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恶毒女配的洗白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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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算经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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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快穿之恶毒女配的洗白计划
作者:
是姩姩咩
本章字数:
5004
更新时间:
2025-06-19

算经迷心,棋子反戈

暮春的风裹着粉白的落英,从雕花窗棂的缝隙里钻进来,在侯府西跨院的青砖地上旋出细碎的弧光。苏清月垂眸盯着案几上那本泛着檀木香的《闺阁算经》,指尖缓缓划过扉页上“苏桃桃”三个字——字迹清劲如竹,却在“桃”字的末笔拐了个俏皮的弯,像极了那日在假山石后,她看见的、那个总被自己轻视的嫡姐与暗卫交头接耳时,耳尖不经意间泛起的红。

“小姐,太子妃的笺帖又送来了。”贴身丫鬟春杏跪在青砖上,膝头蹭到了她袖口落的香灰,声音里带着几分忐忑,“昨儿个柴房里的事,太子殿下瞧着对您……”

“太子妃?”苏清月忽然低笑出声,指尖捏碎了案头插着的白蔷薇,花瓣簌簌落在算经翻开的页面上,恰好盖住了“方田术”那几行小字,“从前总道,只要做出弱不禁风的模样,便能叫太子哥哥心软。可她……”

她忽然想起三日前的午后,自己躲在柴房梁上,看着苏桃桃掀开门帘时的情景——那袭月白色襦裙沾着半星泥点,却在低头替被自己陷害的小厮解绑时,指尖轻轻避开了他腕间被绳索磨出的血泡。更叫她心惊的,是对方抬眸时说的那句“嫡庶有别”,语气里没有半分往日的绵软,倒像块淬了冰的玉,清冽得叫人发颤。

还有昨夜在父亲书房窥见的账本——那些密密麻麻写着“绸缎庄进项”“米行损耗”的账册上,到处都是苏桃桃用朱砂画的圈点,有些空白处还画着歪歪扭扭的算盘图,旁边注着“此处利银可压三成”。彼时她躲在书架后,看着嫡姐握着狼毫笔在算筹间拨弄,烛火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竟比平日里那个总被自己设计的“草包嫡女”,多出了几分说不出的气韵。

“春杏,去把老爷书房第三格的紫檀木匣偷来。”苏清月忽然站起身,发间的琉璃步摇撞在屏风上,发出细碎的脆响,“记得绕开东跨院的青石板路——那儿的地砖第三块会响,是大姐去年让人换的。”

子时初刻,西跨院的灯笼在夜风中晃出暖黄的光晕。苏桃桃倚着窗棂,看着窗纸上渐渐浮现的人影,指尖轻轻展开那封用槐花汁写成的密信——信末画着半枚玉佩,羊脂玉的边角还留着道浅淡的磕痕,正是三日前她故意遗落在苏清月常走的游廊转角的、生母留给自己的唯一信物。

“姑娘,您当真要把暗卫腰牌给庶小姐?”丫鬟茯苓攥着灯盏,见她往信里夹了枚刻着“执棋”二字的青铜腰牌,忍不住拧起眉,“她从前往您的脂粉里掺花粉,又在您的马车上动过缰绳,哪回不是往死里算计?”

烛芯“噼啪”爆了声火星,苏桃桃望着窗外簌簌而落的梨花,忽然想起攻略面板上那个原本灰扑扑的头像——就在半个时辰前,“苏清月”三个字旁忽然泛起微光,像春雪初融时湖面的涟漪。原剧情里,这个庶妹终究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却因多疑善妒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此刻指尖着腰牌上凹凸的纹路,她忽然轻笑出声:“棋盘上的棋子若总等着别人落子,终有一日会被碾作尘埃。与其让她困在这后院的小局里,不如教她看看,什么叫‘执棋者’的天地。”

