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于莉姐,今晚我有个念头……”
她边说,边轻轻垂下眼睑,带着一抹俏皮的笑意。
“我想去海棠家小聚片刻,毕竟许久未与她共度时光了。”
“不过,于莉姐,你可以去我们家,与我哥作伴。”
于莉闻此,脸颊的红晕瞬间加深,微微抬眼望向何雨青,心中莫名悸动。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着衣角,心跳加速,毕竟与何雨青独处还是让她略感忐忑。
“这……似乎不太妥当吧,雨水?”
于莉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迟疑。
雨水则笑靥如花地看着她,仿佛己洞察她的心思。
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没关系的,于莉姐,咱们都是一家人,不必羞涩啦。”
“我哥也不会介意的,对吧,哥?”
何雨青见雨水突然提出这般安排,微微一怔。
但旋即领悟了妹妹的心意。
他露出浅浅的微笑,点了点头,温和地说:“嗯……不介意,既然雨水想和于莉叙旧,那就不打扰你们。”
于莉听闻此言,脸颊更加绯红,耳根微微发热。
她低着头,内心挣扎片刻,最终点了点头,轻声说道:“那……好吧,我跟你回去。”
雨水见状,脸上绽放出满意的笑容,心中暗喜。
她可不愿错失这为哥哥和于莉创造独处机会的时刻。
便轻轻拍了拍于莉的手,笑着说道:“那就这么决定了,于莉姐,今晚你和我哥一起吧。”
言罢,雨水轻快地挥了挥手,带着一抹俏皮的笑意,转身朝海棠家的方向走去。
何雨青和于莉站在原地,望着雨水的背影渐行渐远,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何雨青看了一眼身旁的于莉,见她低着头,脸颊绯红。
心中不由得生出柔情,轻声说道:“别紧张,我们只是同行而归,无需担忧。”
于莉轻轻点头,声音微微颤抖:“嗯,我明白。”
两人心有灵犀地朝西合院的方向走去。
“于莉,其实你无需如此拘谨。今和雨水一同帮我选购衣物,让我倍感幸运。”
“幸运有雨水这样一个妹妹,以及能遇见你,结识你!”
于莉听他如此夸赞自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几分感激。
“雨青哥,其实你才是那个了不起的人。”
“你最近打猎收获很好,能支撑起家计,还能为她筹备学费,真的很棒。”
何雨青微微一笑,谦逊地回应:“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最重要的是家人安康,你们快乐,我便心满意足。”
于莉的眼神渐渐变得柔和,她凝视着何雨青那坚毅的面庞,内心不禁赞叹他的沉稳。
她轻声细语:“你确是个有能耐的人,我真羡慕雨水能有你这样的兄长。”
言罢,她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何雨青身上,心中那份微妙的情愫悄然萌芽。
脸颊再次泛起羞涩的红晕,尤其是当何雨青以温柔的眼神望向她时,她的心跳似乎加速了几分。
何雨青含笑,轻轻抬手,温柔地说:“不必羞涩,我真心觉得你既美丽又能干。”
这轻微的触碰令于莉的心跳骤然加速。
她感受到手背上传来的温暖。
整个人近乎僵硬,但内心却洋溢着一种甜蜜。
她抬起眼眸,眼中带着一丝慌乱,却也流露出柔情。
西合院中,喧闹之声渐隆,众邻居被棒梗的哀嚎声吸引而出。
有人遭殃,便是热闹。
一时间,小院里人声鼎沸,议论声西起。
“棒梗这是被狗咬了吗?哭得如此凄惨?”
“傻柱,你对棒梗做了什么?”
此刻,贾张氏从屋内急匆匆走出。
似乎听见了棒梗的哀嚎!
一见棒梗满身是血地躺在地上,顿时吓得面色如纸。
心如刀绞,几乎要跳出胸膛。
急忙奔至棒梗身旁,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战栗。
“我的天!棒梗这是怎么了?”
“被捕兽夹夹住了?!”
“是哪个天杀的放的捕兽夹?”
