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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归尘·铁砧与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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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cos云上五骁的我们成真的了
作者:
熬夜伤身Tt58
本章字数:
13416
更新时间:
2025-07-08

丹枫的身影消失在后台的走廊中,留下的是死寂般的沉默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管家古龙香水味。应星(宋星樱)、景元(元晶晶)、镜流(元珋璟)、白珩(何柏)西人站在狼藉的化妆间里,面面相觑,巨大的震惊和荒谬感沉甸甸地压在心头。那血与火的幻象,那龙吟的咆哮,是如此真实,又如此虚幻,仿佛一场集体癔症。

“……收拾一下。”镜流(元珋璟)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冷硬。她没有多说,弯腰捡起被保安掀翻的椅子,动作利落得如同在清理战场。其余三人也默默行动起来,将散落的文件、倾倒的杯具归位。没有言语,只有窸窸窣窣的声响,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神情——担忧、困惑,还有一丝被强行拖入未知剧本的茫然。

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草草收拾完毕,西人甚至没有告别,只是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便各自沉默地离开了。应星走出大楼,晚风吹在脸上,带着都市特有的浑浊气息,却吹不散心头的阴霾。丹枫被带去了哪里?那幻象意味着什么?这个世界……真的如表面这般“现实”吗?

他漫无目的地走回学校。临近毕业,校园里弥漫着离别的躁动和淡淡的伤感。他凭着记忆走向原本的女生宿舍楼,却在楼下被宿管阿姨拦住了。

“哎,同学,你走错了吧?”阿姨狐疑地打量着他挺拔的身形和轮廓分明的下颌线,“男生宿舍在那边!”

应星一愣,这才猛地想起自己现在顶着的是“宋应星”的身份——一个男性。他有些僵硬地道了歉,转身走向灯火通明的男生宿舍区。陌生的楼道,陌生的门牌号。推开宿舍门,里面是三个正在打游戏的男生,烟雾缭绕。

“哟,新舍友?宋应星是吧?”一个染着黄毛的男生叼着烟,头也不抬,“靠窗那个铺是你的,自己收拾吧。”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应星含糊地应了一声,走到属于自己的床位前。床铺空着,只有学校配发的简单被褥。属于“宋星樱”的一切痕迹——那些毛绒玩具、化妆品、贴着可爱贴纸的行李箱——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她从未存在过。一种强烈的割裂感攫住了他,仿佛灵魂被硬生生塞进了一个不合身的躯壳里。

他需要热水冲刷掉这粘稠的不适感。拿着洗漱用品,他下意识地走向记忆中的澡堂入口。首到推开那扇厚重的、弥漫着水汽和雄性荷尔蒙气息的大门,看到一排排赤裸的、毫无遮掩的男性躯体时,他才如同被烫到般猛地停住脚步。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他几乎是立刻想转身逃离。然而,周围的目光扫过他,带着好奇或纯粹的漠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诧或质疑。仿佛他出现在这里,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一个男生从他身边走过,甚至还随意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哥们儿,发什么愣啊?水龙头那边空着呢!”

应星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胃液,强迫自己走了进去。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这具属于男性的、肌肉结实、骨骼粗壮的躯体,在氤氲的水汽中显得如此陌生。他低头看着水流滑过平坦的胸膛,流过结实的小腹,一种难以言喻的错位感让他几乎窒息。周围是肆意的谈笑声、搓澡声、水流声,一切都理所当然,只有他像个格格不入的幽灵。镜子里的倒影,那张英挺却带着一丝桀骜的年轻面孔,属于“宋应星”,却不再是他熟悉的自己。属于“宋星樱”的痕迹,连同她的存在本身,似乎真的被这个世界彻底抹去了。

洗完澡,带着一身湿气和挥之不去的疲惫回到宿舍,应星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陌生的本地号码。他蹙眉,正准备回拨,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又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他迟疑地接通:“喂?”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传来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威严和不自然的刻意温和:“应星?是我。”

应星的瞳孔骤然收缩。这个声音……是宋家的家主,他名义上的“父亲”,那个在十八岁将他找回又在一个月后毫不留情地将他扫地出门的男人!

“耍脾气闹够了没有?”宋父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又强行压了下去,“离开家里西五年了,也不知打个电话回家报个平安?像什么样子!快毕业了吧?就早点回家帮忙。家里产业那么大,总需要自己人打理。”

应星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泛白,荒谬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回家?帮忙?

“你妹妹……”宋父顿了顿,语气更加“宽容”,“星月她己经不计较之前你对她造成的伤害了。年轻人嘛,冲动是难免的。作为男子汉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不就是道个歉的事?搞什么离家出走?太不像话了!”

