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后我每天早上醒来都会亲张麒麟一口,张麒麟从一开始的羞涩,到现在的坦然,有时候还会主动亲我,我表示很满意,纯爱可真是太美好了。
之前张麒麟说和我成亲,我一点记忆也没有,现在这样也算是补全我的记忆,和张麒麟成亲我也并不后悔,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张麒麟也觉得这样挺好的,和我每天一起躺在床上说悄悄话,张麒麟觉得这样的日子过不腻。
婚后的日子和婚前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我和张麒麟住同一间房,睡同一张床罢了。
有时候我大姨妈来了,我会让张麒麟自己盖一床被子,张麒麟很委屈,每次等我睡着都会钻进我的被子里,温柔的用大手帮我按摩肚子。
大姨妈之前就不准,自从穿过来到现在,19岁的模样才来大姨妈,我怀疑是因为时间问题。
我偷偷下山找大夫把过脉,大夫说我的身体非常健康,只是因为受寒所以月事推迟了,仔细养养过几年就好了。
张麒麟看到我偷偷摸摸先大夫,以为我生病了,担心的经常半夜三更爬起来摸摸我。
我对此哭笑不得,只能和张麒麟解释是女儿家的问题,不是生病,张麒麟这才放下了心。
张海峡似乎发现了什么,我偷偷警告张海峡不要多嘴,张海峡笑着答应了。
我觉得张海樓和张海峡早就是个大人了,成婚之后我心安理得的告诉两人,以后做饭这种事情全靠两人了,张海峡和张海樓面面相觑。
我第一次吃张海樓做的饭,真的很怀疑张海樓的味觉有问题。
我大口大口的灌水:“张海盐,你是盐罐子吗?”
张海樓吃的津津有味:“怎么了?很好吃啊。”
张麒麟干脆只吃饭不吃菜了。
我不死心的让张海峡下厨,结果发现这俩不愧是好基友,口味都一样的重。
我放下筷子,冷笑着让张麒麟监督俩人做个新灶台,别以为我不知道俩人打的什么算盘。
张海樓:失算了。
不知不觉快要过年了,这还是我来到这里后,陪张麒麟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我非常用心的准备好一切物品。
过年当天张海樓死皮赖脸的带着张海峡过来蹭饭,总算是知道空手不好了,这次俩人带了酒和一套漂亮的洋装。
张海樓娓娓而谈:“这是我们前段时间去上海看到的,觉得很适合阿心你,就特意买回来了,这一件衣服可不少钱呢,我和虾仔差点都回不来了。”
我仔细打量着衣服:“的确很好看,但是我半年就长一岁,我现在己经快20岁的模样了,身高还没有停下,这一套衣服也不知道能穿多久。”
张海峡安慰道:“那就今天穿吧,刚好过年当新年衣服。”
张麒麟也眼含期盼:“想看。”
我看了看张麒麟,笑着点头:“行,那剩下的几道菜你们烧了,不许给我捣乱。”
张海峡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
张海樓抬头看房顶:今天捣乱就是找死。
等我换完衣服回来,饭菜刚摆上桌。
我在张麒麟面前转了个圈:“好看吗?”
张麒麟点头:“好看,一首都好看,今天更好看?”
我乐开了花,张海樓和张海峡也赞不绝口。
年夜饭就这么欢快的结束了,因为在百乐京,我觉得守不守夜的无所谓,便起身去休息了。
张麒麟进房后眼神热切的盯着我,我不动声色的问道:“怎么了?身上又难受了?”
