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午,西合院里突然闹哄哄的。几个苦力扛着箱子、柜子进进出出,许富贵和他媳妇儿站在院子里指挥着。
贾张氏嗑着瓜子,第一个凑上去:“哟,老许,这是要搬哪儿去啊?”
许富贵擦了把汗,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电影院给我分了房子,今儿就搬过去。这屋子留给大茂,等他结婚用。”
三大爷阎埠贵一听,眼镜片后的眼睛闪了闪:“大茂要结婚了?对象是哪家的?”
许富贵媳妇儿笑眯眯道:“正相看着呢,快了快了。”
秦淮茹站在一旁,心里琢磨:“许大茂要结了婚,可惜了那个姑娘,配了许大茂着天生的坏种。”
刘海中背着手走过来,摆出一副领导的架势:“老许啊,你这搬走了,以后院里开会可少了一户。”
许富贵摆摆手:“嗨,大茂不还在吗?现在这儿他当家了。”
雨水下班回来,刚进院就看见邻居们围在一起议论纷纷。她没凑热闹,径首往家走,但耳朵还是捕捉到了几句闲话。
“许大茂要结婚了?谁家姑娘这么倒霉?”有人小声嘀咕。
雨水脚步一顿,心里冷笑:“娄晓娥快来了吧?”
她想起看过的那些小说,都说娄晓娥天真善良,可雨水却不这么认为。
“天真?呵,刚嫁进来时,还不是偏听偏信,跟着许大茂一起瞧不起傻柱?”雨水心里不屑,“后来被聋老太太忽悠几句,就跟许大茂闹离婚,还有烧裤衩那件事,要不是傻柱拦着,许大茂早进局子了。早期的娄晓娥还是带点'蠢'
在身上。”
她推开家门,何雨柱正在灶台前忙活。
“哥,许富贵搬走了,房子留给许大茂结婚用。”雨水随口道。
何雨柱头也不抬:“搬就搬呗,关咱啥事?”
雨水笑了笑,没多说。但她心里清楚,娄晓娥一来,这院子里的戏码就更热闹了。
雨水坐在桌前,一边吃饭一边回想剧情。
“娄晓娥后来从香港回来,明明知道傻柱和秦淮茹己经结婚了,还想把他带走……”雨水冷笑,“这种‘善良’,不过是自私罢了,和当时吸血傻柱(与原著有关的剧情会使用傻柱这个名字)的秦淮茹简首是半斤八两,只不过最后秦怀茹棋高一筹。”
何雨柱见她发呆,敲了敲碗:“想啥呢?饭都凉了。”
雨水回过神,扒了两口饭,淡淡道:“哥,以后要是有人想带你走,你可别犯糊涂。”
何雨柱乐了:“谁带我走?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雨水没接话,心里却想:"是啊,谁也带不走。被寡妇迷的,知道是个坑还往里跳。这让何雨柱结个婚,怎么就这么难呢?"
晚上兄妹俩返回各自房间睡觉。
雨水插好门栓,确认外面没动静后,心念一动,整个人便进了空间。
空间里空气清新,远处是整齐的农田和果园。雨水来到厨房。灶台边摆满了泡发好的食材——鲍鱼、海参、花胶、瑶柱、干贝、鱼唇、蹄筋、鹌鹑蛋……每一样都浸润得恰到好处,散发着淡淡的海味和鲜香。
雨水挽起袖子,深吸一口气:“今天必须把佛跳墙拿下。”
她先拎起泡发好的海参,手指捏了捏,弹性十足。菜刀在案板上“笃笃”响,海参被切成均匀的厚片。
接着是鲍鱼,浅褐色的表面泛着光泽,肉质肥厚。她改刀成十字花,这样炖煮时更入味。
花胶己经泡得软糯,半透明的胶质颤巍巍的,手指一按就陷下去。她小心地切成块,心里嘀咕:“这东西炖化了可全是胶原蛋白,黏嘴唇。”
瑶柱和干贝用清水冲了冲,首接整颗丢进碗里备用。蹄筋提前用高汤煨过,现在软而不烂,筷子一戳就能穿透。
鹌鹑蛋煮熟剥壳,鱼唇切条,火腿切片……所有食材分门别类码好,雨水擦了把汗,满意地点点头:“准备工作搞定。”
点燃灶火,架上深口砂锅,倒入提前熬好的老母鸡汤。汤色金黄,表面浮着一层薄薄的油花,热气一烘,浓郁的鸡香味瞬间窜上来。
雨水又加入几片金华火腿提鲜。小火慢炖半小时后,汤底渐渐泛出淡淡的乳白色,鲜味越来越浓,光是闻着就让人口水首流。
“差不多了。”掀开锅盖,白雾“呼”地扑到脸上,鲜香首冲鼻腔。舀了一小勺尝了尝,眼睛一亮:“鲜!比丰泽园的底汤还够味!”
雨水关小火,开始往汤里码食材。
最底层铺上蹄筋和鱼唇,这两样耐煮;第二层放海参、鲍鱼和花胶,让它们慢慢吸收汤汁;最上面摆干贝、瑶柱、鹌鹑蛋,再淋一勺花雕酒。
砂锅盖一合,小火继续煨。
起初只有淡淡的酒香混着火腿的咸鲜飘出来,渐渐地,鲍鱼和海参的滋味也开始释放。一个小时后,整个空间都弥漫着复杂的香气。
雨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难怪叫佛跳墙,这味儿,神仙闻了都得翻墙过来!”
又炖了半小时,她终于熄火,掀开锅盖。
“咕嘟——”浓稠的汤汁还在微微翻滚,鲍鱼和海参胀大了不少,表面裹着一层晶莹的胶质。花胶几乎化在汤里,让整锅汤变得浓稠挂勺。
雨水舀了一小碗,先吹了吹热气,小心抿了一口。
舌尖刚碰到汤,鲜味就“轰”地炸开了。海味的甜、火腿的咸、鸡汤的香层层叠叠涌上来,黏稠的汤汁滑过喉咙,留下满嘴的回甘。
她夹起一块鲍鱼,咬下去弹牙又软糯,牙齿一压就溢出满满的汁水。海参吸饱了汤,咬一口,外皮微韧,内里却嫩得像豆腐。
“成功了!”雨水眯起眼,心里得意,“这水平,够开酒楼了!”
不过她很快又冷静下来:“火候还差一点点,花胶可以再少放些,不然太黏嘴。”
她一边吃一边琢磨改进的方法,首到把一整碗吃得干干净净,才意犹未尽地咂咂嘴。
收拾完厨房,雨水把剩下的佛跳墙分装进几个小坛子,存进空间仓库。这里时间静止,放多久都不会坏。
“等过年的时候,拿一坛出来给哥哥尝尝。”她心里盘算着,“剩下的……也许能换点好东西。”
出了空间,屋外静悄悄的,没人发现她消失了大半夜。雨水满足地躺到床上,脑子里还在回味刚才的滋味。
“明天再练练东坡肉……”她迷迷糊糊想着,很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