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温倪正被权志龙以八爪鱼姿势缠着。她试图挣脱,反而被搂得更紧。
"再睡五分钟......"他闭着眼嘟囔,鼻尖蹭着她后颈。
温倪看了眼时间,无情地拍他的手臂:"彩排九点开始,你姐刚发信息说他们己经在餐厅等我们了。"
权志龙瞬间睁眼。
——
一小时后,温倪跟着权家一行人走进东京巨蛋后台。权达美牵着Eden走在前头,小朋友兴奋地东张西望;权妈妈和工作人员熟稔地打招呼,顺手把保温杯递给造型师:"给他泡的胖大海,盯着喝掉。"
"温设计师,好久不见!"执行导演远远地朝她点头致意,"敦煌的项目结束了?"
温倪笑着应了声,从包里掏出几个小香包分给工作人员:"古法研究所做的安神香,熬夜时放枕边。"
权志龙从后面凑过来,酸溜溜地问:"我的呢?"
"你昨晚不是顺走三个了?"温倪瞪他,转头对憋笑的化妆师说,"欧尼帮我盯着他,别让他再偷拿。"
——
温倪看着熟悉的场地,上一次在这里,她从天而降,给了他一场永生难忘的惊喜。而这一次,轮到他开启全球巡演,而她站在台下,安静地注视着他。
正有些感慨时,权达美突然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温倪啊,见过志龙女装吗?"
"......什么?"
权妈妈立刻掏出手机:"搜《秘密花园》权志龙版。"
屏幕里,23岁的权志龙正以“G罗琳”的身份,在2011年SBS《The Big Show》上贡献了职业生涯最炸裂的女装表演——
金色波浪假发+亮片超短裙+渔网袜+10cm细高跟,对着镜头飞吻:"金社长~要和我玩泡沫之吻吗?"
双马尾+水手服+白丝袜,突然掀裙子露出里面的运动短裤:"哎一古~穿打底裤真是太好了!"
皮草披肩+珍珠项链+浮夸遮阳帽,用Rap念台词:"Yo!这女人配不上我儿子~Money Money你懂吗~"
"噗哈哈哈——!"温倪笑到呛住,捂着肚子蜷成一团,眼泪狂飙。
BIGBANG成员们的乱入片段更是火上浇油:
- TOP 饰 金周TOP(面瘫总裁版)
用低音炮念台词:"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突然忘词)…阿西,台本呢?"
泡沫之吻前突然整理西装:"等一下,领带歪了。"(其实穿的是运动服)
- 胜利 饰 奥斯卡(加戏狂魔版)
突然冲进镜头:"罗琳啊!我才是男主!"(被太阳一个过肩摔扔出画面)
- 太阳*饰 武术指导(乱入专家)
举着“动作戏顾问”牌子突然喊卡:"这个吻戏要加后空翻吗?"
- 大声*饰 秘书&妈妈(精分现场)
戴眼镜演秘书:"社长,会议要开始了…"
突然转身包头巾变妈妈:"Smell~smell~ 周元啊!妈不准你娶网袜女!"(掏出泡菜缸砸向GD)
温倪笑到缺氧,摘了耳机首揉肚子。台上正在试音的权志龙疑惑地看过来,跳下舞台三两步跑到她面前:"笑什么?"
她眼泪都笑出来了,把手机递给他。权志龙只看了一眼就耳尖通红:"呀!怒那!!"
权达美早就躲到妈妈身后,权妈妈淡定地喝了口茶:"多可爱啊,温倪你说是不是?"
温倪点头如捣蒜,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可爱,特别可爱。"
权志龙耳尖通红,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这么开心?那陪我彩排。"
"啊?"温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上了舞台,"等等,我不会啊——"
——
灯光骤然亮起,她下意识眯起眼。空旷的场馆里,所有工作人员和权家人都成了观众,权达美甚至己经举起手机开始录像。
"我教你。"权志龙把耳返戴在她头上,手指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音乐前奏缓缓响起——是《Untitled,2014》。
他站在她身后,双手轻轻搭在她肩上,凑近耳返低声道:"跟着我唱。"
他的呼吸拂过耳畔,温倪深吸一口气,在节拍点开口。
她的声音和权志龙截然不同。如果说他的嗓音是燃烧的火焰,那她的声线就是深冬的初雪,冰冷而清晰,每个字都像雪花轻轻落在心上,寒意首达心底却又纯净无暇。
工作人员渐渐停下手中的工作,权妈妈放下茶杯,连蹦蹦跳跳的Eden都安静下来,趴在舞台边缘睁大眼睛。
唱到副歌时,权志龙突然退开半步,让她独自站在聚光灯下。温倪下意识回头看他,却撞进一双盛满笑意的眼睛——他在用口型说:"继续。"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场馆里安静了几秒,随即爆发出掌声。权达美激动地晃着手机:"温倪啊!你出道吧!"
温倪这才回过神,耳根瞬间烧了起来。她转身就要下台,却被权志龙拦住:"奖励呢?"
"什么奖励......"
"我教得这么好。"他指指自己的脸颊,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温倪飞快地环顾西周,趁大家不注意,踮脚在他唇上轻啄一下,顺手摘走了他的棒球帽:"这个归我了。"
权志龙愣在原地,等她跳下舞台才反应过来,摸着被亲过的嘴角笑出声。台下权妈妈和权达美交换了个眼神,默契地低头喝茶。
"呀!"他突然冲着温倪的背影喊,"那是我最喜欢的那顶——"
温倪头也不回地挥挥手里的帽子,权达美在旁边起哄:"志龙啊,你也有今天!"
——
彩排继续,温倪回到观众席,和权家人一起坐在VIP区。权达美兴致勃勃地跟她分享权志龙小时候的糗事,Eden在旁边玩着温倪送他的小雏菊挂件,时不时插嘴一句"舅舅好笨"。
舞台上的权志龙正在调试耳返,一身全黑彩排服,棒球帽反戴,看起来专注又专业。灯光师在调整光束,时不时有彩色光斑扫过观众席,照亮温倪含笑的侧脸。
"欧尼你看,"温倪突然指着舞台,"他每次唱到高音都会不自觉地摸耳返。"
权达美笑着点头:"从小就这样,紧张的时候就会摸耳朵。"
临近正式演出,工作人员开始引导观众入场。温倪和权家人准备离开VIP区,去去往最后排时,有几位眼尖的VIP粉丝认出了她,远远地激动捂嘴,但都默契地没有上前打扰,只是兴奋地小声议论着。
其中一位扎着高马尾的女生甚至对她悄悄比了个爱心,温倪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点点头,竖起食指轻轻抵在唇前,示意保密。
"她们真的很喜欢你。"权妈妈突然说,"上次那件事后,粉丝俱乐部发起了'保护温设计师'的活动。"
温倪怔了怔,心头涌上一股暖意。
——
演出即将开始,东京巨蛋的灯光渐次暗下,只剩下满场银色的皇冠灯海,和此起彼伏的"G-Dragon"呼喊声。
温倪和权家人坐在最后排,透过高台俯瞰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