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到一帘幽梦中,我成了绿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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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家族暗涌:绿萍与母亲的观念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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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书到一帘幽梦中,我成了绿萍
作者:
用户73848336
本章字数:
8548
更新时间:
2025-05-08

水晶吊灯将宴会厅切割成菱形光斑,我站在旋转楼梯上抚平高定礼服的褶皱。大屏幕突然亮起,镜头扫过台下西装革履的董事们,定格在我扬起的下颌。镁光灯刺得我眯起眼,却清晰听见二楼传来重物砸地的声响。

“这不可能!她凭什么如此风光?凭什么?” 紫菱的尖叫穿透人群。她踩着歪掉的高跟鞋冲下来,香奈儿套装沾着红酒渍,精心打理的卷发凌乱地垂在肩头。

我望着紫菱通红的眼眶,想起二十年前她抢我画笔时,也是这样挂着委屈的泪珠。

舜涓立刻起身扶住踉跄的女儿,玫瑰香水裹挟着焦急的斥责扑面而来:“绿萍!你看看你妹妹!她被公司雪藏三个月,你在董事会风生水起,就眼睁睁看着亲妹妹掉进泥潭?”

父亲汪展鹏端着威士忌的手顿在半空,冰球撞在杯壁发出清脆声响。

我迎上父亲深邃的目光,想起昨夜书房里他说的话:“董事会不是过家家,你必须拿出真本事。” 此刻父亲喉结滚动,声音低沉如大提琴:“董事会需要的是能创造价值的人。”

“爸爸!” 紫菱突然跪坐在波斯地毯上,指尖深深抠进绒毛,“当年你说会捧我做巨星,现在却任由姐姐踩着我上位!爸,你就是偏心!” 她指甲上的碎钻折射出冷光,像极了她在我生日宴摔碎的水晶相框。

舜涓猛地转向父亲,珍珠项链随着动作晃出危险的弧度:“展鹏,紫菱是我们的小女儿,你不能这么狠心!她可是流着汪家的血!”

汪展鹏将威士忌杯重重砸在托盘上,冰碴迸溅在银质餐具上发出细碎声响:“流着汪家的血就能为所欲为?她挪用宣传经费打赏主播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姓汪!真是慈母多败儿!”

“展鹏,你凭什么翻旧账!” 舜涓的珍珠耳环在剧烈晃动中划出半弧,“绿萍风光无限,紫菱不过想要个机会!当年你承诺给她的星光大道,可现在呢?现在却让紫菱全成了笑话!”

“笑话?” 汪展鹏扯松领带逼近妻子,古龙水混着酒气在空气中炸开,“她带着媒体记者闯董事会,把商业机密当八卦爆料的时候,就该知道什么叫笑话!” 他指向浑身发抖的紫菱,“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像个汪家的女儿吗?”

紫菱突然扑到父亲腿边,镶钻指甲在西裤上抓出褶皱:“爸爸我错了!只要你给我资源,我一定能成为巨星!姐姐她早就不想认我这个妹妹了!”

“住口!” 舜涓和汪展鹏同时怒吼。母亲踉跄着扶住桌沿,珍珠项链应声而断,的珠子滚落在波斯地毯上:“老汪,你当年说紫菱是你的掌上明珠,现在却把她踩进泥里!绿萍进董事会是你默许的,紫菱现在也想分一杯羹,又有什么错?”

“错在她根本不适合!” 汪展鹏抓起水晶花瓶狠狠摔在壁炉前,瓷片飞溅的瞬间,紫菱发出刺耳的尖叫,“你护着她作弊考上艺术学院,纵容她在片场耍大牌,现在还要我拿整个公司给她陪葬?”

舜涓突然瘫坐在扶手椅上,染着丹蔻的指尖死死揪住裙角:“原来在你心里,女儿只是赚钱的工具。当年若不是我父亲注资,你那小作坊能变成现在的商业帝国?现在翅膀硬了,就想把我们母女扫地出门?”

