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到一帘幽梦中,我成了绿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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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月下陷阱:拆穿紫菱的伪装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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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书到一帘幽梦中,我成了绿萍
作者:
用户73848336
本章字数:
8272
更新时间:
2025-05-07

紫菱突然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像朵被雨水打蔫的白蔷薇:“姐姐一定是觉得我太笨了,是我不够优秀才拖累这个家了……” 她颤抖着解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淡粉色的胎记,“小时候你说想要这个胎记,妈妈就把我按在手术台上,要不是爸爸拦着……”

母亲的眼泪 “唰” 地掉下来,蹲下身将紫菱搂进怀里:“都是妈妈的错!当年就不该让你俩学一样的舞蹈……” 她转头用怨毒的眼神剜我,“绿萍,你看看你,亲妹妹都被你逼成什么样了!”

我弯腰捡起滚到脚边的发卡,金属边缘还沾着紫菱的发丝。记忆突然翻涌 —— 原著里这个发卡,正是紫菱栽赃绿萍 “家暴” 的关键道具。指尖骤然收紧,我突然噗嗤笑出声:“妈,您还记得上个月紫菱偷您项链的事吗?”

紫菱猛地抬头,瞳孔地震。母亲的手僵在半空:“姐姐,你、你说什么胡话!你怎么可以这样冤枉我呢?”

“就是那条镶蓝宝石的项链啊。” 我慢悠悠把玩着发卡,故意让金属反光晃过紫菱惊恐的脸,“当时她哭着说被小偷抢了,结果在她的娃娃屋里找到时,连包装盒上的价签都没撕。” 我突然逼近紫菱,在她耳边低语:“要不要我现在去翻你床底的百宝箱?看看还有多少‘不小心’藏起来的宝贝?”

紫菱突然剧烈呕吐起来,胆汁溅在母亲裙摆上。她虚弱地抓住母亲的手:“妈妈…… 我难受……”

母亲慌了神,抱起紫菱就往门口冲,临走前还不忘回头骂我:“绿萍!你给我等着!你就这样容不下你妹妹吗?”

门重重摔上的瞬间,我终于收起笑容。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夕阳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紫菱仓皇逃离时掉落的珍珠耳坠,泛着冷冷的光。

门摔上的声响还在客厅回荡,我听见母亲慌乱的脚步声顺着楼梯向上,夹杂着紫菱刻意放轻的呻吟。“宝贝别怕,妈妈这就叫家庭医生……” 妈妈舜涓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与方才斥责我的凶狠判若两人。

我站在玄关处,指尖无意识着冰凉的门把手。珍珠耳坠在夕阳下泛着冷光,突然被阴影笼罩 —— 父亲汪展鹏夹着公文包,神色疲惫地推门而入。他的目光扫过地上的水渍、凌乱的发卡,眉头皱成川字:“舜涓,怎么回事?家里进贼了啊?”

“比进贼还糟心!” 舜涓的高跟鞋声急促地从楼梯传来,真丝睡袍下摆还沾着呕吐物的痕迹,“绿萍今天发了疯,非说紫菱要害她!” 她扑进丈夫怀里,声音里带着委屈的鼻音,“你是没看见,菱菱被她吓得都吐了……”

汪展鹏摘下金丝眼镜擦拭,镜片后的目光掠过我攥紧的拳头:“绿萍,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他的声音沉稳却透着不容置疑,“你是姐姐,又是舞蹈比赛的种子选手,怎么能和妹妹计较?”

我盯着父亲西装上崭新的袖扣 —— 那分明是紫菱去年生日时送的 “礼物”,嘴角泛起冷笑:“计较?您知道紫菱偷了妈妈的蓝宝石项链吗?”

“住口!” 舜涓突然尖叫,指甲深深掐进汪展鹏的胳膊,“菱菱那么单纯的孩子,怎么会做这种事?你成绩好、舞蹈好,样样拔尖,为什么就不能让着妹妹?” 她突然红了眼眶,“我和你爸还指望你照顾她一辈子,可你……”

汪展鹏拍了拍妻子的手背,重新戴上眼镜:“绿萍,你妹妹身体弱,从小就敏感。” 他的声音像块裹着糖衣的冰,“你是姐姐,要学会承担责任。”

我正要开口反驳,汪展鹏突然抬手止住我:“还记得你十二岁拿全市舞蹈金奖那天吗?” 他语气变得柔和,却让我后背发凉,“你妹妹在台下哭得抽气,不是因为高兴,而是觉得自己永远比不上你。” 他重新戴上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像冰锥,“这些年,你享受着全家的骄傲,就不能分一点包容给她?”

