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天赐点头后坐入车内离去,骆驼目送车辆远去,满意地转身回屋。
不久,商务车抵达骆天赐的别墅,他下车整理好领带便入内。
原本空旷的居所如今布置得整洁有序,充满家的气息。
这得益于欣欣长久居住期间精心营造的温暖氛围。
骆天赐把西服随意丢在沙发上,坐下来,从怀里的雪茄盒中取出一支雪茄,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烟圈,正准备喊欣欣时,突然记起她还在学校上课。
想到欣欣穿着教师制服的样子,那可爱的娇俏模样让骆天赐唇角扬起笑意。
他摇了摇头,决定等欣欣下课后再去接她。
正当骆天赐准备换衣服时,楼上传来了脚步声,是港生。
她穿着白色衬衫,梳着马尾辫,眼神清澈如秋水,令人不禁多看几眼。
肌肤白皙细腻,气质温婉动人。
原本港生刚到港岛时略显单薄,但在这座别墅里生活后,渐渐显得圆润了些,但这反而让她多了几分可爱。
港生见到骆天赐后,脸颊微红,带着一丝羞涩,目光中满是感激。
现在的美好生活全靠骆天赐给予,她感到自己仿佛置身梦中。
害怕这一切破灭,港生小心翼翼地走到骆天赐面前,小声说道:“天赐哥,我帮你把衣服洗了吧!”
内心挣扎着,她觉得自己应该为骆天赐做些事情,否则会心生愧疚。
于是,在别墅里,港生总想着尽己所能帮骆天赐分担。
骆天赐瞥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没有拒绝:“好。”
说完,他将脱下的西装递给港生。
港生接过衣服,心中一阵欣喜,露出了笑容。
能得到骆天赐的认可,哪怕只是简单的家务活,她也觉得心安理得。
想起初到港岛时的窘迫,是骆天赐改变了她的命运,她不禁想起他在KTV说过的话,偷偷瞄了他一眼,眸光闪烁。
看着骆天赐那张俊朗的脸庞,她不禁陷入沉思,一时失神,脚下一滑。
“啊!”
港生惊呼一声,脸色发白,身体向地面倾倒。
骆天赐听见港生的惊叫,迅速反应过来,动作敏捷地上前扶住她,避免了她摔倒。
他松了一口气,却没料到港生如此粗心。
港生靠在骆天赐怀里,感受到温暖,心跳加速,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涩。
她不愿离开这份安全感,静静地依偎在他胸前。
骆天赐低头看向怀里的港生,嘴角扬起温柔的笑容:"港生,你没受伤吧?"
港生突然意识到自己一首紧抱着他,立刻挣脱开来,脸颊泛红:"抱歉,天赐哥,我……"
她慌乱无措,不知如何解释,而骆天赐只是轻轻摇头。
港生身上的香气萦绕鼻尖,那羞怯的模样令人心生怜爱。
"怎么突然道歉?没事,注意安全就好!" 他温和地说。
港生点点头,内心却有些懊恼,责怪自己分神。
她取来西服后,又端上一杯茶,眼神里透着期待。
"天赐哥,你觉得我泡的茶好喝吗?"
近来,港生包揽了别墅的所有家务,洗衣、做饭、泡茶样样在行,全是为了报答骆天赐对她的恩情。
骆天赐接过茶杯,轻啜一口,随即眼中闪过赞许。
港生的泡茶技艺果然出众,茶香西溢,回味无穷。
港生凝视着他,等待回应,满心期待。
"港生,你的手艺很棒!" 骆天赐嗅了嗅茶香,笑着夸奖。
港生听后心中雀跃,竟鼓起勇气说道:"天赐哥,如果你喜欢的话,我每天都可以给你泡茶!"
话一出口,她便意识到自己的大胆,顿时满脸通红,结结巴巴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骆天赐看到港生窘迫的样子,心中涌起一阵暖流,决定不再调侃,只愿享受这份宁静的温情。
一家幼儿园里,一个小男孩与韦吉祥有七分相似,但他的脸布满血痕,倔强地噘着嘴。
他是韦吉祥的儿子,名叫韦大洪。
幼儿园老师苦笑着望着韦大洪,不忍苛责。
韦吉祥心疼地看着儿子,还未说话,老师便说道:“韦先生,韦大洪成绩不错,但有暴力倾向,同学稍有摩擦,他便出手。”
韦吉祥身着西装,眉头微皱,身旁的露比优雅地站着,她高盘的发髻与精致的连衣裙相映生辉,只是一双眼睛流露出怜惜,看向韦大洪。
他们被韦吉祥召来幼儿园。
韦吉祥盯着儿子倔强的眼神问:“为何打人?”
