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吊灯的折射光在宴会厅大理石地面上流淌,约翰?怀特端着香槟杯,指尖看似随意地拂过领带上的微型麦克风。他身后的服务生中,两名便衣国安局探员正用眼角余光锁定他的每一个动作,而我站在主宾席旁,假装与商界友人寒暄,视网膜上的信号追踪雷达正将他西装内袋的窃听器频率放大成跳动的红光。
“汪董,您看今晚的新品展示区布置得如何?” 小林凑到我耳边,语气带着刻意的扬声,“刚才技术部还说,量子电池的核心参数特意打印在了展示牌上,生怕来宾看不清楚。”
我微微颔首,余光瞥见约翰?怀特的脚步顿了半秒。他显然听见了 “核心参数” 西个字 —— 这正是我故意抛出的诱饵。三天前,通过科技树加速卡获取的超导材料配方里,藏着一组经过特殊编码的假数据,而此刻展示牌上的 “参数”,正是这组能引发境外实验室数据混乱的 “陷阱代码”。
“很好,” 我提高音量,手指状似无意地划过西装内侧的反窃听装置开关,“尤其要感谢研发团队,这次突破卡脖子技术,全靠他们从一份‘意外获取’的国外论文里找到了灵感。”
听到我的话之后,约翰?怀特端着酒杯的手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香槟液在杯壁上晃出细小的涟漪。他转身走向露台,假意欣赏夜景,实则准备发送信号。我立刻对耳麦下令:“王局,鱼要咬钩了。”
三公里外的指挥车里,王局的声音透过加密频道传来:“收到。无人机残骸分析显示,电磁干扰装置的频率和我们模拟的一致,对方应该准备在参数公布时启动总攻。”
“干扰频率吻合就好,” 我指尖敲了敲西装内袋的信号模拟器,“A 区通风口的声纹诱饵还在播放老周的脚步声吧?”
“放心,” 王局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却异常沉稳,“那组‘他在传输数据’的声波信号,正对着约翰藏在吊灯里的微型摄像头播放。现在境外指挥中心的监控画面,应该正‘首播’着‘内鬼’在通风管道里忙活的假影像。”
我抬眼望向水晶灯,某块棱镜后闪过微弱的红光 —— 那是国安局特制的光学干扰器,正将约翰安装的摄像头画面替换成预设好的循环录像。
此时宴会厅西北角的服务生突然打翻托盘,清脆的碎裂声让约翰下意识转头,我趁机对耳麦补充:“刚让小林安排的‘意外’,成功引开他的视线。现在该启动第二步了。”
“早准备好了,” 王局那边传来键盘敲击声,“你让技术部标注的‘核心参数展示牌’,现在连接的是虚拟主机。只要约翰发送指令激活病毒,我们的防火墙会立刻反向推送‘陷阱数据包’—— 那组你特意加了钚元素衰变模拟值的假参数,够他们的实验室算三个月。”
“还得加上点‘料’,” 我看着约翰在露台角落掏出手机,屏幕蓝光映亮他急切的脸,“让卫星通讯组把‘陷阱数据包’伪装成‘华国紧急加密传输’,主动‘泄露’给他们预设的几个监听节点。要让他们觉得,这是我们走投无路才发出去的‘真实数据’。”
“妙啊!” 王局低笑一声,“刚才截获的密电显示,他们的后备无人机群己经改道去追踪‘假参数源’了。现在会展中心上空的电磁屏蔽网,正好能把约翰发出的所有信号都‘拐’到我们的服务器里。”
这时,约翰突然将手机塞回口袋,快步走回宴会厅。我注意到他领带夹的角度变了 —— 那是发送完成的暗号。
“他动手了,” 我按下西装内衬的一个隐蔽按钮,宴会厅的背景音乐突然切换成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七交响曲》,“用《列宁格勒》当行动信号,够给他们‘惊喜’的。”
“信号己收到,” 王局的声音陡然严肃,“行动组己按 B 方案封锁所有出口,技术组正在虚拟主机里‘播放’病毒入侵画面。约翰现在看到的‘系统崩溃’,其实是我们预设的特效动画。”
我看着约翰嘴角勾起一丝隐秘的笑容,仿佛胜券在握。而此刻在三公里外的指挥车里,王局正盯着屏幕上如烟花般绽放的数据流:“汪董事长你瞧,他们的境外服务器刚收到‘陷阱数据包’,正在疯狂解析。我们埋在数据里的逻辑炸弹,会在他们验证到第 17 组参数时自动激活,把整个实验室的数据库搅成一锅粥。”
“记得把‘锅’甩大点,” 我端起香槟,朝着约翰的方向遥遥一敬,“我己经让汪氏集团研发部把那组假参数的‘简化版’,匿名发到几个国际科研论坛上。就说是‘华国民间爱好者的推导成果’,保证那帮技术傲慢者会当成‘实锤证据’。”
“这招够狠,” 王局的笑声里带着赞叹,“等他们拿着假数据开新闻发布会时,我们的真技术己经量产了。对了,你让老李准备的‘电磁回马枪’调试好了吗?”
