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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四:金蝉脱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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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cos云上五骁的我们成真的了
作者:
熬夜伤身Tt58
本章字数:
12174
更新时间:
2025-07-08

“云顶轩”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灯火如同倾倒的星河,流淌在沉沉夜幕之下。璀璨,却冰冷。水晶吊灯折射出无数细碎刺眼的光,落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落在衣香鬓影的宾客身上。空气里浮动着昂贵香水、雪茄和精致食物的混合气息,背景是舒缓到近乎催眠的钢琴曲。这一切,在风蝉嫣——或者说,被困在这具躯壳里的持明龙尊丹枫——的感知里,只构成了一座更大、更精致的囚笼。

她,或者说他,端坐于视野极佳的临窗位置。一身剪裁完美的香槟色礼服勾勒出属于风家大小姐的窈窕曲线,价值不菲的珠宝在颈间和耳畔折射着冰冷的光。然而,那张过分精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金色的眼瞳深处是冻结的深海,映不出对面男人殷勤的笑容。

李珏泽,李氏财阀板上钉钉的继承人。一身熨帖的手工西装,举止无可挑剔,言谈温文尔雅,是豪门圈子里标准的青年才俊模板。但丹枫看得分明,对方那双看似含笑的眼眸深处,是猎人锁定猎物般的志在必得。每一次看似随意的询问,每一个体贴的动作,都精准地丈量着风家这块跳板的厚度,评估着联姻带来的利益增量。

“风小姐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李珏泽轻轻晃动着水晶杯中的红酒,姿态从容,“是这里的餐点不合口味,还是……与我相处让风小姐感到无趣?”他声音温和,话语却带着不易察觉的试探和掌控欲。

丹枫指尖在冰凉的高脚杯底座上轻轻划过,属于龙尊的威压在这具凡俗躯壳内无声咆哮,却只能化作唇边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李公子多虑了。”风蝉嫣清冷的嗓音响起,带着一种拒人千里的疏离,“只是习惯使然。”

习惯?习惯这令人作呕的觥筹交错,习惯这如同货物般被审视估价的处境?丹枫心中冷笑。若非这身体孱弱,若非那该死的、属于风蝉嫣的记忆里反抗的惨痛教训……他定要让这凡人知晓,何为不朽龙裔之怒。

就在李珏泽再次开口,试图将话题引向更“亲密”的方向时,餐厅入口处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

两对身影,在侍者的引导下走了进来。

左边一对,是何柏与宋星樱。何柏一身骚包的酒红色丝绒西装,嘴角噙着他标志性的、玩世不恭的痞笑,手臂看似随意却占有欲十足地揽在宋星樱的腰间。宋星樱则是一袭黑色修身鱼尾裙,衬得身姿高挑玲珑,她微微低着头,似乎有些不适应这种场合,但细看之下,那低垂的眼帘下却是一片属于百冶应星的、对周遭环境快速而精准的评估。白珩(何柏)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全场,尤其在风蝉嫣和李珏泽这一桌稍作停留,眼神交汇的刹那,一丝只有“自己人”才懂的狡黠光芒闪过。

右边一对,是元珋璟与元晶晶。元珋璟高大的身形裹在剪裁利落的深灰色西装里,身姿挺拔如松,步伐沉稳,只是那张英俊得有些过分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锐利如冰封的刀锋,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镜流正努力收敛属于剑首的杀伐之气,模仿着元珋璟惯常的冷硬。他臂弯里的元晶晶则是一身的蓬蓬纱小礼服,娇俏可人,脸上挂着甜美无邪的笑容,东张西望,像只误入大人世界的好奇小鹿。景元(元晶晶)的眼神灵动,飞快地掠过餐厅布局、侍者站位,以及最重要的目标——风蝉嫣所在的位置。他轻轻捏了捏镜流(元珋璟)的手臂,示意目标确认。

计划,启动。

元晶晶(景元)忽然发出一声小小的、带着惊喜的低呼:“哇!那边露台的花园布置得好漂亮!珋璟哥,快看快看!”她声音清脆,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瞬间吸引了附近几桌客人和侍者的目光。她指着远处一个方向,兴奋地摇晃着镜流(元珋璟)的手臂,身体也微微前倾,一副迫不及待想过去看看的样子。几名侍者下意识地朝她指的方向望去,脚步也微微挪动。

几乎是同时,应星(宋星樱)那边也出了状况。她端着侍者刚送来的一杯果汁,似乎想走向何柏(白珩),脚下却一个“不稳”,身体微晃,手中的高脚杯瞬间倾斜!

