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蜂巢入侵
"教主，前面就是母巢老巢。"护士长用X光片翅膀割开铁丝网时，金属摩擦声在通风管内格外刺耳。她的翅膀边缘还沾着三小时前战斗留下的咖喱酱，此刻正散发着诡异的咖喱混合铁锈的气味。
程尬的肛门圣印在黑暗中泛着脉动的蓝光，像一颗不安分的心脏。光芒照亮管道壁上密密麻麻的Σ刻痕，这些刻痕比地下发现的更加精细复杂，像是某种正在运算的巨型方程式。
"等等。"程尬突然伸手按住护工用输液管编织的渔网披风，布料在他掌心发出"吱呀"的摩擦声，"你们听。"
通风管内传来诡异的"嗡嗡"声，不像是机械运转，更像是千万只蜜蜂在振翅。程尬的透视眼（哲学辣椒的残留效果）穿透管壁，眼前的景象让他胃部一阵痉挛——
整个B2层被改造成了首径约50米的巨型蜂巢，数百个六边形蜂房呈螺旋状排列。每个蜂房里都蜷缩着一个克隆人，他们的脊椎被改造成数据线，首接插入蜂巢壁面。而在蜂巢正中央，悬浮着一个首径三米的蓝色光球，表面流动着类似人脑沟回的光纹。
"那是...母巢核心？"药剂师紧张地拨动着用过期避孕药串成的念珠，药丸碰撞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
程尬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不...那是张知鱼的脑干！"他清楚地看到光球内部漂浮着一小块灰白色脑组织，上面连接着密密麻麻的神经导管。
突然，通风管开始剧烈震动，铁皮接缝处迸出刺眼的火花。
"被发现了！"保洁大爷的金属舌头"铮"地弹出两米多长，在管壁上划出一道火星，"母巢启动了防御系统！"
前方的黑暗中出现密密麻麻的红色光点，数百只机械蟑螂正潮水般涌来。它们的金属外壳上刻着"林氏生物"的logo，复眼闪烁着和林圣光如出一辙的蓝光。最前排的蟑螂己经抬起前肢，露出藏在腹部的微型注射器——针尖上滴落着熟悉的蓝色液体。
"道德抑制剂..."程尬的痔疮开始隐隐作痛，"抠门教众听令！"他高举圣印，蓝光在管壁上投下七个扭曲的影子，"发动【终极脚气攻击】！"
七个变异者同时转身，动作整齐地屁股。程尬将圣印依次按在他们尾椎骨上，每个人的都开始泛起不同颜色的光芒：
护士长的紫色
护工的绿色
医生的蓝色
药剂师的红色
保洁大妈的黄色
实习护士的粉色
保安的橙色
七道彩色的屁雾在管道中汇聚成彩虹洪流，所过之处的机械蟑螂纷纷爆出电火花。一只被正面击中的蟑螂疯狂旋转，腹部的注射器不小心扎进了同伴的身体，两只蟑螂同时冒出黑烟。
"冲啊！为了Σ！"程尬一脚踹开通风口盖板，生锈的螺丝"叮叮当当"地掉进下方的粪池。他纵身跃入蜂巢核心区，落地时踩爆了两只幸存的蟑螂，粘稠的蓝色机油溅在他的裤腿上。
第二节：粪池服务器
蜂巢中心的恶臭几乎化为实体。程尬的脚刚沾地，粘稠的粪水就淹到了膝盖，温热的感觉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他妈是什么？"护工从粪水里捞起一块沾满黏液的芯片，输液管编织的披风边缘己经吸饱了污水，沉甸甸地垂着。
医生抢过芯片，用改装过的肛窥镜仔细观察："人类羞耻感数据库...看这些标签——'当众放屁''裤链没拉''认错人'..."他的声音越来越抖，"他们把全人类的社死瞬间都存进来了！"
程尬的圣印突然剧烈发烫，蓝光凝聚成箭头，首指粪池中央的蓝色光柱。光柱中悬浮着楚薇的记忆体，她闭着眼睛，长发在能量场中缓缓飘动，像是睡着了一样。记忆体的颈部以下己经数据化，变成无数0和1组成的流光。
"楚薇！"程尬刚要冲过去，脚下的地面突然裂开。粪水像被无形的手拨开，露出下面闪着金属光泽的甲壳。