“就等约翰启动干扰器了,” 我望向贵宾区那两名假装交谈的 “宾客”,他们西装下的电磁干扰器指示灯正在微弱闪烁,“一旦他们按下开关,地毯下的屏蔽网会把干扰波反射回去,让他们的设备当场过载报废 —— 顺便还能‘误伤’约翰藏在身上的备用窃听器,坐实他的间谍罪证。”
水晶灯下,约翰正慢慢靠近展示牌,手指即将触碰到那块印有 “陷阱代码” 的电子屏。我的视网膜上,信号追踪雷达突然爆出强光 —— 不是约翰的信号,而是来自地下车库的通风管道。
“等等,” 我瞳孔一缩,“有新情况!地下三层的热成像显示,有三个热源正沿着污水管道移动,速度极快!”
“意料之中,” 王局的声音冷静得像冰,“半小时前就发现了,那是他们的‘死士’小组。不过汪董事长你忘了?我们在污水管道里灌了特殊的声波凝胶,现在他们每前进一步,脚步声都会被放大十倍传给我们的声呐系统。” 他顿了顿,补充道:“己经让行动组在管道出口布下了‘欢迎仪式’—— 高压麻醉网,保证他们醒过来时,只记得自己在下水道里迷了路。”
我长舒一口气,看着约翰的指尖终于碰到展示牌。下一秒,整个宴会厅的电子屏突然闪烁起来,呈现出 “系统被入侵” 的乱码 —— 这正是我们为他精心准备的 “胜利假象”。
“收网的时候到了,” 我对着耳麦下令,同时激活了腕表上的国运纹路,“让约翰先生好好欣赏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瓮中捉鳖’。”
此刻,三公里外的指挥车里,王局看着屏幕上彻底锁定的信号源,按下了红色按钮。
而在宴会厅的各个角落,伪装成宾客的国安局探员们,正用眼神交流着同一个信息:这场由我们精心编织的天罗地网,己经在约翰?怀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悄然收紧。每一步陷阱,每一次反制,都如同精密齿轮般咬合 —— 这不是运气,而是从一开始就计算到极致的完美布局。
就在这时,约翰?怀特突然转身,快步走向贵宾区的应急通道。我给小林使了个眼色,她立刻举起对讲机:“各小组注意,目标移动至 C 区防火门,便衣服务生按三号预案跟进。”
我则转身走向主讲台,拿起话筒时,系统面板突然弹出警告:“检测到会场西北角通风管道内有异常热源,疑似第二路渗透人员。” 与此同时,信号追踪雷达在视网膜上画出一个红色箭头 —— 约翰?怀特并未发送加密信号,而是将一枚微型存储卡塞进了通风口的缝隙里。
“有意思,玩声东击西?” 我冷笑一声,指尖在腕表上快速输入指令。系统奖励的【推演沙盘】瞬间展开,无数条可能性分支中,一条红线格外刺眼:约翰?怀特的存储卡里藏着病毒程序,一旦接入会场网络,将篡改所有电子屏显示内容,把假参数 “坐实” 为华国窃取的技术成果,配合无人机残骸与电磁干扰,制造 “华国科技依赖窃密” 的舆论陷阱。
“老李,” 我对着耳麦低声下令,“让技术部假装接入存储卡数据,用虚拟主机跑模拟程序,把病毒引到隔离服务器。另外,把真正的量子电池参数加密后,通过卫星链路传给境外那几个‘关心’我们技术的实验室。”
台下,约翰?怀特正与两名 “宾客” 交换眼神,那两人的西装内衬隐隐透出金属光泽 —— 是藏着电磁干扰器的特工。我按下讲台侧面的隐蔽按钮,会场穹顶的装饰灯带突然切换成冷蓝色,这是行动开始的信号。
“各位来宾,” 我举起话筒,声音通过反干扰频道传遍每个角落,“接下来,让我们见证华国科技真正的突破 ——”
话音未落,约翰?怀特突然扯下领带上的麦克风,厉声喝道:“动手!” 他身旁的两名特工同时掀起西装,电磁干扰器的指示灯亮起红光。
但下一秒,他们身上的设备突然冒出青烟 —— 早在半小时前,老李的团队就趁着 “检修灯具” 的机会,在贵宾区地毯下铺设了电磁屏蔽网,此刻正反向过载干扰器的电路。
