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监狱和派出所待过一阵，学到了一点法律知识。
她明白如果对方受伤，自己就理亏了。
赶紧把责任推给何雨水。
“我婆婆年纪大了，哪是故意的？是何雨水把我们的新被子扔地上，老人家一时冲动才动手的。”
何雨水急了。
“明明是你们先闯进我们家的，看清楚了，哪有什么新被子！”
何雨水拖出屋里的被褥。
上面又脏又乱，颜色混杂。
背景音乐响起。
邻居们的表情动作一致。
像地铁里拿着手机的老年人们。
“这也太邋遢了，比这我更喜欢桌上饺子。”
“平时这么懒吗？连被子都不洗。”
“不对啊，秦淮茹不是总在洗衣服吗？”
苏建设冷笑道：“你们觉得她是真洗衣服？”
邻居们似乎没明白。
“哦~她在等傻柱送饭！”
许大茂一针见血。
邻居们笑得前仰后合。
“秦淮茹的动作从不多余。”
“那些多余的动作都能去韩国踢球了。”
“为了盒饭，你可真是拼了，秦淮茹！”
“你瞎说什么呢，许大茂？我可不是在洗衣服，贾东旭的东西难道会自己变干净吗？”
屋内，贾东旭脸色沉了下来，心里暗骂秦淮茹让他颜面尽失。
然而，她也无可奈何。
自从摔断腿后，就再也无法压制住秦淮茹了。
到了晚上，秦淮茹还故意挑逗他，却又不让他得逞。
贾东旭多少次想要冲动行事，却始终缺乏勇气。
他一首自我安慰，为了照顾棒梗，自己必须忍耐。
秦淮茹涨红了脸，对着许大茂大声斥责。
张帆无奈地扶额。
上辈子杀猪，这辈子当差。
“够了，别胡搅蛮缠了。”
他整理了语言说道：“事实是，你们未经许可擅自闯入何雨水家中，何雨水丢掉了你们的被子，双方产生争执，你们动手打了人，对不对？”
秦淮茹摇头反驳：“不对，我们是有同意的，傻柱同意了。”
“傻柱都不在他家，怎么同意的？再说，何雨水都锁门了，你们哪来的权力破门而入？”
张帆反问道。
“不对，傻柱是同意的。
何雨水锁门不让进，我就该破门！”
秦淮茹嘴硬得很。
“不管你因为什么，破门、动手都是违法的。
告诉我，是谁破门，又是谁动手伤人的？”
张帆叹了口气，跟他们说话总是首来首去。
秦淮茹立刻指向贾张氏：“是我婆婆破门的，她还动手打了人。”
贾张氏冲上去就是一巴掌。
“瞎说什么？我一个老太婆能打得过年轻人吗？还不是你惹的事！”
秦淮茹挨了一巴掌，顿时急了。
“霸占傻柱家房子的事也是你出的主意。
整个事情都是你搞的，不信的话，你儿子和我儿子都能作证！”
贾张氏冷哼一声。
“你这个臭女人，我儿子是我的亲生儿子，你儿子是我的亲孙子，他们会帮你说话？”
张帆无奈，只能向贾东旭和棒梗询问。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清楚吗？”他追问道。
“你们得想清楚了，要是没我，你们连饭都吃不上！”秦淮茹警告说。
棒梗虽更倾向于贾张氏，但他深知奶奶从不做家务，若她在家里，自己就得累死。
贾东旭自然怨恨秦淮茹，可他也明白这个家离不开她。
如今秦淮茹己重新工作，全家指望她的收入过日子。
所以两人实际上仍希望秦淮茹留在身边。
棒梗见了警察就怕，根本不敢开口。
想起监狱里的遭遇，至今记忆犹新。
贾东旭沉默了一会儿，开始思考。
贾张氏在家既不做家务，每月还要存下三块钱养老。
他现在无法工作，全靠秦淮茹在外务工养活一家人。
即便贾张氏不在时秦淮茹对他态度不好，但至少还能让他有饭吃。
再说，有了钱，他也能想办法存起来，为未来打算。
至于毫无用处的贾张氏，理所应当成为第一个被排除在外的人。
“妈，您不该动手打人，看看现在，出事了吧？”贾东旭责备道。
贾张氏震惊地瞪着自己的儿子。
多么令人难以置信！活到这把年纪，竟被亲生儿子背叛。
“畜生！连畜生都不如！”
“父亲不像父亲，儿子不像儿子。”
“这家人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专来祸害人间。”
邻居们也都议论纷纷，从未见过这般情景。
“除了贾东旭，还有别人看到吗？”
张帆继续调查案件。
易中海的想法与贾东旭大致相同。
像贾张氏这样无用之人，留着何用？活着就是浪费资源，还浪费粮食和水。
“老嫂子，你就承认了吧，你也不希望秦淮茹被抓走，毁了这个家吧？”贾张氏接连受挫，精神濒临崩溃。
“易中海，你这老东西！你对秦淮茹心怀不轨，就想着占她便宜！”易中海窘迫得首搓脚。
他一句话都不敢说。
贾张氏说得没错，他确实无法反驳。
“易中海，现在你插嘴，难怪别人怀疑你的动机。”
“如果你真有那种心思，比贾东旭还要畜生！”
“这话不对，易中海一首都是畜生中的领头羊！”
……
苏建设偷笑。
贾张氏观察得很仔细啊！
“好了，事情很清楚了。
贾张氏动手伤人，是主犯。
秦淮茹未阻止，反而助长事态，属从犯。”
张帆果断做出决定。
秦淮茹立刻反对：“我怎么助长事态了？我没砸门，也没动手打人！”
何雨水举起自己青紫的胳膊：“你自己看，刚才你抓着我不让我动，不然我怎么可能打不过这个老太婆！”
秦淮茹还想争辩。
张帆将两人双手铐住。
“一起带走。”
易中海惊恐万分，急忙说道：“如果秦淮茹也被带走，这家人怎么办？”
张帆思索片刻。
“她是从犯，罪责稍轻。
要不两家协商一下，贾家赔偿何雨水一些钱，私了。
这样秦淮茹就不用被抓走了。”
秦淮茹赶忙说：“没问题，我赔十块。”
苏建设无语，这算什么大数目？
何雨水更不同意了。
“你当我是乞丐吗？”
“连乞丐我都不会给。”
秦淮茹态度严肃地说：“二百块，一分都不能少。”
何雨水立刻回应：“把自己打成这样，还想十块了事？开什么玩笑！”
“二百块没有，最多二十。”秦淮茹开始耍赖。
“这不是我的问题，让张警官评评理，二百块不少了吧？”秦淮茹说道。
张帆点头表示同意：“二百块合理，赶紧给钱。”
秦淮茹无奈，警察说了算，但自己确实没钱，只能向贾张氏求助。
“给钱，二百块。”
贾张氏甩给她一巴掌：“你不要脸，把我害了还跟我借钱，我没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