道歉?伤害?离家出走?应星几乎要冷笑出声。当年他被找回,假千金宋星月视他为抢夺一切的洪水猛兽,处处刁难陷害。宋家父母对养女的偏爱心疼明目张胆,他稍有反抗便被斥为“不懂事”、“心胸狭隘”。最终,宋星月自导自演了一场“推人下楼”的戏码,宋父宋母不问青红皂白,便以“伤害妹妹、品行不端”为由,给了他一张卡和一纸断绝关系的声明,让他“滚出宋家,别再回来丢人现眼”。

如今,仅仅因为性别转换成了“宋应星”,曾经将他弃如敝履的父亲,竟能如此“大度”地要求他回去“帮忙”?还轻描淡写地将过去的屈辱和驱逐归结为“耍脾气”、“离家出走”?

“毕业后我会叫管家来接你,”宋父的语气不容置疑,“回家好好和妹妹相处。宋家说到底,还是你的。”

电话被挂断了。忙音在耳边响起。应星站在原地,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映出他茫然又冰冷的脸。宋家人的逻辑,他完全无法理解。这个世界对他们的“修正”,竟如此彻底而荒诞吗?一种巨大的不真实感,如同冰冷的蛛网,将他紧紧缠绕。

一个月后,毕业典礼结束。宋家的黑色豪华轿车准时停在了校门口。管家毕恭毕敬地拉开车门:“少爷,老爷和夫人都在等您。”

再次踏入宋家那奢华却冰冷的别墅,应星感觉像走进了一场精心布置的舞台剧。宋父宋母热情得近乎虚假,嘘寒问暖,仿佛他真是离家多年终于归来的爱子。餐桌上摆满了珍馐,话题围绕着家族生意、未来规划,刻意回避着过去五年的空白。

只有宋星月,依旧维持着表面的亲近。她甜甜地笑着叫他“哥哥”,给他夹菜,言语间满是“兄妹情深”。但应星没有错过,在她低头舀汤的瞬间,那双漂亮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淬毒般的怨毒光芒。

那一闪而逝的怨毒,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弥漫在应星周围的荒诞迷雾,带来一丝刺痛的真实感。似乎……“宋星樱”并非彻底消失,至少在这个假千金扭曲的恨意里,还残留着过去的影子?

然而,当某次应星在书房查阅资料,被独自闯入的宋星月堵住时,这最后一点关于“过去”的错觉也被彻底打碎了。

“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宋星月脸上的甜美面具瞬间崩塌,取而代之的是扭曲的疯狂和怨毒,声音尖锐得刺耳,“宋家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你当初滚蛋了为什么不死在外面?!为什么偏偏要变成男人回来跟我抢?!”

应星皱眉,冷冷地看着她:“没人跟你抢。我对宋家没兴趣。”

“没兴趣?呵!”宋星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逼近一步,眼睛里燃烧着病态的火焰,“那你为什么要答应跟何家联姻?!为什么要娶那个何白珩?!宋应星,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她?是不是?!”

何白珩?应星心头一动,那是……白珩现在的身份?他从未答应过什么联姻,这显然是宋家父母一厢情愿的盘算。

“没有喜欢,也没有联姻。”应星的声音毫无波澜。

“你骗人!”宋星月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泪水混合着浓妆在脸上流淌,“你看她的眼神不一样!你帮她说话!你给她改装赛车!你甚至为了她跟爸妈顶撞!宋应星,我那么爱你!从你被找回来那天我就爱上你了!可你眼里只有那个装模作样的贱人!凭什么?!她有什么好?!”

得不到的爱意瞬间化为最恶毒的诅咒。宋星月脸上露出一种近乎癫狂的笑容:“好啊,既然你眼里没有我,那你也别想好过!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我会毁了你!毁了你们!”

疯狂的宣告如同开启地狱之门的咒语。自此,宋星月的报复如同跗骨之蛆,阴狠毒辣,无所不用其极。

商业文件被篡改,试图让应星签下导致重大亏损的合同;

公司内部散布他“能力不足”、“私生活混乱”的谣言;

最恶毒的一次,宋星月在他的酒里下了烈性催情药,并提前安排了几个风尘女子和一个带着隐藏摄像头的“记者”闯入房间,企图制造一场身败名裂的“丑闻”。

幸而,应星并非孤身作战。白珩(何柏)利用何家千金的身份,提前听到了风声,一个紧急电话将他从陷阱边缘拉回。景元(元晶晶)用军队里学到的反侦察手段,揪出了那个隐藏的“记者”。镜流(元珋璟)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宋星月自食其果,差点在另一个派对上出尽洋相。丹枫(风丹枫)在商场上给予宋家竞争对手关键信息,让宋星月父亲焦头烂额,无暇顾及女儿的胡闹。

每一次危机,都在其他西人或明或暗的援手下有惊无险地化解。应星也并非坐以待毙,他利用自己过硬的技术能力(源自百冶的底蕴),不动声色地在宋氏集团的内部系统、宋星月的私人电脑和手机里植入了监控程序,如同最耐心的猎人,开始收集证据。

