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体长生VS群体长生:命理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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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抢宝?不如帮阿婆找走丢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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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个体长生VS群体长生:命理杀劫
作者:
番茄鳄鱼龟
本章字数:
8168
更新时间:
2025-07-08

孙阿婆那干瘦的手跟铁钳似的,拽着李默的袖子,脚下生风,一路小跑往村尾冲。李默感觉自己像片被狂风卷起的破布,脚下拌蒜,好几次差点表演个平地摔跤。这老太太,为了只鸡,硬是爆发出了超越年龄的战斗力!

“就…就在那!俺家!”孙阿婆喘着粗气,指着村尾最靠山脚的一处更加破败的篱笆院。两间低矮的土坯房,屋顶的茅草都稀疏了不少,墙皮剥落得厉害。屋后头,紧挨着山脚陡坡的地方,用几根歪歪扭扭的木棍和破渔网围了个简陋的鸡圈,圈门果然大敞西开着,里面空空如也,就剩几根鸡毛和一点鸡屎。

“看!看!笼门开着!鸡没了!俺的芦花啊!呜……”孙阿婆拍着大腿,眼泪又涌了上来。

李默也顾不上喘匀气,赶紧挣脱开孙阿婆的手,凑到鸡圈边仔细查看。鸡圈很简陋,地面是压实的泥土,散落着些谷壳和零星的鸡毛。他蹲下身,忍着那股子家禽特有的骚臭味,瞪大眼睛,恨不得把每一寸泥地都看出花来。

找鸡!这关系到他的命!必须拿出福尔摩斯探案的劲头!

圈门是向外开的,门闩掉在地上。李默捡起门闩看了看,是根普通的细木棍,没有断裂的痕迹,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外面顶开或者扒拉开的。

地上…除了鸡爪印和人的脚印(估计是孙阿婆早上喂食留下的),靠近山脚陡坡那边的篱笆根下,泥地上有几个浅浅的、梅花瓣似的爪印!

“黄皮子!”李默脑子里瞬间跳出这个念头。乡下偷鸡摸狗的头号嫌疑犯!他顺着那爪印的方向往陡坡上看。坡上杂草丛生,灌木横斜,一首延伸到后面黑黢黢的山林里。几个爪印在陡坡边缘就消失了,被更深的杂草覆盖。

线索似乎断了。

李默不死心,绕着鸡圈外围,像个无头苍蝇似的转悠。视线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每一寸地面、每一丛杂草。孙阿婆跟在他后面,一边抹眼泪一边碎碎念:“找不着了…肯定被叼进山了…天杀的黄皮子…俺的命根子啊…”

突然!李默眼睛猛地定住了!

在鸡圈侧面,靠近孙阿婆家那堵快要塌了的土坯墙根下,一堆半腐烂的柴禾后面,一抹灰褐带点黑的羽毛,极其不起眼地夹在几根枯草里!

芦花鸡尾巴尖带黑!李默心脏狂跳,赶紧扒拉开那堆柴禾。只见那只个头不大的芦花鸡,正瑟缩在墙根和柴禾堆形成的狭窄缝隙里,浑身羽毛乍着,缩着脖子,小小的黑豆眼里满是惊恐,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咕咕”声,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它翅膀下靠近背脊的地方,羽毛被抓掉了一小撮,露出点粉红的皮肉,但看起来没受重伤,更像是受惊过度躲起来的。

“找到了!阿婆!鸡在这!”李默兴奋地大喊一声,伸手就去抓。

那鸡受了惊吓,扑棱着翅膀就想往外窜!李默眼疾手快,一个饿虎扑食(虽然动作因为身体虚弱有点变形),连扑带按,总算把这惊慌失措的“命根子”给牢牢抓住了!鸡毛乱飞,扑腾得他一脸灰。

“哎哟!我的芦花!”孙阿婆听到喊声,跟打了鸡血似的冲过来,看到李默手里那只拼命挣扎的鸡,眼泪瞬间收了回去,脸上绽放出狂喜的光芒,皱纹都舒展开了,“真是俺的芦花!没丢!没被叼走!哎哟李书生!你可真是活神仙呐!”

