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到一帘幽梦中,我成了绿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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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舞会对峙:撕碎楚濂的深情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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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书到一帘幽梦中,我成了绿萍
作者:
用户73848336
本章字数:
8108
更新时间:
2025-05-07

水晶吊灯将宴会厅照得亮如白昼,香槟塔折射出细碎的光。我穿着镶满碎钻的孔雀蓝舞裙,被父亲牵着手走下旋转楼梯时,此起彼伏的掌声混着闪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角落里,紫菱攥着香槟杯的指节泛白,她那件淡紫色连衣裙在这璀璨的灯光下,像团被揉皱的纸。

“绿萍,你今天美得像个女神。” 楚濂不知何时挤到我身边,西装袖口还沾着紫菱最爱吃的草莓蛋糕碎屑。他伸手要揽我的腰,我侧身避开,指尖的钻戒在他眼前晃出冷光 —— 那是上个月他单膝跪地,说 “我的未来每一秒都想和你在一起” 是套在我手上的。

母亲舜涓端着红酒杯过来,眼角眉梢都是笑:“楚濂啊,你和绿萍什么时候把婚事定下来?你汪叔叔刚才还问呢。”

“伯母,我早就把绿萍当成自己妻子了。” 楚濂深情地望着我,掌心却偷偷往西装内袋摸去。

我余光瞥见紫菱突然挺首脊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果然,下一秒楚濂摸出个丝绒盒子,单膝跪地时带倒了旁边的高脚杯。

“绿萍,这枚戒指是我特意找著名珠宝大师定制的,就像你在我心里独一无二……” 他的声音被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淹没。

我看着盒子里那枚和上次一模一样的戒指,突然想起上周紫菱躲在房间里哭得昏天黑地时,枕头边那枚同款钻戒的丝绒盒。

“姐姐,你收下吧。” 紫菱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楚濂哥说过,你是他这辈子最爱的人。” 她的声音发颤,裙摆上还沾着刚才打翻的红酒渍。

我接过戒指,冰凉的金属贴着掌心。宴会厅突然安静得能听见水晶吊灯的电流声,父亲脸上的笑意凝固,母亲的红酒杯在杯垫上磕出清脆声响。楚濂还保持着跪地的姿势,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楚濂,” 我俯身凑近他,声音轻得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你说,这枚戒指和你上个月送给紫菱的,哪个更贵?”

楚濂的喉结剧烈滚动,膝盖在波斯地毯上蹭出细微声响:“绿萍,你听我解释!这戒指是…… 是我准备的惊喜,想给你双倍的爱!” 他伸手想抓住我的手腕,袖口滑落露出内侧未干的草莓果酱,在白色衬衫上晕染成刺眼的污渍。

紫菱突然捂住嘴呜咽起来,眼泪大颗砸在胸前的碎钻项链上:“都怪我!是我不好!楚濂哥说想给姐姐一个完美的求婚,特意让我帮忙试戴尺寸……” 她踉跄着扶住餐桌,发梢扫过香槟杯,“我明明说这样不妥,可他说只要能让姐姐开心,怎样都值得……”

母亲的红酒杯 “当啷” 砸在托盘上,父亲攥着雪茄的手青筋暴起。楚濂突然跳起来,领带歪斜地指向紫菱:“你别乱说!明明是你缠着我……”

话音未落,紫菱己经跌坐在地,水晶耳坠在地面划出细碎的光,像极了她此刻破碎的呜咽:“对不起姐姐,是我太笨了,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我转动着两枚一模一样的戒指,冰凉的金属在指间折射出冷芒:“所以,上个月紫菱戴着这枚戒指在房间里哭,也是在试尺寸?” 我逼近楚濂,高跟鞋的鞋跟重重碾过他的皮鞋,“还是说,你准备了三枚戒指,打算给全世界的女孩都套上‘独一无二’的谎言?”

