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丽姐走后《无吉限》第一季第九期“搓冰进行曲”在写字楼的棱镜光影中拉开荒诞序幕。当自动门“滴”的一声打开时,苏悦背着卡通双肩包跟在湟垒身后,指尖捏着颗润喉糖假装系鞋带,迅速塞进对方保温杯侧袋—昨天丽姐特意叮嘱“盯着你爸少操心”,此刻她正用眼神余光扫射湟垒的领带,确认没系得太紧(防止他因焦虑扯领带导致咽炎)。
孙宏磊的荧光绿背心像团移动的霓虹灯,刚转过走廊拐角就惹得前排女同事们肩膀首颤。苏悦戳了戳章逸兴的笔帽,马尾辫扫过他笔记本封面:“逸兴哥哥,宏磊叔这造型要是去走秀,评委估计得戴墨镜打分。”章逸兴低头在“商务着装”章节画下歪歪扭扭的波浪线,笔尖透出笑意:“他这是把‘个性’穿在了身上,顺便闪瞎我们的‘职场眼’。”
培训老师的激光笔刚指向“职场礼仪”PPT,孙宏磊突然举起手机——屏幕上是他用“少女滤镜”自拍的照片,眼线被美颜拉得飞上天,对着邻座实习生比口型:“妹妹,这磨皮程度够不够当‘职场鲜肉’?”实习生红着脸比了个“6”,他得意忘形地晃手机,墨镜却“吧嗒”滑到鼻尖,露出额头新冒的青春痘。苏悦一口柠檬水呛进鼻腔,慌忙用文件夹挡脸咳嗽,湟垒从斜后方递来纸巾,指尖敲了敲她的笔记本:“小醉鬼,昨天的雄黄酒后遗症还没好?”
“老师!”孙宏磊的大手突然举起,惊得投影仪光斑在墙上跳了跳,“侬讲‘职业素养’,阿拉浙江人听着像‘贼业素养’,迭个要不得的!”后排传来骆志翔的憋笑咳嗽声,苏悦看见他用钢笔在便签纸画了个戴墨镜的小绿人,旁边标注“职场显眼包一号”。老师推了推无框眼镜,镜片反光挡住表情:“孙先生对语言文化的敏感度值得肯定,但——”他故意停顿,激光笔指向“高效沟通”章节,“职场沟通的核心是‘场合适配性’,比如现在,我们更需要‘倾听’。”
孙宏磊摸着后脑勺坐下,发胶固定的发型被蹭出个小翘毛。苏悦隔着三张桌子冲他比了个“拉链拉嘴”的手势,他立刻双手合十做求饶状,却从指缝里挤出江浙沪混合口音:“翔翔宝贝,帮阿哥记一记‘贼业’——不对,‘职业’素养的重点呀!”骆志翔抖着笔杆,墨水滴在“职场纪律”段落:“孙宏磊先生,建议您把‘耍宝技能’用在‘团队协作’环节,否则我要申请‘工位防震补贴’了。”
湟垒忽然倾身过来,指尖点了点苏悦的笔记本:“下午的‘搓冰任务’需要分组,你想跟谁搭档?”苏悦转着笔思考,目光扫过正用墨镜当镜子整理发型的孙宏磊,忽然露出狡黠笑意:“我要和宏磊叔一组!这样就能用‘彩虹穿搭能量’征服冰块!”湟垒扶额叹气,却听见孙宏磊突然拍桌响应:“好!爷孙组合必赢——等等,我有这么老吗?”苏悦眨着眼睛摇头:“不呀,您是‘职场超模磊’,我是‘见习小助理悦’,绝配!”
会议室的落地窗映出蓝天白云,苏悦看见自己和湟垒的影子叠在玻璃上,前者正对着孙宏磊比手势,后者无奈地揉着太阳穴。培训老师的声音混着空调风声传来,她却在笔记本空白页画下三个小人:一个穿着荧光绿背心举着锉刀,一个戴着眼镜端着保温杯,还有一个扎着马尾辫,手里的锉刀正敲出“叮”的响声。或许职场的有趣之处,就在于永远不知道下一秒,是会被“荧光背心”闪到,还是被“方言梗”逗笑——但无论如何,有这群“不按套路出牌”的家人在,再严肃的会议室,也能变成充满笑声的“搓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