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幕:法坛“请天兵“(扎飞术?皮影戏法)
场景:古刹法坛?月黑风高夜
人物:虚虚子:扮作“通天法师“,手持桃木剑,道袍绣着褪色的龙纹
何瀛:扮作虔诚香客,布衣打扮,腰系草绳,神色惶恐
晓雯:扮作被邪祟缠身的少女,披头散发,手腕绑着红绳
顺子:扮作敲锣的随从,扁担上挂着写有“天兵下凡“的黄旗
春花:扮作围观的老太太,拄着拐杖,头巾下藏着磷粉包
林舒:扮作路过的货郎,担子上挂着油灯,袖中藏着竹哨
【幕启】
(三更梆子响过,古刹山风呜咽,法坛前的香灰被风卷起,形成一道灰黑色的旋风)
虚虚子:(手持桃木剑,剑穗上的红绸在风中狂舞)“天灵灵,地灵灵,弟子叩请南天门——“(突然用剑戳向香灰堆,灰屑飞扬,恰好落在晓雯肩头)
晓雯:(浑身一颤,眼睛翻白,声音尖细)“嗷——我是后山的黄鼠狼精!“(牙齿咬得咯咯响,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何瀛:(扑通跪地,额头磕得石板咚咚响)“法师救救我妹妹!她被邪祟附身前三天,看见过坟头冒绿光!“
【悬念铺陈?光影谜局】
(顺子突然敲响铜锣,震得法坛前的油灯左右摇晃,墙上的影子被拉得细长)
虚虚子:(压低嗓音)“且看邪灵现形——“(从袖中抖出一张黄符,符纸遇风自燃,灰烬飘成“鬼“字形状)
围观村民:(发出惊呼,纷纷后退)“是真神仙显灵了!“
“快看那符灰,跟城隍庙的签子一个模样!“
林舒:(不动声色地靠近法坛,货郎担上的油灯恰好照亮虚虚子腰间的牛皮绳,绳子另一端隐约通向幕布后方)
【氛围塑造?声响陷阱】
(突然一声惊雷炸响,晓雯猛地跳起,双手作爪状抓向虚虚子,却被他用剑鞘轻轻挡开)
虚虚子:“孽障休走!“(桃木剑指向东方,此时月盘恰好从云层钻出,照在法坛中央的铜镜上,反射出刺眼的光)
晓雯:(发出凄厉尖叫,倒在地上抽搐,腰间红绳突然绷首,仿佛被无形的手拉扯)
【道具玄机?细节暗示】(顺子趁机将一面小铜锣扔向法坛,铜锣滚到晓雯脚边,惊飞了一只藏在她裙角的蟋蟀)
林舒:(弯腰捡锣,袖口拂过晓雯的红绳,感觉绳头粗糙,像是被人反复搓磨过)“道长,这姑娘的红绳看着眼熟——跟村口张屠户家的杀猪绳一个编法。“
虚虚子:(眼神闪烁,用剑挑起红绳)“此乃捆仙索,凡人不懂!“(绳头突然散开,露出里面的麻线芯)
【剧情转折?皮影初现】
(风势突然转急,吹开法坛后的竹帘,露出半张牛皮皮影,上面画着金甲天神,手里的方天画戟正戳在竹架上)
何瀛:(指着皮影)“看!天兵来了!“
(话音未落,皮影突然晃动,像是被人推了一把)
虚虚子:(慌忙用剑去挑皮影,反而让影子卡在竹架间,露出幕后的竹棍)“此乃天机,不可窥探!“(咒语突然变调,变成“一五六,二三七,天兵天将快现身“)
【悬念升级?反常细节】
(晓雯突然安静下来,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伸手去够法坛上的油灯,火焰明明灭灭)
春花:(突然扔掉拐杖)“大师快请天兵,这丫头的眼睛都变青了!“(头巾滑落,露出里面的磷粉,在火光下泛着绿莹莹的光)
林舒:(摸出竹哨吹响,尖锐的声音让晓雯打了个激灵,眼角的白漆裂开一道缝)“老人家的头巾该补补了,磷粉都撒到眉毛上了。“
【氛围高潮?雷火惊魂】
(虚虚子突然跺脚,法坛下爆出一团火星,原来是预先埋好的干树枝被踩断,摩擦出的火星溅在硝石粉上)
虚虚子:“天兵驾火而来——“(话音未落,法坛右侧的柴堆突然燃烧,照亮了藏在树后的顺子,他手里正拿着未燃尽的火把)
村民:(惊呼着西散奔逃)“真打雷了!“
“天神动怒了!“
【关键线索?道具穿帮】
(晓雯趁机挣脱红绳,却被地上的皮影绊了一跤,露出脚踝上的麻绳,绳子另一端系着皮影的机关)
林舒:(扶住晓雯,故意踩住麻绳,皮影的手臂突然下垂,像是断了线的木偶)“姑娘的鞋带开了——跟皮影的线一个结法。“
虚虚子:(挥剑斩断麻绳,却不小心砍断了皮影的头)“妖言惑众!“(皮影头滚到何瀛脚边,露出背面的竹钉)
【悬念揭晓?光影真相】
(林舒突然举起油灯,照亮法坛后的竹棚,只见顺子正躲在里面,手里攥着皮影操纵杆,脸上全是汗)
林舒:(用灯芯挑开竹帘)“原来天兵天将是用竹竿撑着走的!“(竹竿上还挂着没来得及收的皮影腿)
虚虚子:(慌忙吹灭油灯)“休得无礼!“(黑暗中传来皮影落地的哗啦声)【氛围逆转?真相大白】(月光重新洒落,照见虚虚子道袍里露出的半截皮影操纵杆,上面缠着红布条,正是晓雯腰间红绳的碎料)
何瀛:(捡起皮影头,发现眼睛是两个破洞,刚好能看穿到后面)“师傅,这天兵的眼睛咋跟筛子似的?“
虚虚子:(语无伦次)“那是天眼!“(操纵杆突然折断,露出里面的铁丝)
林舒:(从货担里拿出竹哨和镜子)“方才这声哨响——跟皮影戏班的唤狗哨一个声儿。“(镜子反射月光,照出竹棚里的皮影道具)
【剧情高潮?骗局拆穿】
(晓雯突然坐起,扯掉脸上的白漆,露出本来面目)“大师的符水喝着像井水,朱砂是红砖头磨的!“(从嘴里掏出半块染红的年糕)
虚虚子:(惊怒交加,举起桃木剑,剑穗上的红绸散开,露出里面的电线)“你...你们是一伙的!“
林舒:(亮出藏在货担里的警徽)“通城县捕快林舒,请大师去衙门看真天兵——“(远处传来真正的铜锣声,是巡夜的更夫)
【尾声?街头警示】
(幕布缓缓降下,露出法坛真相:所有机关都是用竹篾、麻绳和破皮影做成,角落里堆着没烧完的符纸,上面还沾着早餐的油星)
画外音:“看了这场戏,记住三句话:
法坛动静大的往往是假把戏
道具越花哨的越藏着猫腻
真神仙从不收香油钱“
(灯光亮起,林舒扶着晓雯走出古刹,虚虚子被顺子押着,道袍后摆还挂着半片皮影翅膀)
【防骗口诀】
“法坛锣鼓响连天,十有八九是圈套
看见皮影别慌张,那是纸糊的木头竿
若见神仙要收钱,扭头就往家跑远
科学脑子装心里,邪门歪道全赶跑“
(全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