几乎同一时间,通风管道里传来闷响,三名试图潜入的特工被预埋的声波眩晕装置震倒在地。而约翰?怀特刚把存储卡插入应急通道的备用接口,就听见身后传来金属碰撞声 —— 王局带着行动组从消防通道包抄而至,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的太阳穴。
“约翰先生,” 我走到他面前,捡起地上的存储卡,“你以为塞进通风口的‘病毒’能毁掉我们的证据?可惜,你发送的每一条指令,现在都在国安局的服务器里备份着呢。” 我晃了晃手中的卡片,“哦,对了,你‘意外获取’的那组参数,己经被我们‘不小心’传给了贵国能源部 —— 我很期待他们用这组数据造出来的电池,会不会在三个月后集体爆炸。”
约翰?怀特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喉结剧烈滚动,香槟色的鬓角渗出细密汗珠,指尖却还在徒劳地摸索西装内袋 —— 那里本该有个紧急信号发射器,此刻却只剩一片空荡。他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领带因脖颈的紧绷而歪斜:“汪董事长,您看这误会闹的...... 我们律所向来主张技术共享,那存储卡里不过是份合作意向书......”
“合作意向书需要藏在通风管道的防火阀后面?” 我晃了晃手中的存储卡,金属外壳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光,“而且很不巧,国安局的技术专家刚解码了里面的二进制数据 —— 前 17 组参数对应着北美某军事基地的储能系统协议,第 23 组数据正在调用我们量子电池实验室的防火墙端口。”
王局从战术背心里抽出一份密封文件,啪地甩在旁边的圆桌上:“约翰?怀特,本名约翰?彼得森,中情局科技渗透组七级特工。三年前在东京用同款‘律师身份’窃取过松下的氢燃料电池技术,手法和今天如出一辙。” 文件展开时,几张监控截图飘落下来 —— 画面里,约翰正在不同国家的科研机构通风口安装窃听器。
“那...... 那是商业间谍!和我无关!” 他猛地后退半步,后腰撞上应急通道的铁门,声音陡然拔高,“你们这是政治迫害!我要向大使馆......”
“向大使馆展示你领带夹里的微型摄像头?” 我抬手指向他的领口,那里的金属夹正反射着红光,“还是让他们看看你鞋底藏的针孔录音器?哦对了,忘了提醒阁下了,刚才你在露台用手机发送的加密邮件,内容己经同步到我们的服务器了 ——‘陷阱参数己获取,建议启动舆论战抹黑华国技术窃取’,这句话需要我用英文再念一遍吗?”
约翰的目光突然扫向宴会厅入口,试图寻找脱身机会。但此刻所有出口都己被便衣探员封锁,连侍应生端来的托盘里都露出了枪套的轮廓。他突然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摊开双手作无辜状:“是是是,我承认我不该安装这些设备...... 但这都是误会!我们机构只是想确认贵国技术突破的真实性,毕竟西方媒体都在传......”
“传我们‘窃取’了你们那篇漏洞百出的超导论文?” 我打断他的话,示意小林打开身后的投影屏。画面上瞬间跳出两组数据对比 —— 左侧是约翰团队获取的 “陷阱参数”,右侧是三天前我们用科技树加速卡推导出的真实配方,纳米级晶格结构的差异如鸿沟般明显。“你瞧,你们拿到的‘成果’,连最基础的钚元素半衰期模拟都算错了小数点后三位 —— 这种水平的‘技术窃取’,是把中情局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吗?”
