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急匆匆地赶到楼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瞥见萧煜澄正站在走廊房间门口,一脸阴沉。
“南晚呢?”司宴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急切地问道。
“在里面,晓婉在给她包扎。”萧煜澄没好气地回答,心里对司宴充满了怨气,要不是因为司宴,南晚怎么会遭遇这些事情。
就在这时,司宴突然注意到萧煜澄的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吻痕,这道痕迹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司宴的脑海中瞬间闪过刚刚视频里他们给南晚灌药的画面,一股怒火涌上心头。
他想都没想,猛地揪住萧煜澄的衣领,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给了他一拳。
这一拳来得如此突然,萧煜澄完全没有防备,被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司宴并没有就此罢休,他的愤怒己经让他失去了理智。
不等萧煜澄起来,他又连续给了萧煜澄两拳,每一拳都用足了力气。
萧煜澄的嘴角顿时冒出了一丝鲜血,顺着下巴滴落下来。
萧煜澄终怒不可遏地揪住司宴的衣领,紧紧握住他挥过来的手,吼道:“司宴,你发什么疯!”
“你告诉我,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你对南晚做了什么!”司宴双眼通红,怒视着萧煜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质问。
“我能对她做什么?我要是对她做了什么,我还会在这里吗?”萧煜澄也不甘示弱,他瞪大眼睛,与司宴对视着,毫不退缩。
司宴的手缓缓松开,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身体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软绵绵地跌坐在门口。
“你别在这里假惺惺了!”萧煜澄怒不可遏,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愤怒,“你要是真的在乎南晚,你就不会让她过这样的日子!南晚有今天的局面,全是你一手造成的!”
萧煜澄的手像铁钳一样紧紧揪住司宴的衣领,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似乎要将司宴整个人都点燃。
司宴的嘴角却泛起了一抹冷笑,他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依然充满了不屑:“我会在乎她?真是可笑!她有今天不是她应得的吗?她把微微害成今天这个样子,难道她不是罪有应得吗?”
司宴的嘴硬让萧煜澄的怒火更盛,他猛地一甩,将司宴狠狠地扔到了一边。
“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觉得她是那种恶人吗?”萧煜澄瞪着司宴,眼中的怒火似乎要喷出来。
司宴的身体倒在地上,他狼狈地爬起来,嘴角依然挂着那丝冷笑:“难道她不是吗?她从小什么都有,而微微却什么都没有。她看到我对微微好,心生嫉妒,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所以,就因为你对微微好,她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你就凭这个给她定了死刑?”萧煜澄的声音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南晚真是瞎了眼了,怎么会爱上你这样的人!”
就在这时,晓婉的房门突然被打开,她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脸不满地看着门外的两人,说道:“在里面都能听见你们吵架,吵什么吵啊!”
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萧煜澄嘴角的伤口上时,脸上的不满瞬间变成了戏谑,调侃道:“真是稀奇啊,这么大的人了,你们居然还会打架。该不会是为了里面的姐姐吧?”
面对晓婉的调侃,两人都没有回应,而是不约而同地开口问道:“晓婉,南晚现在怎么样了?”
“她怎么样了?”
晓婉的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扫视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随后摇了摇头,说道:“伤口我己经帮她包扎好了,安定起了作用,她现在己经睡着了。不过整体情况不太好,晚上还需要多观察一下。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休息了。”说完,晓婉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转身缓缓离去,留下两人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