三日后的巳时,侯府库房的雕花木门“吱呀”推开,带着潮气的风卷着账册的纸页哗啦啦翻动。苏清月攥着那枚暗卫腰牌,指腹蹭过“执棋”二字上的包浆,看着眼前整整齐齐码放的账册——每本封皮都用娟秀的小楷写着“绸缎庄季账”“田庄租米册”,甚至连府里下人们的月例流水,都单独记了一本薄子。

“大姐……”她忽然顿住,意识到自己从未这样叫过眼前的人。阳光从木格窗照进来,落在苏桃桃递来的茶盏上——青瓷盏里浮着朵晒干的白蔷薇,花瓣边缘染着淡淡的金,正是从她房里那盆“雪魄”上摘的。

“妹妹可曾想过,为何父亲总说你‘蕙质兰心’,却从不带你看账?”苏桃桃指尖敲了敲最上面那本《侯府进项总录》,红泥甲油在纸页上落下个浅淡的印子,“因着这后院里的争斗,终究是‘小算’。”她忽然翻开账册末页,露出夹在里面的半张羊皮地图,上面用朱笔圈着“边塞三十里铺”几个字,“父亲书房的暗格里,藏着十二家商铺的地契,其中三家在漠北——那儿的马市,可是能换来年贡三倍的银钱。”

苏清月瞳孔骤缩,指尖无意识地捏住了裙角。那些被她藏在心底、连自己都不敢细想的渴望——对权谋的好奇,对天地的向往,此刻像被风吹燃的烛火,在眼底渐渐腾起光亮。她忽然想起多年前的寒食节,自己躲在假山后,看见嫡姐蹲在花园里,用碎瓦片给蚂蚁搭“城池”,那时她笑苏桃桃傻,如今才懂,有些“傻气”的背后,是装着比深宅大院更辽阔的天地。

“这腰牌可调动西院暗卫。”苏桃桃忽然将生母的玉佩塞进她掌心,羊脂玉的温度贴着她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握笔磨出来的,“往后若想去边塞瞧瞧,或是想瞧瞧朝堂的‘大算’……”她忽然凑近,在她耳边低笑,“嫡庶之别从来不在血脉,而在你握不握得住棋盘。”

风掀起苏清月的衣袖,露出腕间新系的红绳——那是昨夜在腰牌旁发现的,绳头坠着枚刻着“算”字的小银牌。她忽然想起账册里某页空白处,苏桃桃用墨笔随手画的小像:两个姑娘并肩坐在城墙上,左边的穿着侯府的华服,右边的却穿着利落的劲装,手里握着本翻开的算经,书页上写着“愿妹执棋,不做局中花”。

库房外传来小厮的脚步声,苏清月忽然将账册往怀里一拢,指尖却悄悄勾住了苏桃桃的袖口:“那……父亲书房的暗格,钥匙在何处?”

阳光落在苏桃桃眼角的泪痣上,她看着攻略面板上“苏清月”的好感度条从灰色渐渐泛起浅粉,忽然想起系统说过的话——每个世界的“反派”,或许都曾是被命运按在棋盘上的棋子。而她要做的,从来不是碾碎棋子,而是递给她们一把推开棋盘的钥匙。

“钥匙藏在父亲常读的《孙子兵法》里,第三卷‘谋攻篇’的夹缝中。”她忽然从袖中掏出枚算筹,塞到苏清月手里,竹制的算筹上还带着她掌心的温度,“不过去之前……先把这本《闺阁算经》背熟,里面的‘差分术’,可是能算出马市的损耗率。”

苏清月捏着算筹,看着眼前的嫡姐转身时,发间的玉簪上坠着的、正是自己前日遗失的那枚琉璃花。原来有些算计,从来不是针尖对麦芒的狠厉,而是藏在算经里的细密,是落在茶盏中的蔷薇香,是明知她曾百般陷害,却仍愿意递来的、那把叩开新世界的算筹。

暮春的花落了满地,却在侯府库房的青砖缝里,悄悄冒出了新的绿芽。就像此刻苏清月掌心的算筹,就像她眼底渐渐燃起的光——当棋子学会自己执棋,这盘原本注定的死局,终究要掀起新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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