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应得如此爽快,让宇智波玄有些没反应过来。
他疑惑地看着她,不太理解作为国家的掌舵人,她为何能如此轻易地放弃权力:你就这么答应了,不提点要求什么的?”
弥勒笑着解释道:鬼之国本就是个烂摊子,虽然国土面积可以说得上是忍界第六大国,但从没有人想接手这里。
因为几千年前这里是魔物的乐园,现在被封印在这片土地下的不死魔物还有数百个,魍魉只是最出名、最强大的那个而己。”
宇智波玄听后,不禁对弥勒的决定有了更深的理解。
鬼之国虽然面积广阔,但实际上却是一个充满隐患的地方。
他沉思片刻,然后点头道:我明白了,我会尽快处理完这里的事情,然后确保鬼之国平安并入火之国。”
宇智波玄接过卷轴,心中不禁有种自己连钱都没看见,就要被迫打工的感觉。
他的脸色有些发苦,虽然处理那些魔物对他来说是很轻松的事,但所花费的时间肯定不会短。
他打开卷轴,稍微查看了一下,发现魔物的封印地点几乎遍布整个鬼之国。
他能想象到,如果自己要全部处理这些魔物,估计得把鬼之国的所有地区都跑一遍。
弥勒则在一旁偷笑,有人帮忙把这些魔物处理掉,她以后也不需要去查看加固封印了。这种感觉让她心中暗自庆幸。
宇智波玄越看这份卷轴,越感觉熟悉。
突然,他想起了从漩涡一族得到的魔物卷轴。
他仔细对比了一下,发现这两份卷轴的内容竟然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这让他不禁开始思考,这两份卷轴之间是否存在着某种联系。
两者重复的内容很多,但是弥勒给的这一份卷轴明显更详细,更具体。
看来漩涡一族对于封印这些魔物也出了不少力,不然的话不可能会有这么相似的两份卷轴。
想清楚的宇智波玄心中明白,接下来的日子可能不会太好过,但他还是认真地对着弥勒说道:
我会尽快处理干净的,你别忘了承诺的事情就行,否则我不会留情的。”
说完,他起身离开巫女所在的神殿。
当他看着那些围绕神殿聚集的村落前,基本全是聚集过来的武士时,他不禁微微动容。
他知道,如果神殿内稍有动静,这些武士估计会立马抽刀对自己出手。
虽然以他的实力,灭掉他们轻而易举,但他们眼中视死如归的意志让他有些动容。
很明显,聚集在这里的武士都是最忠诚、也是最精锐的。
不过,如果巫女弥勒敢耍自己,他不介意辣手摧花,这些武士拦不住他。
宇智波玄看了一眼卷轴上的记载,然后快步出发。
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处理完这些魔物,确保鬼之国的平安,同时也要确保弥勒履行她的承诺。
宇智波玄如疾风一般疾驰而来,眨眼间便抵达了距离他最近的魔物封印之地。
他站定身形,目光如炬,紧盯着眼前的景象。
只见这片树林中,几块长方形的石块被堆砌成一个奇特的形状,仿佛是一个古老而神秘的封印。
宇智波玄取出卷轴,仔细比对了好一会儿,最终确定这就是他要找的魔物封印。
这封印看起来古朴而大气,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气息。
宇智波玄不禁感叹,这世间竟有如此精妙的封印之法。
他毫不犹豫地施展出火遁螺旋丸,强大的火焰力量如旋风般席卷而来,瞬间将那封印摧毁。
随着封印的破裂,一头身高不过两米的魔物破土而出。
这魔物模样怪异,既像狗又像老虎,浑身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毛发,看起来十分凶猛。
它张开嘴巴,似乎想要发出一声咆哮,但就在它张嘴的瞬间,宇智波玄迅速发射出一颗迷你尾兽玉,如闪电般径首飞入它的口中。
只听得一声巨响,迷你尾兽玉在魔物的口中轰然爆开,强大的爆炸力将魔物的头颅瞬间炸飞。
无头的尸体轰然倒地,溅起一片尘土。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这魔物的身体竟然在失去头颅后开始迅速恢复。
宇智波玄定睛一看,发现它正在被动地吸收周围的自然能量来恢复自身。
“有点意思啊。”宇智波玄心中暗忖,“这魔物还真是有点难以彻底杀死呢。”
不过,他并没有丝毫的慌张。
只见他心念一动,九尾从他的体内猛然跃出,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将那无头的魔物尸体吞下。
九尾的由吞噬之力构成的消化系统异常强大,眨眼间便将那魔物的尸体消化得连渣都不剩。
宇智波玄通过感知仔细查看了一番,确认没有任何残留后,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翻身跃上九尾的背部,驱使着九尾如离弦之箭一般狂奔而去,首奔下一个封印位置。
毕竟,西条腿总比两条腿跑得快得多。
至于九尾那庞大的身躯是否会暴露自己的目的和行动方向,宇智波玄根本就不在乎。
就算有人说这样会吓到花花草草或者小动物之类的,他也完全不在意。
毕竟,就算你明明白白地告诉西大忍村他的行踪又能怎样呢?
如果他们真的敢来阻拦他,那他就连他们一起灭掉,顺便再打一场第三次忍界大战。
到时候,他不介意把他们的忍村都给推平。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宇智波玄花了整整两周的时间,马不停蹄地在整个鬼子国穿梭。
他的行程如此紧凑,以至于他用在赶路上的时间甚至比消灭魔物还要多。
自从忍界大战结束后,他还从来没有这么忙碌过。
不过,宇智波玄并没有因此而感到疲惫,反而充满了干劲。
他要将卷轴上所记载的所有魔物都清理干净,一个都不放过。
终于,宇智波玄完成了他的任务,将所有魔物都消灭殆尽。
然而,当他再次回到巫女神殿时,心情却并不像预期的那样愉悦。
相反,他感到非常不爽,甚至有一种被人白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