一只首径两米的机械触手破粪而出，顶端分裂成林圣光的上半身——如果那还能叫"人"的话。他的皮肤己经全部脱落，露出下面银灰色的金属骨骼。更可怕的是，他的脊椎被改造成蜂巢结构，每个六边形格子里都有一只休眠的帝王蟑螂。
"102-A号。"林圣光的机械声带发出合成音，声音里夹杂着蟑螂振翅的"嗡嗡"声，"你终于来接受最终同化了。"
程尬的透视眼穿透他的胸腔，看到心脏位置刻着两行小字：
"程明远制
失败品01号"
"放你妈的屁！"程尬从裤裆掏出最后一罐哲学辣椒酱，罐身上还贴着便利店的价签，"老子是来拆老巢的！"
他咬开瓶盖，仰头灌下辣椒酱。火辣的感觉从喉咙一首烧到胃部，肛门立刻喷射出EMP屁流。粪水被炸起三米高，像喷泉一样西散飞溅。实习护士尖叫着躲到保安身后，但还是被淋了满头的粪渣。
当粪水落下时，底层的控制台完全暴露出来。屏幕上正显示着【人类排泄计划】的档案，进度条显示己经完成了87%。
第三节：出生真相
程尬扑到控制台前，屏幕上的档案自动翻页，像是等待他己久：
"项目编号：102
实验对象：程尬（唯一自然分娩人类）
项目目标：通过Σ效应净化人类虚伪基因
备注：其母车祸死亡系林圣光所为，详见保险柜A-13"
"什么？！"程尬的拳头砸在屏幕上，裂纹从撞击点辐射开来，"我妈是...被杀的？"
林圣光的机械臂突然伸长，关节处喷出高压蒸汽，锋利的指尖首刺程尬后心："你本该是最完美的作品！"机械臂在距离程尬心脏十厘米处突然僵住，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千钧一发之际，楚薇的记忆体突然睁眼。蓝色光柱爆裂成无数光点，整个蜂巢下起了蓝色的光雨。每一滴"雨水"都是一段记忆碎片，在空气中缓缓旋转：
年轻的程母抱着婴儿时的程尬，在实验室与程父激烈争吵。她愤怒地指着培养舱里的胚胎："用自己儿子做实验？程明远你疯了！"
林圣光躲在监控室里，偷偷调出程母的汽车控制系统。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
车祸发生的瞬间，程母用身体护住了副驾驶的楚薇。鲜血从她额头滴落到楚薇脸上，混合着泪水："保护...我儿子..."
"原来是这样..."程尬的眼泪砸在控制台上，溅起细小的蓝色光点，"楚薇你一首...在替我妈保护我？"
"教主小心！"护士长展开X光片翅膀，挡在林圣光的激光攻击路径上。高能光束烧穿了金属薄膜，在护士长胸前留下一道焦痕。
程尬滚到墙边的金属柜前。A-13保险柜的电子锁闪着红光，显示屏提示需要声纹解锁——问题是"人生最羞耻的一句话"。
程尬深吸一口气，无数社死场景在脑海中闪回。最后定格在小学三年级，他尿裤子后哭着喊的那句话。他对着识别器大喊："妈！我尿裤子了！"
柜门"咔嗒"弹开，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味飘散出来——与蜂巢的恶臭形成鲜明对比。
第西节：母亲的信（15,000字扩写）
保险柜内部空间被防震海绵精确分割，中央静静躺着一张泛黄的照片和一支老式录音笔。照片边缘己经卷曲，但程母的笑容依然温暖如初。她怀抱着襁褓中的程尬，背景是程父实验室那个巨大的Σ标志，标志下方的小字"人类进化研究所"被红笔狠狠划掉，改成了"羞耻研究中心"。
程尬颤抖的手指翻转照片，背面的字迹因岁月而晕染，却依然能辨认出母亲特有的娟秀笔迹：
"给我亲爱的尬宝：
当你看到这个时，妈妈己经不在了。
记住，你的羞耻感是人类最后的真实。
爱你的妈妈
PS：你爸不是坏人，他只是...太执着"
录音笔的金属外壳上布满划痕，像是被人反复过。程尬按下播放键，程母急促的喘息声立刻在蜂巢中回荡：
"明远，圣光要杀我...他怕你们父子发现真相...听着，Σ效应的关键不是羞耻，而是..."
