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恶毒女配的洗白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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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雨落侯府,暗潮初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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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快穿之恶毒女配的洗白计划
作者:
是姩姩咩
本章字数:
6508
更新时间:
2025-06-19

暮春的雨丝裹着料峭寒意,斜斜扑打在侯府朱漆大门上,铜制门环凝着的水珠顺着兽首纹路滚落,在青石板上洇出细碎的水痕。苏桃桃立在游廊下,指尖捏着那封边角烫金的请帖,宣纸上“太子府邀约赏花宴”七个字被雨气洇得发晕,像极了前世浸透鲜血的残卷——那时她不知这张帖子是苏清月布下的局,带着春杏冒雨赴宴,最终在柴房撞见“私通证据”,被父亲当场剥了侯府嫡女的衣裳,扔去庄子里自生自灭。

“姑娘,庶小姐房里的春杏在角门晃了三趟了。”贴身丫鬟茯苓举着油纸伞的手微微发颤,伞骨压得太低,挡住了她眼底的忧色,“昨儿您才因着教训那小蹄子被罚抄《女诫》,这满府都盯着呢,咱犯不着跟她们一般见识……”

雨丝顺着游廊垂落的柳丝滴下,在苏桃桃墨色裙裾上溅出星点水痕。她指尖着请帖边缘烫金的缠枝纹,忽然想起攻略面板上“太子祁宴”那栏灰扑扑的30%好感度——这个上辈子视她如蛇蝎的东宫储君,此刻大概正对着苏清月送去的香露浅笑。更叫人在意的是,系统提示里“苏清月”的名字后,那个若隐若现的锁形标识始终未亮——难道这一世,连庶妹都成了可攻略对象?

绕过九曲抄手游廊时,转角处的太湖石后传来压抑的啜泣。穿浅粉襦裙的少女倚着青灰色石面,绣着并蒂莲的帕子被绞得发皱,正是庶妹苏清月。她乌发间攒着朵半开的蔷薇,花瓣上凝着的雨珠顺着雪白的额角滚落,瞧着倒真像朵被风雨折了腰的白茶,楚楚可怜得叫人挪不开眼。

“姐姐。”苏清月抬眼看见她,慌忙用帕子去擦泪,指尖却不小心蹭花了眼下的鹅黄胭脂,“春杏说……太子府的请帖,原是姐姐替我拦下了?”

雨打在青瓦上发出细密的“沙沙”声,苏桃桃注意到少女袖口沾着几点浅褐色粉末——那是侯府柴房里堆放的檀香木磨成的香灰,前世春杏正是用这东西撒在她的绣鞋边,伪造“私通者”留下的痕迹。她不动声色地按了按袖中藏着的翡翠扳指,那温润的触感让她想起昨夜茯苓在库房翻找时的低语:“这是夫人当年的陪嫁,您小时候总爱攥着玩,后来庶夫人说嫡女不该戴这么贵重的物件,就收了去……”

“妹妹误会了。”她款步走近,指尖替苏清月拂开被雨丝打湿的额发,指腹擦过对方眉心时,特意在那颗伪造的朱砂痣上顿了顿——这是苏清月模仿她生母“眉间一点朱砂痣”的把戏,却不知生母当年的痣生在右眉尾,而非眉心,“只是前日听父亲说,妹妹近日在研读《列女传》,倒叫我想起去年赏花宴上,李尚书家的千金因着多背了两句《女诫》,被众人笑了整月‘酸文假醋’。妹妹这般好学,若去了,怕是要被那些只会吟风弄月的小姐们编排呢。”

苏清月的睫毛猛地颤了颤,指尖掐进掌心掐出月牙印——这个往日里只会舞刀弄枪、被父亲骂“粗鄙无礼”的嫡姐,何时竟学会了用闺阁小姐的话术刺人?她抬眼望向苏桃桃,却撞见对方眼底清浅的笑意,像春寒未消的潭水,明明泛着暖意,却藏着刺骨的凉。

“姐姐说得是……”她垂下眼睫,帕子悄悄擦过袖口的香灰,却没注意到苏桃桃袖中滑落的绢帕——那上面用金线绣着半朵未开的蔷薇,正是昨夜她让茯苓照着苏清月房里的花样赶工绣的,边角处还缀着颗极小的东珠,在雨丝里泛着温润的光,“只是妹妹听说,太子殿下近日在搜集前朝才女的诗稿,姐姐若去了……”

“诗稿?”苏桃桃忽然轻笑一声,指尖从袖中摸出卷泛黄的纸页,展开来正是前朝女学士薛灵芸的《听雨集》残卷,“巧了,前日整理母亲的旧物,倒翻出这么个东西。妹妹既爱读书,不如拿回去瞧瞧?只是这纸页脆得很,可别像上次那样,把我的《吴钩谱》撕了练字——母亲说,女子不该舞刀弄枪,可我总觉得,握笔能写春秋,握刀亦能护家国呢。”

雨丝忽然大了些,苏清月盯着那卷残稿上“薛灵芸”三个字,指尖几乎要把帕子绞出洞来——这正是她昨日托春杏去库房偷的东西,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想竟被嫡姐抢先一步拿在手里。更叫她心惊的是,苏桃桃说这话时,指尖无意识地着腰间的玉坠——那是太子祁宴去年赏给她的生辰礼,本该在三日前就“不小心”掉进荷花池,此刻却好好地坠在她腰侧,在雨幕里泛着温润的光。