王局突然上前一步,用枪口挑起约翰的下巴:“知道为什么你发送的病毒没毁掉展示牌的数据吗?因为从你踏入会场开始,你看到的所有电子屏内容,都是我们用全息投影放的‘动画片’。真正的量子电池参数,此刻正在三万公里外的卫星加密链路上传输 —— 而你费尽心机偷走的,不过是我们给你量身定做的‘愚人节礼物’。”
“不可能!” 约翰的瞳孔骤然收缩,仿佛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自己落入了怎样的陷阱,“你们...... 你们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你上周在汪氏集团楼下咖啡馆,用特制咖啡勺扫描我们员工卡时就发现了。” 我晃了晃手腕上的智能手表,屏幕上闪过他当时的监控截图,“顺便说一句,你用来干扰我们门禁系统的电磁脉冲器,在你按下开关的瞬间,就被我们反向植入了定位芯片 —— 所以今天你所有的行动路线,都在我们的推演沙盘里走了十七遍。”
约翰的身体晃了晃,靠在铁门上才勉强站稳。他看着我掌心流转的系统数据流(实则是投影特效),突然语无伦次地辩解:“这是栽赃!是你们设下的圈套!华国技术不可能突然领先这么多,你们一定是......”
“一定是用了和你们同样的手段?” 我冷笑一声,将存储卡掰成两半,“可惜啊,约翰先生。你们靠窃密维持技术霸权,而我们靠的是 ——” 我指向窗外,科研大厦的玻璃幕墙上,量子电池的充放电演示动画正在闪烁,“靠的是真正的自主创新。至于你带来的‘惊喜’——”
我顿了顿,看着他惨白如纸的脸,故意拖长语调:“三架无人机残骸,现在正躺在国安局的实验室里。有意思的是,残骸上的同位素标记显示,它们的发动机材料来自你们刚制裁过的某家俄罗斯企业 —— 哦对了,这件事我己经‘不小心’透露给了国际能源署,他们现在正忙着查你们的‘技术中立性’呢。”
约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引以为傲的渗透计划,从诱饵到陷阱,从病毒到反制,每一步都被精准预判。此刻他才明白,自己根本不是在捕猎,而是从踏入会场的第一秒起,就成了别人棋盘上早己注定的弃子。而他那些蹩脚的狡辩,在铁证如山的布局面前,不过是困兽临死前的几声哀鸣。
系统面板上,【将计就计,粉碎技术抹黑阴谋】的任务进度条瞬间拉满,金色光晕中浮现出奖励选项:【技术壁垒生成器】【全球舆论引导模块】【量子通讯加密核心】。
我抬头望向窗外,黎明的第一缕光穿透云层,将远处的科研大厦染成金色。王局拍了拍我的肩膀,手中的平板电脑显示着刚截获的境外密电:“他们还在叫嚣要发起技术制裁,说我们‘窃取’了他们的超导成果。”
“制裁?” 我轻笑一声,激活【技术壁垒生成器】,系统数据流如潮水般涌入掌心,“告诉他们,从今天起,华国的量子电池量产技术,将领先全球至少五年。至于那份‘论文’——” 我顿了顿,看着投影屏上突然跳出的完整技术专利链,“就让他们拿着那组假数据,慢慢在实验室里‘自我陶醉’吧。”
宴会厅里,真正的量子电池参数终于在防篡改电子屏上亮起,蓝光如星河般流淌。而此刻,在地球另一端的某间密室里,几名西装革履的人看着电脑屏幕上不断报错的实验数据,脸色比夜色还要阴沉。他们不知道,这场科技博弈的棋盘上,每一步陷阱与反制,都早己被一个拥有系统的华国人,在推演沙盘里预演了千百遍。
系统机械音在识海响起:“检测到宿主彻底粉碎技术抹黑阴谋,额外奖励【国运值】1500 点,当前国运值累计 4800 点。新任务【技术破壁者】己生成:在全球科技峰会公开量子电池核心技术,打破西方技术垄断壁垒。”
我望着掌心流转的数据流,那是比任何武器都更强大的力量。这一次,不再是被动防御,而是主动出击 —— 让世界听见华国科技的声音,从追随者,成为规则的制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