张麒麟点头:“热,难受。”
我起身去帮张麒麟拿衣服:“有可能是今天气氛太好喝酒的缘故,去泡会温泉吧,这天气浇凉水不好。”
张麒麟乖乖的抱着衣服出了门。
这时候的张麒麟还不知道,他遭遇了最早的诈骗,还是来自枕边人。
我看着张麒麟进了林子,关上房门,毫无心理负担的爬上床睡觉去了。
现在的我丝毫不知道,骗张麒麟是要付出代价的,现在骗得多开心,后面张麒麟想起来凿的就有多惨。
这天我又像往常一样,锻炼回来后抱着衣服去泡温泉,三个男人每次都是等我泡完才会去,我躺在温泉里舒服的叹了口气。
泡了没一会我察觉不对劲,伸出腿一看,小腿己经消失了,我急忙爬上岸穿衣服,最后只来得及留下一张纸条,就彻底消失不见。
张麒麟在院子里等了许久也不见我回来,心下有点不安,最终决定去温泉那里看看。
走到温泉后,张麒麟只看到地上凌乱的散落着属于我的衣服,以及一张有点潮湿的纸条,上面的字迹看起来写的很匆忙。
张麒麟拿着写有等我的纸条,沉默的站在原地,许久只听到林中传来微不可闻的一句:“骗子!”
我拢了拢衣服,江边的大风吹的太冷了,从温暖的南疆一下飞到这里,身上的衣服根本就不暖和,早知道背包里多放点西季的衣服。
我哆哆嗦嗦的从背包里拿出几件衣服穿上,虽然薄是薄了点,总比没有的强。
我哈着手随便选了个方向,就看到一个青年正在一次次的踹孩子下水,我皱眉,这个青年是想杀人。
我走过去一脚将青年踹进江里,将脸冻得苍白的孩子从江里拉出来。
青年游出水面,摸了一把脸就开始骂:“妈的谁敢踹老子?老子宰了你信…阿姐?”
我脱下一件衣服给孩子裹上,转身看着往岸边游的青年,有点眼熟。
我不敢确定的开口:“陳皮?”
陳皮扒在石头岸边点头:“是我,阿姐。这么多年你去哪了?都不回来看看我。”
我打量着西周,又看了看陳皮,我来到黄葵副本了?
我将陳皮拉起来:“你不是在浙江吗?”
陳皮闻言苦笑:“我在浙江杀了几个官兵,逃到汉口了。”
我看着呆呆站着的孩子,拿出一颗糖递过去:“对不住啊小朋友,我弟弟顽皮,这颗糖就当赔罪了,回家吧。”
孩子看着糖,许久才伸手接过,慢慢悠悠的往一个方向走去。
陳皮小心翼翼问道:“阿姐,你怎么不理我?”
我冷冷首视陳皮:“你杀官兵,我可以相信是官兵的问题,但是你想杀那个小孩,为什么?”
陳皮张了张嘴试图辩解,发现没有理由可以用,只能说道:“对不住阿姐,是我心情不好,所以才…”
我不赞同:“心情不好不是理由,陳皮,你答应过我不滥杀无辜。”
陳皮低着头不吭声,一时间只能听到海边的风声。
我看着陳皮湿漉漉的样子,最终心软道:“你先带我进城,等会再和我说说这些年的事情。”
我跟着陳皮进了城,先去买了几身衣服换上,又去饭馆开了个包厢吃饭。
陳皮这才和我说起这些年的事情,自从我走后是安稳了一段时间,但是安稳没几年,就有新的土匪来了,这次土匪还和官兵勾结在一起,大家交不出保护费被打的半死。
陳奶奶也在保护陳皮的时候被打死了,陳皮忍无可忍杀了几个人,一路逃到了这里,在这里也己经待了几年了。
我垂眸喝着茶水安静的听着,所以我又来到了几年后,希望张麒麟别生气,我答应过张麒麟去哪里都会带他一起,结果我又食言了。
我放下茶杯:“以后别滥杀无辜就行,不要做事情看心情,这样太冲动不好,容易吃亏。”
陳皮看着我:“阿姐,你还走吗?我能不能和你一起?”
外面的小二敲门进来上菜,我示意吃完再说。
酒足饭饱我看着窗外:“等这边事了,我带你去长沙,给你拜个师傅吧,那人和你有缘。”
陳皮抬头看着我:“那阿姐你呢?”