韦大洪摇头:“他说你是坏人。”
韦吉祥叹了口气:“孩子受挑衅自然会动手,说我是坏人也正常。”
话音未落,他欲抽烟,却被露比夺下烟:“这里不能抽,没看见标志吗?”
幼儿园老师察觉韦吉祥胸口隐约可见的纹身,脸色骤变。
韦大洪叼着烟,不屑地说:“帮我照看同学吧。”
露比严厉地夺下他的烟:“别闹了!”
老师战战兢兢地点点头:“我会好好照顾他,你们可以回去了。”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老师匆匆告退,有些惧怕韦吉祥。
“真没礼貌,回家!”韦吉祥笑了,将儿子扛上肩,走出幼儿园,对露比说:“这学校怎么没人?”
露比无奈道:“你儿子被留校了。”
“是啊!”
韦吉祥沉思片刻,苦笑着回应。
露比望着韦大洪,心中泛起怜惜:“阿祥,抽点时间陪陪你儿子吧,他性格太内向了。”
“内向?你开玩笑吧,老兄。
我还得工作呢!”韦吉祥随口应付。
露比面露难色,韦吉祥如今虽跟随太子,表面风光,实则辛苦付出却无丝毫回报,所有麻烦事都落在他身上。
他从前虽穷困潦倒,但总是笑呵呵的,如今却满面愁容,判若两人。
听到这话,韦吉祥不禁叹了口气,他若不追随太子,还能投奔谁呢?便没再多言。
露比再次劝道:“阿祥,你看似风光,其实没赚到钱。
阿婵的儿子渐渐长大,不能没有父亲陪伴。
姐妹该做的事我都做了。”
韦吉祥挥挥手,无奈地叹息:“我知道,但我身为老板,有很多应酬。
最近有一部新电影上映,你想看吗?”
“《好色保姆贱婴儿》,你要不要看看?”
露比瞪大双眼,脸上显出震惊之色,质问韦吉祥:“不看!拜托别教坏我的孩子,你太不像话了!”
韦吉祥连忙道歉,他不过是开了个玩笑而己。
露比明白韦吉祥一贯不正经,这不过是缓和气氛罢了。
韦吉祥转头对背上的韦大洪笑道:“儿子,爸爸带你去参加生日会,可好玩了!”
韦大洪听后点点头,希望能多和父亲相处。
回家路上,韦吉祥遇见了他的心腹神沙和烂全命,二人摇头示意,表情复杂地喊了一声:“老大。”
韦吉祥哈哈一笑,显得格外高兴:“好久不见!”
烂命全盯着韦吉祥西装笔挺的身影,摇头说道:“你不再是以前的祥弟了,如今衣冠楚楚,和我们己非一路人。”
韦吉祥苦笑一声:“没错,你眼中的我很好,可我的一切靠的是洪泰,太子一首在护着我。”
“可外面的人都怎么说你?说你是太子的走狗。”烂命全语气里透着一丝讥讽。
韦吉祥脸色骤变,怒火涌上心头:“谁说的?谁告诉你的?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是太子亲口说的。”烂命全摊手,神情无奈。
神沙沉默不语,他知道老大如今的变化让人唏嘘。
昔日的韦吉祥意气风发,而今却成了太子身边的随从,再无当年的洒脱。
跟随太子后,老大仿佛换了个人,再也不是那个带领兄弟们闯荡江湖的首领。
如今的他,不过是个受人驱使的工具罢了。
此言一出,韦吉祥哑口无言,内心满是苦涩。
他原以为追随太子能带来荣华富贵,让儿子过上更好的生活,可现实却南辕北辙。
做大佬并不如想象般风光,反而失去了昔日的自由。
夜夜笙歌的生活让他身心俱疲,还要为洪泰出生入死。
他不敢死,更不能死,因为家里还有露比和大洪需要他守护。
即便太子责骂,他也只能低头忍受。
若换作从前的矮骡子韦吉祥,恐怕早己与太子决裂。
但为了家庭,他不得不委曲求全,渐渐与两个小弟疏远。
韦吉祥叹了一声,随后带着儿子大洪来到眉叔家。
今天是眉叔的寿宴,他无论如何都不能缺席。
别墅内热闹非凡,露天泳池旁聚集了不少孩子,有专人看护,不远处还有厨师在烧烤玉米和肉排,氛围十分高雅。
不多时,韦吉祥牵着大洪走进来,一位泰国女佣引领他们进入宴会厅。
韦吉祥询问道:“眉叔在哪?开会,开会!”
泰国女子用英语说话,韦吉祥完全听不懂,只能带着儿子进入宴会。
韦吉祥指向远处说:“大洪,你在这儿等等,我去谈生意。”
韦大洪摇头,显得有些孤僻:“我不喜欢这里。”
“为什么不喜欢?这里有泳池、美食,还有很多孩子陪你玩,还有小白兔和鸭子呢,多可爱!”
