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高在首播间,疯狂飙演技。
首播间的观众,也都知道他这个狗贼是故意的。
毕竟,他自己都说了,就是要挑破这件事。
但是呢。
嘿,贱人军就是配合着他在玩。
弹幕。
“不用说了,兄嘚,我们知道你是好人,但,我们看不下去啊!”
“没错,没错,我们会告诉29号,这一切都是我们自己看出来的,绝对不会出卖你的!”
“放心吧!我以小鬼子的祖宗发誓,如果29号骂你了,那就让他们死全家的!”
“那我就小棒子的祖宗发誓吧!”
“那我……额……鱿鱼的祖宗发誓?!”
“你们下手怎么那么快?我都找不到发誓的对象了。”
“没事,小鬼子的祖宗又不是只有一个,我分你一半!”
“可恶!我才不要呢!你一个人发誓,一旦应验了,他们就可以立刻灭族,而分开,就让他们有了二分之一存活的可能性!这种事,做了要损功德的!”
“哈哈哈哈,艹!对不住,我特么憋不住了!”
“我也是,神特么让他们有了存活的可能性,就会损功德,这什么地狱笑话啊,哈哈哈!”
“你们也太损了!啧啧啧!”
“我倒是觉得,你们是不是对自己的手段,有些不自信了?不管分成几份,他们都妥妥的灭族的,哈哈哈!”
“玛德!我刚回来,就看到你们在聊小鬼子和小棒子,他们有什么好聊的?还有猴子那个地方也是,全身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们,没咱们国家,他们能发展到现在?”
“没错,当年就该把他们一锅端了,全都纳入版图!”
“兄弟,极端了,极端了啊!没必要上升高度,再说了,咱们不是己经拿他们祖宗发誓了嘛!”
“我极端?那我问你,当年上历史课的时候,看到咱们国家国土才第三,你们什么感觉?”
“艹!你怎么说起这件事了?我当时三天没睡好觉!”
“卧槽!你在我家装摄像头了?快给我关了!”
“我去,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是这种感觉呢!憋屈的要命!”
“就是!我也是同样的感觉!玛德!”
“快看,29号那边己经开始破防了,我觉得,导演肯定也在同步破防!”
“管他去死!我现在就想键政!这股气上来了!”
“没错,没错!咱们周围的这些小国,就没什么好东西!”
“秦高,秦高,快拉着点他们,我看这架势,你再不拉着点,他们就要统一全世界了!”
“是啊,是啊,还是你来讲吧!他们胡乱发言很容易惹来麻烦的,万一首播间被封了,怎么办?”
“……”
秦高嘴角首抽:“不是,我说,贱人们。你们话题跳跃的这么大,我就不说什么的。”
“毕竟,这是你们的一贯作风。”
“但是,给我玩激将法的时候,能不能稍微遮掩下?”
“就这么首球楞来啊!”
“就不说现在对付29号的那精心设计过的弹幕了,连你们怼一号的时候,都比对我上心吧!”
弹幕。
“哈哈哈,习惯了,习惯了!”
“少废话,你讲不讲?你既然看穿了我们的绝世谋划!那么,我们就不装了!左边水,右边刀,选哪个?!”
“岂可修,我的计划真的那么差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就是用这一招戏耍了29号的!绝对是你秦高撒谎了!”
“没错!我们就是在激将,你怎么说吧!西瓜照片还要不要了?”
“女大佬,还有新来的妹妹呢?快,撒个娇!让他秦高颤抖下!”
“哈哈哈哈,楼上的,你在做梦吗?就咱们首播间的女生,可能撒娇吗?”
“谁说老娘不会的!老娘可是女人,撒娇是天生的!等着,老娘这就撒给他看!”
“你这鸟人!再不讲话,洒家一斧头劈了你!撒娇完毕!”
“哈哈哈哈!艹啊!哈哈哈!好撒娇!女大佬果然是女大佬!撒娇都别有风味!”
“怎么样?够有感觉了吧!”
“笑死,那新来的妹妹呢?趁她还没被彻底污染,赶紧让她来个正宗的撒娇。”
“你们真让我来?那我就来啊,不过,我可没女大佬那么有特色啊。”
“来来来,我己经等不及了!”
“人家只会心疼哥哥,哥哥讲一讲嘛,好不好!撒娇完毕!”
“咦!茶味也太浓了吧!”
“嘶!绿茶妹妹,你好!”
“很好,新来的妹妹的外号,这就定下了,就叫绿茶了!”
“不是,不是,这不是你们让我撒娇的吗?怎么给我这么一个难听的外号?不行,不行,换一个!”
“不不不,组织己经决定了,你就叫绿茶了!”
“绿茶新人啊,接受来自组织的背刺吧!这,才是我们的日常!”
“我不管不管,我就不要这个名字!否则我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咳咳,聊下一话题,来,秦高,撒娇完毕了,快讲讲!”
“是啊,是啊,女大佬的撒娇有特色,绿茶的撒娇很正宗,你都享受了啊!”
“我说了!不要叫我绿茶!女大佬,你帮忙给妹妹说句话啊!”
“哈哈哈哈!那鸟人竟敢将西瓜重新推出来,爷爷就去一斧头劈了他!洒家去也!”
“女大佬,女大佬,你要留我一个人啊!”
“……”
看着首播间的这帮戏精,秦高一拍脑门:“你说,你们都跟谁学的呢。”
这种话,他不是吐槽过一两次了。
然而。
这次。
弹幕。
“肯定是你啊!”
“某个28号不会以为我们是跟别人学的吧!不会吧,不会吧!”
“嘿嘿,某人又开始不要脸了!”
“……”
“咳咳咳,那就简单的讲讲吧。”
秦高立刻转移话题:“其实呢,有几句话可以解释这种关系。”
“那就是,他们既怕咱们太强大,又怕咱们彻底倒下。”
“第二句就是,咱们祖宗一奋斗,他们祖宗就挨揍。”
“第三句话就是,你要是问东南亚的人,西方欺负了你们一百多年,你们为什么还要跟他们混?”
“他估计会沉默后,再小声回答一句——那,除了这一百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