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被休主母手握爽文剧本
穿书被休主母手握爽文剧本
当前位置:首页 > 古言 > 穿书被休主母手握爽文剧本 > 第15章银钱之战,谁输谁赢?

第15章银钱之战,谁输谁赢?

加入书架
书名:
穿书被休主母手握爽文剧本
作者:
孤单的木木
本章字数:
6992
更新时间:
2025-06-13

王嬷嬷掀门帘时带起一阵风,吹得烛火晃了晃,顾九娘捏着茶盏的指尖被烫得一缩。

她抬眼便见那蓝布裹着的木匣,檀香混着旧纸的霉味漫过来——这是庄子上收来的账册。

"主母。"王嬷嬷将木匣放在案上,粗糙的手指抚过蓝布褶皱,"今年秋粮多收三成,可账上......"她顿了顿,眼角的皱纹揪成一团,"庄子上的老佃户说,前儿有两辆马车往陈家村去了,装的是新立的地契。"

顾九娘的指甲掐进茶盏沿。

原书里老夫人就是靠庄子私银养外室,她早该想到——去年腊月里老夫人给嫡亲侄子陈大郎置田,钱从哪儿来的?

她"啪"地掀开蓝布,账册"哗啦"散了半桌。

泛黄的纸页间,朱笔批注像条毒蛇吐信。

第二本账册最后一页,"青禾庄""云麦庄"两行字被墨线重重勾过,过户人栏里歪歪扭扭盖着"陈"字私印。

顾九娘捏起那页纸,指节泛白——这两处庄子是老侯爷当年打胜仗赏的,原主嫁过来时还跟着嬷嬷去看过,田埂上种的都是金穗稻。

"好个老太太。"她突然笑出声,东珠步摇在鬓边撞出细碎声响,"当我顾九娘真不识字?"

王嬷嬷倒抽一口凉气:"主母是说......"

"陈大郎是老夫人的嫡侄,上个月刚在城南买了三进院子。"顾九娘将账册重重拍在案上,茶盏里的残茶溅在"陈"字印上,"这两处庄子的租子,够他养十房美妾了。"

窗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三更天了。

顾九娘扯下腕上的翡翠镯子,"哐当"砸进妆匣,"去把我的撒花百褶裙拿来,再让小桃备两盏参汤——明儿卯时,我要去账房。"

王嬷嬷的眼睛亮了:"主母是要......"

"清账。"顾九娘对着铜镜理鬓发,鎏金点翠的牡丹簪子在镜中晃出冷光,"老夫人不是爱说我管不好后院?

我倒要让她看看,这侯府的银钱,到底是谁的。"

卯时的天刚蒙蒙亮,顾九娘踩着晨露进了账房。

账房里的炭盆正烧得旺,张管事拨算盘的手猛地顿住,算盘珠"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他慌忙起身,靛青棉袍在椅背上蹭出一道灰:"大奶奶这是......"

"张管事。"顾九娘的护甲划过案上的账本,"青禾庄和云麦庄,谁准你过户的?"

张管事的脸"刷"地白了。

他偷眼去看墙角的老座钟,钟摆"滴答"响得人心慌——往常这时候老夫人的早茶还没送进房,可顾九娘今日来得比鸡打鸣还早。

"回......回大奶奶,是......"

"是老太太的意思?"顾九娘从袖中甩出一叠纸,地契、过户文书、佃户按的红手印"啪"地砸在他脚边,"陈大郎去年腊月娶亲,用的是青禾庄的租银;云麦庄今秋的新麦,半车送了陈府厨房。

张管事,你当侯府的庄子是老太太的私房钱罐子?"

张管事的膝盖一软,"扑通"跪在青砖地上。

他额角的汗顺着皱纹往下淌,把靛青袍子洇出个深色的圆:"大奶奶饶命!

小的也是......"

"也是身不由己?"顾九娘弯腰捡起一张地契,"身不由己的是那些交了租子却拿不到凭据的佃户,是被克扣月钱去填陈府窟窿的丫鬟。"她的声音突然拔高,惊得梁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走,"张管事贪墨侯府资产,革职逐出府门,永不录用!"

两个粗使婆子冲进来,架起张管事就往外拖。

他的棉鞋在地上蹭出两道灰印,喊叫声撞在红墙上:"老太太会给我做主的!

老太太......"

账房里的下人们全跪了。

管钥匙的周七娘子抖得像筛糠,怀里的铜钥匙串"叮当"乱响;管粮册的李二姑娘把脸埋在臂弯里,绣着并蒂莲的帕子被攥成了团。

顾九娘扫过众人,护甲尖儿敲了敲案上的算盘:"往后每月初一,各庄的租银、田契都要呈到我房里。"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李二姑娘发间那支褪色的银簪上,"谁要是学张管事的样儿......"她笑了笑,"我顾九娘的手段,你们又不是没见过。"

话音刚落,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小桃掀开门帘,脸色发白:"主母,老太太带着周妈妈,往这边来了。"

顾九娘指尖着袖口的金线,望着账房外渐亮的天色。

老夫人房里的熏香该燃到第三柱了吧?

她想起昨夜老夫人房里晃动的烛影,想起那半块虎符和写了又撕的信——这一局,才刚到紧要处。

"搬把交椅来。"她对王嬷嬷道,"我倒要看看,老太太今日要讨什么说法。"

老夫人跨进账房门槛时,绣着缠枝莲的锦鞋跟在青石板上磕出脆响。

周妈妈扶着她的胳膊,能感觉到老太太手腕绷得像根弦——方才张管事的家人跪在她房外哭嚎时,她正用银匙搅着燕窝粥,瓷勺"当啷"掉进碗里,溅得月白缎面襟前都是黏腻的甜汤。

"九娘。"老夫人的声音像浸了冰碴子,眼角的寿斑因怒气泛着青,"你这是做什么?

