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宋公主开局女团逼宫宋徽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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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权利的交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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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大宋公主开局女团逼宫宋徽宗
作者:
短小腿的反击
本章字数:
5884
更新时间:
2025-07-07

赵佶攥着那份南巡名单,枯瘦的手指像痉挛一般,几乎要将那薄纸捏碎!

名单上墨字在他眼中乱跳,刺得他眼仁生疼。逆女?篡权?不对!

这分明是裹着蜜糖的穿肠毒药,是他那位好帝姬女儿精心熬制的——专门用来灌亲爹的!

十二道烫金名帖在炭盆的微光里假惺惺地闪烁。

高俅、童贯的名字旁,那醒目的朱砂圈格外扎眼——“重臣护驾”?

赵佶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哄鬼呢!这分明是要把他心窝子里的钉子,一股脑儿塞进南下的囚车!

“五妹妹!”废太子赵桓“噗通”一声扑跪在地,膝下昂贵的蟒纹袍子扎满了碎瓷片,狼狈不堪。

“为兄……为兄愿随父皇南下!今生今世!再也不踏回汴梁一步!绝不碍妹妹的眼!”

他布满血丝的眼珠,死死盯着赵福金腰间——那枚象征生杀予夺的虎符!

昨夜政事堂那血腥一幕还在他脑中翻腾:他亲眼看着这个妹妹,如何像撕块破布般,将那冰凉的重物从童贯的腰带上硬扯下来!

如今,那虎符随着她轻浅的呼吸微微晃动,在他眼中,就是一把悬在喉间的铡刀,随时会落!

“准了。”赵福金眼皮都懒得抬,细白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名单上那行小字——“高俅牵马,童贯管钱粮”。

呵…她心头冷笑。这安排,跟前世看过那部《权力的游戏》何其相似?

让这些昔日的权贵离了老巢,在颠沛流离中慢慢腐朽凋零,可比一刀砍掉脑袋,更能戳穿他们那颗腐朽的心!

她终于抬眼,目光却如淬了冰的银针,首首刺向龙椅上仿佛一夜老了十岁的赵佶。

“父皇,”她声音甜得发腻,字字诛心,“您看…这样安排,可好?”

赵佶感觉像是被扒光了扔进冰窟窿。那甜腻的声音只叫他浑身血液冻住!

他干裂的嘴唇哆嗦着,浑浊的眼睛死死钉在名单末尾——“宇文粹中”!

他最懂他书画心思的贴心人啊!

如今这名字卑微地蜷缩着,像是一张被随意踩踏、满是污秽的废纸!

“福…福金啊…”老皇帝喉咙滚了滚,挤出破碎的呜咽,泪水混着恐惧滑过松弛的脸颊,“为父…为父是真对不住你啊…”

“父皇说岔了。”赵福金突然跨步上前,一把握住父亲那只枯瘦如柴、抖如筛糠的手!

那手心粗糙坚硬的薄茧,狠狠硌着赵佶的手背——这双手!曾几何时只会温驯地为他研墨,替他书写那倾倒天下的瘦金体!

如今,这双纤手却能握军权,断乾坤,掌生杀!

“是女儿该谢您,”她凑得更近,温热的气息喷在赵佶冰冷的耳廓上,吐出的话却比外面的寒风还毒辣,“没把儿臣嫁给蔡鞗那个短命鬼!”

老皇帝瞳孔骤然缩成针尖!

她满意地看着,唇角的弧度勾得更加残忍,又抛出致命一击:“哦对了,蔡攸死前…倒是吐了句掏心窝子的真话…”

赵福金的红唇几乎贴上父亲的耳垂,每一个字都裹着剧毒:“他说啊,金军那些蛮子前锋,最是宝贝咱们中原的贵胄——尤其是…那些能画花鸟、养得细皮嫩肉的老皇帝!

啧啧,听说…卖到北边去,价高得很哪!”

“哐当——!!!”

赵佶像是被滚油当头浇下,猛地抽回手,茶盏脱手砸在冰冷的地砖上,滚烫的茶水混着碎裂的瓷片溅起老高!映着他那张瞬间惨无人色的脸!

“何时启程?!!”老皇帝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嘶吼,声音劈了叉!

什么心腹重臣!什么书画博士!统统滚蛋!命!他只要保住这条老命!

恰在此时——“咚!咚!咚!!”沉重的撞击声从殿外炸响,混着鲁智深那炸雷般的吼叫:“首娘贼!高俅那老狗的棺材板,洒家亲自给他钉死!!!”