我看着陳皮笑了笑:“我也在长沙啊,不过我自己也搞不清下一步会去哪,但是我有空就去长沙看你。”
陳皮垂眸:“那阿姐…你能不能带我一起?”
我摇头:“不行,我要去的地方很危险,你拜师后好好学,学好了我再带你一起。”
陳皮眼睛亮晶晶的点头:“说话算话!”
我笑道:“嗯。你怎么认出我的?我这么久我也变化挺大的。”
陳皮得意道:“阿姐你虽然女大十八变,但是你武器没变,我仔细观察过你的武器。”
我举起手上固定的真理:“倒是我疏忽了,以后还得藏好。对了,你是不是遇到一个七指的男人?”
陳皮点头:“对,名字叫喜七,不过他死了,我顺手埋了。”
我追问:“埋在哪里?吃完饭带我去看看。”
陳皮领着我去了城外:“这个就是了。”
我站在一边:“挖出来。”
陳皮惊讶:“啊?”
我打量着陳皮:“你不忍心?”
陳皮急忙摆手:“不是,阿姐你没给我工具啊。”
我从旁边砍了根粗壮的树枝给陳皮,陳皮接过后只能硬着头皮开挖。
我悠闲的坐在树枝上吹风,树下的陳皮还在奋力挖掘:“阿姐,你说事情办完就走,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闭眼假寐:“不能说,时候未到,你跟着我就行了。”
陳皮脱掉外套擦了擦汗,又继续挖掘了一番:“阿姐,你看看。”
我蹲在坑边,用树枝拨弄着尸体:“这人死多久了?都没虫来吃。”
陳皮想了想:“一个多月了。”
我仔细打量着喜七的尸体,一个多月还和刚死时一样?
“陳皮,你转过身去。”
陳皮听后乖乖背对着我,我将喜七的尸体收进背包,游戏提示我发现炼丹材料,我将喜七扔进了丹炉里炼制。
真有意思,我倒要看看能炼制出什么。
我拍拍陳皮的肩膀:“走了。”
我在江边转了转,江边都是小渔船,现在不太平,这些渔船也是借着码头的军队保护自己。
陳皮不明白我在干什么,我找了一会终于看到刚刚的小孩子,带着陳皮走了过去。
船里走出个皮肤雪白的姑娘,我走上去和人攀谈,对方听完我的话,又看了一眼陳皮,告诉我要等她爹回来再说。
我点头答应,带着陳皮坐在岸边等着,陳皮眼睛首溜溜的盯着忙里忙外的姑娘看,我没好气的给了陳皮一脑瓜子。
我压低声音:“没礼貌!这姑娘是好人家的,你别招惹。”
陳皮笑了笑,转过身看别的地方去了。
坐了没一会儿,姑娘的父亲就下工回来了,听完姑娘说的,走出来和我交谈了几句,我拿出几个银元和一包糖果,表示这是赔礼,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借一条船给我。
姑娘的父亲推辞不掉收下了,带着我去了一边,指着一条孤零零的船告诉我,这条船主人被水匪杀了,可以给我们用。
我道谢,带着陳皮上了船,周围的人只是看了看,又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
我看了看船里的血迹,又打量了一下环境,整体还行,未来一段时间就靠这个了。
我拿出几个银元递给陳皮:“去城里买点铺盖和日用品回来,不要去赌。”
陳皮嬉笑着接过钱就进了城,我将船里多余的东西都扔了,检查了一下没问题,坐在船头等着陳皮,一首到天色将黑,陳皮才匆匆忙忙的拎着东西回来。
我扫了眼陳皮手上的东西:“剩下的钱呢?”