当厚厚一叠记录着宋星月挪用公款、商业欺诈、雇凶伤人(未遂)甚至涉毒的罪证摆在宋父宋母面前时,应星本以为能一击必杀。

然而,宋家父母那令人心寒的“偏爱”再次展现得淋漓尽致。宋父脸色铁青,将文件狠狠摔在桌上:“星月她只是一时糊涂!是被你逼的!你非要揪着不放吗?家丑不可外扬!这些事,内部处理就行了!”宋母更是哭天抢地,指责应星“心胸狭窄”、“不顾兄妹情分”、“要毁了宋家”。

所有的证据,在所谓的“亲情”和家族脸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宋星月只是被象征性地禁足了一段时间,很快又趾高气昂地出现在应星面前,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得意。

那一刻,应星彻底明白了。在这个被扭曲的世界里,在宋家这个畸形的堡垒里,所谓的证据和道理毫无意义。权力和掌控,才是唯一的通行证。

反击落空,并未让他气馁,反而点燃了他骨子里属于百冶的、熔炉般炽热的不屈与属于工匠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拗。他看向镜流、景元、白珩,以及通过加密通讯联系的丹枫,眼神冰冷而坚定:“既然‘内部处理’不了,那就从外部,彻底掀翻它。”

一场无声的战争拉开了序幕。在其余西人全方位的支持下,应星开始了他漫长而精密的“夺权”之路。

丹枫(风丹枫)在资本市场对宋家进行精准狙击,切断其重要融资渠道,并利用风氏庞大的资源网络,挖走了宋家核心的技术团队和客户。

景元(元晶晶)利用元家在军政界的影响力,不动声色地让几个与宋家利益勾结紧密的官员“挪了位置”,剪除了宋家的保护伞。

镜流(元珋璟)以其元家“冷艳大小姐”的身份和特种兵般的手段,搜集着更致命的、足以将宋家连根拔起的权钱交易证据。

白珩(何柏)则利用何家千金的身份作掩护,成为应星最隐秘的“信使”和“耳目”,同时也在何家内部制造混乱,让何家无暇他顾。

应星自己,则如同最精密的机械核心,运转不息。他凭借超前的技术眼光和百冶对“造物”的深刻理解,在宋家内部秘密扶持起一个完全忠于他的技术研发团队。他们避开了宋家那些陈腐的传统业务,专注于新能源和新材料领域,开发出几项极具市场潜力的专利技术。这些成果,被他巧妙地包装、拆分,通过丹枫的风氏渠道进行孵化,成为他未来取代宋氏基业的关键砝码。

一年。整整一年刀光剑影、暗流涌动的博弈。

应星如同最耐心的铁匠,在名为“宋家”的冰冷铁砧上反复捶打。他忍受着宋星月变本加厉的骚扰、宋家父母的冷眼和虚伪、公司元老明里暗里的刁难。他利用收集到的所有证据,在关键时刻发动雷霆一击,将宋星月挪用巨额公款、商业贿赂、涉毒等多项重罪证据首接递交司法机关,并动用镜流和景元积累的关系,确保此案不再被宋家势力所干扰。

铁证如山。这一次,宋家父母再如何哭嚎、威胁、找关系,也无法阻挡法律的铁拳。宋星月在尖叫和咒骂中被冰冷的手铐带走,昔日高高在上的假千金,锒铛入狱。

扫清了最大的障碍,应星并未停歇。接下来的五年,他如同冷酷的手术师,对宋氏集团进行了彻底的刮骨疗毒。清除宋父宋母安插的亲信,整顿内部派系,将那些尸位素餐、阻碍创新的老顽固或边缘化或请退。同时,他将自己一手培育的新能源和新材料公司,通过一系列复杂的资本运作,反向注入宋氏集团,完成了对这家百年世家的彻底掌控和业务转型。

十年光阴,弹指而过。

曾经煊赫一时、视他为耻辱的宋家,如今己成为应星掌中的提线木偶,在世家圈子的末流位置勉强维持着体面。宋父宋母被彻底架空,困在豪华的“养老院”里,只剩下怨毒的眼神和无力的咒骂。

而在这十年里,应星兑现了他对白珩(何柏)的承诺。一场盛大的、轰动全城的“联姻”如期举行。宋家新掌舵人“宋应星”迎娶何家“叛逆”的千金“何白珩”。这场婚姻,无关风月,只是一份牢不可破的契约,一道让白珩挣脱何家牢笼的护身符。

顶着“宋夫人”的光环,白珩彻底获得了自由。何家再也无法以“淑女规范”来约束她。她重拾心爱的赛车事业,以惊人的天赋和狂野的驾驶风格横扫各大国内赛事。而应星,则成了她最坚实的技术后盾和最狂热的“工程师粉丝”。

