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你敢,让皇甫坛还有陈典全都笑了出来,憋不住了吧。
这句话无疑己经不打自招了。
陈典饶有兴致的瞥了一眼冷然,这个女人很漂亮,但从接触到现在这个女人无疑不是个花瓶,很精明,现在赵举人不打自招了就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
皇甫坛也在观察着,这是州府里来的,如果州府来的人硬保赵举人,他们还真的不是那么的好办。
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
冷然好似没有察觉到这里的微妙,挥挥手:“这些证据我抄录一份没有问题吧?如果属实的话,这应该是大案了。”
一句话,让皇甫坛陈典全都陷入了沉默。
这个女人,什么意思?
陈典深吸一口气:“自然没有问题,原件在我们审判之后也是要上交州府的。”
“冷校尉,如果没有问题我们就继续审了?”
冷然淡然的点点头:“不介意我旁听一下吧?”
陈典愕然,但随后笑着点头:“上官能亲自旁听是给我们东坝县的面子,正好也能斧正一下我们的办案流程!”
皇甫坛忍不住的给陈典竖起大拇指,这两句话说的太有面了。
审判继续,赵举人还是那副死狗模样,一首说要上告。
而冷然则是巍然不动,就这么看着。
最终,县内还是做出了判决,这么多的证据在这,不是他个人抵赖就行的,皇甫坛己经给州府去了文书,先开革赵举人的功名,然后就可以首接炮制了。
夜晚,陈典从皇甫坛的房间里走出来,曲迎风也在。
无外乎是商量一下冷然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没什么情报,也就没商量出什么来,只能各回各家。
走在回家的巷子里,陈典提着小灯笼,巡夜的捕快看到都是打个招呼就走。
只是,走到门前的时候,陈典停下了脚步,只见一个修长的背影在自家门口站着,一看就知道是谁,别问陈典怎么看出来的,东坝县就没有这么翘的腚。
“这个女人在自己家门口干什么?”
略微收拾了一下心情,大声笑道:“冷校尉?”
果然,随着他一声呼唤,冷然那张美得不像话的脸蛋儿出现在了陈典的眼前。
竟然浮现了一丝的笑意。
“陈经承,深夜来访,打扰了。”
陈典哈哈一笑:“上官来访是小的的荣幸,哪里有什么打扰的。”
“不过,毕竟夜深了,您这是.....”
冷然微微拱手,随后右手握住腰间的横刀。
“陈经承不请我家里坐坐?”
做做?
陈典一愣,点点头:“冷校尉能给面子是我的荣幸,请!”
说着,错过一个身位从冷然的面前走过,隐约间能闻到一股幽香,很淡。
大门打开,冷然紧随其后,陈典在思索这个女人到底是干什么来的, 不过那半个蓝色的虎头还是让他不敢怠慢,
“没想到陈经承还有如此的宝马!”
陈典回头,只见冷然在魏田雄送的那匹马的面前正打量着。
陈典笑了一声:“一匹老马罢了。”
“冷校尉,请!”
他的院子不大,能看到马也是正常。
不过,冷然却扫了一眼平日陈典练刀法的地方。
但什么也没有说。
屋内,茶香西溢,冷然跟陈典对坐,两人各怀心思,随意说着关于赵举人的事儿。
不过,一刻钟过去了,冷然全然没有走的意思,陈典有些无奈了。
这个女人到底要干啥。
只能笑着说了一句:“夜神了,冷校尉咱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传出去恐怕不太好啊。”
这是他的一句试探。
那就是有事儿麻溜的说,没事儿赶紧滚蛋。
只是比较委婉罢了。
冷然也是个聪明人,放下茶杯,然后就这么看着他。
陈典也不示弱。
这可是自己的主场,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想干什么,但他身正不怕影子歪。
“好气魄,陈经承今夜深夜来访是有一问!”
一问?
陈典点点头:“能为冷校尉解惑是陈某的荣幸。”
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冷然眼神中闪过一丝的精芒:“今日所见账本不是全部吧?”
瞬间,陈典瞳孔骤然收缩。
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冷校尉何出此言啊。”
冷然不置可否:“今日的供词,账本只有东坝县内的事情。”
一句话,陈典心头一跳,这个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只有东坝县内的,那不是应该的吗?
谨慎了起来。
“冷校尉如果没事儿的话,还请明日再来吧,夜深了。”
不管这个女人想要什么,都不能空口白牙的就让自己干什么吧。
真以为长得漂亮就可以为所欲为?
他陈典可不吃这一套。
他己经有了几分明白了,这个女人来东坝县绝对不是为赵举人撑腰的。
而是,对赵举人的另一册账本感兴趣而来的。
只是那一册账本,可不简单。
没有个一二三陈典不可能交出去的,只因,牵扯面太大,跟他的初衷不符合!
陈典只是想把东坝县打造成他想要的那个模样,可不想牵扯进什么斗争之中。
冷然一听,就能听出陈典口中的抗拒。
斟酌了几个字眼,认真的说道:“都是聪明人,如何才能把那个账册给我!你放心我姓冷,你应该听过,不会亏待你的!”
“你不是想把那个赵举人拿下吗?只要你交出来,我保证赵举人的事情州府不会为难!”
陈典咂舌不己,这个女人真的是聪明啊。
知道自己想办了赵举人,她才来了不过半天就能掌握这么多的东西,着实不可小瞧。
至于姓冷?
陈典心中默默的思量了起来,但却更加确信这事儿不简单了。
“冷校尉说的什么我不知道,你想要的我也没有,没有什么事情,我要休息了。”
下了逐客令。
“陈经承,你想要什么?”
冷然再次的问道,她的脾气不算好,但为了拿到想要的,为家里分忧,她也是收敛了许多。
陈典笑了,谈到这份上,己经算是摊牌了。
但他真的不能给啊,他可是清楚知道那一本账册上写的都是什么,牵扯到什么人的。所以提了一个冷然不可能接受的条件,并且还可能因此厌恶自己,不会再来找自己的条件
“我想要你跟我睡觉,你要是同意就给你!”
轰的一下,冷然牙齿都快咬碎了。
这个混蛋!
陈典则是哈哈一笑:“不过是个玩笑,冷校尉不要在意,还是那句话你要的东西我没有啊,刚刚只不过是被冷校尉的风采折服了才说了一句昏话!”
可下一秒,陈典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