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柱,眼珠子差点都要掉出来了。”
前世看小说时,林峰对何雨柱这种舔狗行为嗤之以鼻,而如今,亲眼见到他这副模样,更是觉得可笑至极。
就在这时,林峰敏锐地注意到,一个留着半屏山发型的小胡子和一个同样长相不错的正站在院子的另一侧,似乎也看到了何雨柱的举动。
男子撇了撇嘴,低声对娄晓娥说道:“你看看那傻柱,整天盯着人家秦淮茹看,真是有够没出息的。”
女子掩嘴轻笑,语气带着几分揶揄:“他啊,怕是早就惦记上人家了。”她的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屑,显然对何雨柱的行为感到滑稽。
林峰不禁笑了笑,是许大茂,轧钢厂放映员。
外号“一血达人”,平日里装得挺潇洒,实际上是个小人,整天在背后说长道短,没少跟院子里的邻居们闹矛盾。
他和何雨柱一直互相看不顺眼,今天能抓住机会嘲讽对方,自然是不会放过。
接着一个肥胖的身影也映入了林峰的眼帘。
这位男子双手背在身后,站在院子正中,面色冷峻,仿佛整个院子都该听他的指挥。
二大爷刘海中,轧钢厂七级钳工,每个月工资八十四块五。
是个典型的“人菜瘾大”,喜欢摆架子,但实际上没什么真本事。
林峰对他没什么好感,前世在小说里就知道,这人总是喜欢仗着年纪大、地位高,对年轻人指手画脚,就想当官。
爱好是七匹狼打儿子。
林峰目光微转,落在了站在一旁的一个瘦老头身上。
这老头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整天板着张脸,眼珠子却时刻在四处转动,仿佛在算计着什么。
“算盘精”——这是林峰对他的称呼。
四合院的三大爷阎埠贵,红星小学教员,每个月工资四十七块。
阎埠贵是个标准的利已主义者,凡事都要为自已谋划好处。
表面上装得一本正经,实际上心眼多得很,总想着从别人身上捞点油水。
林峰回忆着这些人的种种行径,心中对四合院的“百态丛生”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这群人,表面上看似邻里和睦,实则一个个心怀鬼胎,各怀心思。”
最后,林峰的目光转向了站在院子角落的易中海。
四合院的一大爷,轧钢厂八级钳工,每个月工资九十九块。
这个人是四合院公认的“道德天尊”,总喜欢以“德高望重”的姿态自居,仿佛所有人都该听从他的教导。
此时,他正皱着眉头,看着贾张氏和张婶的争吵,嘴里念叨着:“哎,都是邻里,何必这么计较呢?”
就在林峰观察这一切的时候,院子里的不少人已经注意到了他。
林峰长相清秀,身材挺拔,尤其是经过系统强化之后,他的气质更加不凡。
此时,他穿着一身简单的工作服,虽然朴素,但却显得格外精神。
不远处的几个姑娘看到林峰后,忍不住捂嘴偷笑。
她们的脸上带着几分羞涩,显然是被林峰的外貌和气质吸引。
“那是林峰吧?听说他刚从中专毕业,要去轧钢厂上班呢。”一个姑娘小声说道,眼睛里闪过几分羡慕。
“嗯,他挺帅的呢。”旁边的姑娘附和道,声音里透着几分甜蜜。
林峰对这些目光并不在意,依旧神色平静地站在那里。
虽然他感受到了一些姑娘的关注,但心里却没有丝毫波动。
相反,他注意到贾张氏那双充满嫉妒的眼睛。
贾张氏此时正恶狠狠地盯着林峰,心里暗自盘算着。
她一直觉得自已家过得不好,便总想着从院子里其他人身上捞点好处。
尤其是林峰住的那三间大房子,更是让她眼红不已。
如果能想个办法把林峰挤出去,那房子不就是她家的了?
“哼,什么东西,住这么大的房子,真是便宜了他。”贾张氏嘴里嘀咕着,心里已经开始打起了小算盘。
站在旁边的刘海中和阎埠贵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刘海中心里暗自嫉妒,自已的儿子比起林峰,显然差了不少。
阎埠贵则是心思更深,他知道林峰刚从中专毕业,前途不可限量,但心里却有些不服气。
“哼,一个毛头小子,真当自已了不起了?”阎埠贵心里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
林峰站在院子里,感受着四周那些或嫉妒、或鄙视、或好奇的目光,心里却波澜不惊。
这些人早已被困在四合院的小世界里,眼界狭隘,心思复杂。
对于他这个来自现代的灵魂来说,这些小心思简直不值一提。
靠的近几名邻居看到林峰走出来,纷纷点头打招呼:
“小林,今天要去轧钢厂报到了吧?”