舜涓擦着眼泪,抓起茶几上的相框 —— 那是紫菱初中毕业照,她站在最边上,笑得怯生生的。“你看看,菱菱多自卑啊!” 她声音陡然拔高,“上次家长会,老师说她总一个人坐在角落!你作为姐姐,就不能多陪陪她?”

“所以她偷东西、陷害我,都是因为我不够关心她?” 我攥紧裙角,指甲几乎要戳进掌心,“那您知道她往我舞鞋里倒硫酸,是想毁了我的比赛吗?”

“够了!” 汪展鹏重重拍桌,震得相框里的玻璃 “咔” 地裂开,“舞鞋的事肯定是误会!紫菱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怎么会做这种事?” 他起身逼近,身上的古龙水味混着烟味压得我喘不过气,“你现在要做的,是在比赛前好好安抚你妹妹,而不是在这里推卸责任!”

舜涓突然抓起沙发上的毛毯,往我肩上一扔:“去给你妹妹送过去,她刚才吐得浑身发冷。” 她的眼神里满是厌恶,“别以为拿了几个奖就了不起,这个家容不得你这么自私!”

我抱着冰凉的毛毯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转身时的背影 —— 父亲汪展鹏小心护着母亲舜涓,生怕她踩到地上的发卡。客厅的空调发出轻微嗡鸣,混着楼上隐约传来的抽泣声,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死死困在 “姐姐” 这个身份里。

暮色渐浓,客厅的水晶吊灯突然亮起,刺得我眼眶发酸。我看着父母相携上楼的背影,突然想起原著里绿萍摔断腿后,也是这样被要求 “大度”“懂事”。珍珠耳坠在掌心硌出月牙形的血痕,我对着空荡荡的客厅轻声说:“责任?你们从来没问过,我想要的是什么。”

指尖的血痕传来细微刺痛,却不及记忆里绿萍崩溃时的万分之一。我低头看着地毯上自己的倒影,水晶吊灯的光在瞳孔里碎成锋利的星芒 —— 若是从前的绿萍,此刻怕是早己蜷缩在角落无声流泪,可我不是她。

“姐姐?” 软糯的声音从楼梯拐角传来。紫菱裹着粉色睡袍,发梢还沾着水珠,苍白的脸上却挂着胜利者的笑,“爸妈让我来看看你……” 她的目光扫过我紧握的珍珠耳坠,瞳孔猛地收缩。

我突然绽开灿烂的笑容,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搂住她:“菱菱,是你啊,你怎么不多穿点?” 掌心用力掐住她后颈,在她痛呼出声前提高音量,“都怪姐姐不好,刚才说话太冲了!” 余光瞥见二楼转角处妈妈舜涓窥探的身影,我故意把声音染上哭腔,“明天姐姐就去给你买最新款的芭蕾舞裙,好不好?”

紫菱被掐得眼眶发红,却还维持着柔弱的模样:“姐姐别这样…… 是我不好……” 她的指甲在我手背抓出几道血痕,贴着我耳畔低语,“姐姐,装好人的感觉怎么样?”

“比不上妹妹你万分之一。” 我笑着替她整理凌乱的发丝,指尖擦过她喉结时刻意停顿,“不过提醒你,监控录像我备份了十份,包括你往我舞鞋里倒硫酸,还有偷项链的全过程。” 感受到她身体瞬间僵硬,我在她后背重重一拍,“妹妹,你快去休息吧,别让爸妈担心~”

等紫菱逃也似的跑上楼,我慢悠悠掏出手机。通讯录里 “楚濂” 的名字泛着冷光,这可是原著里的关键棋子。指尖悬在拨号键上,嘴角勾起算计的弧度 —— 既然要演,那就陪你们演场大戏,让这对偏心的父母,好好看看他们宝贝女儿的真面目。

电话拨通的瞬间,楼下传来门铃声。透过二楼的雕花栏杆,我看见楚濂捧着一大束红玫瑰站在玄关,深蓝色西装熨得笔挺,鼻梁上架着紫菱送他的银框眼镜 —— 和原著里初见绿萍时的装扮如出一辙。

“绿萍!” 他仰头冲我笑,露出标志性的酒窝,声音甜得发腻,“听说你要参加全国舞蹈比赛,我特意来给你加油!”

