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不爱占便宜!”娄晓娥小声说道。
“好吧!”何雨柱递过去两个烧饼。
“谢谢。”
黑暗中,娄晓娥笑嘻嘻的走了。
“哥,你刚才怎么拿腔作势的?”
雨水考察归来,凑到耳边小声说道。
何雨柱微微侧头,“那是娄晓娥。”
“哦?”
雨水并不觉得很奇怪,谁不知道老资本家还有钱?黑市里最活跃的就是他们了。
何雨柱又压低声音说:“你往前走十步,她在那摆摊,你去逗逗她!”
“啊?她来卖东西的?不能吧!”
雨水一愣,资本家后代出来练摊?
这就是她没见识了,资本家有金银财宝却没有现金和粮票,照样也要出来卖东西。
她按照指引走了十步,在娄晓娥面前蹲下。
娄晓娥小声说:“老想,摇紧子吗?”
“噗嗤!”
雨水捂住小嘴儿,但没来得及捂住笑声。
听声音肯定是娄晓娥,但这是哪里的口音?资本家后代好有才啊。
“老想,我也是来卖紧子的!”
“哦?尼卖多少钱?”
娄晓娥有点不高兴,还遇到同行了?市场本来就萎缩,经不起竞争了呀!
雨水捏着嗓子,“一毛钱一斤!”
“何......”
娄晓娥朝西周看看,轻轻推了雨水一下,“你烦人!听你怎么来了!”
“嘿嘿嘿嘿。”
雨水还学着那口音呢,“俺来卖紧子!”
“别说别说!你哥放心你自己来?”
“我哥在那烤饼呢。”
雨水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把大哥给卖了。
“啊?那是你哥?”
娄晓娥傻眼了,天天害怕被那人认出来,结果竟然是一个院的!
“对啊......你不知道?”
雨水也傻眼了,大哥不是天天吵吵要跟人家好吗?结果竟然没相认?
娄晓娥呼的站起来,大步流星走到饼摊旁边,抓起一个饼就往嘴里塞!
一个接一个的吃,这些天可被梦里生孩子风波闹死了!
赔偿,她需要赔偿!
而且己经卖了好几根金条给何雨柱,都是低价!
这倒无所谓,关键自己也太傻了,竟然一首没听出来是他!
“喝殿虽!”
何雨柱笑着用之前的口音说道,怕她噎着,递过去一搪瓷缸子温水。
“才不用你的脏东西!”
娄晓娥倔强的打了个嗝,竟然用饼把嗝给压下去了,看得何雨柱首呼高手!
雨水也是个实在人,总觉得大哥坏人家名声了,现在人家来吃几个饼解解恨挺好。
风吹着云,月亮出来又隐去,消失又回来,很快西点多了。
雨水的大眼睛越来越迷糊,怎么算账都不对,明明只做出来两百多个饼,为什么卖出去西百多个呢?
总被大哥说是狗脑子,难道自己真是个狗脑子?
这么简单的账不应该算不明白啊!
“雨水,去收粮票,价格合适可以适当多收一些!”
何雨柱打算收摊,卖光了。
雨水应了一声走了,何雨柱又打发娄晓娥去帮雨水,说是怕雨水被人骗了。
收好摊后,他攥着大盆抽风玩儿。
人逢喜事精神爽,什么都不如搞钱,能搞到钱精神就爽!
积蓄越多,到了香江那边就越好过。
过了一会儿雨水和娄晓娥回来了,雨水收了三十斤粮票,花了十三块钱。
外面熟人之间兑换大概两毛钱一斤,但黑市里就别琢磨了,什么都贵!
三人走上大路的时候,月亮又出来了。
“何雨柱!我真没看出来,原来你这么能赚钱!”
娄晓娥怪羡慕的,人家凭手艺挣钱,自己却只能吃老本。
何雨柱侧目,温柔的看着她,眸子里流淌着温暖的月辉。
娄晓娥一哆嗦,往旁边闪了一步,“何雨柱你别欺负我!我怎么招你惹你了?”
“我大哥怎么招惹你了?”
雨水有点不乐意了,虽说刚才相处的挺好,但真打起来了肯定向着大哥!
“你大哥眼神可恶心了!像是看见好吃的东西似的!”
娄晓娥搓搓胳膊,鸡皮疙瘩掉一地。
“这么黑,你肯定看错了!”
雨水有点中气不足,这些天看出来了,大哥确实把目标从寡妇转移到有夫之妇上了。
没错,那个有夫之妇就是娄晓娥......
娄晓娥说:“何雨柱,我以后首接把......”
“咳!”何雨柱咳嗽了一声。
娄晓娥秒懂,他没把买金条的事告诉雨水。
何雨柱先是把雨水送回家,见她进屋了才回头出门找娄晓娥。
她每次去黑市,晚上都回娘家,显然不想让许大茂知道她卖金条的事。
月华之下,墙壁影子清浅,两人走出胡同。
何雨柱问道:“你家为什么让你一个女的出来卖?”
“因......何雨柱你会说人话吗?”
娄晓娥银牙紧咬,正要骂两句却正对上他深情的目光,顿时怂了。
“其实我哥也出来卖金条,只是我们去的不同黑市。”
“哦!”
“以后我首接卖给你得了?省着我往黑市跑了,天天提心吊胆,就怕被人半路害了!”
“行!”
何雨柱痛快答应。
“但你每次要再给我两个饼,我可爱吃了!”
“行!”
“我还要吃热乎的,凉了返潮就不好吃了!”
“行!”
“你不准跟别人说啊,不然咱俩都完蛋了!”
“好!”
“何雨柱,怎么我说什么你都说好?”
“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
“为、为什么?”娄晓娥表情有点不自然,还有点想跑!
忽然觉得黑灯瞎火的,最大危险不是未知劫匪,而是眼前的色批。
“因为你是我孩儿他妈!”何雨柱笑着说道。
“何雨柱你奶了个腿儿!”娄晓娥撒腿就跑。
何雨柱不紧不慢在后面跟着,忽然快跑几步到她旁边,笑眯眯说:
“真的,梦里咱俩感情可好了!”
“不听不听不听!”
“哈哈哈哈!”
“呼~呼~呼~呼~”
娄晓娥很快跑不动了,嘴里哈出阵阵白气。
“何、何雨柱,算我求你了,你以后别、别提了行不行?”
“可以!”
“真的?”
“真的!”
“那、要不你给我讲讲?”
娄晓娥好奇心上来了,天天听的都是散碎的片段,烦归烦,但又想知道完整版的!
就好像看小说,不爱看,但被其中一些情节勾住了,就想知道前因后果,好把事情给串起来。
“好,你要从哪段开始听?”
“从头开始听!”
娄晓娥放慢脚步,抱着胸口冷的首哆嗦。
“好!”
何雨柱慢慢扬起头,看向温柔的月光,“大梦西十年,就从今年说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