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不骚另说,陈雪茹,我刚弄明白,你和徐慧真发生矛盾了吧!”
马富贵背靠着大树说道:见陈雪茹不说话,他便按着时间线捋:
“范金有打错人之后,慧真当晚就来了,她回去后没把打错人的事告诉你。
所以你傻了吧唧的来我这边嘚瑟,被收拾以后你赖人家知情不报,对不对?”
“呵,对!”
陈雪茹并不吃惊,这人智商在线的,要是连这种事都串联不起来,也入不了她法眼。
“陈老板,你是拿我当棋子下呀!那我可不陪你们两个女老板玩了,别你们谁玩上头了,把我给收拾了。”
马富贵萌生退意,连人家嘴儿都没嘬上,却要担着当炮灰的风险,划不来,爱谁谁。
陈雪茹跟在他身后,“你退缩了?”
“少来这一套,本来就不是我的事儿,轮得着我上吗?”
“唉,我怎么就喜欢你这混不吝的劲儿呢?”
陈雪茹脑子麻麻的,烦透了那些舔狗,爱极了这款事事反着来的。
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想踏入她的香闺,却偏偏为他敞开了门。
他竟然不进!
“哼!”
一生气,走了。
回到家。
她走进一间宽敞通风的屋子,里面有轻纱幔帐,中间则有一个水汽蒸腾的大木桶。
每天工人下班前都帮忙烧好热水,等她吃完饭水温正好,夏天么,也不要求热,只要不凉就行了。
撒入一把玫瑰花,淡淡的香气随水汽向着上面弥漫。
棉麻材质的裤子落到脚边,的脚趾调皮的扭了扭,慢慢伸进水里。
“嘶~”
温水漫过脚背,脚踝,小腿,大腿.......
“嗯~”
她慢慢坐进去,脖颈舒舒服服的枕在桶壁上,酥手兜起一点热水洒到脖子上,忽然想起马富贵说的纣王神书第二页。
手沉进水里,按照他说的.......
“嘶!”
陈雪茹蹙眉,简首不敢相信那种感觉。
眉宇逐渐舒展,洁白的牙齿慢慢陷进丰美的嘴唇......
今晚。
洗好之后她又冲了一番。
...
第二天一大早。
马富贵走到胡同外一个僻静处,上了蔡全无的洋车,搞得像特务接头似的。
“坐好了您内。”
蔡全无站起来使劲蹬车,速度很快平稳了,坐下说:“小哥儿,您这是怕别人说您铺张浪费吗?”
“还真不是,是因为你长得和我们院里一个人很像,我不想闹误会。”
“是吗?很像吗?”
“你俩共用一张脸。”
闻言,蔡全无怔了一下。
“老蔡,你不会有大哥流落在外吧。”
马富贵看过两部剧,里面两人没什么关系,谁知道现实会是什么样呢?
“那倒没有。”
“哦,那就好!”
马富贵说:“老蔡,我跟你讲讲那个人吧,将来你还要帮我办件事。”
“小哥儿您说。”
“那人叫何大清,是个厨子,头几年媳妇没了,有一儿一女......”
从帽儿胡同到前门大街十来里路,悠着点儿骑要西十来分钟。
等到地方,马富贵正好把事情完整的说了一遍。
蔡全无这人喜怒不形于色,一首沉默着。
等马富贵转身上台阶的时候,才开口说:“小哥儿,这人太坏了,你要是有什么地方用得上我老蔡,你说话!”
“得嘞!”
马富贵冲他笑笑,回头走上台阶。
和店里众人打了声招呼,便去后院找陈雪茹了。
陈雪茹慵懒的躺在摇椅上,淡淡道:“来了啊。”
“来了。”
马富贵躺到她旁边的摇椅上,风吹来淡淡的葡萄香,这班儿上的,太惬意了。
“喝口水。”
陈雪茹拿起一个挺大的紫砂壶,给他倒了杯水。
用嘴唇试探了下温度,马富贵吨吨吨给干了。
“嘛~怎么发苦?却又有回甘?”
“老人参加枸杞。”
陈雪茹笑着闭上眼睛,顶死你,让你当木头,就算你真是根木头,也给你催发芽儿!
“陈老板,怎么给我喝这个?”
“我就是看你太瘦了,给你补补气!”
“是吗?”
马富贵盯着她的大眼睛,一眼假!
无所谓的,人类巅峰体质还能消化不了一杯参汤?
一上午很快过去,中午,陈雪茹向来是吃小灶的,今天让做饭的多做了点,和马富贵一起在葡萄架子下面吃。
“这韭菜炒的嫩吧,我家厨子以前也是大饭店的。
还有这道炸蛎黄,鲜咸可口,你也多吃点。”
陈雪茹勤快的给马富贵夹,吃吧吃吧吃吧,应该是太瘦了没想法,得补啊。
“还行吧。”
吃过傻柱的手艺,吃别人也就那样,上辈子他是吃过见过的,第一次吃傻柱做的菜就知道不一般。
不过陈雪茹准备的这食材真不错,尤其是海蛎子,京城不靠海,而这东西又容易变质,一般很难吃得到。
“喝水。”
陈雪茹又倒了一大搪瓷缸给他,水质微微发黄,呈淡淡的胶质感。
“吨吨吨吨!”
马富贵来者不拒,喝完后微微皱眉,“什么啊?怎么和上午的味道不一样?”
“淫羊藿,肉苁蓉,杜仲,清热解火的方子,喝了驱风散火。”
陈雪茹吃饭的嘴都要笑歪了,香润玉体在侧,他却看都懒得看,肯定是虚的不行,补补补。
起码把他念头勾出来,主动聊点荤的,最好把纣王神书第二页下面的内容说说。
经过昨晚的尝试,简首不敢想下面有多么神奇。
当物质生活富足了,人便开始追求一些其他的。
老祖宗说的好,饱暖思!
马富贵懒得拆穿,无所谓的,多喝点水,代谢出去就行了。
接连大半个月都是这种清火套餐,这天早上。
大妈关心的说:“富贵啊,是不是上班不顺心?不行咱就回来。”
易中海也说:“这满嘴泡,多喝水,前些天我和你大妈又是牙疼又是溃疡的,多喝水就好了。”
哎对啊!
马富贵冷不丁想起来,只想着用百病消丸给人治病了,自己也可以用啊。
往外走的时候取出上次用剩下的半颗,捏了一半丢进嘴里。
“偷吃什么呢?看见我也不知道打招呼!”
刘海中背着手往外走,故意走的很慢,却被无视。
马富贵斜眼,鸟都没鸟他。
“富贵呀。”
忽然,身后传来娇滴滴的呼唤。
秦淮茹揉着腰,指着地面上一大盆衣服说:“你东旭哥腰闪了,能帮嫂子送去河边吗?”
说完,故作娇羞的红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