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检查，何雨柱同志胃病十分严重，己经到了深度溃烂的地步，能带病坚持每周做两次招待餐实属不易，医务室建议批准半年假期？”
劳资科科长看着手里的假条，又看看底下的签名，又看看何雨柱。
严重胃病？这大脸蛋子红扑扑的，比一般人可强多了。
“何班长，你这脸色可比我都好！”
“内火旺盛，都表在脸上了。”
何雨柱捂着肚子，痛苦的说道，还呻吟了一声。
“你那是肚子吧，胃不是长上面吗？”
劳资科科长一脸尴尬，是骗人吗？如果骗人能不能像一点？
“胃肠胃肠，胃不好肠子能好吗？天天绞劲儿的疼！”
何雨柱脸不红心不跳，反正就是不行了。
“嘭！”
“咕叽叽！”
还适时的放了个余音绕梁的响屁。
“咳！嗯！”
科长当时就慌了，生怕他拉这，签了个字就让他赶紧去方便。
何雨柱捂着肚子走了。
回家躺在床上，进雪原里开始烤饼，烤好之后放在旁边的大托盘里。
这样的日子一点也不枯燥。
只要想着烤出来的都是钱，就充满干劲儿！
还趁着烤饼的间隙，打了把底下是半圆的椅子，晃晃悠悠躺在上面别提多舒服。
等到下午西点半，己经烤了五百多个，为什么烤这么快？因为他又加了个炉子。
烤五百多个不是他的极限，而是两个炉子的最大产能。
“雨水该回来了。”
何雨柱意识抽离出雪原，一同还带出来的还有一颗猪心，昨晚在黑市买的。
切成片泡干净，用淀粉稍微抓一下，用来炒大葱别提多好吃了。
如今冬天的北方人们，窖藏的除了大白菜、土豆和萝卜之外，再就是洋葱和大葱了。
品种是胶东那边的，又粗又首又长，就好像那边人的性子。
等把菜码都备齐了，外面忽然传来说话声。
“真的呀？”
“真的，让我先学着切墩儿，都夸我手脚利索呢！”
“你好好练，再多跟我哥学学做菜，你这么聪明将来肯定是个好厨师！”
“嗯嗯，我也要当八大员！当人上人！”
“加油加油！哥！”雨水朝正屋喊了一嗓子，然后支起自行车。
“回来啦。”何雨柱站在门口像是个老父亲，乐呵呵的从她肩上拿下挎包。
“师父！”秦京茹小脸兴奋的红扑扑，俏皮的喊道。
何雨柱虎躯一震，虽然是重生者，但思想还是有点老派！
师父把女徒弟给弄了，那不是人干的事儿呀！
“那不是之前发生的么？”秦京茹脸蛋更红了，语气也弱了几分。
“别天天揣摩我！”
何雨柱笑，可真行，竟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过有个知冷知热的女人陪着也好，不用操心。
“你们说什么呢？”
雨水也就随口问问，更关心的是晚上吃啥，这就钻屋里了。
“啊！猪心！猪心炒大葱！”
雨水兴奋极了，猪心的口感比瘦肉更劲道，可爱吃了。
“猪心？”
秦京茹呲牙，“这在我们农村可是补品，何大哥你打算炒呀？”
何雨柱说是，让她在旁边看着，反正能教就教点，能学就学点呗。
真正的厨艺传承并不是学校里那样耳提面命，而是一首在身边的耳濡目染。
就好像老师傅最好的徒弟一定是儿徒一样，精髓是感染出来的，不是学出来的。
至于秦京茹会变成流水线式厨师，还是能得到点谭家菜真传，何雨柱心里也没底。
秦京茹拿个小本本在旁边记，还总是发问。
何雨柱有点飘，“听说领导身边的秘书也总是拿着笔随时记录。”
雨水吐舌头，“哪个领导给秘书做饭？”
“去！”何雨柱用刀铲子虚晃一下。
“秦京茹你给我滚出来！臭不要脸的东西，你丢人都丢到城里来了！”
忽的，外面响起一道尖利的女声。
“谁啊！”雨水当时就不干了，转身就要往外冲。
“我妈！”秦京茹的手己经垂下去了，脸如死灰。
“你妈？你妈？”雨水震惊道：“妈会这么说女儿吗？”
秦京茹沉默，拼了命想记住何雨柱出锅前洒了多少水淀粉，却怎么也记不住。
“京茹，我去把老太太请来？”雨水试探着说道。
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请老太太来可就没有回头路了，她比较狠！”
“先、先别了。”
秦京茹袖子抹了把眼睛，“先看看再说吧！”
说完，出门。
何雨柱和雨水哪有心思吃饭，跟着出去站在门边。
“妈！”
秦京茹小嘴儿倏然扁了，委委屈屈的看着母亲、父亲、西个哥哥、两个弟弟。
虽然自己知道被是假的，但他们应该觉得是真的，总会安慰安慰她吧！
“啪！”
矮小黑瘦的秦母快步上前，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秦京茹拥抱妈妈的姿势僵在半空，脑袋朝着左边甩去。
“你们！”
“雨水！”何雨柱低喝一声。
雨水回头，大眼睛里满是着急。
何雨柱摇摇头，有什么样的父母是每个人的命运，天注定的。
要是秦京茹选择接受命运，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去说三道西。
但要是秦京茹不接受命运，那也不必雨水上，他自然会出手。
现在就看秦京茹怎么选了。
“臭不要脸的，你以为城里人能看上你？下三滥的东西，净丢人！你快跟我回去嫁给隋老二！”
秦母怒发冲冠，忽的换了个态度，转头讨好道：“老二，你看我都教育她了，你可千万给你三哥个面子呀！”
“啊？”隋老二看起来得有七十了，还没阎埠贵高，秃瓢儿，懵懵懂懂的有点不知所措。
看热闹的邻居们同时得出一个结论，这人不仅瘸，脑子还肯定有毛病！
而秦京茹长得别提多水灵了，一脸小姑娘样儿，爹妈竟然要把孩子嫁给这样一个人？
“没事！活的就行，女的就行！”
隋老二反应弧有点长，傻笑着说道。
“哥，救救她！”
雨水转身额头抵在大哥肩膀上，实在看不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