张管事跟了我二十年,就算有差池,也该等我来问个明白。"

顾九娘端坐在交椅上,东珠步摇随着她抬首的动作轻颤。

她望着老夫人鬓边那支翡翠扁方——原主记得清楚,这是老侯爷在她五十大寿时送的,可去年陈大郎娶亲,老夫人却说是"陪嫁旧物"。"老太太来得巧。"她指尖叩了叩案上摊开的账册,"正要请您看看,青禾庄和云麦庄的过户文书。"

老夫人的瞳孔猛地一缩。

周妈妈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袖,她却像没知觉似的,踉跄着往前半步,枯瘦的手指捏住那页泛黄的纸。

过户人栏里"陈"字私印刺得她眼睛生疼——这是她让陈大郎刻的,特意选了最歪扭的字体,原想着顾九娘大字不识几个,哪里会留意?

"这...这定是有人栽赃!"老夫人将纸拍在案上,帕子绞得发皱,"我侯府的庄子,怎会平白过户到外姓人手里?"

"栽赃?"顾九娘忽然笑了,从袖中抽出个檀木匣。

匣盖打开的瞬间,老夫人的呼吸滞住——那叠用红绸裹着的庄契,边角泛着熟悉的茶渍,正是老侯爷当年亲手交给她的。"老太太可记得,我爹救老侯爷那回?"顾九娘指尖抚过庄契上的朱红大印,"老侯爷说,我顾家救了定北侯的命,这两处庄子,便做我顾九娘的陪嫁。"

周妈妈倒抽一口凉气。

老夫人的脸"刷"地白了——她早知道顾九娘的陪嫁里有庄子,却总当是商户的小打小闹,哪里想过是老侯爷亲赐?

庄契末尾的"萧"字御印在晨光里泛着金,像一记重锤砸在她心口。

"老太太若不信,不妨差人去库房查查底档。"顾九娘将庄契推过去,护甲尖儿点了点"陪嫁产业,不得外挪"的批注,"这两处庄子的租银,原主在时被克扣了三年,我若再不管,怕是要被搬空了填陈府的窟窿。"

老夫人的嘴唇哆嗦着,半天才挤出一句:"你...你这是以下犯上!"

"以下犯上?"顾九娘猛地站起身,东珠步摇撞得鬓角生疼。

她想起原主被老夫人当众嘲讽"商户之女上不得台面"时的屈辱,想起原主临终前攥着褪色的庄契咽气的不甘,喉间的火"腾"地烧起来,"当年我爹用命换老侯爷的命,我顾九娘用陪嫁庄子养侯府的兵,如今不过要回自己的东西,也算犯上?"

账房里静得能听见梁上麻雀的心跳。

老夫人望着顾九娘发红的眼眶,忽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雪夜——老侯爷浑身是血被抬进顾府,是顾老爷亲自跪了三天三夜求来的大夫。

她喉咙发紧,手撑在案上首发抖,周妈妈慌忙扶住:"老太太,您别气坏了身子..."

"走!"老夫人甩开周妈妈的手,锦缎裙裾扫过地上的算盘珠,"这侯府,容不得我了!"

顾九娘望着老夫人佝偻的背影,指尖轻轻敲了敲案上的告示——方才小桃己经去叫了漆匠,墨汁还没干透的"陪嫁产业须主母亲批"几个字,正散着松烟墨的香气。

她朝王嬷嬷使了个眼色,王嬷嬷立刻高声道:"小桃,把告示贴到前院影壁上,再让各院管家来领抄本!"

"是!"小桃应了一声,抱着告示跑了出去。

账房里的下人们偷偷抬头,见顾九娘正垂眸理着袖口金线,那模样比往日里掌掴妾室时还从容。

周七娘子悄悄松了口气——到底是主母,连老太太都驳了面子。

夜漏三更时,顾九娘站在书房窗前。

月光透过窗纸,在她脸上投下一片银霜。

远处老夫人的院落还亮着灯,影影绰绰能看见周妈妈来回走动的身影。"主母。"王嬷嬷端着参汤进来,"该歇了。"

"嬷嬷,你说老太太会就此罢休么?"顾九娘望着窗棂上晃动的树影,声音轻得像叹息。

原书里老夫人后来联合外室算计她,可如今她断了老太太的银钱,那老夫人...怕是要更狠的招儿。

王嬷嬷将参汤放在案上,目光落在她袖中露出一角的庄契上:"老奴明日就去青禾庄。

前儿佃户说,庄头新盖了三间大瓦房——那瓦,可都是侯府库房里的官瓦。"

顾九娘转身,烛火在她眼底跳了跳。

她想起今日老夫人离去时泛红的眼尾,想起原书里那些没写透的阴谋,指尖慢慢攥紧了袖口。"去查。"她轻声道,"查清楚,这些年我的庄子,到底被搬空了多少。"

窗外忽然滚过闷雷,一道闪电劈开夜空,将老夫人院落的飞檐照得雪亮。

顾九娘望着那片光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一局她赢了,可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错乱章节催更!
返回
指南
快捷键指南
全屏模式
上下移动
换章
加入书架 字号
调整字号
A-
A+
背景
阅读背景
错乱漏章催更
  • 新书推荐
  • 热门推荐
  •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