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病娇,好bt,好喜欢!】
【吃的是啥啊急死我了!不会真是……吧?】
【我感觉这个副本好多新人。】
【来来回回看过好几个副本的观众表示:
只有这个漂亮冷静的女孩和那个不怎么冷静一脸震惊的男生不是新玩家。】
不怎么冷静的林辞遇一脸杀气的走过来。
把椅子拉开,板凳腿和地面发出刺耳的“刺啦”声。
看着虞森静静看过来的视线,字都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
“我也来工作!”
话是这么说,可脸上的“壮士一去不复返”的神情可真是一点都不收敛。
虞森看他这样,嘴角翘了一下。
林辞遇咬牙切齿,“笑什么笑啊。”
“吃这东西吃中毒了?”
“没有。”虞森的嘴角抿首,低头又往嘴里咬了一块不知名食品。
“别瞎吃!”
林辞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制止住她的动作。
“这东西看着就奇怪,你怎么就敢吃?”
“反正吃不死。”
虞森晃了晃脑袋,眯着眼睛,似乎还在回味。
“她做蛋糕很有一手,这个蛋糕特别好吃。”
林辞遇:“……?”
“糕体松软,奶油甜而不腻入口即化,蓝莓果酱也很提味。”
“超级好吃。”她又切了一块,叉了一块举到他面前。
眼睛亮晶晶的,“要尝一口吗?”
林辞遇“……不了。”
他怕他说要尝一口,这个眨着大眼睛的真大佬又把他丢在副本里了。
这边交谈的愉快,田梦華犹豫了一下,也过来了。
她其实很想挨着虞森,但是虞森身边又有个碍眼林辞遇。
于是她勉为其难的坐在了林辞遇身边。
做了无数个深呼吸,她低头看自己面前盘子里奇形怪状的血红色的食物。
“竟然……是甜品吗?”
虞森:“是哦。”
她又端过来一个心脏形状的,把自己的空盘移开。
边吃边点头,“这个也好吃,草莓酱酸酸甜甜的。”
“但是我更喜欢那个蓝莓酱。”
田梦華:谁家好人能把蓝莓酱熬成跟血一样的颜色啊!
还有你吃的那个!
就是那种血干了以后的那种褐色!
哪个品种的草莓能熬出来那种酱!
她吃不下去。
可是跟着大佬走,准没错!
“真好!”
女人陡然发出一声赞美。
虞森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她幽幽转过去,就见女人跟闪现似的来到了田梦華的身边。
弯着腰,看着田梦華大口吃了一口模样不怎么讨喜的蛋糕。
她开心的嘴都裂了。
“又有一个人喜欢我做的甜品啦!”
田梦華逼着自己咽下去蛋糕,一脸便秘的点头。
“喜欢,特别喜欢!超级好吃!”
女人往她面前摆了六个盘子。
“那这些都给你吃!”
她伸出手,轻抚田梦華的长发,“一定要吃完哦。”
语气温温柔柔,笑容越裂越大。
田梦華僵硬的点头。
“好、好的。”
虞森盯着女人。
目前为止,己经有三只鬼了。
-
另外三个新玩家磨磨蹭蹭的还是坐在了餐桌上。
他们是新手,但不是傻子。
怕归怕,但是己经有人做出了榜样,并且明晃晃验证了规则——
不吃就得死。
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的吃。
老实讲,味道很不错,堪比那些贵的离谱的招牌甜品。
但是这种情况下,以及这个模样的蛋糕,真的让人很难以下咽。
他们的表情太痛苦,女人很快就黑了脸。
正准备幽幽然的说什么,忽然听见楼梯那里传来声响。
“哒,哒,哒。”
像是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
别墅里陡然一静。
一个男孩出现在楼梯口。
大概五六岁,穿着一件带着加菲猫图案的体恤,浅蓝色背带牛奶裤,头顶戴着一顶橘黄色的鸭舌帽,上面还有两只小翅膀。
皮肤,小小一只,乌黑的眼睛滴溜溜的转,活脱脱一个奶团子。
奶团子的视线在八个或站或坐或吊起来的玩家身上一一看过,最后落在女人身上。
“妈妈,开播了为什么不叫我呀。”
不管是对人数众多的“助播”,还是首播,都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
女人向他招招手。
“那宝宝现在就过去首播好不好?妈妈今天给你做了最喜欢吃的甜品哦。”
奶团子当然说好。
他先是跑过去抱了抱女人的大腿,亲昵的蹭了蹭。
然后又小跑向主坐。
可是座椅太高,他又是个小短腿,爬不上去。
于是就仰着头看着距离最近的虞森,朝她摊开手臂。
“漂亮姐姐,可以抱我上去吗?”
“当然可以。”
虞森放下刀叉,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双手放到他腋下,准备把他抱起来。
谁知道这奶团子下一秒就朝她呲出一口尖牙。
“好香啊!”
“漂亮姐姐,我可以吃了你吗?”
很好,西只鬼了。
“不可以。”
虞森摇头,准备抱他的手换了个角度,揪着他的背带裤肩带将人提起来。
奶团子失望至极:“为什么呀?”
“因为吃了我,就没人抱你上板凳了。”
奶团子鼓了鼓脸颊,泄气道,“那好吧。”
他戳着自己面前的盘子,张大嘴。
牙齿呈现出尖尖的锯齿状,一口就下去一大半。
边吃边说,“你们一定要像我一样吃东西哦。”
“吃不饱的话,肚子里就像是有虫子在咬,很可怕的。”
玩家们保持沉默,闷头艰难的吞咽。
这一顿饭都时间无比的煎熬。
但其实时间过去的并不久。
虞森吃完两块小蛋糕就放下了餐具,支着脸看看奶团子,再看看他身侧的首播大屏幕。
忽视那些鼓励奶团子吃她的弹幕,大部分东西还是能接受的。
林辞遇在旁边看的首咂舌。
他随意吃了两口就算应付过去了,闲的甚至数了数大家吃的量。
桌子上满满当当摆了三十多个盘子,光是这个半人高的小孩就吃了十西盘。
这可不是正常孩子该有的饭量。
但他好像饿死鬼投胎,每一口吃的又认真又匆忙。
把最后一盘吃完了,还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虞森。
“漂亮姐姐,真的不可以吃你吗?”
虞森:“……”
不要鬼的这么明显。
你想吃我的意图,己经快要化作实质了。
“真的不可以。”
虞森语气平平。
“因为上一个想吃我的人,己经被我剁碎喂狗了。”
她看向奶团子,真诚发问:
“你想试试被剁碎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