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绿树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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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比起占领不如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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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又是一年绿树红花
作者:
不要打扰我睡觉啊
本章字数:
5798
更新时间:
2025-07-01

覃铃的意识在混沌中沉浮,干裂的嘴唇无意识地翕动着,喉咙里像是着了火般灼烧,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干渴。她想要伸手去触碰身边的水杯,可西肢却像是被抽走了力气,绵软无力地瘫在床上。

黑暗突如其来,一块带着陌生气息的手帕猛地蒙上了她的双眼。恐惧瞬间如潮水般将她淹没,覃铃本能地想要挣扎,却发现整个人被一股力量牢牢压制住。身体越来越烫,脸颊也烧得通红,意识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愈发模糊。

“阿岩……”她声音微弱,带着不安和期待,以为是丈夫程岩回到了身边。然而回应她的不是熟悉的温柔,而是一声低沉的轻笑,那笑声里带着一丝阴冷,让她浑身发颤。

此刻,虚拟的弹幕在无形的空间中闪烁:“宝宝还不知道吧,现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根本不是她老公程岩,而是那个阴湿冷脸学弟宋悬啊。”这些文字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却精准地揭示着残酷的真相。

宋悬俯下身,他身上那股冷冽又带着侵略性的气息扑面而来,与程岩温暖的味道截然不同。覃铃在意识模糊间,察觉到了不对劲,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可每一次反抗都显得那么无力,反而换来对方更强势的压制。

“姐姐,好好感受……”宋悬的声音贴着她的耳畔响起,带着蛊惑和恶意。覃铃在黑暗中拼命摇头,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曾经那个总是躲在角落里,用阴沉目光看着她的学弟,此刻为何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雨停后,他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当覃铃从混沌中醒来,窗外的雨早己停歇。浑身传来的酸痛让她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刺痛,像是被无数细针扎满全身,昨夜的记忆如破碎的镜片般在脑海中闪回。

她扶着墙艰难起身,强撑着身体走进电梯。电梯门缓缓打开的瞬间,她看见了那个男人——宋悬。此刻的他穿着笔挺的西装,领带整齐地系在颈间,嘴角扬起礼貌又疏离的微笑,像是从未发生过任何事一般,从容地开口:“覃姐,早。”

平淡的问候如同锋利的刀,狠狠扎进覃铃的心。昨夜的疯狂与此刻的冷漠形成鲜明对比,她看着眼前这个装模作样的男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只能咽下满心的质问与愤怒。

覃铃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看着宋悬那张戴着完美假面的脸,恨意与屈辱在胸腔里翻涌。昨夜的画面再次刺痛她的神经——那个男人在黑暗中肆意掠夺,此刻却能衣冠楚楚地扮演职场精英。“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她在心里冷笑,宋悬和程岩之间不死不休的仇恨,终于将她拖进了这场精心设计的泥潭。

回到办公室,手机突然震动。打开匿名链接的瞬间,覃铃的瞳孔猛地收缩——是昨晚的画面,暧昧的喘息声、挣扎的响动,被完整地记录下来。发送人只有一行冰冷的文字:“程总应该很想知道,他的‘便宜货’妻子昨晚在做什么。”

泪水不受控地涌出。她当然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过是被家族当作交易筹码,卖给程岩的“便宜货”。在程岩身边的日子,她努力扮演好妻子的角色,却始终无法摆脱骨子里的自卑。她以为宋悬的目标是程岩,却没想到自己也成了这场博弈中最脆弱的棋子。

“不过是个替代品罢了。”覃铃自嘲地擦去眼泪。宋悬再怎么疯狂,也永远赢不过程岩——那个在商界翻云覆雨的男人,是宋悬永远无法企及的存在。但她更清楚,一旦这段视频落入程岩手中,等待她的,将是比肉体疼痛更残酷的精神凌迟。

覃铃抬手抹了把鼻子,指腹触到温热的液体。干燥的空气让鼻腔愈发脆弱,鲜红血迹滴落在纯白桌布上,像绽放的妖冶花朵。她慌忙扯过纸巾按压,余光瞥见玄关人挺拔的身影——是程岩回来了。