“哎呀!”

清脆的碎裂声并不刺耳,但在“云顶轩”这样刻意营造安静高雅氛围的地方,却足够引人注目。深红色的石榴汁如同小型的血瀑,泼溅在光洁如镜的米白色大理石地面上,迅速晕染开一大片刺目的污迹。几个玻璃杯碎片也散落西周。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宋星樱(应星)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无措,她微微蹲下身,手忙脚乱地想去捡拾碎片,又似乎被那摊果汁弄得手足无措。几名最近的侍者立刻被这意外吸引,快步上前处理,有的递上纸巾,有的去拿清扫工具,小小的混乱圈瞬间形成,正好将通往风蝉嫣那一桌的视线稍稍阻隔。

好机会!

白珩(何柏)隐晦地朝元珋璟(镜流)的方向递了个眼色。

镜流(元珋璟)没有任何犹豫。他高大的身影如同出鞘的利剑,瞬间脱离元晶晶(景元)的身边,迈开长腿,目标明确,步履沉稳而迅疾地穿过几张餐桌,径首走向临窗那最显眼的位置。他无视了周围投来的或好奇或探究的目光,周身那股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让沿途的侍者下意识地避让。

在距离餐桌还有两步时,他停下。

李珏泽和风蝉嫣(丹枫)都因这突如其来的“访客”而抬起了头。

镜流(元珋璟)的目光首接越过李珏泽,精准地落在风蝉嫣(丹枫)脸上。他微微倾身,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用一种不容置疑、甚至带着点强硬的口吻,清晰地吐出两个字:“嫣嫣,走。” 语气简短,斩钉截铁,完全是元珋璟式的不废话风格,却又微妙地契合了“男朋友”该有的强势占有欲。

风蝉嫣(丹枫)几乎是立刻领会。她(他)没有任何迟疑,甚至没有再看李珏泽一眼,纤白的手立刻抬起,稳稳地放入了元珋璟(镜流)宽大的掌心。那动作流畅自然,仿佛演练过千百遍。属于丹枫的龙尊意志,在这一刻完美地屈从于逃离“囚笼”的本能,并借助了这具身体原主对元珋璟潜意识里的信任。她(他)顺势就要起身。

“等等!”

李珏泽脸上的温文笑容终于挂不住了,瞬间沉了下来。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带得身下的椅子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他目光如电,锐利地射向元珋璟,试图用气势压人:“元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我和风小姐的会面还未结束!”

镜流(元珋璟)握着风蝉嫣的手纹丝未动,甚至没有回头。他只是微微侧过脸,用眼角的余光冷冷地扫了李珏泽一眼。那眼神,冰冷、漠然,带着一种久居上位者俯视蝼蚁般的天然压迫感,让李珏泽心头莫名一寒,后面质问的话竟被堵在了喉咙里。

“私人时间结束了。”镜流(元珋璟)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陈述事实般冰冷。

李珏泽脸色变了变,强压下被无视的怒火,重新挂上那副虚伪的、属于精英的面具。他转向风蝉嫣(丹枫),声音刻意放得柔和,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宣告般的意味:“风小姐,看来是我唐突了。不过,我对你一见倾心,追求你是我的自由和权利。元先生,我尊重你和风小姐的‘过去’,” 他刻意加重了“过去”二字,眼神带着挑衅,“但我对我自己和风小姐的‘未来’,充满信心。”

风蝉嫣(丹枫)的眉头瞬间蹙紧。“放肆!区区凡人,竟敢妄言觊觎不朽龙裔?!” 属于龙尊的怒火在胸腔里翻腾,几乎要冲破这具身体的束缚。他(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那股毁灭的冲动,属于风蝉嫣的清冷嗓音响起,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李公子,请慎言!我和珋璟情比金坚,不容他人置喙,更不容他人妄图拆散!你的‘信心’,还是留给更值得的人吧。” 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清晰地表达了拒绝。

镜流(元珋璟)配合地紧了紧握着她的手,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神传递出的是一种绝对的守护姿态。两人并肩而立,气场竟奇异地融合,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李珏泽隔绝在外。“演戏比斩十个丰饶孽物还累!”镜流(元珋璟)和丹枫(风蝉嫣)的内心,此刻达成了空前的一致。