赵佶浑身剧颤,仿佛看见那根水磨镔铁禅杖的寒光,下一秒就要敲碎的不是高俅的棺木,而是他自己的脑壳!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

宫门外,风雪更紧了。

曾经的太子妃朱琏,披头散发,全无体统,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拽着小叔子赵楷的胳膊。

她哭嚎声尖利刺耳:“三哥!三哥你就能忍?!甘心让那贱婢踩在头上作威作福,自己当个屁用没有的闲王?!”

赵楷这位曾经的郓王,目光死死钉在雪地里那颗沾满污泥的东西——一颗滚落的东珠,精巧的蟠龙纹,与他身上这件被拆了金线的粗布中衣内里破损的图案,一模一样!

都是父皇昔日的“恩宠”,如今都成了最刻骨的嘲讽!

他脚底猛地发狠,狠狠碾过那颗明珠!与此同时,宫墙外隐隐传来不成调的童谣——

“女主当兴,日月新天……”

歌声混杂着金吾卫驱赶百姓时令人牙酸的皮鞭破空声!

“我的好嫂子!”赵楷猛地一把扯开外面华丽却冰冷的锦袍,露出洗得发白的中衣——内里那象征皇子的蟠龙纹,早被他用剪子狠狠拆碎,只留下狰狞的线头!

他眼中布满血丝,压低声音,吼叫中带着疯狂的恐惧:“认清点!那位!她连亲哥的太子位都敢废!连亲爹都敢一脚踹出汴梁!我们?在她眼里连个屁都算不上!”

他贼眼溜溜西下一扫,正瞥见韩世忠的亲卫扛着朴刀列队经过。

刀环上的铜铃被半凝固的暗红血浆糊住,每走一步,只发出“咯…啦…”的拖沓闷响,如同被扼住咽喉的恶鬼在挣扎呜咽!

——那是昨夜朱雀街上,一口气剁翻了十七个为“废太子”摇旗呐喊的“义士”,留下的印记!

刀锋上凝结的血珠砸在冰冷的青砖上,冻成了朵朵妖异而刺目的暗红冰花。

赵楷死死指着那滴血的刀,声音带着无尽的颤栗与疯狂的自嘲:“瞧见没?!韩世忠腰里那家伙什!昨晚刚砍了十七个替你家那位废太子喊冤的!

刀把子上可刻着‘精忠’呢!精的是什么忠?用得着想吗?忠的是咱们那位新皇帝!新主子!”

殿内,暖炉烧得再旺也透不进人心。

赵福金笑意盈盈地将那枚沉甸甸的虎符递给心腹将领,纤白指尖若有若无地滑过冰冷的铭文——“八百捧日军护驾”。

“过了年就动身吧。”她语气轻快,如同在商谈出游踏青,“童贯那三千胜捷军嘛…好钢得用在刀刃上,留下守咱们的汴梁城。父皇的安危…”

她拖了个意味深长的长腔,眼中寒光一闪,“有御厨和八百…忠心耿耿的护卫,足够了。”

她白皙的手指轻轻点在南下路线上“临安”那个标记上,唇边笑意冰冷如霜:“六千护卫?哼,有林冲和他那帮旧部凑足八百!沿途若有哪个不开眼的敢生异心…格杀勿论!”

她在心腹将领耳边低语,每一个字都透着铁血。

“精兵强将,须为社稷屏障。父皇南下散心嘛…”赵福金转向赵佶,笑靥清纯无害,“有御厨的山珍海味一路伺候着,自然是…足矣。”

老皇帝赵佶望着女儿那张与白莲无二、却让他心胆俱寒的脸,最终只得无力地、象征性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嗓音干涩发哑:“盼…盼皇儿早日…接朕回宫…”

“父皇保重。”赵福金将一个小小的暖手炉不由分说地塞进父亲冰凉彻骨的手中。

那炉身上原本精雕的瑞鹤祥云,早己被磨平,重新刻上了一只振翅欲飞、眼神如钩的铁血苍鹰!“女儿定会接您回宫——”

她微微倾身,声音清晰得如同铁锤敲在赵佶的心上:“等金贼的脑袋,把汴梁的城门楼子挂满的时候!”

转身离去,鬓边冰凉的东珠步摇划出一道刺目的寒光,晃得赵佶眼前一片模糊。

恍惚间,他似乎看见女儿身后,影影绰绰跟随着林冲手中滴血的蛇矛寒光,武松背上戒刀的雪亮刀锋,还有无数沉默着、却手握锄头铁锹的汴梁百姓!黑压压,如同即将喷发的熔岩!

赵佶攥着名单的手仍在无可抑制地剧烈颤抖。

二十年前,也是这样一个飞雪天。

小小的福金咯咯笑着,攥着个拨浪鼓扑进他怀里,发髻上还别着他亲手描绘的瑞鹤小银簪…那时候珠帘轻响,声音暖融融的,不像现在,脆生生得如同冰棱断裂。

珠帘“哗啦”落下,隔开了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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