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四合院,天刚蒙蒙亮,空气中还带着一丝凉意。
但这一片安宁很快被打破了。
四合院里,贾张氏的哭声像尖锐的锯子一样划破了早晨的宁静:
“东旭啊——你死得冤啊!呜呜呜——你走了,咱们贾家可怎么活啊——”
她坐在门前的地上,双手捶打着地面,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让整个四九城都知道贾家今天的丧事。
秦淮茹抱着棒梗和小当,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眼里噙着泪水。
她也跟着低低抽泣,但声音远不如贾张氏那般声嘶力竭。
贾张氏的哭声一次比一次高,尖锐的声音像钉子一样钻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四合院的居民此时已经被这哭声吵得不堪其扰。
刘海中躺在床上,眉头紧皱,翻了个身嘟哝道:“这贾张氏是要哭死谁啊?大家还要上班呢。”
心里烦得要命,但也不敢出声去抱怨,只能强忍着不满。
其他邻居们也都纷纷被吵醒,脸上满是怨气,但又不得不忍耐着。
“贾张氏这嗓门,真是够呛。”二大妈来到水池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小声对着身旁的三大妈抱怨道。
三大妈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可不是嘛,东旭是死了,可这哭法也太过了些。”
就在这时,易中海出现在了院门口。
他站在门口,脸上挂着一副沉重的表情,仿佛肩负着整个四合院的重任。
拦下每一个经过的邻居,语气缓慢而庄重地说道:“大家中午都来吃个饭吧……说到底,东旭也是咱们院里的人,送他最后一程,都是应该的。”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仿佛这是四合院里每个人都必须遵守的规矩。
“这可是咱们院里的传统啊,”他不忘补充道,语气中透着一丝强硬,仿佛不参加丧宴就是对整个院子的背叛。
一些邻居虽然心里不情愿,但碍于易中海的面子,只能点头应承。
刘海中背对着易中海,撇了撇嘴,心里暗自腹诽:“这顿饭怕是不好吃。”
想到贾家的丧宴,心里就有些发堵,贾张氏平日里抠门得很,指望他们家能办出什么像样的饭菜来,简直是痴人说梦。
阎埠贵则心里暗自盘算着,虽然不想去,但这院子里的规矩不能坏,去了也好,至少以后自家有事也有人帮。
至于吃饭,反正也没指望他们能弄出什么好东西。
与四合院其他人的反应截然不同,林峰一早就醒了,却对贾张氏的哭喊和易中海的“诚挚邀约”毫不在意。
他站在自已的小院里,悠然自得地洗漱,清晨的凉水拍在脸上,带来了一丝清爽。
贾张氏的哭声断断续续地飘进他的耳朵里,但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这些吵闹与他无关。
当易中海走到林峰的小院门口,准备“邀请”他参加丧宴时,林峰正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易中海刚张开嘴,林峰就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后连头也不抬,径直从他身边走过,仿佛没有看到他一样。
易中海愣了一下,脸上那副悲天悯人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怒火,这个林峰,简直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贾东旭刚死,林峰居然连个面子都不给,简直是目中无人!
他站在原地,眼神阴沉地盯着林峰的背影,心里暗暗发誓:“林峰,你有种,等着瞧,丧宴之后,我一定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人情世故!”
贾张氏看到林峰冷漠地离开,心里更是恨得牙痒痒。
瞪大了眼睛,手指狠狠地掐着衣角,恨不得扑上去撕烂林峰的脸:“这个小畜生!东旭死了,他连个面子都不给,真是没良心的东西!”
……
林峰走在前往轧钢厂的路上,心情却是异常平静。
一进厂到办公室,王正清科长就喊住了他。
王科长皱眉道:“林峰,今天有个任务。昨天机器出了点问题,大家一起检查一下,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林峰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扬:“没问题,科长。”
王正清带着林峰和几名工人来到机器旁。
那是一台大型的传动设备,昨天突然出现了故障,导致整个生产线停了下来。
大家围着机器检查了半天,谁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问题。
“是不是机器老化了,零件该换了?”一个工人摸着下巴猜测道。
“可能是安装的时候出问题了吧?”另一个工人也跟着附和。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始终找不到具体的故障点,王科长眉头越皱越紧,显然有些头疼。
林峰站在一旁,双手抱胸,眼神如电。
他仔细观察着机器的每一个部件,凭借着悟性逆天系统的加持,他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传动轴上有一处极其细微的裂纹。
这种裂纹在普通的检查中根本看不出来,但如果继续使用,很快就会导致整个机器报废。
他淡然一笑,走上前去,指着传动轴的某一处说道:“问题在这儿,传动轴上有细微的裂纹。如果不及时处理,机器很快彻底损坏。”
众人一听,纷纷围了过来,仔细检查林峰所指的地方。
果然,传动轴上有一条极其隐蔽的裂纹,肉眼几乎无法察觉。大家顿时惊叹不已:“真看不出来啊,林峰真有眼力!”
“是啊,换我们,肯定早就忽略了。”
王科长也不禁点头称赞:“林峰,真有你的!这问题要不是你眼尖,肯定被忽略了。看来你不仅仅是中专毕业,确实有真本事!”
林峰微微一笑,淡然道:“不过是举手之劳。”
……
中午时分,四合院的丧宴如期举行。
然而,当邻居们陆续赶来,坐下准备吃饭时,桌上摆的饭菜却让人顿时一片苦涩。
饭菜实在寒酸得让人难以入口,几片青菜漂在清汤里,稀薄的粥连米粒都看不见。
刘海中看看桌上的菜,眉头皱得像是打了结。他心里暗骂:
“这贾家也太抠了吧!连办个丧宴都这么寒酸,连点肉都没有,真是亏了。”他虽然心里不满,但碍于面子,只能勉强吃了几口,脸上却满是嫌弃。
阎埠贵吃了一口粥,差点把碗给摔了,他心里暗自嘀咕:“这粥里是水吧?米粒都找不到几个。”
其他邻居们也都神色不悦,勉强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显然对这顿饭极为不满。
吃饭的时候,易中海还不忘“号召”大家“尽点心意”。
端着茶杯,慢条斯理地说道:“大家今天来吃饭,也都尽点心意吧。东旭走了,咱们帮帮贾家,以后他们的日子也能好过点。”
邻居们虽然心里再不情愿,也只能被迫拿出礼金。
每个人心里都是满满的无奈,这些钱对他们来说可不是小数目,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大家过得都紧巴巴的。
刘海中一边掏钱,一边心里暗骂:“这贾家真是吸血鬼,连饭都吃不饱,还要我们掏钱,真是亏了。”
与其他人不同,何雨柱吃得非常开心。
虽然菜肴寒酸,但心里却充满了自得:“这可是东旭哥的丧宴啊,就是好吃。”
吃着嘴里的清汤寡水,心里却乐开了花,觉得哪怕是屎都很香。
他一边吃,一边暗自得意:“东旭哥,您放心,您的家人我一定会照顾好。”他对着秦淮茹投去关切的目光,但秦淮茹却低头不语,显然没有注意到他的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