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瀛说:“师傅,你干嘛找来这清朝的服饰给我穿,我还忙着去相亲呢,王婆刚给我介绍个黄花大闺女~~”
虚虚子说:““呸!王婆那老虔婆的话能信?上次她给我介绍的'黄花大闺女',一开口露出三颗金牙,跟城隍庙门口的铜狮子似的——“(突然咳嗽)“咳咳,我是说...那姑娘牙口好,能啃冻梨!“”
何瀛说:“师傅您咋还结巴了?难不成真找过王婆?快说说,是不是被她坑得裤衩都没了?“
虚虚子说:“哪有,哪有~~我一身本领还需找王婆,不过王婆那相亲骗局找机会我们来一章说说,现在我们得把片给拍喽!”
何瀛说:“不正经的咱可不拍,俺的第一次还得留给俺媳妇。”
虚虚子说:“拉倒吧,你的第一次早就给你电脑里的女菩萨了。”
何瀛说:“师傅,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啊,嘴下留德。还是说说今天干嘛来了吧!”
虚虚子说:“那天你跟我说穷的娶不上媳妇,我想了一宿没尿,啊不,是一宿没睡,我觉得你说得对。咱门里这光棍的光荣传统得在你这代给断了。”
何瀛说:“师傅,您可真是我的指南明星啊!徒弟我的下半身,啊呸,是下半辈子幸福全靠您了。不过您能把用我的名义撸的网贷给还了吗?”
虚虚子说:“啊,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清,信号不好,挂了啊!”
何瀛说:“师傅,您能别这么损吗?咱俩面跟面的哪来的信号不好。”
虚虚子说:“咳咳,别当真,活跃活跃气氛,缓解缓解尴尬的场面,你那网贷如今己化为这片场的道具和群演啦!只要这片,不,是短剧拍好了,咱就赚钱啦,到时候啥网贷不网贷的,咱也能住上大别野。”
何瀛说:“还大别野,那是大别墅,要是拍不好,没人看呢?到时候可别怪我拍你的果照去还债。”
虚虚子说:“那可不行,我的果照价值千金,要拍还是拍你的,我掐指一算啊,我们这部短剧肯定能大火,趁着国家反诈的这股东风~~哎,徒弟你别走啊,趁我把话说完,回来啊~~”
~~~~我~~~~是~~~~那~~~~可~~爱~~的~~~~分~~界~~线~~~~
相术小剧场:李星南种金迷局
一、庚子年津门街景:
九河下梢天津卫,
三道浮桥两道关;
光绪年间风云起,
骗子摆摊种金丹!
光绪二十六年孟夏,估衣街的幌子在热风里耷拉着,王记茶汤摊的铜壶咕嘟冒泡,混着码头搬运工的号子声。虚虚子(扮李星南)踩着沾满河泥的布鞋晃上石板路,道袍后摆缝着的“金丹老祖传人“锦旗(实为染黄的裤衩布)被风吹得啪嗒作响,烟袋锅上还挂着半块夜来个(昨天)偷的糖瓜。
【人物特写】
·虚虚子(抛洒传单,天津腔拉满):
“祖传种金术!一两白银变十两金!嘛钱不钱的,乐呵乐呵得了!“传单上的朱砂印歪歪扭扭,细看是用萝卜刻的,边角还沾着张记炸鸡的油星。
·何瀛(扮山西富商,混搭晋腔与津韵):
头戴瓜皮帽,帽翅上拴着假翡翠(实为玻璃弹珠),棉袍里塞着枕头扮阔,走路时枕头滑到腰间,活像揣了个沙窝萝卜。他捏着嗓子喊:“老神仙!俺爹在大同挖煤,攒了八箱雪花银,咱这地界儿,嘛都能'造'!“
·画外音顺子(快板起,方言俚语频出):
“注意这老梆子袖口——缝着暗袋呢!里面装着铝片当银子,土豆抹金粉当母金,还有包白花花的玩意儿......您猜是嘛?赶明儿告诉您,先瞧他怎么'搪锣'(聊天)!“
二、种金术首秀:三锹土埋下的化学陷阱
虚虚子在戏园墙根刨坑,烟袋锅当铁锹使,刨出的土坷垃里混着煤渣和菜帮。他突然停手:“慢!此坑得朝东南,借二十八宿中金星的劲儿!“(实则躲开墙根下的污水管,嘴里嘟囔)“这地界儿要是埋歪了,回头得'崴泥'(麻烦)!“
(顺子画外音,带天津快板节奏):
“看他掏木盒!那'母金'是铅块裹金箔,边儿上能瞅见铅的青灰色;所谓'纹银'是铝片,指甲盖儿一掐就是个坑!最绝是弯腰埋'金'时——“(音效:簌簌声)“袖口抖落的白粉末是砷化汞,这玩意儿'邪乎'(厉害),闻多了头晕目眩,跟喝了'猫尿'(劣质酒)似的!“
何瀛蹲坑边搓手,假翡翠蹭到泥土:“老神仙,这金疙瘩咋长得这么'溜快'(迅速)?“
虚虚子唾沫横飞,喷了何瀛一帽檐:“金丹大道,玄之又玄!待我念咒——“(突然改唱《小放牛》天津改版)“天上的牛郎会织女啊,地上的骗子会忽悠~“
围观的卖糖堆儿(糖葫芦)老汉嗤笑:“嘛玩意儿!咋不唱《十八摸》呢?净搁这儿'逗咳嗽'(开玩笑)!“惹来哄堂大笑。
(顺子严肃音,方言术语穿插):
“重点来了!砷化汞遇水生成汞蒸气,把铅块表面熔出纳米级细孔,空气中的硫化物(比如煤烟、屁)钻进去,生成金黄色的硫化铅。三天后刨出来,跟真金似的!但这玩意儿'损'(狠毒),清末骗子多短寿,就是被这玩意儿熏的,整个一'药匣子'(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