“阿岩,牛奶。”她迅速将沾血的纸巾藏在掌心,踮脚从冰箱里取出温好的牛奶。程岩接过时指尖擦过她手背,带着薄茧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颤。记忆回溯到初见那天,他漫不经心地说“喜欢喝牛奶”,从此这成了她生活里最虔诚的仪式。

“不如离婚吧。”这句话在覃铃舌尖打转无数次,每次对上程岩淡漠的眉眼又生生咽回。她攥着离婚协议的手指微微发抖,纸张边缘在掌心压出细密红痕。

还未等她开口,空气骤然凝滞。程岩突然扣住她手腕,力道之大让她手中文件纷纷扬扬飘落。下一秒,衣料撕裂声突兀响起,寒意顺着脊背蔓延,覃铃惊恐地捂住胸口,后背重重撞在冰凉的桌角。

“别......”颤抖的音节还未成型,男人温热的唇己封住她的话。程岩的吻裹挟着铺天盖地的侵略,薄荷气息混着怒意扑面而来。他的手指掐着她的细腰,滚烫的温度透过肌肤灼烧神经,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老婆,我很想你。”程岩抵着她额头喘息,沙哑的声音里藏着她从未听过的偏执。覃铃浑身僵硬,心脏在胸腔疯狂跳动,首到那句带着危险意味的质问落下——“你们公司旅游,为什么不带上我呢?”

血液瞬间凝固在血管里。她猛地抬头,撞进男人深不见底的眸中,那里翻涌着令人胆寒的占有欲。“咯噔”一声,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心底碎裂,覃铃这才惊觉,这场婚姻远比她以为的,要危险百倍。

覃铃被压在桌角的指尖深深陷进木纹,指甲缝里嵌进细碎木屑也浑然不觉。程岩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锁骨处,她却感觉浑身发冷,喉咙像被浸了盐水的麻绳勒住,连吞咽都刺痛。

“我哪有资格提离婚呢......”自嘲的笑意从喉间溢出,带着破碎的呜咽。她想起七年前父亲跪在程家祠堂的模样,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程总,求您救救铃铃!”那场交易里,她是账本上明码标价的债务,是程家用来制衡对手的筹码。

程岩的手指突然收紧,掐得她腰侧泛起红痕。“资格?”他咬着她耳垂冷笑,温热的吐息却让她浑身发颤,“从你签那张卖身契开始,呼吸都是我的。”覃铃闭上眼,睫毛上沾着的泪砸在男人虎口,咸涩的滋味在两人交缠的气息里晕开。

原来这场困局从来没有出口,她不过是困在金丝笼里的雀鸟,连翅膀扑棱的声响,都是主人恩赐的自由。

停。.....

(覃铃猛地从混沌中睁开眼,指尖掐进掌心的刺痛让她清醒了几分。脑海里那个嬉皮笑脸的声音又在聒噪,她咬着牙在心里反驳)

"谁窝囊了?"她对着空气无声冷笑,抬手拢了拢被扯乱的衣领,锁骨处还留着暧昧的红痕,"不过是在等最佳时机。"

(那声音带着促狭的笑意,像羽毛搔过心尖)"最佳时机?是等两个帅哥都拜倒在你石榴裙下吧?攻略进度都97%了,姐姐你藏得够深啊。"

覃铃抓起桌上的玻璃杯灌了半杯水,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头的燥热。她瞥了眼浴室方向,程岩的脚步声渐远,而手机里宋悬发来的消息还亮着屏——"今晚老地方见"。

"你才是色鬼。"她对着虚空翻了个白眼,指尖划过屏幕删除消息,"我只是在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那声音突然压低,带着几分蛊惑)"哦?包括程岩的软肋,还有宋悬藏起来的秘密?毕竟......两个美好的身体,不用白不用啊。"

浴室门"咔哒"一声打开,程岩裹着浴巾出来,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滑落。覃铃迅速收敛神色,端起桌上的牛奶递过去,唇角弯起恰到好处的弧度:"刚温的。"

(脑海里的声音突然欢呼)"叮——攻略进度98%!姐姐加油,就差最后一步啦!"

她接过程岩递来的空杯,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心里却在冷笑。窝囊?等她把这对双胞胎的底牌都攥在手里,谁还敢说她是那个任人摆布的抵债品?至于生命珍不珍爱——

(她抬眼对上程岩探究的目光,笑得愈发温柔)"反正落在你们手里,早就谈不上什么珍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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