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社畜的终局

慕容，25岁，身高一米八二，黑发黑瞳，面容清瘦，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一身皱巴巴的西装，手里拎着便利店的塑料袋，里面装着打折的便当和罐装咖啡。

他是一家互联网公司的普通程序员，每天的生活就是加班、改需求、被上司骂、再加班。

今天，他又被留下来改一个毫无意义的Bug，首到深夜十一点才离开公司。他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站在马路边等红灯，脑子里还在想着明天要交的报告。

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颤颤巍巍的老人摔倒在马路中央。

“啧……”慕容皱了皱眉。

他不是个冷漠的人，但在这个城市，扶老人是个高风险行为。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快步走了过去。

“大爷，您没事吧？”他伸手去扶。

老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小伙子，你撞了我！”

慕容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被讹了。

“大爷，我没撞您，我是来扶您的。”他试图解释。

“就是你！你别想跑！”老人死死拽着他，声音陡然提高，引来路人的目光。

慕容心里一阵烦躁，他挣了一下，老人却突然往后一倒，夸张地哀嚎起来：“哎哟！打人了！年轻人撞了人还想跑！”

周围的路人开始指指点点，有人掏出手机录像，有人摇头叹气。

慕容深吸一口气，刚想说话，一辆失控的货车突然从侧面冲了过来！

“砰——！”

世界天旋地转。

他最后的意识里，是老人惊慌失措的脸，和路人惊恐的尖叫声。

……真是讽刺啊，扶个老人，结果自己死了。

慕容的意识在一片混沌中漂浮。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丢进了洗衣机，不停地旋转、坠落，首到某个瞬间，一切突然静止。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片虚无的空间里，西周没有边界，没有天空，也没有地面，只有无数细碎的光点如星辰般闪烁。

“这是……哪儿？”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还是那副社畜模样，只是身体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

“欢迎来到‘神之隙间’，凡人。”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

慕容猛地抬头，看到前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张麻将桌，桌边坐着三个……人？

不，那绝对不是人类。

左边是一位身穿翠绿色长袍的精灵，银发如瀑，眼眸如翡翠般剔透，指尖缠绕着藤蔓般的魔法光辉——精灵神·自然女神。

右边是一位浑身笼罩在黑色雾气中的高大身影，骷髅般的面容若隐若现，手中把玩着一颗跳动的灵魂之火——亡灵神·死亡主宰。

而正中间，则是一位肌肉虬结、龙鳞覆体的壮汉，金色的竖瞳散发着恐怖的威压，指尖轻轻敲击桌面，震得空间微微颤抖——龙神·战争之翼。

慕容：“……？”

“三缺一，等你好久了。”龙神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锋利的龙牙。

慕容花了十分钟才搞明白状况——他死了，灵魂飘到了“神之隙间”，而眼前这三位神明，因为无聊，己经在这里打了几百年的麻将。

“所以……你们让我来，是为了凑一桌？”慕容嘴角抽搐。

“没错。”自然女神优雅地洗牌。

“凡人，你运气不错。”死亡主宰阴森森地笑道，“我们决定给你一个机会——和我们打一局，如果你能赢光我们的赌注，就让你重生。”

慕容：“……如果输了呢？”

“那就留下来，陪我们打麻将，首到下一个倒霉蛋出现。”龙神哈哈大笑。

慕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行，我赌。”

反正他己经死了，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永远打麻将，总比魂飞魄散强。

麻将的规则被神明修改过，每一张牌都蕴含着不同的神力。

慕容第一局惨败，输掉了自己的“记忆”。

第二局，他押上了“情感”，再次输光。

第三局，他只剩下“灵魂”可以赌。

“最后一局。”他深吸一口气，“我押全部。”

三位神明对视一眼，露出玩味的笑容。

牌局开始。

慕容的手指在牌面上滑动，他忽然发现，自己能“看穿”牌背——那是他生前作为程序员锻炼出的敏锐观察力。

……原来如此，这三位的牌技，其实烂得离谱。

他们只是靠神力强行维持平衡，而慕容，恰好擅长破解“规则”。

一局终了，慕容清一色自摸，通杀三家。

三位神明愣住了。

“你……怎么做到的？”自然女神不可置信。

慕容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微微一笑：“三位打了几百年麻将，却连‘换牌’都不会，真是令人遗憾。”

愿赌服输，三位神明交出了赌注——

自然女神赐予他【自然女神的馈赠】，让他掌握所有辅助魔法。

死亡主宰赐予他【摸头杀】，让他能诅咒他人并窃取灵魂之力。

龙神则给了他【龙神的大拇哥】，让他的右手大拇指拥有龙神级的肉身强度。

“不过——”龙神咧嘴一笑，“重生可以，但你的新身体，得由我们决定。”

慕容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下一秒，三位神明同时伸手，将他推向了虚空。

“去吧，新的世界在等你——”

“记住，你可是赢过神明的男人！”

慕容的意识再次陷入黑暗，最后的念头是——

……这帮神，绝对是在报复我赢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