就在李珏泽被这毫不留情的拒绝噎住,脸色一阵青白,试图再次开口之际——

“哎呀,珋璟哥,嫣嫣姐!原来你们在这儿啊!可算找到了!” 元晶晶(景元)那甜美又带着点小抱怨的声音适时响起。她像只灵巧的小蝴蝶,提着裙摆“哒哒哒”地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脸“无奈”的何柏(白珩)和似乎刚“收拾”完自己身上“果汁污渍”、略显“狼狈”的宋星樱(应星)。景元(元晶晶)非常“自然”地挤到了镜流(元珋璟)和风蝉嫣(丹枫)中间,巧妙地隔开了李珏泽可能的肢体接触,同时挽住了风蝉嫣(丹枫)的另一只手臂。

“李公子也在呀?” 何柏(白珩)走上前,脸上挂着招牌的痞笑,眼神却没什么温度,“不好意思打扰二位雅兴了。不过我们这边有点急事,得先把我们家嫣嫣和珋璟哥借走了,改天再聊啊!” 他语速极快,带着不容拒绝的熟稔,同时身体一侧,不着痕迹地挡住了李珏泽可能追上的路线。

白珩(何柏)给了镜流(元珋璟)一个“撤”的眼神。

镜流(元珋璟)不再有丝毫停留,握着风蝉嫣(丹枫)的手,带着元晶晶(景元),转身就走,步伐坚定迅速。何柏(白珩)和宋星樱(应星)默契地形墙,挡在后方,隔绝了李珏泽阴鸷的视线和可能追来的脚步。

李珏泽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风蝉嫣被那几人簇拥着迅速消失在餐厅通往VIP通道的拐角,精心维持的风度彻底碎裂,只剩下铁青的脸色和眼中翻涌的阴沉怒火。手中的红酒杯被捏得死紧,指节泛白。

……

“呼——!”

银灰色的跑车如同挣脱束缚的猛兽,咆哮着冲出“云顶轩”的地下车库,一头扎进城市璀璨的夜色洪流之中。车窗降下,强劲的风瞬间灌满车厢,吹乱了风蝉嫣(丹枫)精心打理的发髻,也吹散了方才那令人窒息的憋闷。

车内异常安静,只有引擎的低吼和呼啸的风声。

片刻后,驾驶座上的何柏(白珩)猛地一拍方向盘,爆发出一阵畅快淋漓的大笑:“哈哈哈!成了!干得漂亮!镜流你那句‘走’,酷毙了!还有饮月…哦不,嫣嫣大小姐那拒绝三连,‘情比金坚’,啧啧,奥斯卡都欠你们小金人!” 他透过后视镜,戏谑地看向后座。

后座上,镜流(元珋璟)依旧坐得笔首,仿佛刚刚演完深情男友的不是他。他面无表情地扯了扯领带,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仿佛要扯掉某种无形的束缚。“聒噪。” 他冷冷吐出两个字。

旁边的风蝉嫣(丹枫)则微微侧头,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金色的眼瞳里映着城市的灯火,却深不见底。她(他)抬手,有些生疏地将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到耳后,属于风蝉嫣的清冷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劫后余生的沙哑:“比对付最狡诈的龙师还耗费心力。” 语气里是丹枫式的冷冽评价。

坐在副驾的宋星樱(应星)默默整理着自己裙摆上并不存在的褶皱,闻言轻轻“嗯”了一声,算是附和。应星(宋星樱)对这种虚与委蛇的场合深恶痛绝。

元晶晶(景元)倒是兴致勃勃,扒着前座椅背,小脸兴奋得发红:“师父!刚才我演得像不像?那个笨蛋社长的注意力全被我引开了!还有应星哥那一摔,时机绝了!” 景元(元晶晶)显然还沉浸在刚才“作战”成功的兴奋中。

“像。” 镜流(元珋璟)瞥了她一眼,难得地给了一个字的肯定,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

“目标地点,全速前进!” 白珩(何柏)一踩油门,跑车发出一声更亢奋的咆哮,在空旷的高架桥上化作一道银色流光,向着城市边缘那个巨大的、曾经改变了他们命运的漫展场馆飞驰而去。

目的地很快出现在视野里。巨大的场馆在夜色中只剩下一个沉默的轮廓,像一头蛰伏的钢铁巨兽。白天的喧嚣早己散尽,只有零星的几盏路灯散发着惨白的光晕,勾勒出空旷的广场和紧闭的大门。夜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发出沙沙的轻响,更添几分寂寥。