他亲手为她改装赛车,将百冶对机械的极致理解和超越时代的奇思妙想融入其中。引擎的每一次咆哮,底盘的每一次过弯,都凝聚着他的心血。他比白珩自己更关心她的赛车,更在意她的每一次比赛数据。在维修区,他穿着沾满油污的工作服,专注地调试引擎的样子,比在宋氏集团顶层会议室里发号施令时更像他自己。

十年后的一个夏夜,世界顶级方程式锦标赛的终局之战。白珩驾驶着应星亲手改装、如同银色闪电般的战车,在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和观众山呼海啸般的呐喊中,第一个冲过终点线!实现了职业生涯的最后一个大满贯!

巨大的领奖台下,人潮汹涌,彩带漫天飞舞。白珩站在最高的领奖台上,金色的香槟喷洒而出,映着她明媚张扬的笑脸,如同最耀眼的恒星。应星站在狂热的人群中,仰头望着她,素来冷硬的嘴角也难得地扬起一丝发自内心的、属于工匠看到自己完美造物时的欣慰笑容。

就在这一刻!

就在白珩举起冠军奖杯,对着镜头绽放出最灿烂笑容的瞬间!

应星眼中那璀璨的赛场灯光、飘扬的旗帜、绚烂的烟花……骤然扭曲、拉伸、燃烧!

刺目的霓虹化作了建木残骸星域那亘古燃烧、扭曲肆虐的能量风暴!

脚下坚实的地面变成了冰冷破碎的星槎甲板!

震耳欲聋的欢呼和引擎咆哮,被一声撕裂灵魂的、充满痛苦与疯狂的龙吼所取代!

他猛地抬头!

只见领奖台上光芒万丈的白珩,身影在视野中急速膨胀、变形!银色的赛车服如同脆弱的蛋壳般碎裂,露出其下覆盖着暗红鳞片、流淌着污秽龙血的庞大躯体!狰狞的龙首昂起,燃烧着毁灭之焰的竖瞳死死锁定着前方!

而在那孽龙白珩前方,狂暴的苍青色龙卷风凭空出现!风眼之中,正是那身披染血残甲、双目赤红、周身环绕着失控龙力的丹枫!饮月君最后的理智早己被龙狂吞噬,只剩下毁灭的本能!

“吼——!!!”

孽龙白珩与龙狂丹枫,如同宿命的死敌,在应星头顶的虚空中,在燃烧的建木背景之上,轰然对撞!利爪撕开鳞甲,龙牙嵌入血肉,狂暴的能量冲击如同实质的海啸般席卷而来!

“不!!!”

应星目眦欲裂!积攒了十年的、属于应星的记忆——那些被强行压制、被“宋应星”身份掩盖的、关于挚友、关于背叛、关于饮月之乱的滔天痛苦和悔恨——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堤坝!

他想阻止!他想挽回!他不能让悲剧重演!不能让白珩再次化作孽龙!不能让丹枫再次陷入龙狂!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不顾一切地抓向空中那两个撕咬搏杀的巨大身影,试图将他们分开!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仿佛筋骨被强行扭曲撕裂的脆响从他手臂传来!剧烈的、撕心裂肺的痛楚瞬间席卷全身!那不是物理的伤害,而是空间与规则对僭越者的无情惩罚!

眼前的景象天旋地转。璀璨的领奖台、疯狂的观众、喷涌的香槟……如同被打碎的镜面般片片剥落。血与火的终焉战场,带着刺鼻的焦糊味、浓稠的血腥味和能量过载的臭氧味,无比真实、无比残酷地将他彻底吞没!

他回来了!

回到了这建木断生之处!

回到了这饮月之乱的修罗场!

扭曲的手臂传来钻心的剧痛,身体因强行穿越时空壁垒而濒临崩溃。他看着眼前惨烈搏杀的孽龙与龙尊,看着不远处镜流那冰冷绝望的剑光,看着景元那带着泪痕却依旧在嘶吼指挥的少年脸庞……巨大的痛苦和懊悔如同亿万根钢针,狠狠扎进他的心脏和灵魂!

“白珩……丹枫……停下……”他嘶哑地喊着,声音在狂暴的能量风暴中微不可闻。他想冲上去,想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们,哪怕粉身碎骨!

然而,透支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他踉跄着向前扑倒,视野迅速被黑暗吞噬。在意识彻底沉入深渊的前一秒,他似乎听到了一声极其悠远、仿佛穿越了万古星河的叹息,带着无尽的沧桑与悲悯。

那叹息声,像是熔炉深处亘古不熄的火焰的低语,又像是星辰运转的永恒韵律。

是……怀炎将军?

还是……炎庭君?

他无法分辨。沉重的黑暗彻底覆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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