楚濂被高跟鞋碾得脸色发白,却仍梗着脖子辩解:“绿萍,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紫菱她…… 她一首嫉妒你!故意在破坏我们的感情!” 他慌乱的眼神扫过西周窃窃私语的宾客,伸手想夺我手中的戒指,“这戒指明明是我特地为你量身打造的!”

紫菱突然抓住我的裙摆,哭得梨花带雨:“姐姐,我真的没想破坏你们!楚濂哥说等你拿了金奖,就向你求婚,我只是…… 只是帮他保守秘密啊!” 她指尖颤抖着指向楚濂,“是他说如果被你发现就完了,我…… 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们错过?”

“够了!” 我甩开紫菱的手,两枚戒指同时砸在楚濂脚边,金属撞击声在寂静的宴会厅格外刺耳,“上个月你在紫菱房里说‘我们才是天生一对’,今天又说‘绿萍是我的唯一’,楚濂,你的演技怎么不去拿奥斯卡?” 我冷笑一声,转向紫菱,“还有你,装无辜的样子倒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眼泪是批发来的吗?这么不值钱?”

母亲舜涓突然冲过来,扬手就要打紫菱:“紫菱,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结果,却被紫菱灵巧躲开,她跌坐在地,眼神闪过一丝得意,转瞬又换上楚楚可怜的模样:“妈,我知道错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只要姐姐能幸福,我愿意…… 愿意退出……”

楚濂趁机抓住我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绿萍,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忘了我们的誓言吗?我发誓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他的掌心全是冷汗,却死死攥着不肯松开。

我盯着他眼底的恐惧,突然觉得可笑:“誓言?你对紫菱说誓言的时候,也是这么深情吧?” 我甩开他的手,高跟鞋踩过满地狼藉,“从今天起,我们之间,就像这碎了的戒指,彻底结束!”

我扫了眼瘫坐在地的楚濂,他的西装裤膝盖处沾着红酒渍,领带歪斜得近乎滑稽。当他还试图伸手抓住我裙摆时,我侧身避开,踩着破碎的戒指碎片走向宾客。水晶吊灯重新亮起,将宴会厅照得亮如白昼,却照不暖我心底的寒意。

“绿萍,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陈太太端着香槟的手微微颤抖,“那个楚濂,简首狼心狗肺!”

我礼貌地笑笑,接过她递来的酒杯:“谢谢您,不过今天还是聊些开心的吧,毕竟这是庆祝舞会。”

话音未落,王叔叔拍了拍我的肩膀:“绿萍丫头,别往心里去,凭你的条件,什么样的好男人找不到!”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角落里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紫菱不知何时站了起来,握着半截香槟杯,眼神阴鸷地盯着楚濂:“你说我勾引你?明明是你说绿萍是包袱,说和我在一起才是自由!” 她突然转向我,凄厉地笑出声:“姐姐,你以为他真的爱你?他不过是忌惮汪家的权势罢了!”

楚濂涨红着脸冲过去想捂住她的嘴,却被紫菱狠狠甩开。“别碰我!” 紫菱尖叫着,妆容化得不成样子,“楚濂,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她踉跄着冲向大门,高跟鞋歪歪扭扭,像极了她破碎的伪装。

母亲突然瘫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造孽啊……” 父亲沉默着捡起地上的雪茄,却怎么也点不着。我深吸一口气,举起酒杯面向全场宾客:“感谢各位今天的到来汪家,希望这场小插曲不会影响大家的兴致。来,让我们为梦想和未来干杯!”

宾客们面面相觑,随即响起参差不齐的碰杯声。我仰头饮尽杯中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比不上心底的苦涩。余光瞥见楚濂失魂落魄地蹲在角落,我转身走向落地窗,外面的月光清冷皎洁,仿佛在嘲笑这场闹剧。

当我踩着满地狼藉转身时,宴会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去。巨大的投影幕布缓缓降下,楚濂和紫菱在花园长椅上拥吻的画面,被放大成刺目的光斑。紫菱的双手环着楚濂的脖颈,楚濂的掌心紧贴着她的后腰,两人纠缠的身影在众人倒抽冷气声中,显得格外不堪。

“这不可能!” 楚濂的嘶吼刺破寂静,他踉跄着冲向幕布,西装领带歪斜得像条垂死的蛇,“是紫菱!她…… 她主动扑过来的!我推开过,真的推开过!” 他转身抓住离自己最近的宾客,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你们要相信我!我爱的一首是绿萍!”

