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忙忙碌碌的一天。每个人脚底都像安了风火轮，转个不停。
尽管两人中午有了争执，但是老王下午仍然还是帮着岳悦谈客户定车。丁一看在眼里，但却什么都没说。
丁一从小都是个很骄傲的孩子，学习成绩好，爵士舞书法样样精通，毕业后，原本是和大学宿舍的室友一起来4s店过渡一下，边上班边考研，但上着上着，丰厚的工资让她尝到了挣钱的甜头。当她用自己挣得第一个月的工资买了一个包后，她决定好好干着，毕竟考研出来也是要找工作的。
这一干就是干了三年了。
中途家里给介绍了一个相亲对象，处了几个月，在丁一的要求下，男生犹犹豫豫的同意同居了。
住在一起后，才发现男生有起飞障碍。在两人第三次坦诚相见依然失败告终后，丁一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她光着身子坐起来，疑惑的问男生，“你是一首就有这个毛病，还是…还是觉得我没有魅力，对我不感兴趣？”
男生羞愧难当，“不不不，你别误会，和你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
丁一听明白了，她愤怒了，“你既然早就知道自己有问题，为什么不治，反而还去祸害别人呢？”
男生吞吞吐吐闪烁其词。丁一下床穿上衣服，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的东西，招呼都不打就挥门而去。
丁一自诩是新时代女性，可以没有爱，但必须要有性，否则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她陆陆续续又交了几个男友，不是抠门小气，就是乏味无趣，或者就是床上表现平平。有天某任男友在她身上趴了不到五分钟就潦草结束后，她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板，平静的说出两个字。
“滚吧。”
而今她见到风度翩翩英姿飒爽的老王，突然有点眼前一亮，才貌双绝又气宇不凡，关键还优秀又多情，她的胜负欲像零星点燃的小火苗突然蹿高半寸。
这天下班时照例开晚会。
孙柠语调平缓，“我看了下今天系统里的数据，家文32台，岳悦27台，丁一30台，其他销售最好的18台，最差的11台，总定车277台。比昨天只多定了19台…”她停了一下，“按照这种业绩进展，只剩明天一天的时间，我们提前预定的1000台的目标，你们觉得能完成吗？”
今天老王和秦总去了吴仁办公室开会了，此时销售部会议室只有他们自己团队的人，会议室很安静，虽然孙柠没有发火，但每个人都感觉到了低气压。
“我不想听你们诉苦，也不想问你们是怎么接待客户的，事实就是，公司辛辛苦苦投入了大量的财力和时间，经过前期的广告宣传再到开业活动，尽可能的辅助你们销售，最后得到的结果就是一天卖200多台。是，在别的店里，这个成绩己经不错了，但在我这里，”孙柠缓缓看着每一个人，“这种成绩就是不及格！”
“今晚加班！所有人将自己前期发出去的邀请函客户整理一下，给没来的客户挨个打电话邀请明天来参加开业活动的最后一天！告诉他们，惊喜优惠只剩最后一天就截止了，买不买都过来看看！再将这两天接待过的有意向但没有成交的客户全部回访一遍，再次邀约到店看车！务必在明天冲刺完成我们1000台的销售任务！现在开始打电话！开完将结果汇报给家文！”
孙柠站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众人面面相觑，一个销售轻声说道，“咱们孙总也太狠了吧，我们一天卖二百多台呢！据我所知，其他店里都是卖几十台，也没见他们销售经理生气，更没有逼他们加班打电话！”
另一个销售也接话，“是啊，我们的业绩目前己经算很好的了，其他店都羡慕我们呢，结果孙总还是不满意.…”
“好了好了，大家别抱怨了，去打电话吧！”家文站起身打断他们的话。
销售们默默的回到办公室，开始整理名单。
孙总的要求真严，岳悦心里也在默默认为。
这晚他们加班到晚上九点多，等家文向孙总汇报完以后，疲惫的回到办公室示意众人可以下班了。
众人心有怨言又不敢说出来，默默打卡下班。
等岳悦他们走出4s店的大门，她回头看了下，孙总的办公室灯还亮着。
不知道她今晚又会加班到几点了。岳悦心情很复杂。
宿舍里温迪正躺在床上听歌，她见岳悦回来了就坐起来问道，“你们加班了？孙…总也加班了？她下班了没？”
岳悦不顾她略显尴尬的询问，疲惫的边脱衣服边说，“好累啊，孙总和我们一起加班的，我们走的时候她还在办公室呢，我得赶紧洗个澡睡觉，今天累了一天了！”
等她从卫生间出来时，温迪己经不在了，她没有多想，吹干头发就倒床上呼呼大睡过去了。
她太累了。
——
导演越来越忙了，他最近导的那个戏马上要杀青了，他这段时间都没有回过家。
女孩更是天天拍完戏后和他黏在一起。
女孩的演技在导演的指导下自然而又没有表演痕迹，还多了一分个人的特色。
这天下班后女孩照例钻进导演的房间。
她乖巧的等导演和制片人打完电话，适时递过去一杯热茶，导演满意的掐了一把她的屁股接了过去。
女孩叫季茁言，虽然是初出茅庐没有见过多少世面，但她还是隐隐约约的对导演这段时间对她的种种举动而感到不舒服。
比如两人发生关系时，导演总是扯着她的头发用力咬她，她身上各个地方都被他狠狠咬过，还经常掐她身体各个部位，平时也老是对她说些轻浮的话，这些小季的前男友从来没有对她做过，她没有感觉到爱意和尊重，相反她觉得导演既轻佻又有点…变态。
此时导演照例又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她咬着下唇没说什么。
她对这些权利的上位者们天生有崇拜和畏惧的复杂情感，她病态的爱慕这些事业成功的男人，她甚至觉得导演对她的羞辱也是对她格外的垂青。
所以虽有不适但也因为崇拜而无法拒绝。
导演喝完水放下茶杯，走过来抱住她，一件一件将她的衣服脱掉。
他眯着眼睛，像X光一样扫射着她年轻的酮体。
“跪下。”
小季猛的抬起头，睁大眼睛盯着导演。
导演笑眯眯的，却吐出让她眼眶发热的两个字。
小季又一次觉得羞耻。
导演开始不耐烦了，“你知道的，我就喜欢你听话又聪明。聪明的女孩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
小季赤裸着身体，慢慢跪下。
导演在女孩生涩的技巧下达到了巅峰。
他满意的长出了一口气。“真好。”
女孩默默站起来，去卫生间刷牙。
等她出来时，导演己经躺成“大”字在床上等着她了。
她缓缓上去，像往常一样。（己删减）
过程中，她问他，“你爱我吗？”
导演仿佛没听见一样，置之不理。
女孩闭着眼，耻辱涌上心头，理智在尖叫这是错的，但另一种更原始的声音在低语：这是恩赐，他选择了你。
导演大喊一声，随后双手用力掐住女孩的腰。女孩在剧痛中流出了眼泪。（己删减）
这晚女孩躺在酣睡的导演旁边，黑暗中她突然意识到，她甚至不期待他会温柔。疼痛也好，羞辱也罢，只要他看着她﹣﹣用那种评估资产价值的眼神，像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她翻身将导演抱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