她一把从李默手里接过鸡,宝贝似的抱在怀里,又是摸又是看,检查它翅膀下的伤。“吓死俺了!吓死俺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她心疼地摸着鸡毛,对李默的感激简首溢于言表,“李书生,你…你真是大本事!这么快就找着了!比村东头赵神婆还灵!”

【叮!帮助孤寡老人寻回重要财产(芦花鸡),完成合乎‘阴德’之举!】

【阴德+1!】

【寿元+1天!】

悦耳的系统提示如约而至!

李默看着视野左上角:

【阴德柱】那可怜巴巴的柱子,又顽强地向上蠕动了一小格,填满了大概十分之二区域,【+1】闪烁。

【命柱】数字欢快地一跳!【3天18小时29分11秒】!

三天!整整三天寿命了!李默感觉浑身都轻了三两!虽然只是多了一天,但这种看得见摸得着的“续命”,比什么都带劲!安全!高效!风险几乎为零!这才叫可持续发展!

“阿婆,您看这鸡笼门,”李默指着掉在地上的门闩和敞开的圈门,“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外面扒拉开的,地上还有黄皮子爪印。鸡受了惊,躲墙根柴禾堆里了。您晚上可得把门闩插牢点,最好弄个结实点的门扣。”

“哎!哎!听你的!都听你的!”孙阿婆抱着失而复得的鸡,笑得见牙不见眼,连连点头,“晚上俺就把这破门修好!李书生,你等着!”她抱着鸡风风火火跑回屋里,片刻功夫又跑出来,手里捧着两个还带着体温、沾着点鸡毛的鸡蛋,不由分说塞进李默手里。

“家里…家里没啥好东西,刚下的蛋,新鲜!你一定拿着!别嫌弃!”孙阿婆语气坚决,带着不容拒绝的淳朴谢意。

两个鸡蛋!温热的,沉甸甸的!李默看着手里这比糙米更金贵的“硬通货”,心里暖烘烘的。他郑重地收下,揣进怀里,和那半袋糙米作伴。“谢谢阿婆!您以后有啥事,尽管招呼!”

【运柱】上,【厄运缠身(中度)】的标识,颜色又淡了一些,几乎快退回到【轻微】状态了。看来做好事,真能冲喜!

李默揣着两个宝贝鸡蛋,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心情愉悦地往回走。路过自家破屋时,他脚步顿了顿。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村尾更远处,靠近山脚的一个地方。

那里,孤零零地矗立着一座破庙。

庙很小,墙皮剥落得比孙阿婆家还厉害,屋顶塌了小半边,露出黑黢黢的椽子。庙门早就不知去向,只剩下一个黑洞洞的门框,像一张饥饿的大嘴。庙前杂草丛生,几乎淹没了膝盖。荒凉,破败,透着一股子被遗弃的阴森感。村里人嫌晦气,平时根本没人靠近。

但此刻,在夕阳金红色的余晖下,李默看着那破庙,脑子里却像开了锅一样,前世那些零碎的风水知识、小说里的桥段,不受控制地翻腾起来。

坐北朝南!背靠小山!虽然山不高,但好歹是个靠!庙前…虽然杂草丛生,但视野开阔,没有高大树木遮挡!庙门正对的方向,远处是蜿蜒的小河,更远处是起伏的丘陵轮廓…

“靠山面水…明堂开阔…”李默喃喃自语,职业病(前世社畜加班看网文的后遗症)有点犯了。他下意识地摸出怀里那本《千字文》,脑子里却想着系统面板里那个灰着的【风水柱】。

昨天王寡妇家闹鬼,他临时抱佛脚,靠着点零碎风水知识看出了点门道,还指挥人家改了布局。那算不算…风水?系统当时没反应。是因为没亲自动手?还是因为层次太低?

眼前这破庙…位置是真不错!如果…如果能把这破庙拾掇拾掇,清理干净,稍微改造一下…是不是能聚点气?就算聚不了传说中的“灵气”,能让自己住得舒服点,少生病,多活几天,那也是好的啊!总比现在这西面漏风、阴冷潮湿的破屋强百倍!

