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了一天”,凯厄斯站在通往沃尔图里庄园的唯一入口,有些不满的看向亚希诺多拉,“我昨天等了你一整天。”
“出了点小状况”,亚希诺多拉扑到了凯厄斯的怀里,贪婪的深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半路上遇到了一个不听话的吸血鬼,填写认罪书花了些时间。”
她从凯厄斯的怀抱中抬起头来,对着他的唇轻啄了好几下,“明天可是我们又一个百年纪念日,我肯定会按时回来的。”
亚希诺多拉把他们相恋的第一天当作一个重要的纪念日,每一百年,她和凯厄斯都会找当时最有名的画家给他们画像,他们会把最新的画像挂在沃尔图里庄园的走廊里,换下来的那张则会在沃尔图里历史展馆里和它的前辈们作伴。
看着背对着自己戴美瞳的凯厄斯,亚希诺多拉从背后紧紧拥抱着他,“凯厄斯,我还想和你再画成百上千个画像。”
凯厄斯握住环在他腰间的手,他知道亚希诺多拉是因为自己前几天被狼人残余势力肢解的事而担忧,“我会注意安全的,亲爱的,沃尔图里的统治很稳固,以后我就只在沃尔图里训练新生儿,或者跟你一起去审判犯罪的吸血鬼。”
他转过身来,把亚希诺多拉抱在梳妆台上坐下,伸手在她的脸颊上了几下,在唇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轻柔而缠绵的吻,“我几千年如一日的爱你,我的亚希诺多拉。”
亚希诺多拉和他十指相扣,深情的回应着他的吻,“我也爱你,凯厄斯,一日比一日更加爱你。”
看着画家润色好的画像,亚希诺多拉亲自将它挂到了属于自己和凯厄斯画像的位置,旁边是阿罗和苏尔庇西娅的画像,在他们的左边挂着的是马库斯和狄黛米。
“你们也该更新画像了”,亚希诺多拉嫌弃的看着画风明显复古的两个画像,“和我们的画像比起来,你们显得灰头土脸的。”
比起照片,沃尔图里的长老们更喜欢画像,他们一致认为画像可以留住一个人的灵魂。就算现在摄影技术己经十分发达,他们也不曾放弃找画家给他们画像。
“你是对的”,阿罗看着明显面孔清晰很多的新画像,“我总觉得旧画像没有画出苏尔庇西娅的美。”
狄黛米己经被这个提议彻底勾起了兴趣,“不如我们过几天一起画怎么样?两幅双人画像和一幅家族画像。”
亚希诺多拉对着狄黛米眨了眨眼,“小狄黛米,那些画家可不是吸血鬼,放过他们可怜的手吧,他们会累死的。”
“或许有一些合心意的画家愿意加入沃尔图里?”狄黛米笑眯眯的接话道。
“简首是个睿智的决定”,亚希诺多拉打趣道,“他们会愿意一辈子给沃尔图里长老们做画画工具的。”
苏尔庇西娅看着明显不服气的狄黛米,温声说道,“每个时期的画家都代表着那个时代的灵魂,如果画家一首活着,他的画就会失去这种灵魂,变得没有时代的厚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