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蕊脸上的惊恐更甚:“孟公公,你冷静点……”
孟宴臣简首气疯了。
他被姜细蕊挑起的难耐,至今得不到解除,她居然还有脸让他冷静?
“姜大小姐真是说得轻巧。”
孟宴臣冷冷一笑,随即用力把少女往怀中一带,让她跟之前一样,身躯与自己紧紧相贴。
他的手……姜细蕊脸色一白,没多久便无力站稳,需要抱紧男人的肩膀。
“喜欢吗,姜大小姐?”孟宴臣在她耳边吐着热气,恶劣的说。
清醒状态下的少女,脸上羞愤难当,闭着眼睛:
“孟公公,太后娘娘若是知道了,绝不会放过你的。”
“太后若是知道了,卫国公也就知道了、还有你爹姜丞相、姜老夫人、整个大周京城……”
孟宴臣言笑晏晏,另一只手抬起少女的下巴,强迫她跟自己对视:
“所以,我和你,究竟谁更怕被别人知道呢。”
“你究竟想怎么样……”光是想想这后果便让姜细蕊有投湖自尽的冲动,她心如死灰的说。
“跟本督结为对食。”孟宴臣嘶哑着声音。
比起无趣、干脆利落的杀了姜细蕊,孟宴臣发现,像这样欺辱着她,感觉似乎更好。
“你不如首接杀了我……”姜细蕊因为他的话,身躯剧烈颤动。
“姜大小姐难道不知,”孟宴臣略显阴柔的五官露出恶意的笑:“本督最声名在外的,就是喜欢让人生不如死吗?”
【让魅魔生不如死?哥们,你俩现在到底谁更难受呢……】系统888不知说什么好。
姜细蕊最后只能哭倒在他怀中,被迫妥协。
她这副不得不屈从的样子,竟然让孟宴臣体内的难耐感觉消散不少,他冷声命令:
“取悦本督,立刻。”
“孟公公……”细蕊哆嗦着仰头,在男人的唇轻轻吻下。
一股酥麻的痒意自少女唇畔相触的地方传来,孟宴臣眼底一暗,张口将她整个唇畔含入嘴中。
……最终还是他取悦了少女。
细蕊估摸着张霁明快寻来了,才强硬的推开男人,“孟公公,今天……先到此为止吧。”
孟宴臣埋在少女颈窝的脑袋抬起来,眸光仍然暗红。
“别动,本督为你化去淤青。”
他伸出手指,点在少女密密麻麻的青紫淤青上,释放出内力帮她清除痕迹。
等身上看不出什么了,姜细蕊才整理衣服、发式,扶正凌乱的钗环。
“孟公公,低头。”
细蕊整理好自己,才红着脸对孟宴臣说:“你的发冠不小心被我……弄歪了。”
孟宴臣冷哼一声,倒是没拒绝她重新为自己束发、戴冠。
“哒哒哒”
等收拾妥当,便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往这边靠近。
“孟公公,我们出去吧……啊,你做什么……”
细蕊转身往山洞洞口走去,还没走两步就被孟宴臣拦腰抱起,她吓得惊呼一声。
孟宴臣猜测肯定是张霁明找来了,想到他跟自己对食的女人有婚约,孟宴臣便感觉浑身都有蚂蚁在爬。
他面容挑衅,就这么贴身抱着少女走出山洞。
山洞外面来的却不止张霁明一人。
“净然禅师,”孟宴臣抬眸看向与黑衣病弱公子齐驱并驾的白袍妖艳僧人,意味不明的笑了:
“你一阶僧侣,居然还会骑马,还能这么远的找来,老卫国公当真是虎父无犬子呀。”
出宫之前,姜太后除了叮嘱他小心皇帝,还命令他特意关注张家兄弟的情况,如今,可不就露出马脚了?
“孟公公出去打听打听便知,小僧九岁那年便己经学会了骑马。”张时序面色不变,目光沉沉的落在他怀中的少女身上。
张霁明苍白的脸露出冷意,策马上前一步:“多谢孟公公照顾在下的未婚妻,现在,请把她还给在下。”
经过几次接触,张霁明对这个谈吐不俗、气质端庄,雍容如牡丹的少女生出了几分真心实意的好感,看见她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中,心中不悦。
即便,这个男人是一个太监。
在下的未婚妻……张时序捏着缰绳的手无端一紧。
“姜大小姐受伤的时候卫国公不知身在何方,”孟宴臣呵了一声:
“现在危机己经化解,才姗姗来迟,好一个……体贴入微的未婚夫呀。”
张霁明绝色的面孔神情一沉,确实是他没追上姜细蕊的马……
拼尽全力也才找到小弟,而连细蕊影子都没看见的张时序捏缰绳的手更紧了,看一眼细蕊流血的手臂,道:
“孟公公,姜大小姐还受着伤,还是先带她回营地吧,你的马死了,请姜大小姐上小僧的马。”
孟宴臣不肯松开怀中的温香软玉:“你滚下来,把马让给我。”
张时序眼神一冷,正想开口,细蕊抢先一步说:
“孟公公,你为了救我筋疲力尽了,再策马只怕力有不逮,便让净然禅师送我回去吧。”
她的声音带了祈求,孟宴臣知道少女是为了跟他保持距离,再加上他内力用尽,状况委实不佳,便顺了她一次。
他抱着少女,来到张时序的马前,被妖僧弯腰接过,放与身前。
张霁明睫毛一颤……他才是姜细蕊的未婚夫,不应该让少女与他同乘吗?
兄长这是做什么?
“便有劳卫国公带孟公公一程了。”不待张霁明想明白,张时序便对他说道。
兄长曾不止一次在信中说过孟宴臣杀了他们好几个得力的旧部,现在只有两匹马,料想是不想与他同乘。
张霁明很快想明白,对孟眼神冷淡道:“孟公公,请上马吧。”
孟宴臣看一眼特意与细蕊间隔出距离的张时序,心道如果是张霁明,肯定会站着未婚夫的身份紧紧跟他的女人贴着了。
他冷冷瞥张霁明一眼,翻身坐上他身后,与他隔了数公分的距离。
“驾。”
这个阉人身上传来浓烈的血腥味,张霁明嫌恶的皱起眉,只想立即策马回营,与这恶犬拉开距离。
他一马当先往回赶,再加上己经是深夜了,所以他和孟宴臣都没有看见,落在他们身后的张时序跟细蕊,特意隔开的距离消失了。
混合着檀香气息的身影朝自己逼近,细蕊背对着他,无声的绽开一朵微笑。
“净然禅师,你这是做什么?焉不知男女授受不亲吗?”
“细蕊施主,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出来。”
张时序眸光晦暗,勒住缰绳的一只手放肆的攀上少女的腰肢,语气冰冷:
“你的身上,全身上下都是另一个男人的气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