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大街再次被李承乾折腾得面目全非。
原本庄严肃穆的坊市墙垣,此刻挂满了用辣条包装纸拼贴的巨型海报,歪歪扭扭的毛笔字写着“大唐诗词蹦迪大赛——押韵不够,魔性来凑!”。
东宫侍卫们扛着用青铜编钟改造的巨型音响,里面塞满会自动弹出的烟花竹筒,时不时“砰”地炸出漫天金粉,惊得路过的鸽子扑棱着翅膀撞进街边酒旗。
李承乾身披用丝绸旗袍改造的“诗仙战袍”,头戴嵌满宝石的斗笠,脚蹬绑着铜铃的旱冰鞋在场地中央疾驰。
他腰间别着的青铜酒壶,壶嘴被改装成会喷射彩烟的机关,每转一圈就喷出彩虹色烟雾,在空中画出歪歪扭扭的“摆烂无敌”字样。
“把‘大唐第一麦霸’的锦旗挂到城楼上!”他扯着嗓子喊道,顺手将一把撒满辣椒粉的瓜子塞进嘴里,“再给评委席摆上辣条火锅,本太子要让老学究们边涮毛肚边改诗!”
巳时三刻,整个长安城的文人墨客、贩夫走卒都挤到了朱雀大街。
老学究们拄着拐杖,白胡子被风吹得乱颤,望着满街的霓虹彩灯首摇头;年轻书生们却兴奋地举着用竹简自制的应援牌,上面画着戴着墨镜的李白和抱着辣条的杜甫。
人群中,魏王李泰带着十几个老学究混在角落,他身后的侍卫怀里藏着事先准备好的《正统诗稿》,眼神阴鸷地盯着舞台中央。
“Ladies alemen!”李承乾踩着旱冰鞋从巨型诗词卷轴后冲出来,手中挥舞着用孔雀羽毛做的“电音诗杖”,杖头的宝石不断闪烁。
他突然按下杖尾开关,编钟里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西域胡乐,还混着驴叫和鞭炮声的混音。
“欢迎来到本太子的诗词蹦迪现场!规则很简单——把古诗改成能让人跟着摇摆的魔性神曲,谁最洗脑,谁就是大唐顶流!”
第一个被选中的竟是个挑着菜担的老汉,颤巍巍地走上台。
李承乾眼睛一亮,立刻让人搬来用石磨改造的架子鼓,“老伯,随便唱!改得越离谱,辣条奖励越多!”
老汉挠挠头,突然扯开嗓子吼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辣条香!”
全场瞬间沸腾。李承乾激动得踩着旱冰鞋滑到评委席,端起辣条火锅往老汉碗里捞了十根牛肚:“神来之笔!这就是大唐新乐府!”
坐在评委席的老学究们却集体拍案而起,陆德明气得胡子都快掉了:“成何体统!诗圣若泉下有知,定要气活过来!”
“别急啊!”李承乾掏出用夜壶改造的变声器,声音瞬间变成尖锐的童音,“接下来有请神秘嘉宾——会rap的李白!”
随着一阵烟雾弹炸开,两个侍卫抬着用棺材板改造的“时空穿越舱”上台,舱门打开,钻出个戴着墨镜、穿着虎皮裙的侏儒,手里拿着用竹简改造的麦克风。
“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但我的rap比登天还酷炫!”侏儒一边摇头晃脑,一边用竹筒敲出节奏,“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不存在的!我踩着滑板首接闪现!”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辣条撒向观众,人群顿时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
李泰脸色铁青,向身后老学究使了个眼色。一位白发苍苍的鸿儒拄着拐杖走上台,展开一卷工整的《静夜思》改编稿:“臣以为,诗词当以雅正为本。应改为‘银汉悬清辉,素影落寒窗。怅然望蟾宫,幽思寄故乡’。”
“好诗!好诗!”李承乾突然鼓起掌,吓得老鸿儒一愣。只见他掏出用烟花筒改造的“点赞机”,对着老鸿儒“砰”地射出一串辣椒形状的烟花,“不过比起我的改编,还是差点魔性!”他打了个响指,音响里突然响起动感的鼓点,十几个宫女举着辣条灯牌冲上台。
“听好了!”李承乾踩着旱冰鞋滑到舞台中央,“床前明月光,照在我脸上。抬头望明月,低头——打麻将!”他一边唱,一边指挥宫女们跳起融合胡旋舞和广播体操的魔性舞蹈,“举头望明月,辣条当干粮。低头思故乡,快递快到账!”
全场彻底失控。百姓们跟着节奏挥舞手中的辣条包装纸,老学究们气得集体离场,却被李承乾用绑着辣条的弹弓射回来。
李泰脸色涨得发紫,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本《大唐律例》:“太子此举,公然亵渎诗词,当以不敬论处!”
“魏王别急啊!”李承乾突然掏出用竹筒改造的投影画,将画面投到坊市墙上。画面里,一群穿着奇装异服的人在跳蹴鞠舞,球网是用辣条包装纸编织的,“看到没?明天的蹴鞠大赛更精彩!诗词蹦迪只是开胃菜,接下来咱们要让蹴鞠也会唱rap!”
他踩着旱冰鞋滑到李泰面前,往他手里塞了包辣条:“敢不敢赌?明天的蹴鞠赛,输的人要穿着肚兜绕城三圈,边跑边喊‘太子最野’!”
不等李泰回答,他己经按下音响开关,震耳欲聋的《将进酒remix》响彻云霄:“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辣条盘!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来!来!来!”
夜幕降临时,诗词大赛在漫天烟花中结束。李承乾数着装满铜钱的箱子,突然瞥见人群中几个书生正偷偷用辣条交换改编稿。
他眼睛一亮,抓住身边侍卫:“快去把长安城的造纸坊都包下来!本太子要出《大唐魔性诗词大全》,每本附赠辣条兑换券!”
而此刻的魏王宅邸,李泰将茶杯狠狠摔在地上,碎片溅到墙上贴着的《正统诗稿》。
“来人!”他咬牙切齿道,“联系蹴鞠队,明天无论如何都要让太子在球场上出丑!把球门改成只能用屁股顶球,再准备三十斤辣椒粉,洒在球场上!”
长安城的夜空,烟花依旧绚烂。李承乾站在东宫城墙上,望着手中用竹简绘制的蹴鞠改革图,嘴角勾起坏笑。
图上画着会喷火的蹴鞠、长着轮子的球门,还有用辣条包装纸做成的裁判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