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细蕊忍无可忍的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她吃完饭后有了些力气，季岁清被打得别过了脸。
他没有生气，转过头又低下，还是一下又一下的亲着细蕊。
大白兔，他稀罕的紧。
方细蕊见硬的不行，来软的：“季少，我长得又胖又丑。”
“你有钱、有身材、有才华，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求你放过我吧。”
“不要这样说自己，也别这样生疏的叫我。”
季岁清磨挲着细蕊的脸，低头在她锁骨的位置又种下一颗草莓，“那是别人喊的，你是我的人，唤我的名字。”
“就像我弄疼你了，你骂我的时候一样，喊我。”
季岁清。
他喜欢听她这样喊，特别特别是在情动的时候。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的手指在乱放，细蕊脸色渐渐的又染上嫣红，冷冰冰道。
“你知道的，我有你的照片。”季岁清的脸埋在她的颈窝，大白兔身上真好闻。
“有又怎么样，你敢发出去，还不是要坐牢。”细蕊眼神戏谑玩味，陪这弟弟演着拙劣的谎言。
“傻瓜，”季岁清似乎是轻笑了一声，抬起头爱怜的看着她：
“你己经不是小孩子了，应该知道这世界上，律法对有权的人是一套、对有钱的又是一套，对普通人来说又是一套。”
而季家，属于又有权又有钱的那种。
细蕊在他抬起头之前，眼中的戏谑玩味就丝滑切换为嫌恶痛恨。
“季岁清，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没关系，那都是以后的事儿了。”
季岁清笑了笑，抓着她柔软的手帮他，道：
“你的课表我让人发给我了，你明天、后天都没有课，这两天就待在这里好好休息。”
“以后我每个月的这个时候都会来找你。”季岁清不想戴套，只想跟她零距离接触，所以挑她安全期的时候来。
其实他完全多虑了，系统早就逼着细蕊吃下了绝育丸。
季岁清的呼吸逐渐加重，“这套房子写的是你的名字，住不惯学校宿舍就搬到这里来。”
“不行，”细蕊斩钉截铁的拒绝，“我要住宿舍。”
开玩笑，学校里还有两个棒男人，细蕊怎么会搬出来。
“随你……”季岁清没有强求，“还有钱花吗，没有跟我说……”
细蕊被季岁清喂得饱饱的，才回到学校。
回去逃课在宿舍躺了两天，才将一身的酸软感觉驱散，身上的痕迹也全部消除。
她摸出手机，又给项一黎发了一条消息：“学长？”
项一黎不能再装作漏看消息了。
身体反应比脑子还快，项一黎的手指敲下两个字发出：“我在。”
发出去后又懊恼起来，这两个字不就是代表他看到了细蕊的上一条信息吗。
手机另一端，细蕊失笑，装作没察觉项一黎故意不回她消息的样子，如平常一样热情的说：
“学长你明天有课吗，没有的话能不能接着教我蝶泳，教会我请你吃海鲜大餐呀。”
“好，明天下午，还是老地方见？”她自然的语气让项一黎的心情也轻松起来，回复道。
细蕊回了一个“嗯嗯”。
项一黎又发来一个“OK”的手势。
细蕊退出跟他的聊天界面，正想退出APP，一道新的消息出现：“昨天怎么没来上课？”
是关浔。
细蕊一挑眉，手指操作几下，利落的将他拉黑。
另一边，关浔发出一句“明天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消息发出后只看到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方细蕊拉黑了他。
关浔摘下金丝框眼镜，身体放松缓缓靠在背椅上，姿势和那一晚一样。
“会反抗的大白兔，更想……毁掉了呢。”他动作轻柔的擦拭着镜片，嘴角的笑容血腥又残暴。
己经十月份了，其他地方己经入了秋，A校所在的城市地处南方，现在还很热。
细蕊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十五分钟，换好泳衣出来后却发现项一黎来得跟她一样早。
“学长，”细蕊热情的打招呼，手里拿着两瓶饮料，“喏，给你的。”
项一黎没动，目光凝在细蕊的身上转不开了。
今天细蕊穿得是一件裁剪成几何形状雪纺泳衣，依然是深V领的设计，泳衣上身小腹处做了镂空设计，下半身的裙子做了貂尾，性感又飘逸、灵动。
手里递出的饮料久久没人接，细蕊歪了歪头：“学长？”
项一黎高大的身体猛然被吓了一跳……有一种偷窥被抓包的羞耻感。
他伸手拿过饮料，硬邦邦的说的了一句“谢谢”，便转身大步往泳池走。
生怕细蕊是什么恐怖的存在。
细蕊手指敲着饮料，抬脚追上。
今天的学习细蕊很用心，也没有“不经意”的跟项一黎有身体接触。
“不错，学妹很有天赋，”项一黎中的杂念被惊艳所替代，“你才学了不到三次游泳，就能把蝶泳学会了，比我当初还要快了。”
细蕊宛如一条灵活的鱼儿在水中穿梭，露出一个张扬、活力的微笑。
“学长，我游得好快啊，我要再去游一圈。”
项一黎感觉这个笑容好看极了。
“好，慢一点，你才刚学会，不着急速度。”
“嗯！”细蕊欢快的应了一声，往泳池对面游过去。
但方细蕊犯了一个所有初学者都会犯的错误，就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在快游到终点的时候，突然体力不支，向水里沉了下去。
因为太惊慌，她忘记了，项一黎教她的自救方式，反而像完全不会游泳的人一样毫无章法的扑腾，导致沉得越快。
“学妹！”
项一黎脸色大变，即刻跳入水中，用了最快的速度朝细蕊游过去，将人救了上来。
但细蕊还是呛了不少水，晕了过去。
项一黎顾不得其他，救人心切，急忙给细蕊人工呼吸。
做了十几分钟，细蕊才醒过来，翻身把吃进去的水吐出来，项一黎扶着她的腰，手掌有节奏的拍着她的背。
“咳咳……”
细蕊缓了许久脸色才从清白恢复红润，激动又感激的抱住了项一黎。
“学长，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淹死了。”
女孩的身躯和嗓音都在颤抖，足以证明她内心的后怕。
“怪我。”项一黎的后怕其实不比她少，不由自主的抱紧女孩，拍着她的肩，自责的说：
“是我没有紧紧跟着你，才让你出了意外。”
“这怎么能怪学长呢，是我自己不知道自己深浅，游太快、太远，才让学长不能及时赶来。”细蕊一脸不赞同，说着，她放开了项一黎。
放开后才感觉到胸部有些空，低头一看，才发现泳衣上半部不知何时被解开了，她……被学长看了个精光。
“啊！”
方细蕊的脸瞬间红了，急忙把衣服穿好。
“我……抱歉，”项一黎背过身道：“你的衣服太，不好做人工呼吸，所以我才……”
细蕊久久才从鼻尖发了一句小小声的“嗯”。
当初细蕊选的这个游泳池就是没有摄像头，教练也被她提前打过招呼不要进来，所以细蕊的身子只有项一黎看见了。
但即便这样，才刚满十八岁不久的方细蕊还是羞得满面通红，不敢再跟项一黎正常说话。
“那个……学长，”她起身，近乎嗫嚅着说，“我先走了，约了舍友去逛街。”
项一黎回忆起方才细蕊的嘴巴、身子的柔软美妙感觉 还有这几天的夜不能寐，回头拉住女孩的手臂。
“学妹，可不可以做我女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