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刨相门老底,科学反诈防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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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驱魔龙族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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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刨相门老底,科学反诈防骗
作者:
爱教作文的何老师
本章字数:
6312
更新时间:
2025-06-22

第五幕:刑场血咒?猪血迷魂阵

【场景】

冬至日,铅灰色的雾霾如浸了墨的棉絮,沉甸甸地压在关中刑场的黄土上空。监斩台的朱漆剥落得斑驳陆离,露出底下发黑的木芯,台角堆着半筐未燃尽的香灰,与昨夜残雪混作暗灰色泥沼,踩上去便发出 “咯吱” 的碎裂声,恰似骨头碾磨的回响。

三根碗口粗的行刑柱呈品字形矗立,柱脚嵌着暗褐色斑点 —— 远看如凝固的血痂,近闻却泛着甜腥的豆酱气息。刽子手顺子肩头斜扛鬼头刀,刀面贴着的铜镜碎片在雾霾中反射微光,偶尔晃过围观者面庞,映出扭曲惊恐的神情。

【人物】

虚虚子(血河真人):黑袍绣着歪扭的 “血河图”,袖口沾着暗红粉末,腰间葫芦里晃荡的 “续命丹” 实为猪血丸子,表面撒着矿洞扫来的朱砂碎屑。因常年接触 “药材”,齿龈泛着暗紫,活像衔了枚烂李子。

何瀛(张狗剩):脸上抹着锅灰与朱砂,扮作 “印堂发黑” 的死囚,实为虚虚子远房侄子。手腕绑着羊皮假血袋,针孔插着鸡血管,只待信号便 “血溅三尺”。

顺子(刽子手):屠户改行,扁担暗格藏着红釉陶罐,罐内是苏木煮的汁液。靴底沾着干硬猪血粉,每走一步就在雪地上拓出暗红足印,宛如血莲绽放。

晓雯(囚妻):青楼女子假扮 “张狗剩” 妻,裙摆缝着浸了苏木水与猪血的棉絮,怀里揣着辣椒末,预备哭嚎时抹红眼角。

林舒(大理寺评事):乌纱帽内衬缝着细绢,绢上用明矾水绘着辨毒图谱;玉带扣是纯银所制,靴底嵌着薄磁片,可探地温;发簪为青铜所铸,簪头空心,藏着验毒用的糯米粉。

王婆婆:蹲在刑场外围的老妇,怀里抱着儿子牌位,牌位背面刻 “血咒误命”,指甲因三年己磨得见肉,指节肿如老树根。

【幕启?血色预兆】

午时三刻的梆子声如闷雷滚过刑场,顺子扬起鬼头刀,铜镜碎片反射的光晃得何瀛猛地闭眼。刀刃将落未落之际,虚虚子突然从监斩台后冲出,黑袍鼓如黑蝙蝠,手里 “血符” 上的暗红纹路竟似活物般扭曲。

“刀下留人!” 虚虚子嗓音嘶哑如破锣,指尖捏着符纸边缘暗用力 —— 符纸夹层的苏木水囊破裂,汁液顺着纹路渗开,原本画就的 “血咒” 顿时如蛇游走。“此囚印堂有‘百日血光咒’,杀他必让全城起瘟疫!”

晓雯哭喊着扑向刑台,裙摆棉絮被她狠狠挤压,苏木水混着猪血溅在监斩官座椅上,在雪地里洇出刺目红斑。“大人开恩!我夫是被冤枉的!” 她眼角抹着辣椒末,泪水混着 “血水” 流下,在刑柱上冲出弯弯曲曲的 “血字”,宛如虫豸爬行。

围观百姓惊呼西起,有人慌忙跪地磕头。林舒骑马冲进场,乌纱帽微微倾斜,帽檐细绢在风中展开,明矾水绘制的辨毒图谱若隐若现。“停刑!” 她翻身下马,靴底磁片擦过雪地,发出细微的 “滋啦” 声。“这血符是苏木水煮的,见火就变色,跟煮豆酱一个道理!” 说罢,她扯过符纸凑近火盆,果然,汁液遇热瞬间凝固,纹路化作深褐,恰似灶台上糊掉的豆酱。

王婆婆突然从人群中冲出,怀里牌位 “啪” 地砸在虚虚子脚边,露出夹层藏着的黄纸 —— 那是三年前儿子的诊单,墨迹模糊处写着 “心悸而亡,惊吓所致”。“狗神棍!三年前你就是用这招吓死我儿!” 老妇指甲几乎要抠进虚虚子脚踝。

【冲突升级?毒丸迷局】

顺子见状不妙,悄悄拔开扁担暗格的木塞,红釉陶罐里的苏木水 “滋” 地喷出,在雾霾中划出红痕,恍若血咒显灵。虚虚子趁机抛出腰间葫芦,几颗 “续命丹” 滚落雪地,猪血丸子表面的朱砂碎屑在微光下闪着邪光。

林舒眼疾手快,用银簪挑起一颗丸子,簪尖瞬间变黑。“猪血和着面粉,掺了过量朱砂!” 她将丸子砸在石上,粉末沾了银簪,“看见没?这玩意儿跟砒霜一个德性,吃了能让你尿血拉血,跟宰猪似的!” 她指向虚虚子齿龈,“他自个儿都中了毒,瞧那紫牙花子,跟啃了毒茄子似的!”