空气仿佛凝固成冰,宴会厅的落地窗突然炸响闷雷。汪展鹏颤抖着点燃雪茄,烟雾在头顶聚成灰青色的云:“明天召开家族会议,紫菱的股份... 全部转到绿萍名下。”

宴会厅陷入诡异的寂静,只有中央空调的嗡鸣。我走下最后两级台阶,高跟鞋与大理石碰撞出清脆的节奏。“母亲,” 我将香槟递给浑身颤抖的紫菱,“紫菱上个月擅自终止代言合同,给公司造成的损失,需要她用三年分红偿还。”

紫菱的睫毛剧烈颤动,酒水泼在礼服上也浑然不觉。父亲突然笑出声,玻璃杯重重砸在胡桃木桌上:“舜涓,你还要护着她到什么时候?当年艺考舞弊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

舜涓踉跄后退半步,扶着雕花栏杆才稳住身形。紫菱的尖叫刺破凝滞的空气:“爸爸,你明明说过会帮我摆平!你答应过的!”

我望着满地狼藉,忽然觉得这场闹剧比想象中还要荒诞。父亲的手掌再次落在我肩头,这次带着温度:“绿萍,带紫菱回房。有些路,总要她自己学会走。”

紫菱哭着转身,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打滑,狼狈地撞开宴会厅的雕花木门。雨丝混着冷风扑面而来,她蜷缩在廊柱下,泪水和雨水顺着精致的妆容蜿蜒而下。就在这时,一把黑色的雨伞遮住了她头顶的雨幕。

“紫菱?” 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响起,费云帆穿着定制西装,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关切,“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哭?发生什么事了?” 他掏出洁白的手帕,想要为她擦拭眼泪,却在半空停住,仿佛在顾虑着什么。

紫菱抬起泪眼,看着眼前这个父亲的好友,只觉得他眼神里的疼惜是那么真挚。“费叔叔……” 她哽咽着,把满腹委屈都化作泪水倾泻而出。

费云帆轻叹一声,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紫菱,走,去我的车上坐坐,别着凉了。” 他的手在她肩头停留了片刻,才带着她走向那辆黑色的豪车。

车内暖黄的灯光裹着檀香漫开,费云帆修长的手指搭在变速杆上,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泛着幽光。“紫菱丫头,别哭了,哭得我好心疼啊。哎,他们不懂欣赏你的灵气。” 他突然开口,侧眸扫过紫菱泛红的眼尾,“记得你十三岁在画展上跳的那支舞吗?像被月光吻过的蝴蝶。”

紫菱睫毛颤动,潮湿的纸巾攥出褶皱。记忆里那个穿白裙的夏天突然鲜活起来,那时父亲还会骄傲地向宾客介绍:“这是我最灵动的小女儿紫菱,她可是一个梦想家。”

“紫菱,你本该站在聚光灯下。” 费云帆解开袖扣,露出腕间价值百万的百达翡丽,金属表带在空调风里泛着冷光。他倾身过来调整暖气,古龙水裹挟着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我在巴黎有个时尚教父朋友,下周的高定秀,你愿意当我的女伴吗?”

紫菱的呼吸急促起来,后视镜里映出费云帆微弯的唇角。她盯着他西装口袋露出的爱马仕方巾角,想起姐姐绿萍总戴着母亲给的传家项链,而自己的首饰盒里,全是过气的快时尚品牌。

“可是……” 她咬着下唇,“爸爸不会同意的。”

“你现在己经是成年人了。何况,我们这么熟,你怕什么?” 费云帆的指尖突然擦过她发烫的耳垂,紫菱浑身一颤。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从内袋掏出烫金名片,“这是我的私人号码。” 卡片边缘不经意划过她掌心,“有时候,爱你的人反而会成为枷锁。”

窗外的霓虹掠过费云帆侧脸,在他眼底碎成贪婪的光。紫菱捏着名片,上面 “云帆集团董事长” 的烫金字刺得她眼眶发酸。后视镜里,她看见自己被泪水晕开的眼线,恍惚间竟觉得比平时更动人。

之后的日子里,费云帆频繁出现在紫菱身边。他带她出入高档餐厅,送她限量版的包包和珠宝,听她哭诉家里的不公。“紫菱,你这么好,不该受这样的委屈。” 他握住她的手,拇指轻轻着她的手背,“在我眼里,你比任何人都耀眼。你就是我心中的小公主。”

水晶吊灯在香槟杯里碎成星光,费云帆用银质餐刀细心切着和牛,大理石纹路的脂肪在烛光下泛着光泽。“紫菱,尝尝这个,” 他将鲜嫩的肉块推到紫菱面前,眼神却黏在她锁骨处新戴的钻石项链上,“就像你的美,值得最顶级的衬托。”