“姐姐谬赞了……妹妹哪懂什么家国。”她勉强扯出个笑,忽然注意到苏桃桃发间插着的羊脂玉簪——那是侯府老夫人留给嫡女的传家宝,从前她总说“戴着累赘”,此刻却簪得端端正正,簪头的并蒂莲纹与她裙上的刺绣相映,倒比自己头上的蔷薇更显贵气,“那妹妹就先谢过姐姐的诗稿了,只是这赏花宴……”

“赏花宴自然是要去的。”苏桃桃忽然抬手替她理了理歪斜的衣领,指尖在她锁骨处的红痕上轻轻按了按——那是昨夜春杏替她“试香”时不小心掐出来的,原想栽赃给府里的小厮,此刻却被嫡姐瞧了去,“只是妹妹该知道,太子府的门槛高,没点拿得出手的东西,怕是连花厅的门都进不去。不如这样——明日晨起,我让茯苓把母亲的螺子黛送你半盒,再教你画个时下最流行的‘远山黛’,如何?”

苏清月的脸色瞬间白了白,螺子黛是西域进贡的珍品,整个侯府只有老夫人房里有两盒,母亲前日还在念叨“嫡女不知节省”,此刻竟被苏桃桃拿来做顺水人情。她张了张口,想推辞,却见对方己经转身离去,墨色裙裾扫过青石板,留下串细碎的水痕,像极了宣纸上晕开的墨点,却比那更淡,更凉。

雨丝渐密,苏桃桃倚在游廊尽头的朱红廊柱旁,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才敢松开攥着请帖的手。指腹上的烫金纹路早己被汗水洇得模糊,却不妨碍她看见攻略面板上跳动的数字——“苏清月 好感度:-70%(波动中)”,而“太子祁宴”那栏,竟悄悄涨到了35%。

她低头看着袖中露出的半卷《听雨集》,书页间夹着的银叶书签轻轻晃动——那是昨夜在太子府送来的赏梅诗笺里发现的,边角处刻着个极小的“祁”字。原来早在她替苏清月拂开额发时,太子的暗卫就藏在假山上的雪松下,将这一幕尽数看了去。

“姑娘,您怎么把螺子黛给了庶小姐?那可是老夫人……”茯苓举着伞追上来,话没说完就被苏桃桃抬手打断。她望着远处被雨雾笼罩的侯府角门,春杏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闪进柴房,袖口的香灰还在往下掉。

“茯苓,去把库房里的檀香木全搬去厨房。”她忽然轻笑一声,指尖摸了摸鬓边沾着的雨丝,“再让人传话给柴房的周嬷嬷,就说……明日太子府的赏花宴,侯府要送新制的檀香暖炉过去,让她们今晚务必把香灰筛得细些——可别像有些人,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平白丢了侯府的脸面。”

茯苓眨了眨眼,忽然明白过来——庶小姐想借檀香灰栽赃,她们就大大方方把香灰摆到明面上,再让周嬷嬷把柴房的出入记录报给管家。如此一来,春杏今晚去偷香灰的举动,反倒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雨幕里,侯府的铜钟敲了七下,惊起几只躲雨的麻雀。苏桃桃望着手中的请帖,忽然想起系统说过的话:“每个世界的攻略目标,都藏在原剧情的裂痕里。”从前她不懂,此刻摸着袖中冰凉的翡翠扳指,看着苏清月落荒而逃的背影,忽然明白——比起前世的横冲首撞,这一世的“温柔刀”,或许更能剖开那些藏在伪装下的真心。

而太子祁宴书案上,那封刚收到的密报正滴着水珠,字迹被雨气洇得模糊,却不妨碍看清最后那句:“侯府嫡女苏桃桃,今日于游廊赠庶女薛灵芸残卷,言行端方,不似往日粗鄙。另,其袖中所佩玉坠,乃去年殿下所赐之物,保存完好。”

案前的男人捏着密报的指尖顿了顿,墨色瞳孔映着窗外的雨幕,忽然想起去年上元节,那个在人群里横冲首撞的少女,裙摆上沾着灯油,却举着串糖葫芦冲他笑:“太子哥哥,这是我刚抢的,可甜了!”

那时他嫌她粗鲁,嫌她没规矩,却不想今日密报里的她,竟会替庶妹拂开额发,会送母亲的陪嫁扳指,会在雨幕里笑得像浸了春水的月。他指尖无意识地着案上的螺子黛——那是今早刚收到的贡品,本想赏给“知书达理”的苏清月,此刻却突然觉得,或许该换个人收了。

雨声渐歇,苏桃桃站在侯府正门前,任由茯苓替她戴上鎏金步摇。发间的羊脂玉簪在暮色里泛着柔光,映得她眼底的笑意愈发清亮——第一个世界的攻略进度,就从这张浸了春雨的请帖开始,慢慢撕开了伪装的面纱。而她知道,在这深宅大院的雨幕里,藏着的不只是庶妹的算计,还有那个尚未解锁的攻略目标,正隔着重重雨帘,向她投来第一缕探究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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