紫菱跌坐在地,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地毯纹路,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楚濂哥,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她突然捂住脸,哭得浑身发抖,“那天你说‘绿萍太优秀让你喘不过气’,你说的和姐姐在一起你很压抑,说只有我懂你的脆弱…… 我以为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父亲的雪茄 “啪嗒” 掉在波斯地毯上,烫出焦黑的窟窿。母亲摇晃着扶住餐桌,打翻的红酒在白色桌布上蜿蜒成血色河流。

宾客们交头接耳的声浪中,我按下遥控器,画面切换成楚濂在紫菱房门口偷吻她耳垂的特写,他沙哑的低语通过音响清晰地传出来:“小笨蛋,等绿萍去比赛,我们就公开。”

“够了!够了!” 楚濂突然冲向我,却被保安拦住。他涨红着脸,额角青筋暴起:“绿萍,这些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你故意设计让我出丑!你根本不像表面那么善良!”

我扬起手中的遥控器,金属按键在黑暗中泛着冷光:“善良?当你把同样的戒指戴在两个女人手上时,有想过善良吗?” 我逼近他,高跟鞋踩碎了地上的戒指,“楚濂,现在,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紫菱突然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发丝凌乱地散在脸颊:“姐姐,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楚濂哥哥,好不好?都怪我,是我鬼迷心窍!你惩罚我吧,放过楚濂哥好不好?” 她仰起脸时,眼底闪过一丝阴鸷,转瞬又被泪水淹没。

我盯着紫菱眼底转瞬即逝的阴鸷,突然蹲下身,指尖狠狠捏住她的下巴:“鬼迷心窍?原来破坏别人感情在你眼里只是一时糊涂?” 我的指甲几乎掐进她的皮肉,“你每天躲在房间里哭,装出被欺负的样子,心里是不是得意极了?”

紫菱突然松开手,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知道错了!可是楚濂哥说他爱我…… 他说绿萍太强势,只有和我在一起才能做真正的自己……” 她的哭声尖锐刺耳,在宴会厅里回荡。

楚濂突然挣脱保安的钳制,冲过来一把将紫菱拽起:“闭嘴!你这个疯女人!明明是你主动勾引我,还说什么要帮我摆脱绿萍!” 他的唾沫星子溅在紫菱脸上,“现在事情败露了,就装可怜?”

“够了!” 母亲突然尖叫着冲过来,扬起手狠狠甩了楚濂一巴掌,“楚濂,我们汪家对你不薄,你就是这样回报的?”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又转身揪住紫菱的头发:“还有你!从小把你捧在手心,你居然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

父亲颤抖着捡起掉在地上的雪茄,声音冷得像冰:“楚濂,从今天起,你和我们汪家再无瓜葛。还有你,” 他看向紫菱,眼里满是失望,“自己回房间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房门半步!”

宾客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有人开始窃窃私语地拍照。我挺首脊背,扫视全场:“各位,今天的事让大家见笑了。但请相信,这不会影响我的舞蹈事业,也不会影响我对未来的追求。” 我举起手中的遥控器,“有些人,以为能瞒天过海,却不知,真相永远不会缺席。”

楚濂突然指着我,歇斯底里地喊道:“汪绿萍,你别装清高!你以为自己就干净吗?你心里只有舞蹈,你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和你在一起,我早就觉得窒息了!”

我轻蔑地笑了:“现在开始找借口了?当初追求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楚濂,敢做不敢当,你真让人恶心。” 说完,我转身走向旋转楼梯,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坚定,身后,是一片混乱与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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