紫菱咬着叉子的齿痕泛白,想起今早母亲摔门而去时的咒骂:“你就跟着那个老男人鬼混!别想再踏进汪家大门!” 而此刻,费云帆温热的手掌己经覆上她手背:“别皱眉,我的小公主该永远挂着笑容。”

“可我...” 紫菱话未说完,包厢门突然被推开。费云帆的女秘书抱着文件僵在门口,鲜红的唇膏在苍白的脸上格外刺眼。“费总,这是您要的...” 女人的目光扫过紫菱颈间的项链,声音陡然冷下来。

费云帆慢条斯理地擦着手,翡翠戒指在桌面敲出清脆声响:“放着吧,我和紫菱小姐谈些私事。” 他起身时故意碰倒红酒杯,暗红液体在波斯地毯上晕开,像极了紫菱被他吻过的唇色。

女秘书突然轻笑出声,涂着丹蔻的手指划过费云帆西装袖口:“费总上周还说要陪我去米兰看秀呢。” 她挑衅地看向紫菱,“不过现在看来,恐怕己经有人更需要哄。”

紫菱的指甲掐进掌心,费云帆却突然搂住她肩膀,下巴抵在她发顶:“小孩子闹脾气罢了,你去安排明天的游艇派对。” 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让紫菱耳尖发烫,而女秘书摔门的声响,反而成了这场博弈的背景音乐。

“别理她,” 费云帆的拇指着紫菱腰侧,“你才是我心里唯一的宝贝。”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天鹅绒盒子,蒂芙尼黄钻在黑暗中爆发出璀璨光芒,“戴上它,我的小公主值得被全世界看见。”

紫菱颤抖着接过项链,冰凉的铂金链贴着皮肤蜿蜒而上。她望着费云帆眼底燃烧的欲望,突然分不清这是救赎还是更深的陷阱。

紫菱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关怀中,渐渐迷失了自己。每当紫菱陷入自我怀疑的时候,费云帆就会用甜言蜜语将她捧上云端。“只有我知道你的价值,紫菱。” 他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灼热,“让我来疼你。”

费云帆的指尖缠绕着紫菱散落的发丝,在落地窗前投下暧昧的剪影。他指着梳妆台上新到的爱马仕丝巾,声音裹着蜜糖般的蛊惑:“这条丝巾的颜色,就该配你穿香槟色的礼服,下周五慈善晚宴,做我的女伴?”

紫菱咬着下唇,镜中倒映着满墙名牌包包,手机却在这时震动 —— 是姐姐绿萍发来的消息:“紫菱,你清醒点,那个费云帆不过在玩弄你。” 她慌忙锁屏,费云帆却己经转过她的座椅,膝盖抵着她的腿将人困在怀中。

“紫菱,你在想什么?” 费云帆用指腹轻轻她泛红的眼尾,“是不是又有人说坏话了?” 翡翠袖扣擦过她锁骨,带来微凉触感,“别听那些酸葡萄的话,我的小公主就该被捧在手心。”

紫菱被他的体温灼得发软,耳畔全是他低沉的呢喃:“费叔叔,你知道吗?看到你在试衣间换衣服时,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滚烫的呼吸扫过她敏感的耳垂,“那么美的身体,怎么能被他们忽视?”

紫菱颤抖着抓住他的西装衣领,却被顺势拉进怀里。费云帆的手掌隔着丝绸衬衫抚上她后背,在她耳边叹气:“紫菱,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我想把世界上最好的都给你,只给你。” 说着将一枚梵克雅宝西叶草戒指套上她的手指,“戴上它,你就是我的幸运星。”

“可... 可我们...” 紫菱话未说完,就被他的吻堵住。费云帆将她抱上梳妆台,名贵口红散落一地。“别想那么多,” 他含糊地说着,舌尖掠过她唇珠,“让我证明给你看,谁才是最爱你的人。”

窗外暴雨倾盆,紫菱望着镜中自己凌乱的发丝和颈间新鲜的吻痕,费云帆却己为她披上定制的貂绒大衣,温柔地擦掉她眼角的泪:“哭什么?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你受一点委屈。” 他的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嘴唇,眼底翻涌着势在必得的欲望,“我的小公主,该笑着接受宠爱。”

终于,在一个雨夜,紫菱醉醺醺地靠在费云帆怀里,任他带自己走进豪华酒店的套房。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香薰,费云帆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时,她没有反抗,反而主动回应。曾经的骄傲与自尊,在这一刻化为乌有,她成了费云帆怀中的 “金丝雀”,却还天真地以为找到了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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