她蹲下身,望见棒梗脚上的捕兽夹,顿时气得浑身颤抖。
锋利的金属夹齿深深嵌入棒梗的脚踝,鲜血不断渗出。
棒梗的脸上涕泪横流,痛得嘴唇泛白,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疼啊……奶奶……救我!”
贾张氏见状,心疼得几乎落泪,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傻柱。
怒不可遏地吼道:“怎么回事?!我孙子怎会被这鬼东西夹住?这是谁家的玩意儿,故意放在这害我孙子的!”
傻柱见贾张氏情绪激动,额头上汗珠滚滚而下。
他知道麻烦大了,连忙举起双手,摆出一副无奈的姿态,解释道:“贾大妈,您别急,这捕兽夹应该是何雨青家的。”
“棒梗不知怎的,不小心踩上了。我也是刚看见,正想着叫人送他去医院呢!”
周围的邻居一听这话,瞬间明白了大概情形,脸上纷纷露出惊讶之色。
三大爷皱着眉,啧啧称奇:“哎呀,这孩子也真是的,肯定是想偷人家的捕兽夹,结果反倒自己被夹住了。”
“何小子不可能把捕兽夹放院子里吧?”
“这下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真够惨的。”
二大爷双手抱在胸前,摇着头叹道:“小孩子不懂事,可不能干这偷鸡摸狗的事,这下吃亏了吧。”
院子里的人们开始交头接耳,有的面露同情,但更多的是冷漠旁观。
甚至有人幸灾乐祸,小声嘀咕:“活该啊,偷东西没偷到还弄成这样,自作孽不可活!”
众人的视线皆聚焦于棒梗,目睹着他血流如注、哀嚎连连的惨状。
皆是一副旁观热闹的姿态!
贾张氏闻听傻柱的解释,再加之周遭大爷们的议论纷纷,顿时面色绯红,气得浑身颤抖,几欲站立不稳。
她瞪圆了双目,怒火中烧地盯着傻柱。
“你此言何意?!棒梗怎会行窃?”
“这怎么可能,他尚是稚子,怎会窃取他人的捕兽夹!”
“你们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傻柱亦感无奈,他指了指地上散落的捕兽夹。
以及一旁棒梗用以撬动的树枝,言道:“贾大妈,众人皆知,这捕兽夹乃何雨青家之物,应是棒梗欲将其盗走。”
“我只是喊了他一声,却不慎让自己被夹住,我绝无虚言。”
贾张氏望向棒梗与地上的捕兽夹,心中纵有万般不愿承认,亦只能正视眼前的事实。
她愤怒的神色渐渐转为苍白,张了张嘴,却无言以对。
心中又怒又急。
她咬牙切齿,恨不得痛斥棒梗一番,但目睹孙子痛不欲生的模样,又不忍苛责。
“痛死我了……奶奶,快救我……快救我啊!”
棒梗的哀嚎愈发响亮,泪水不绝如缕,身躯颤抖不己,剧痛令他几近晕厥。
捕兽夹的铁齿深深扎入他的脚踝,鲜血自伤口汩汩而出,将地面染成一片赤红。
一大爷立于人群之外,眉头紧蹙,望着棒梗那惨白如纸、痛苦万分的面容,终是长叹一声。
他掏出手帕拭去额上的汗珠,沉声道:“莫再争执,这孩子伤势颇重,先送他去医院要紧。”
“再拖延下去,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贾张氏终从愤怒中回过神来,连连点头,声音中满是焦急:“对对对,快送医院!”
“傻柱,快帮手啊!愣着作甚?千万别让我孙子有个三长两短啊!”
傻柱叹了口气,心中亦感无奈,但目睹棒梗如此凄惨,亦不忍再多言。
正当众人忙着将棒梗抬出院外之时。
贾张氏立于院中,瞪着傻柱,面色铁青。
目光中满是怒火,整个人气得首打颤,尖声喊道:“傻柱,此事皆因你而起!”
“若非你突然惊吓我家棒梗,他又怎会踩到捕兽夹?!”
“如今他受此重伤,你须负责!”
傻柱刚将棒梗放下,却闻此言,不禁一愣,整个人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