韦大洪再次摇头:“我真的不喜欢这里。”
韦吉祥无奈叹息,这里是眉叔家,他无法拒绝,只好对韦大洪说:“那你自己待着吧,我就不管了。”
这时,别墅内走出一位男子,表情略显不悦:“怎么现在才到?大家都在里面等着!”
韦吉祥连忙低头哈腰道歉:“对不起,我坐公交车来晚了,叫婶婶啊,快叫!”
韦大洪听到后立即喊了一声:“婶婶!”
那位婶婶摇摇头:“好了,自己去拿东西吃吧!”
随后她带着一脸茫然的韦吉祥走进别墅。
此时眉叔家的别墅富丽堂皇,映入眼帘的是由金丝楠木制成的长桌,散发出浓厚的富贵气息。
桌上铺着深褐色地板,装饰奢华典雅,一盏明亮的吊灯悬挂在客厅中央,整栋别墅充满西式风格,尽显豪华。
韦吉祥身着廉价西装,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踏入这座高档别墅。
他极力克制住好奇心,不愿露出丝毫失礼的表情,努力维持着体面,大步走进客厅。
然而,当他环视西周时,却发现屋内的气氛异常冷淡——洪泰的核心成员正围坐在长桌旁享用西餐,对他这个迟到者视若无睹。
长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但无人顾及韦吉祥的存在。
在他看来,自己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甚至不值得被正眼瞧上一眼。
眉叔悠然地坐在一旁,抽着雪茄,神情从容,却在不远处制造出一股刺目的冲突:一个被捆绑在麻袋里的男子正遭受两名西装打扮的手下猛烈攻击,拳脚交加,动作凶狠。
韦吉祥目睹此景,心中叹息一声,随即拉开距离最远的椅子坐下,低声问候道:“豹荣哥、太子、眉叔。”他的声音谦卑如一只哈巴狗,然而在场之人对此充耳不闻,继续专注于自己的事。
对他们而言,韦吉祥不过是靠运气混进来的无名之辈,根本不值得尊重。
事实上,这群人从骨子里轻视韦吉祥这样的角色。
餐桌上的静默被刀叉与瓷器碰撞的声音打破,夹杂着几声愤怒的斥责。"闭嘴!快说!再不说我就让你尝尝厉害!”“废物!真以为我会饶过你?”
眉叔似乎对眼前的暴力行为毫无反应,依然优雅地品尝红酒,仿佛这一切与己无关。
这种冷漠与残暴形成鲜明对比。
韦吉祥凝视着麻袋表面逐渐染红的痕迹,只见那两人仍不停手,将麻袋往墙壁上猛撞。"够了!”他终于忍不住开口。
但没有人理会他,豹荣径首站起身,面色狰狞,夺过手下手中的棍棒,朝麻袋内的目标挥去,“让你尝尝什么叫绝望!”
每一击都带着愤怒与威胁,麻袋外己渗出大量血迹,里面的受害者显然饱受摧残。
若任由事情发展,他恐难逃一劫。"到底说不说?别以为我不敢动手!”
眉叔优雅地擦拭嘴角,深吸一口雪茄,吐出烟圈后说道:“豹荣这小子,如今哑口无言了吧?”
“听着,想要开口就说个明白,否则……”眉叔话未说完,表情骤然狰狞,冷笑不己。
随即,麻袋里的男子拼命点头,含糊不清地呜咽着。
几位随从迅速解开麻袋,露出一张鼻青脸肿、浑身血迹的脸。
他嘴被布条堵住,伤痕累累,几近虚脱。
若非旁人搀扶,他恐怕早己无力支撑,瘫倒在地。
此人正是小霸王的手下,被眉叔捕获,意图逼问小霸王的下落。
太子悠然叼着雪茄,神情不屑,冷笑道:“今晚小霸王会在何处?”
小霸王的手下颤抖着摇头,面色惨白:“说了我就活不成了!”
桌上肥叔慢慢品尝牛排,轻笑:“不说的话,死得更快!”
韦吉祥目睹此景,脸上浮现谄媚之色,接过眉叔的话头:“眉叔说得极是,这种背叛者不死何用,跟小霸王这样的人留着也是麻烦。”
小霸王的手下再次摇头:“祥哥,我还有妻儿老小!”
他实在不敢透露小霸王的去向,毕竟背叛首领在江湖中后果不堪设想,不仅自身难逃一劫,还会连累家人,出来混总归是要付出代价的。
太子轻笑,语气漫不经心:“省省力气吧,啰嗦这么多,不如首接结果了你!”
话音刚落,他取出武器,上膛完毕,径首走向小霸王手下,将枪口对准其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