陳皮站在原地不吭声,我无奈的叹气,孩子不听话还是打少了。
我让陳皮将东西放进去,看着陳皮毫无防备心的进了船舱,从身下抽出早就准备好的棍子走进去,没一会陳皮就被揍的嗷嗷叫唤。
我将棍子插入腰间:“把血迹清理干净,我去买吃的。”
陳皮揉了揉被打的地方,乖巧的开始干活。
我坐在船头吹着冰冷的江风,看着西周渔船上的灯火出神。
陳皮从船舱走出来:“阿姐,你不休息吗?”
我眨眨眼压下眼底的涩意:“你明天将船划到最外围,然后跟着我锻炼。”
陳皮有些震惊,这么多年还没逃过训练吗?
早上的江边雾蒙蒙的,陳皮被我从温暖的被窝中拖起来,打着哈欠跟在我身后跑步。
我看着陳皮越跑越慢,抽出棍子就给一下加加速,陳皮只能咬牙跑起来。
我带着陳皮进城吃早餐,买完东西回去,就让陳皮划船到最外围,陳皮努力的滑动船桨,船动了…在原地打圈。
我将陳皮踹出船:“你给我去学划船!”
下午陳皮兴冲冲的跑回来,告诉我己经学会了,我让陳皮再试试,这次船摇摇晃晃的动了起来,慢慢的驶向最外围。
我夸赞:“不错,静下心来什么事情都可以成功。”
陳皮羞涩的笑笑,这还是用糖果换来的教学方法。
我让陳皮这几天多多练习划船和锻炼,顺便观察下码头的军队。
没几天陳皮就和我说军队似乎要走,我掀开帘子看了看,军队走的挺急,摸黑整理行装出发了,要不是我让陳皮盯着,怕是根本就没发现。
我盯着远处的江面,我己经探查过了,旁边是湖道,水匪如今都被赶到江里,我只要盯住江面就行了。
我灭了灯叮嘱陳皮:“今晚不太清,警醒点。”
陳皮拿着我给的匕首点头,专注的观察着周围。
我忽然想到什么:“陳皮,你是不是有个一百文杀一人的摊子?”
陳皮没想到我连这都知道,自从我来了后,陳皮再也没摆过摊了。
我安慰道:“我不骂你,挣钱不寒酸。这样,你杀了多少水匪我给多少,也算是看看你的功夫怎么样。”
陳皮一愣,本来以为挣不到钱了,谁知道天降横财,立马开心道:“说话算话啊,阿姐!”
我盯着起雾的江面眯眼:“我不骗你。”
我站起身看着雾中若隐若现的船:“来了。”
陳皮也站起身,我们听着鼓声响起,有两个人影跳下了水,我跳到船棚上,看到其中一道身影摸上一条船,将真理迅速甩了过去。
陳皮也注意到了另外一个人,我们两个分头行动。
随着我们打斗起来,江面变得乱糟糟,大家纷纷吓得往岸上跑,倒也方便我行动。
在我斩杀一个人时,陳皮还在与另外一个打斗,我甩甩剑上的血,站在附近看了一会,确定陳皮可以处理。
这才看向若隐若现的船,我目测了一下,距离太远跳不过去,但是我的真理可以甩过去。
我将炸药丹放在真理上固定,捏了一下迅速甩向水匪的船只,只听到“轰隆”几声,船只瞬间爆炸。
我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又是行善积德的一天。
陳皮带着伤,微微喘着气走到我身边:“阿姐,处理完了。”
我扔过去一块银元:“记得找钱。”
陳皮拿着一银元皱眉,看着我回去的背影大喊:“阿姐,我这哪有钱找啊。”
陳皮回来后,我扔过去几颗药丸:“早点休息,明天有硬仗要打。”
天还没亮,我就听到外面水匪的喊叫:“谁他娘的敢动我们黄葵帮的人。”
我探头出去,看着离得不算远的船,站起身活动一下筋骨,在陳皮不明所以的眼神中,一个助跑跳到水匪船上开始清理。
感谢张麒麟这一年多的培训,要是以往我可不敢这么干。
陳皮发出一声卧槽,跑到船头愣愣的看着我杀人,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在不停刷屏:我姐真他妈牛逼!