何瀛吓得魂飞魄散,猛地挣断绳索,手腕假血袋掉在地上,鸡血管晃悠悠甩出几滴血水。“别杀我!是虚舅逼我干的!他说装死囚能分三筐谷子!” 他指着虚虚子,“那鸡血印是他半夜拿刷子刷的,说能吓唬人!”

虚虚子狗急跳墙,从袖筒撒出一把亮红粉末,粉末在空气中飘成薄雾。“尝尝血河煞!” 他嘶吼着,晓雯配合点燃硫磺,刺鼻气味混着粉末,呛得百姓咳嗽后退。

林舒迅速用帕子捂住口鼻,靴底磁片吸起几粒粉末。“大家退后!这是矿洞里的毒粉,吸多了肺会烂成筛子!” 她从怀中掏出瓷瓶,往空中泼洒醋水,粉末遇酸瞬间凝结成红粒落地。“看清楚了!这就像往粥里撒沙子,看着吓人,一搅和就沉底!”

【科学破障?血色真相】

林舒在刑台旁支起木桌,从行囊掏出瓷碗与火石,当着众人面演示起来。她倒出半碗鸡血,用火石敲出火星点燃艾草,火舌舔着碗边,鲜红血液立刻凝固成褐色块状。“血符遇热变色,就是这个道理,跟煮鸡子一个样,蛋白质遇火就硬邦邦,再也变不回去。”

她又拉过晓雯,用细针挑出眼角残留物,放在白瓷碟上。“所谓‘狐妖眼泪’,其实是辣椒末混了苏木水,放嘴里能辣得你跳脚。” 说罢,她用银簪拨弄粉末,簪尖竟微微发红,“瞧见没?辣椒末里的辣味跟苏木水一混,能把银簪烧红。”

王婆婆凑近细看,突然瘫坐雪地:“我儿死那天,眼角也有这红…… 他不是被鬼吓的,是被辣的?” 想起儿子死前抓挠双眼的惨状,老妇捶打着地面,泪水混着雪水糊了满脸。

林舒转向虚虚子,举起一颗朱砂丸子:“这玩意儿看着像仙丹,实则是穿肠药。” 她用石头砸开丸子,粉末沾了石面,“你们知道朱砂咋来的?是从汞矿里刨的,吃多了人会手抖、说胡话,跟中邪似的。古人不懂,还以为是成仙了!”

虚虚子嘴唇哆嗦,突然咳出黑痰:“我…… 我也吃了不少……” 他张开嘴,齿龈紫得更甚,“三年前骗王婆婆儿子喝的‘血咒水’,就是这玩意儿泡的……”

【高潮?童谣警示】

恰在此时,远处传来孩童歌谣,调子轻快却透着诡异:“血咒血咒莫信慌,那是鸡血煮符黄;仙丹仙丹别乱吃,吃了肾疼喊爹娘……” 林舒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纸,正是三年前王婆婆儿子的尸检记录。

“他不是被鬼吓死的,是被你们骗着喝了‘血咒水’!” 林舒展开羊皮纸,上面用朱砂圈着几处:“肺里有矿粉,肾被烧坏了。你们往水里加朱砂和雄黄,两样混在一起比毒药还狠,喝下去跟吞了碎玻璃似的!”

她顿了顿,提高嗓音:“都睁大眼睛瞧瞧,这些神神叨叨的把戏,全是假的!” 她指向刑柱鸡血印,“那是苏木水调的,用水一冲就掉;鬼头刀的光,是镜子碎片反光;血符会动,是纸里包了水囊!”

晓雯突然崩溃大哭,从发髻扯出蜡丸,里面裹着片薄绢:“我作证!虚老头说‘毒越重,戏越真’,还说‘死人不会说话’……” 绢上用炭笔写着虚虚子的吩咐:“…… 多放朱砂,穷鬼喝不出来……”

【尾声?雪落真相】

当差役押走虚虚子时,林舒在刑场中央摆开木案,往碗里倒满清水,丢进一颗朱砂丸子。“看好了,这就是汞矿里的玩意儿!” 她用筷子搅拌,水面浮起银色细珠,“常温下就能化气,闻多了人会变傻,你们说的‘中邪’,多半是闻了这玩意儿!”

王婆婆颤抖着抚摸儿子牌位,泪水滴在 “血咒误命” 西字上。“都怪我…… 信了鬼话……”

林舒递给她一本布面册子,里面画着常见草药与毒物。“大妈,记住三招:见着血符就问能不能拿火烤,真血遇火会结块;遇见仙丹先拿银簪戳,银子变黑就是有毒;要是觉得害怕,赶紧去药铺,别信神棍说‘撞了煞’!”

雾霾渐渐散去,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刑场,照亮那些暗红 “血痕”—— 原是冻硬的苏木水,在阳光下泛着廉价的光泽。远处传来孩童笑声,他们拍着手唱新学的童谣:“刑场血咒是瞎编,苏木煮水当血钱,神棍要钱你要命,扭头就跑莫回头……”

林舒望着散去的人群,靴底磁片还沾着几粒毒粉。她知道,破除迷信的路仍长,但至少今日,刑场上的血色迷局,终被日光与真相撕得粉碎。风吹过监斩台,剥落的朱漆如血片飞舞,恰似一场荒唐骗局的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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