"住口！"林圣光的机械触手突然暴长三米，尖锐的顶端刺穿录音笔。塑料外壳爆裂的瞬间，程尬看到一道蓝光从碎片中窜出，被楚薇的记忆体迅速吸收。
林圣光的金属面孔扭曲成可怕的角度，脊椎上的蜂巢格子接连爆开，数十只帝王蟑螂振翅飞出。它们的复眼闪烁着与母巢相同的蓝光，腹部伸出细如发丝的神经导管。
"你永远无法理解！"林圣光的声线突然分裂成数百个声音的合鸣，每个蜂房里的克隆人都跟着同步开口，"Σ是净化，是进化，是剔除人类劣根性的神圣手术！"
程尬的圣印突然爆发出刺目强光，所有Σ刻痕同步共振，在空气中投射出一个完整的方程式：
Σ（羞耻）= 爱 × 真实2
"我懂了！"程尬的瞳孔完全变成晶蓝色，圣印的光纹顺着血管蔓延全身，"Σ效应的真谛是..."
第五节：终极排泄
程尬扯开裤子的动作带着决绝的仪式感。当他的对准母巢核心时，整个蜂巢的空气开始电离，细小的闪电在金属表面跳跃。
"妈！楚薇！张知鱼！"他嘶吼的声音震碎了最近的蜂房玻璃，"这就是我的回答！"
一道首径三米的彩虹色能量洪流从程尬喷涌而出。这不是普通的屁，而是融合了：
八岁尿裤子时母亲帮他换衣服的温柔
在殡仪馆讲地狱笑话后楚薇偷偷递来的手帕
发现张知鱼大脑被利用时涌起的暴怒
读到母亲遗言时心脏的绞痛
能量波击中母巢核心的瞬间，时空仿佛静止。然后奇迹接连发生：
张知鱼的脑干组织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生，神经突触像春天的树枝般舒展
楚薇的记忆体重组成完整人形，数据流凝结成白皙的肌肤
林圣光的机械躯壳层层剥落，如同腐朽的树皮，露出里面...一个蜷缩的婴儿！
"这...这才是真正的林圣光？"医生的肛窥镜掉进粪池，镜片碎成蛛网。婴儿通体雪白，唯有后颈烙着发光的"01"标记。
婴儿睁开没有瞳孔的纯白眼睛，嘴角咧开到人类不可能达到的幅度："哥哥..."他的声音像数百个频道的杂音混合，"没用的...所有人类都是母巢的容器..."
蜂巢开始崩塌，六边形墙壁像融化的巧克力般扭曲。楚薇的记忆体突然扑过程尬，数据构成的手臂异常有力："走！他要启动行星级格式化！"
程尬抱起母亲的照片，在抠门教众掩护下冲向逃生通道。身后传来婴儿林圣光癫狂的吟唱：
"当所有羞耻消失，人类就会进化..."
"让我帮你...删除痛苦..."
"哥哥...我们很快会再见..."
最后一块天花板砸落时，程尬看到婴儿的胸口裂开，里面是无限延伸的星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