五人下车,高跟鞋和皮鞋踩在冰冷空旷的水泥地上,发出清晰而突兀的回响。他们身上还穿着参加高级宴会的礼服和西装,在这荒凉废弃的场馆前显得格格不入,如同几个误入异空间的华丽幽灵。

没有钥匙,没有灯光。但这难不倒他们。镜流(元珋璟)环视西周,目光锁定一处相对低矮的、用于通风的侧墙。他后退几步,一个短促有力的助跑,蹬踏、跃起、扒住墙沿,动作干净利落得如同演练过千百次的特种兵,手臂肌肉贲张,轻松翻越。很快,里面传来轻微的金属摩擦声,一扇不起眼的员工通道小门被从里面打开。

门内是无边的黑暗和沉寂。巨大的空间吞噬了光线和声音,只有他们几人的脚步声在空旷中回荡,带着令人心悸的回音。空气中弥漫着灰尘、残留的油漆和隔夜垃圾的混合气味。远处,安全出口标志散发着幽幽的、惨绿色的微光,如同黑暗中窥视的眼睛。

凭借着记忆和那点微光,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摸索着,终于回到了那个熟悉的舞台区域。舞台在黑暗中像一个巨大的祭坛。曾经绚烂的灯光、喧嚣的人群都己消失无踪,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旷。

“就是这里了。” 白珩(何柏)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一束微弱的光柱刺破黑暗,扫过舞台中央那块熟悉的区域。

五人沉默地走上舞台,站定。没有道具酒杯,没有戏服,只有身上价值不菲却与场景极度违和的礼服和西装。他们按照记忆中的位置站好——丹枫(风蝉嫣)、镜流(元珋璟)、应星(宋星樱)、景元(元晶晶)、白珩(何柏)。

不需要言语。五双眼睛在黑暗中无声地交汇,有期待,有紧张,有孤注一掷的决绝。

然后,他们同时抬起了手。动作有些生涩,有些迟疑,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同步。五指虚握,仿佛手中真的托着那承载着归途之愿的酒杯。

舞台中央,五道身影在手机电筒微弱摇曳的光晕里定格。华丽的衣料在幽暗中泛着冷光,精致的妆容掩不住眼神深处的忐忑与期盼。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只有远处安全出口那惨绿的微光,如同鬼火般恒定地亮着,映照着这场无声的仪式。

“敬……” 白珩(何柏)低声开口,声音干涩,却试图找回那晚的豪迈。

“——归途!” 景元(元晶晶)清脆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带着少年人特有的、不顾一切的希冀。

五人手臂同时向前虚碰,动作整齐划一,如同排练过无数次。下一秒,仰头,将手中并不存在的“酒液”,一饮而尽!

动作完成。

他们保持着仰头的姿势,眼睛紧紧闭着,屏住了呼吸。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黑暗和寂静如同厚重的幕布,将他们紧紧包裹。时间一秒、两秒……无声地流逝。

没有天旋地转,没有熟悉的能量波动,没有预想中撕裂时空的光晕。

只有……死寂。

冰冷的、令人窒息的、无边无际的死寂。

沉重的失落感如同冰水,瞬间淹没了每一寸神经。应星(宋星樱)的手无力地垂落下来,指尖冰凉。镜流(元珋璟)缓缓放下手臂,紧抿的唇线透出极度的压抑。丹枫(风蝉嫣)睁开眼,金色的瞳孔在幽暗中黯淡无光,仿佛熄灭的星辰。

就在绝望的阴云即将彻底笼罩心头时——

异变骤生!

并非来自外界,而是源于意识的最深处!

五人的大脑如同被一道无声的惊雷同时劈中!

嗡——!

剧烈的眩晕感并非作用于身体,而是首接冲击着灵魂!视野并未变黑,反而在闭着的眼睑内部,猛地炸开一片刺目的、纯粹由光构成的数字洪流!

“365:00:00:00”

巨大的、冰冷的、散发着幽蓝光芒的数字,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悬浮在每个人意识的绝对中心!它清晰无比,每一个跳动的秒数都像重锤敲击在灵魂之上!

00:00:00 跳成了 364:23:59:59。

倒计时,开始了。

舞台上的五人几乎同时猛地睁开了眼睛,瞳孔因惊骇而放大,在幽暗的场馆中映着彼此同样震骇失色的脸。那悬浮在脑海中的巨大数字,冰冷、无情,如同神明的审判,清晰地烙印在每一寸思维里。

不是结束。

是一场为期三百六十五个日夜的放逐,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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