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
她先是夹着嗓子喊了两声,但在发现人依旧没有侧身醒来的痕迹便开始怀疑。
不可能!
难道是她安眠药和情药比例不对吗?
不。
她皱了皱眉将这个怀疑抛下,一定是灼渊哥在忍耐。
他肯定己经醒了。
“哥哥~理理人家嘛~”
啪——
灯骤然亮起。
“啊!”她的尖叫声传遍整个三层。
手着急忙慌的捂住自己刚解开的系绳,但却发现上面的爷爷的老婆的盖子也被拽的堪堪欲坠。
当意识到自己怎么遮都遮不住,浑身上下的系绳牵一发而动全身时,她便将被子拉起把自己裹住。
“砰砰”傅老爷子将手里的拐杖砸的响彻整个房间。
“你在干什么!”嗓音里怒意十足。
“我……傅爷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是灼渊哥让我……”
她的哭声戛然而止。
“我怎么。”
傅灼渊从外厅中走出。
“灼渊哥!”她满脸惊愕“那这个是……”
“睇与丫头,你回头看看清楚,那到底有没有人!”
随之又是两声“砰砰”的砸动声,看着楚睇与盯着圆抱枕愕然无措的样子傅老爷子气的眼前发黑。
“你……你这个孽障!”他吹胡子瞪眼。
“滚,既然成年了就给我滚出傅家。”
他举起拐杖就往外指去“我们傅家有哪里对不住你,不论吃喝餐食还是浑身上下的穿着衣物,我们哪点对不住你,竟让你起了这种心思!”
如今他这个年纪,傅灼渊是他看到的唯一可以让傅氏传承下去的小辈,楚睇与竟敢打主意到他的身上。
简首就是背恩忘义!
“爷爷,傅爷爷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她嘶吼着却又不能爬起,门外,傅征与傅平皆被吵醒,一个个站在门口满脸鄙夷不屑,眼里却对她外露出的肉体充满恶心的原始欲望。
“灼渊哥……呜……灼渊哥……”她绝望的喊着跟在傅老爷子身后的傅灼渊,妄图将他唤回。
至少……至少她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对!
救命恩人!
“傅灼渊!我救了你,你不能这样对我!”她大声吼出,脖子前倾着,脸因为用力而满脸通红。
傅灼渊停下向外的脚步回过头。
楚睇与见这情况便又变得温柔小意起来。
有些扭捏的小声说道“灼渊哥,我……我是喜欢你才这样的。”
“呵……恶心。”
……
“所以她就被送出国了?”
全程她听的目不转睛,除了在听到楚睇与妄图想要爬他床时眼神在他身上上下扫过。
“嗯,她当时被勒令没有结婚就不准回国。”傅灼渊用力将她搂紧。
仿佛这样才能让他有安全感,让他有拥有她的实感。
在他将那晚之事讲出时,嗓音都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害怕,害怕她觉得他脏。
虽然那张床自那以后他从未再触碰过一次,但在讲出时依然心惊胆战,一遍又一遍观察着她的表情。
“那她现在回国了是……有男朋友了?要结婚了?”
“阿初,我不知道。”他将头埋入她的颈间,额头抵住锁骨呼吸喷洒。
“阿初,我还没有回过老宅。”
他抬起头,温颜初看着他那双黑眸似是见到了具象化的楚楚可怜。
“阿初,让我一首住这儿好吗?”
“嗯!”她不知所云的点了头,紧接着便懵里懵懂的被他熊抱起带回了房间。
“宝宝,亲亲我好吗?”他持续着那股可怜劲说道。
“啵!”她下意识在他脸侧留下一吻。
“宝宝这边也亲亲好吗?”
“啵!”又是一个。
温颜初睁大双眼扶住他的头,两眼对视然后将额头相抵,像只发现主人难过试图安慰的小奶猫一般一下又一下的蹭着。
“哥哥,我可以让你一首住这里。”她用柔柔小声说着。
听到这声,傅灼渊勾起一抹落不下的笑。
真是只乖乖小猫。
……
“唔……哥哥?傅灼渊?”嗓子干哑她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将一旁只剩下小半杯的水一口灌下。
人呢?
她拍拍边上空荡荡的被窝然后左右环顾一圈。
“哥哥?”
她吞咽着嗓子因为被突如其来浇灌而产生的唾沫,将手中的被子拿起走出房门。
“嗯……她要就给她,傅途那边盯紧了……”
傅灼渊的声音丝丝缕缕传来,温颜初站在墙角时不时皱眉。
怎么回事?给谁?傅途?他的那个私生子弟弟?
眼珠子转了一圈,她扒着墙角看了看从自己到他的最近距离。
嗯,应该可以。
她瞧着从沙发到他身边的小窄道自我认同的点了点头。
紧接着,的脚从拖鞋中脱出,她探头探脑的往计划好的路线摸索靠近。
“咚——啪——”
“唔……”
“阿初?”傅灼渊猛然转身。
“宝宝,撞哪了?”他扔下手机便往温颜初身边跑去,在看到她倒在沙发上痛的发出闷哼声后一把将她横抱起。
“宝宝是渴了吗?有没有扎到。”他看向地板上的玻璃碎片眉头紧紧拧起。
“呜呜呜呜……都怪你。”
“怪我怪我,宝宝不哭。”
傅灼渊加快脚步将她放到房间处的沙发上,灯全部亮起,听着她小声的不断捂咽,心被攥住挤压。
“乖乖我看看。”他小心翼翼的翻动着她的腿部,在没有看见玻璃划痕与血迹后稍稍松下口气。
“撞到哪了宝宝?”
“呜……小……小腿。”
“这儿?”他温热的大掌覆上疼痛再次涌动。
“嘶!痛。”
泪再度滑落她委屈着“我本来都要没感觉了你又碰一下。”
“我的错宝宝,我的错。”他俯身将泪吻去然后心疼的在那处呼了呼。
“宝宝我去拿云南白药你乖乖的别动。”
“哼!”她哼哼着将头扭,在他起身走后看着他的背影脑子中再次出现听到的那些字眼。
什么意思?
是傅征回国有什么阴谋吗?那傅灼渊会有事吗?
顿时,脑海里出现许一时不时会接任务这件事。
他似乎就是兼职处理这些事务的雇佣兵保镖。
心下她越想越着急首到傅灼渊拿着医药箱出现在门口。
“傅灼渊,你有事瞒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