易中海脸色一变,立刻站起来,满脸不可置信:“雨水,你这是什么话?我易中海这么多年对你们兄妹俩怎么样,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你竟然说我是虚伪的?”
何雨水冷笑一声,举起手中的账本,“易中海,你还记得这些年我爸寄来的钱吗?每个月十块钱,你们口口声声说帮我们,但这些钱,为什么从来没有到我们手里?”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惨白,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家看看吧,这是邮局的汇款记录!”何雨水将账本往前一递,院子里的邻居们纷纷涌上前,争相查看那一本记载着汇款记录的账本。
大家一看,立刻炸开了锅。
“我的天,这么多年,何大清每个月都寄钱回来?”
“可我们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钱上哪儿去了?”
“一大爷,你得给大家一个解释啊!”
众人的议论声顿时此起彼伏,易中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冷汗。
何雨水冷冷地看着他:“易中海,你到底还有什么好说的?”
易中海脸色阴沉,嘴唇抖了抖,半天才讷讷地说道:“我……我……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何雨水冷笑,“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个‘误会’是怎么回事吗?”
院子里的人全都盯着易中海,等着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然而,易中海此时已经彻底慌了神,手脚冰凉,面对何雨水的质问,他根本无力反驳。
四合院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屏息等待着易中海的回应。而此时的易中海,脸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威严,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苍白与无措。
易中海站在众人的目光下,背后已经冷汗直流。
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已看起来镇定,但内心的慌乱已经完全暴露在脸上的细微表情中。
这个局面如果不马上扭转,自已这么多年积累的“大爷”威望很可能毁于一旦。
“哎呀,大家别急,别急啊!”易中海硬挤出一丝笑容,挥挥手说道,
“这件事……这件事是有原因的。何大清那些年确实寄了钱,这我承认,但我没贪这钱!我是把钱……帮何雨柱他们存起来了!存着呢!为了他们以后过日子好用啊!”
此言一出,院子里顿时一片哗然。
“存起来?存了多少?”刘海中挤在人群里,带着几分看戏的兴奋大声喊道。
“存了这么多年,怎么从来没听说过?”阎埠贵也在旁边起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质疑易中海的话。毕竟,谁听说过好心帮人存钱,却从不告诉对方的道理?
何雨水冷冷地盯着易中海,眼中充满了鄙夷。她早就料到这老狐狸会找借口推脱,果然不出所料。
“存起来?”何雨水一步上前,声音冷得像冰,“那你倒是说说,存了多少?存在哪儿?有存折吗?有记录吗?”
面对何雨水的步步紧逼,易中海顿时语塞。他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但那双眼睛却在四处游移,根本不敢和何雨水对视。
“如果真的存了,那你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们?我和我哥这么多年过得是什么日子,你心里没数吗?”何雨水的声音越来越冷,像是锋利的刀子,直戳易中海的心口,“你还敢说你是真心帮我们?”
院子里的众人一片哗然,大家的目光纷纷投向易中海,脸上满是质疑和不信任。
这时,何雨水从怀里掏出邮局的汇款记录本,扬了扬手中的账本:
“大家看清楚了,这上面一笔笔清清楚楚,我爸从几年前开始给我们兄妹俩汇钱,每个月十块!但这些钱,易中海从来没告诉过我们,反倒是自已收了。现在,他居然还敢说是替我们存起来的!”
这件事,已经没有任何狡辩的余地。
易中海的脸色苍白如纸,手脚冰凉。此时,他的双腿已经微微发抖,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他知道,再怎么狡辩也已经没有用了。
“我……”他喉咙发干,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来,“我……我这就还钱。”
话音一落,院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盯着易中海,谁也没想到,这个曾经一手遮天的四合院“大爷”,竟然就这么轻易地认了怂。
“好啊,那你现在就把钱拿出来!”何雨水冷笑道,丝毫不给他留情面。
易中海只能硬着头皮答应:“我……我这就去拿……”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像是被压垮了脊梁的老牛,走回自家的屋子,没过多久,便拿出了一大叠皱巴巴的纸币,颤抖着递到了何雨水面前。
“这……这是你们的……”易中海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屈辱和无奈。
何雨水接过那叠钱,随手数了数,大概六百多块。她冷笑一声,将钱往怀里一塞,目光一扫全场,朝着易中海道:
“易中海,你口口声声说帮我们,结果呢?这些年你拿着我爸的钱,自已过得挺滋润的吧?今天这事儿,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易中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整个人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低着头,连话都不敢再多说一句。
而何雨柱呢?他从头到尾一言不发,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样。他站在原地,双眼无神地看着地面,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一直以来最尊敬的“大爷”,竟然是这么一个虚伪的人?他一直以为父亲抛弃了他们,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这一连串的打击,让他整个人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了。
何雨水看着何雨柱那副呆滞的样子,心中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哥,醒醒吧。”
……
当晚,何雨水拿着从易中海手里要回来的钱,径直来到了林峰家。
这件事如果没有林峰的提醒,自已不可能这么快揭穿易中海的真面目。所以,她必须要感谢他。
“林峰哥。”何雨水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林峰从屋里走出来,看到何雨水,微微一笑:“雨水,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