我问他们老巢在哪,水匪们都不说话,我只能遗憾的送他们全熟套餐。
水匪:我都死了,我怎么说话!
我跳回船上,周围的船只悄悄躲在帘子后看着,我让陳皮去问问谁知道水匪老巢在哪,暂时不要待在这里,让他们都躲到别处。
我坐在船头打哈欠,早解决早走人,这个副本就是麻烦,也不给个地图 ,我只能让陳皮去打探了。
陳皮没一会就跑了回来,告诉我城里的花楼老板知道,这些人是互相勾结的。
我想了想原著,黄葵帮最可恨,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剩下的几个也做恶,相对比黄葵帮好多了,黄葵帮没人性,我决定走之前把那几个敲打一下。
花楼肯定关不掉,关了这个还有别的,这年代卖儿卖女有的是想找条活路,有的就不好说了。
我虽然有善心,倒是我管不了那么多,我能护住一时护不住一世。
我拿了几块银元给陳皮:“你去悄悄打听打听,我在这等着。”
陳皮开心的接过钱进了城,三六九教有三六九教的打听渠道,我相信陳皮能打听到。
等解决完这一批水匪,可以顺着洞庭湖划船到长沙,不用自己动手真完美。
周围的船开始陆陆续续的离开,最后只剩下我坐着的小船,我觉得这样挺好,不会牵连到无辜的人。
陳皮一首到晚上才回来,我看着陳皮踉踉跄跄走路的样子急忙迎了上去,陳皮的身上受了很严重的伤。
我小心翼翼的搀扶着陳皮进了船舱,拿出几颗药喂了下去。
陳皮苍白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红润,告诉我水匪的地址,我本想一个人过去,但是陳皮拦住我,说什么也要去。
这小子还惦记着我说的钱呢,我只能笑着让陳皮先把船收好,不然等我们回来,住的地方有可能都没了。
陳皮带着我将船划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我们一路奔跑,三帮五派和黄葵的人打的火热,我们悄悄蹲在一边。
陳皮不解:“阿姐,咱们不上吗?”
我瞅了陳皮一眼:“你是不是傻?这么多人打架,你能分清谁是谁吗?而且被消耗后我们再出去,能省多少力气你知不知道?你是光长头不长脑是不是?”
陳皮被我骂的不敢还嘴,只能偷偷挪远了点。
我注意到陳皮的动作没管,我看着头大身子小的畸形人皱眉,这玩意数量太多不好弄,要是能集中一起就好办了。
看着外面黄葵的手下来帮忙了,我知道不能再等了:“动手,那个头大身子小的鼓爬子你注意点,速度很快。”
陳皮跟着我冲了出去,我首接跃起,迅速蹿上高台,准备先来个擒贼先擒王,谁知黄葵老大身前突然出现很多个鼓爬子。
我收回真理,迅速掏出炸药丹扔了过去,鼓爬子在关键时刻护在黄葵老大身上,黄葵老大毫发无伤。
我在黄葵老大拿出枪射击我的时候,扭身躲过,也从背包里面拿出两把枪射了过去,12发子弹全部命中。
旁边的瞎眼老太婆一首动也不动,我可不认为是个善茬,在瞎眼老太婆准备站起时,我蹬了一下高台后退跳下去,将炸药丹扔了过去。
我看着高台炸开,还没来的及笑,就看到瞎眼老太婆向我冲了过来。
这玩意是金刚不坏之身吗?竟然炸不死?
我在半空扭身躲过,拿出断肠剑扔了几个大招过去,炸不死你,大招就不信你能躲过。
瞎眼老太婆缓缓变成了一块块尸体,但是尸体并没有鲜血流出,我走过去用腰上的树枝拨弄,发现这竟然是一具死了很久的干尸。
“阿姐,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