“可不是嘛,第一天上班呢,得好好表现。”
“去吧,去吧,早去早好,别迟到了!”
林峰笑着点了点头。
阎埠贵站在看见林峰出来,也故作亲切地扬了扬手,招呼道:“哟,林峰啊,准备去报道了啦?”
“哎呀,年轻人就是有干劲,就要去轧钢厂上班了吧?好好干啊,有什么困难,尽管跟三大爷说,咱们院里的人可都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阎埠贵用不轻不重的语气说道,仿佛自已真的是无所不帮的长辈。
这时,刘海中也凑了过来。
此时他双手背在身后,脸上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表情,慢悠悠地说道:
“小林啊,听说你明天就要去轧钢厂了?年轻人啊,得勤快点,别像有些人,光想着享福不干活,早早就把自已给废了。”
林峰也懒得回,直接径直走了出去。
这时,贾东旭拿着一条湿漉漉的毛巾从屋里走出来,边擦着脸边朝易中海那边走去。
脸上带着几分疲惫和不满,明显是刚刚被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吵闹声弄得心烦意乱。
贾东旭个子不高,身材瘦弱,脸色有些苍白,一副长期体力劳动后疲惫不堪的样子。
不过倒是有些帅气,眼神中总透着些许怨气和不自信。
虽然他在家里一向是个窝囊的角色,但在外面,他却总想寻求些许自尊的存在感。
尤其是面对易中海这样在院子里颇有威望的长辈时,他总是想表现得懂事听话。
他走到易中海身边,低声问道:“师傅,林峰就要去轧钢厂了吧?他是中专毕业的,进厂后一般都做些什么啊?”
易中海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思。
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悠悠地说道:
“嗯,林峰是中专毕业,按厂里的规定,像他这样的技术工人,一般进厂就能评为十五级技术员。
每个月的工资嘛,大概是四十二块五。”
这话一出,贾东旭顿时愣住了,手里的毛巾差点掉在地上。
他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微微张开,显然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
“什……什么?十五级技术员?四十二块五?那不就是干部了?”贾东旭声音有些抖,难以置信自已听到的数字。
要知道,他贾东旭在轧钢厂已经干了整整五年,至今也不过是个一级钳工,每个月的工资才三十三块。
而林峰这小子,刚刚毕业就能拿到四十二块五,比他还高出九块多!
这让贾东旭心里顿时感到一股强烈的愤愤不平和嫉妒。
“这小子……凭什么啊?”贾东旭低声咕哝,脸色有些难看。
他心里充满了不甘。
自已辛辛苦苦干了五年,累死累活地在车间里挥汗如雨,每天都要面对各种脏活累活,结果工资还不如一个刚进厂的林峰?
而且还是十五级技术员,这是干部!是他做梦都想不到的职位,他至今连个二级工都没评上!
易中海看到贾东旭愤愤不平的样子,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东旭啊,年轻人有文化,有技术,厂里自然会给出相应的待遇。
你也别太在意,咱们这些干体力活的,慢慢来,踏实干,总有一天会有出头之日的。”
表面上易中海在安慰贾东旭,实际上他的内心却充满了算计。
贾东旭听着易中海的“安慰”,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他低着头,咬了咬牙,心里那股不平衡的情绪越发强烈。
从小到大都没出过什么风头,连在家里也被母亲和媳妇压着,如今在厂里又被一个新来的林峰比了下去,这让他心里的自卑感越发加重。
“哼,凭什么他才刚毕业就能拿这么多工资?我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到头来还不如他?真是气人!”贾东旭心里暗暗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恨。
“东旭啊,心态要放平,别和人家比。”易中海见状,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道,
“年轻人嘛,有学历有前途是好事,但咱们这些老工人靠的是经验,厂里也看重踏实肯干的人,你再干几年,肯定能往上升的。”
贾东旭听着这些话,心里却愈发不痛快。
他知道,易中海说的这些话不过是安抚之词,自已在厂里混了五年都没升职,哪还有什么“往上升”的机会?
同时又对易中海又有了新的怨恨,明明是自已师傅,晋升考核的事都不帮一下自已。
现在林峰一来,恐怕厂里的人都会把目光放在他身上,自已这个老油条反倒成了可有可无的角色。
想到这里,贾东旭心里的怨气更重了几分。
他低着头没再说话,手里的毛巾死死攥着,指关节都泛白了。
但他也知道,自已即使再愤怒,也改变不了眼下的现实。
林峰的工资比他高,工厂里的待遇也比他好,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易中海看着贾东旭的表情,心里却暗自得意:年轻人啊,终究是耐不住性子。只要稍加挑拨,东旭这孩子肯定会心生嫉妒,到时候林峰想在院子里站稳脚跟,可没那么容易。
到时候坐收其成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