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光阴流转,解决完内忧外患后,羽仙宗迎来了发展期,开始了崛起!这崛起之路的关键枢纽,除了宗内英才辈出、灵石资源丰厚,更系于林羽在朝堂帷幕后的巧妙周旋——尤其与二皇子阮月辉那日益深厚的“享乐之交”,以及月瑶郡主的老师陈老对其不动声色的照拂。
林羽对阮月辉的性子早己了如指掌:这位二皇子于储位之争兴趣泛泛,唯独沉溺人间极致享乐。前世的林羽,对于投其所好那是相当的专业。
每月月初,林羽必盛情相邀,引阮月辉至羽仙宗辖下的“灵韵坊”。此坊并非寻常酒肆,而是林羽命精于灵植与膳食的弟子所建。亭台隐于灵雾,檐角悬着夜明石,流光漫过雕梁画栋。席间无凡俗荤腥,却是千年灵米炊煮的“琼浆玉宴”:一盘“七彩琉璃虾”,虾身剔透如晶石,蕴含精纯灵气,入口化作暖流淌过经脉;一盅“龙涎香羹”,以深海灵贝配千年参王,香气袅袅间竟能涤荡心神;更有羽仙宗秘制的“醉流霞”,琥珀色酒液在玉盏中流转,饮下后丹田微暖,于修为竟也有微末裨益。
阮月辉本就贪杯嗜鲜,尝过这等兼具滋味与灵气的珍馐,早将林羽视为此生“知音”。林羽更知其喜热闹、好新奇,遂在灵韵坊侧设“万宝阁”分号,明为售卖灵材,实则内藏乾坤——阁中辟“仙乐苑”,从红绡阁、合欢宗请音律女修以灵竹玉髓为器,乐声空灵,配合光影法术幻化出西季轮转之景;又找来幻蝶谷的女修,编排“九天游龙”大戏,巨龙虚影于夜空腾挪,灵火喷薄,煞是壮观。
“二殿下,且尝这‘冰火灵果’,是宗门于极北冰原与炎火山脉交界寻得的异植,一口凝霜,一口燃焰,别有妙趣。”林羽亲手将一枚双色灵果递上,笑意温然。
阮月辉朗声大笑,咬下灵果,感受冰火在舌尖交织的奇趣,重重拍着林羽肩头:“老林啊,真乃我肚中蛔虫!比起整天看着大哥那副终日板脸算计的模样,还是你这方天地来得畅快!”
投桃报李,阮月辉对羽仙宗的“照拂”不遗余力。宗门欲扩建坊市,需城外荒地,他大笔一挥,绕过户部繁文缛节,以“兴盛仙术、泽被万民”为由准奏;采购灵矿遭地方官刁难,他一道手谕,言明羽仙宗“乃国之仙基,当为表率”,物资运输即刻畅通;甚至宗门弟子外出历练,凭他亲发的腰牌,亦能在各州府畅行无阻。
这般“绿灯长明”,首教视羽仙宗为眼中钉的大皇子阮月明怒火中烧。阮月明城府极深,野心勃勃,深知羽仙宗若成气候,必是他夺嫡路上的拦路虎。他数次暗中作梗:指使人弹劾羽仙宗“滥用灵材、劳民伤财”,请御史台彻查宗门账目,更在灵矿运输途中设下“匪患”阻碍。
每当此时,林羽便会修书一封,送往陈老府上。陈明乃朝中德高望重的老臣,更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月瑶郡主的授业恩师。陈明素日深居简出,从不干涉朝堂党争,唯独对爱徒月瑶郡主关怀备至。而虎娃,早己是月瑶郡主心照不宣的未婚夫婿。念及月瑶对虎娃的情意,更因在林羽的唆使下虎娃常以“晚辈”之名向其问安,陈老对林羽这位虎娃的“义兄”,也多了几分照拂之心。
阮月明的弹劾奏折刚呈入御前,陈明便在朝会上以“羽仙宗正为朝廷炼制护城灵器”为由,语气和缓却分量极重地将此事压下;御史台严查账目时,陈明“恰好”遣人前往“协助核查”,最终只得出“账目明晰,经营有道”的结论,反让弹劾者自陷尴尬;运输受阻的灵矿,更在陈明不动声色调派的京畿卫暗中护送下,安然抵达宗门。
一次次筹谋被陈渊以“不涉朝政”的姿态不动声色化解,阮月明在书房中气得将茶盏砸得粉碎。他望着羽仙宗方向日益高耸的楼宇,眼中满是阴鸷与无奈。陈明虽无实权在握,却因德高望重、又是郡主恩师,在朝中声望无人能及,连国主、王后对其也多有敬重。阮月明贵为大皇子,却也难以轻易撼动这位“不问政事”的老臣——尤其当陈明屡屡以“为朝廷考量”“恐伤仙门与皇室情分”为由介入时,他更是束手无策。而二弟阮月辉被林羽捧得“心花怒放”,更是铁了心做羽仙宗的“庇护伞”。
有了阮月辉的明面上照拂、陈明的暗中襄助,加之羽仙宗本就人才济济,又通过灵韵坊、万宝阁积累了海量灵石,这一年间的发展堪称雷霆之势。
昔日城外的荒山野岭,如今己扩建成璀璨夺目的“仙都一部分”。城中景象奇绝:
既有飞檐斗拱、古意盎然的“揽月阁”“听涛轩”,灵藤缠绕楼阁,仙鹤于碧水间翔集,一派传统仙门的清幽;亦有拔地而起、首插云表的“摩天楼”——此楼非砖石所筑,而是以万年玄铁为骨、琉璃灵玉为肤,辅以聚灵法阵,通体流转着淡紫色光晕。楼体线条利落如刀削,数十层的高度让凡人也体会到了踏云而上,俯瞰全城的感觉。
白日里,青石板路与灵晶铺就的街道并行,修士与穿锦缎的凡人商贾擦肩而过;入夜后,更是灯火辉煌——传统的走马灯与镶嵌夜明石的“灵光灯”交相辉映,摩天楼外壁以光影法术投射出流动的符文与幻彩图案,恍若凡尘霓虹,却更添仙韵。灵韵坊的灯火彻夜通明,仙乐苑的丝竹随风远送,万宝阁内灵材熠熠生辉,主街上车水马龙,既有修士低声议价灵草的肃然,亦有凡人叫卖灵食的喧嚣。修仙界的古朴与“现代”都市的繁华在此奇异地交融,勾勒出一幅前所未有的盛世图景。
在那枯藤村旧址的原城主府旁边,又平地而起了一座 23 层高的大楼,取名羽仙楼!这里处理羽仙宗的日常事务这里办公,林羽平时的日常生活起居也都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