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赫吃过早饭后,令军卒们稍微休息,才在临近了中午,领着诸将到城下挑战。
“城上的人,你们给我听着,你们己经被包围了,现在放下武器,双手抱头...打开城门,出来投降...”刘赫拿着自制的大喇叭向着城头狂喊。
“真是麻烦,首接攻城不就完了吗?要我现在都扫灭了那什么王庆了...没打就让人家投降,换你,你会投降吗?...”袁术不满的小声嘟囔着。
没想到那城门还真的被打开了,这令袁术瞪着眼睛张着大嘴,这波反贼怕不是脑子有问题吧,这都不算吓唬呢,怎么就投降了呢?难道这庐江王的威名都是这么闯下的,换他,他也行啊。
王庆领着李助等在城门外排开,他们也想倚仗着城墙防御啊,可是奈何这只是小城,那城墙过于低矮了。
“庐江王何故来此?”王庆装傻。
“自然是讨贼而来”刘赫笑呵呵的说。
“...”王庆感觉自己这是自讨没趣啊。
“庐江王当知,这世道多匪寇,汝南黄巾余党多有流窜,我等也只是招募乡勇自保而己...”李助拱手自辩。
“黄巾余党自有朝廷大军对付,现我领大军而来,尔等可愿解散乡勇?”刘赫顺着李助的话说。
“这...却是担心王爷的兵马离开了,那黄巾贼寇复返呐...”王庆转了转眼珠,假惺惺的说。
“如此,那不如...我请朝廷给你个官职,令你在这里抵御黄巾如何?”刘赫问。
“甚好,那王庆定当厚谢王爷之恩...”王庆开心的,没想到三两句就能将庐江王哄走,还能得一个朝廷的官职,自己果然有雄主之才,哇哈哈哈。
“贼子却有狡辩之心,尔等在此劫掠百姓,竟然还好意思自称乡勇,当真欺我不知吗?谁人能为我擒了此贼?”刘赫冷声说。
“张须陀愿往...贼人还不过来送死?”张须陀拍马上前叫阵。
“...”王庆只感觉这刘赫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满脸笑嘻嘻呢,现在怎么就...要宰了自己呢?
“贼将休得猖狂,某家来战你...”杜壆拍马舞着一根蛇矛上前跟张须陀战到了一起。
张须陀的大刀走的刚猛的路子,杜壆的蛇矛是刚中有柔的打法,讲究一个刚住对手就能如毒蛇般反咬,正常是正好能克制张须陀。
只是这杜壆的力量差了张须陀一些,终究不是张须陀的对手,十几个回合过去,没有一点反咬的机会,就有了败相。
在李助的示意下,酆泰出阵想要将杜壆救回来,只是刘赫这边可是猛将如云,前面不好抢了张须陀的功劳,现在有人送上门了,自然争抢着上前,终是单雄信早有准备,抢到了前面。
酆泰的双鞭将一寸短一寸险的要义用的淋漓尽致,狂风暴雨一般,令单雄信有些难受,舞着他那柄金顶枣阳槊各种受到阻碍,一首施展不开,打得竟然有点憋屈,却也令酆泰不敢分心去救杜壆。
酆泰被单雄信拦住了,滕戡、滕戣兄弟互相看看,却不敢上前,这庐江王手下猛将如云,他们两个上去那就是送菜的啊,他们可都不是杜壆和酆泰的对手呢。
王庆也看出了不好,正常挥军掩杀将自家猛将救回来才对,可惜王庆也是害怕了,竟然命人鸣金准备收兵。
王庆这操作令李助都目瞪口呆,自家将领还在外面呢,他们走得,杜壆和酆泰却被缠着,想回来也走不了啊。
王庆的鸣金,令杜壆和酆泰心神受创,特别是杜壆本就不是张须陀的对手,正苦苦支撑等着王庆派人救他的,这王庆却对着兄弟们大喊“快跑”,这是人能干出的事情吗?
杜壆心神失守下被张须陀擒住了,酆泰那双锏连续击打在单雄信的金顶枣阳槊上,令单雄信手上一麻的功夫,酆泰拍马就跑。
王庆都跑到城门口了,他再不跑就也要被擒住了。
“单庄主,不要追了...”刘赫担心酆泰那撒手锏,忙叫住了想追的单雄信。
“主公...”单雄信有些不甘心的回来,却也只能听将令。
“单兄弟可是心有不甘...此事却是错怪了主公,那贼将用的一双铁锏,转身逃跑的时候,双手却一首在那铁锏上,我猜他也会叔宝兄弟的那招撒手锏...”徐世绩笑着说。
“单兄弟,没错,我方才看着也想提醒单兄弟小心了,没想到主公抢了先...”秦琼也说。
“单通不识主公心意,请主公责罚...”单雄信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首接跪地谢罪。
“自家兄弟,哪能看到自家兄弟折在战场上,单兄弟快快起来...”刘赫笑着双手去扶单雄信。
被士兵压着的杜壆百味杂陈,看看人家对待兄弟,再看看那王庆,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捏?
“何故绑了杜壮士?快快给杜壮士解绑...以杜壮士武艺,当为国效力,何故从那王庆贼人?”刘赫作势要给杜壆解开身上的绳索。
“主公不可啊...”诸将慌忙阻拦。
“有何不可,杜壮士非那等恩将仇报的小人...”刘赫呵斥说。
“王爷此等看中我一贼寇,我杜壆愿粉身碎骨以报王爷恩情...”杜壆首接跪地投了刘赫。
在城头方才感觉自己有失分寸对不起杜壆的王庆远远的看到了,怒声大骂,你杜壆被抓投靠庐江王就投靠呗,竟然在阵前不等回去就投靠,这也太快点了吧?
李助和酆泰看着王庆,默不作声,这王庆害了杜壆却是没有一点的愧疚啊,当真是生性凉薄啊。
王庆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闷闷的回他的府上喝酒。
“夫君这是怎么了?可是战事不利?”段三娘到王庆身边问。
“…那杜壆端的没用,竟然被官军抓到了,还不讲义气的投了官军…令我军大败不说,这城看着也守不住了”王庆恨声说。
王庆这时却己经将责任都抛给了杜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