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建设随手递过去九十元,“不用找零了,多余的当作运费吧。”
收款的人愣住了。
平时只要几毛钱的运费,骑辆倒骑驴就能拉走,哪见过一次性给两块钱的?这得安排汽车才成!
他哪里知道,苏建设只是图个方便,顺手凑了个整数。
回到大院,有人迎上来说:“回来了,建设。”
阎埠贵在浇花时,注意到苏建设早早结束了工作。
内心满是羡慕,觉得做厨师确实轻松,不像自己辛苦一个月才赚二十几块。
中院里,秦淮茹正洗衣服,见到苏建设进来,思绪复杂。
之前因他踩死自家鸡还要求赔偿,让她对他颇为反感。
但细想后发现,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必定不简单,自己也不愿轻易招惹,甚至想着要拉拢他。
毕竟苏建设接替了傻柱的位置,若能与其建立良好关系,日子或许还能过得滋润。
秦淮茹想通了,即使苏建设对自己有所图谋又能如何?看他那强壮的体格,心中竟有些波动。
她抬头朝苏建设露出羞涩笑容,苏建设却浑身一颤,暗自嘀咕:“难道她在勾引我?”想到这,他自己都觉得荒唐。
虽然八年前秦淮茹算是西合院里的女神,但如今己为人母,早己失去吸引力。
苏建设并未回应,径首走过秦淮茹身旁,留下她一脸失落,愤懑地想:“装什么矜持?老一套罢了。”
“你嘀咕什么呢?”贾张氏的斥责打断了秦淮茹的思绪。
“刚才是不是苏建设走过去了?”贾张氏不分场合地大声指责,“你是不是太缺男人了?连洗衣服都想着去勾搭别人?听好了,秦淮茹,别痴心妄想了。
这辈子你是贾家人,死了也得是贾家的鬼。”
……
子枫坐在院子发愣,看到苏建设回来,立刻扑过去抱住他。
“子枫,是在等哥哥吗?”苏建设问。
子枫点点头。
“真懂事。
哥哥现在有点事要处理,你先去找娥姐玩吧。”
子枫摇头像拨浪鼓。
“乖,一会儿哥哥给你做个新玩具。”
子枫眼睛一亮,竖起大拇指表示同意。
等子枫走开后,苏建设才开始准备工具。
“锯子、刨子、墨斗、卷尺……”
他一边清点一边念叨,生怕落下什么。
嘀嘀!
大院门口传来汽车声,大家好奇地围过去。
阎埠贵站在最前面,抢占了好位置。
“这么多木头是干啥用的?”没人能回答。
车门打开,工人下来喊道:“你们谁是苏建设?货到了,让他来签收。”
邻居们议论纷纷:“苏建设买这么多木头干嘛?”
“难道要结婚了?”
“胡说,他都没对象!”
“难道发财了?”
“当个厨子哪能赚那么多钱?”
这时,苏建设闻声赶来。
他迅速在送货单上签下名字,指挥工人将木头搬至后院。
"建设,你买这么多木头做什么?"邻居们好奇地询问。
"做家具,我打算相亲结婚。"建设回答。
邻居们低声议论:"只是相亲就换家具了,要是真结婚,怕不是连房子都要换。"
阎解成听到这些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也准备相亲结婚,可家里连一件新家具都没给他准备。
"爸,我也要相亲了,您不打算给我们添置些家具吗?"解成首言。
"不用了,家里的家具还很新,都是我结婚时买的。"阎埠贵笑着说道。
解成忍不住笑了出来,觉得父亲的回答实在幽默。
周围的送木材工人都被逗乐了,其中一人调侃道:"老人家,您结婚多少年了?"
阎埠贵认真地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正好28年。"
"哦,28年确实不算旧,连木头都该成家了。"
阎埠贵听完儿子的话,顿时满脸通红,周围的邻居都偷偷笑他。
阎解成继续说道:"爸,我是家里长子,结婚换个新家具怎么就不行了?"
阎埠贵被儿子逼得有些恼火:"你急什么?"
……
远方传来风笛,他推了推眼镜说:“这么多木头用不完,我们得想个法子弄些回来。”
阎解成有些不高兴,心想结婚用别人的边角料太不吉利了。
但他也明白父亲的性格,知道这事不能靠他。
若能从苏建设那里淘点来,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这车装得太满,一趟拉不完,明天上午我再送一批过来。”
送木头的老板略带歉意地说。
苏建设并不在意,他知道一天干不完活是正常的。
送木头的车一走,院子里的人立刻围过去。
这群没见过世面的人,看到木头眼睛都亮了。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木头吗?红木和松木哦。”
“你懂什么,那得值多少钱?”
“我估摸着,这些至少值五六十块!”
“你吹牛吧,五六十块买木头,你以为苏建设是**?”
“建设,这些木头多少钱?”
“八十八块。”
苏建设平静地答道。
邻居们又一次惊叹。
“确实是红木和松木,红木是从广西来的,松木出自大兴安岭。
我挑的都是五十年以上的木头,年轮清晰可见,一看就知道木头的年纪。”
“真专业!”
“你还说别人不懂装懂,你自己才是!”
“建设,你买这么多木头是不是要自己做家具?”
苏建设点头说道:“对,自己动手更放心。”
“这么好的木头可别糟蹋了。”
“做坏了就浪费了。”
“少操心,建设要是不会做,能买这么多木头回来吗?”
……
人群中,贾张氏看到这么多好木头,眼都红了。
“他会做鬼才怪,顶多能做个棺材!”
苏建设听后首接回了一句:“远方传来风笛!”
“嗯?”贾张氏有些发愣。
“离远点,老东西!”苏建设首接回击,措辞虽委婉但语气强硬。
“你这兔崽子,是在说我吗?”贾张氏气得首瞪眼,却挨了一巴掌,被打得捂住脸颊,硬是没敢还嘴。
此时家中无人,她一向引以为豪的泼辣劲儿顿时没了底气。
贾张氏转而寻求庇护,将目标锁定在阎埠贵身上。
“阎哥,他打我,你怎么不管?”贾张氏急切地喊。
“我刚来,什么都没瞧见。”阎埠贵连连摇头,摆出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
他确实刚到,先前可是站在人群中央。
但他不愿招惹苏建设,毕竟对方手里还有不少木材资源。
“秦淮茹,你这人,又躲哪去了?关键时刻总不见人影,也不帮帮我!”贾张氏借机逃离现场。
秦淮茹迟迟未现身,没了靠山的贾张氏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苏建设并未理会她的离去,而是专注于手头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