话音未落,紫菱己经从侧厅冲出来,白色睡裙的蕾丝边还沾着泪痕:“濂哥哥,这么晚了……”

楚濂却快步上楼,玫瑰花瓣簌簌落在地毯上。他握住我的手时,我注意到他袖口沾着淡紫色香水味 —— 正是紫菱常用的那款。“上次校庆你跳的《胡桃夹子》,我到现在都忘不了。” 他凑近时,我清晰看见他后颈的草莓印,“明天我包下剧院,只给你一个人跳,好不好?”

紫菱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甲深深掐进楚濂胳膊:“濂哥哥,姐姐最近压力很大,你别……”

“菱菱也一起来。” 我笑着抽回手,指尖擦过楚濂发烫的耳垂,“毕竟你们是最般配的观众。” 瞥见紫菱骤然阴沉的脸色,我故意用指尖绕住楚濂胸前的领带,“不过楚少,总在两个女人间打转,小心阴沟里翻船哦?”

楚濂愣了愣,随即笑得更加放肆:“绿萍,你不要误会,我只对绿萍你情有独钟。” 他突然掏出丝绒礼盒,璀璨的钻戒在灯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等你拿了金奖,我们就订婚,好不好?”

楼下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舜涓举着茶杯站在楼梯口,茶水正顺着她名贵的旗袍往下淌:“绿萍!你看看你在干什么?” 她冲上来要打掉楚濂手中的戒指,“楚家是什么门第,你别痴心妄想!”

我却反手握住楚濂的手,将钻戒套进无名指:“妈,这可是楚少的心意。” 我转头冲紫菱眨眨眼,“妹妹不会介意,姐姐先收下这份大礼吧?”

紫菱突然踉跄着扑到楚濂怀里,指尖死死揪着他西装的翻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濂哥哥,你明明说过……” 她哽咽着转头看向我,眼神里满是控诉,“姐姐,你为什么要抢我的东西?从小到大,你什么都比我好,现在连我喜欢的人也要夺走吗?”

舜涓冲到紫菱身边,将她护在身后,恶狠狠地瞪着我:“绿萍!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妹妹从小就体弱,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人,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她伸手就要来扯我手上的戒指,“把戒指摘下来!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我巧妙地侧身躲开,脸上挂着无辜的笑容:“妈,您这话说的,楚少追求我,我难道还能拒绝不成?再说了,感情的事,不就是你情我愿吗?” 我故意将戴着戒指的手举高,让钻戒在灯光下闪烁,“楚少这么有诚意,我要是拒绝,岂不是不识好歹?”

楚濂搂着紫菱,却又朝我伸出手,脸上带着油腻的笑意:“伯母,您别误会,我对绿萍是真心的。紫菱她…… 她就像我的妹妹,我一首都很照顾她。” 他的话让紫菱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他。

紫菱突然冷笑一声,挣脱楚濂的怀抱,眼神中满是怨毒:“好啊,楚濂,这就是你的真心?亏我还以为……”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转而又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向舜涓,“妈妈,我没事,姐姐喜欢濂哥哥,就让给姐姐好了。反正从小到大,我喜欢的东西,最后都不属于我……”

这话让舜涓心疼得不行,她抱着紫菱,对着我怒目而视:“听到没有?你妹妹多懂事!你呢?就知道欺负她!还不把戒指摘下来!”

我慢悠悠地转着戒指,语气轻佻:“摘下来可以啊,不过楚少的心意,总得有个说法吧?不然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汪绿萍玩弄楚少的感情呢。” 我看向楚濂,眼神中带着挑衅,“楚少,你说呢?”

楚濂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笑:“这…… 这戒指就是我的一点心意,绿萍你喜欢就好。伯母,您就别为难绿萍了。” 他这话彻底激怒了紫菱,紫菱转身跑上楼,留下重重的摔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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