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可能？”
方绮言冷冷一笑，“是因为她说过，主不会死？”
连永福猛地抬头看向方绮言，莫名有些惊恐，“你、你怎么会知道？”
“呵呵。”
方绮言耸肩，“我还知道她只是一个替身，真正的主另有其人呢。”
她看向秦雯，“是吧，秦老师。”
连永福瞳孔猛地一缩，低头看了眼秦雯，然后又猛地看向方绮言，疯癫地道：“怎么可能！她才不是什么主，主是陈琳幕后的人！”
“是啊，她不就是陈琳幕后之人么！”
方绮言指了指秦雯，“文医生，文勤，秦雯，名字取得真好！你把邓彬彬约到了咨询室，然后在那里杀了他，再伪装成上吊。又约了陈琳，把人生生活埋，秦雯啊，你对自已人可真够狠的。”
办公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良久后，秦雯的笑声弥漫开来，音量也在缓缓升高，“方警官，真不愧是国内心理学权威专家啊，还真是聪明！”
她卸下了伪装，露出了阴冷的獠牙，“只不过很可惜，邓彬彬还真不是我的杀的，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有能力杀他们呢？”
“当然不是你杀的，你也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而已。”
方绮言冷笑了一声，指了指还被连永福拿着的资料，“你还不知道吧，这资料只有一半！”
“什么？”
这句话，不管是秦雯还是连永福都惊到了，尤其是连永福，立刻就查看了起来。
果然！
资料只有一半，他顿时怒不可遏。
“怎么回事？”
连永福狰狞着看向方绮言，枪口也对准了方绮言，“那人说过，你们有完整的资料，为什么只有一半？你们耍我！”
秦雯脸色却变得阴沉了起来。
她何等聪明，立刻就反应过来了。
方绮言见状，笑道：“你为了他付出了那么多，可他却骗了你，另一半的资料，早就在五年前就被人从警局的档案室偷走了。”
“而偷走之人，正是利用了自已职务的便利，我想，他应该是以想查档案画像为由，前去档案室的吧。”
没错！
秦雯背后之人，正是那位画像师，卫永宁！
很简单。
实际上刘嘉仁根本就没有人格分裂，至于说什么‘杀戮者’的鬼话，也是背后之人教的。
当画像师卫永宁走进牢房，见到刘嘉仁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刘嘉仁的死亡。
而他被输入了‘指令’，也证明了卫永宁也是凶手之一，毕竟沈辰他们离开后，也只有卫永宁见过他。
秦雯反应过来自已被耍了，怒不可遏，“该死的，这家伙竟然敢骗我！”
就在此时，城市的另一头，破旧小区内。
张鹤带着人悄摸地来到卫永宁家门口，准备逮捕。
就在此时。
卫永宁的家门打开，与众人撞了个正着。
“卫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卫永宁手里拿着行李箱，脸上皆是不甘心。
他明白，自已输了个彻底。
与此同时，院长别墅内。
“少在这里废话，既然你们猜到卫永宁是幕后主使，那必定已经抓了他，让他交出另一半资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