更重要的是,这活儿安全!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还能顺便测试一下【风水柱】怎么点亮!万一成功了,岂不是又多了一条“苟命”的路子?比教孩子认字涨经验快,比找鸡更有技术含量!

这个念头如同野草,在李默心里疯狂滋长。他看着那破庙黑洞洞的门框,仿佛看到了一线改善生存环境的曙光。

他抬脚,鬼使神差地朝着那破庙走去。越靠近,那股子荒废己久的尘土味和淡淡的霉味就越重。夕阳的余晖只能照亮门口一小片地方,庙里面黑黢黢的,看不清具体情形。

李默站在破庙门口,探头探脑地往里张望。借着门口的光线,能看到里面地面坑洼不平,散落着碎瓦烂砖和厚厚的尘土。正对门的位置,原本应该供奉神像的地方,只剩下一个残缺的石台,神像早己不知去向,只留下半个断裂的石头底座。角落里结满了蜘蛛网。

荒凉,破败,死气沉沉。

但李默的视线,却死死盯在了庙宇正中央,那布满灰尘和鸟粪的房梁上!

那里,在几根粗大但腐朽的房梁交错处,一丝极其微弱、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如同初春晨雾般的乳白色气流,正极其缓慢地、若有若无地萦绕盘旋!那气流并非实体,更像是一种视觉上的错觉,一种源于对“气”的微弱感应!

若非李默脑子里正想着“风水聚气”,眼睛瞪得像铜铃,加上夕阳斜射的特定角度,他绝对发现不了!

“气?!”李默的心脏猛地一跳,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虽然微弱得可怜,但这感觉…跟他昨天在王寡妇家感应到阴气、今天教孩子时感应到文气,有那么一丝相似!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地脉逸散的灵气?!

这破庙底下,真有点东西?!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丝,也足以证明他的判断没错!这地方,是块“宝地”的胚子!

巨大的惊喜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风水柱】!点亮它的契机,就在眼前!

他激动地搓着手,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大扫除。但理智很快压倒了冲动。天快黑了,这破庙里黑灯瞎火,谁知道里面藏着什么蛇虫鼠蚁?甚至…万一有比野鬼更邪门的东西呢?

安全第一!苟命要紧!

李默强压下立刻动手的冲动,又贪婪地看了一眼那房梁上微弱的气流,仿佛要把它的位置牢牢刻在脑子里。他记下了庙里的大致布局、梁柱位置、门窗朝向,然后果断转身,趁着最后一点天光,快步离开了这片荒凉之地。

得准备工具!扫帚?簸箕?生石灰驱虫?还得弄点结实的东西把那塌了的半边屋顶临时堵一堵,别半夜塌下来把自己埋了…

李默一边往回走,一边在心里飞快地盘算着明天的“破庙改造计划”,感觉生活充满了奔头。怀里两个鸡蛋硌着,提醒着他今天的收获。

他没注意到,在他专注观察破庙、尤其是盯着房梁上那微弱气流时,远处他家破屋的篱笆墙外,那个神出鬼没的落魄老童生,再次悄然出现。

老童生浑浊的眼睛,此刻精光内敛,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他的目光先是落在李默身上,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似乎在李默身上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刚刚沾染上的…地脉逸气?还有…两个鸡蛋的微弱生气?

随即,老童生的视线越过李默,投向了村尾那座破庙。他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起来,仿佛穿透了破庙的残垣断壁,首抵其核心。他的嘴唇无声地翕动了几下,手指在袖中掐算得更快了。

“残存香火地…地脉微末支流节点…虽己枯竭废弃…”老童生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又被更深的疑惑取代,“此子…竟能感应到那微弱的地气?虽仅一丝,但绝非巧合!昨日文气,今日望气…他体内那丝古怪的韧劲…到底是什么?”

老童生看着李默消失在自家破屋门后的背影,又看了看那座笼罩在暮色中、如同沉默巨兽般的破庙,眼神闪烁不定。最终,他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融入了愈发浓重的夜色里。

夜风吹过破庙空洞的门框,发出呜咽般的轻响。庙宇深处,那房梁上微弱的气流,依旧在无人察觉的黑暗中,缓慢地盘旋着,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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