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
娄晓娥脸蛋有点疼，赶紧揉揉。
聋老太太认真说：“认定的事就要去做，免得等要死的时候后悔！”
“我知道你看好傻柱啦，你也说过怕连累他，所以不敢接受他。”
“其实你别想那么多，傻柱也是个大人。”
“你就把前因后果告诉他，问他敢不敢要你，只要他敢你就跟！”
“女人呀，别太为难自己。”
一下说了这么多，聋老太太有点喘，下床喝水去了。
一边喝一边想，自己估计要不行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两人成亲。
...
春风街。
沉浸在安宁静谧的夜色里。
一处宅子里，叭叭叭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都快被你亲肿啦！”
秦京茹捂着脸不让雨水靠近，可雨水总能找到角度。
“嘿嘿！”
雨水抱住她，脸贴脸，幸福的说：“太好啦，我要当姑姑喽，老何家有后喽！”
“一旦是个女儿怎么办？”秦京茹怯生生的问道。
农村里好些女人，怀孕时被当成宝，结果生个女儿以后，婆家当时就变脸了。
“小姑娘好呀！”
“我天天给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天天抱着她玩！”
雨水甜甜的说着，可还是更想要个大侄儿。
“女儿儿子都一样。”
何雨柱倒是更希望头胎是个女儿，小姑娘娇滴滴多可爱，天天抱着亲那肉嘟嘟的小脸蛋儿。
再扎个小丸子头，太可爱啦！
“嗯。”
秦京茹低下头，轻轻抚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忽的笑出声。
要是个小姑娘，就天天亲她。
要是个臭小子，就天天揍他。
“大哥你回家吧！以后来吃个饭就行了！不来也行！”
雨水忽然有点警惕，眼神像防贼一样。
“啊？”
何雨柱心说，还想问问她什么时候走呢。
雨水说：“现在你俩不能...你走你走你走！”
闻言，秦京茹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抱紧雨水，防备十足的看着他。
自家男人太能折腾，沾边就满脑子都是整，快走快走快走！
“你们...真是的，呵呵。”
何雨柱尬笑，开始收拾桌子。
“哥，你走吧，我收拾！”
“行吧，别让她沾凉水啊。”
何雨柱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嘀咕。
“怀孕了就不能碰了？不是说肚子很大了才不能碰吗？”
“她们是不是骗我？”
“得找个明白人问问！”
“不然可憋死个人！”
“......”
回到家，洗洗涮涮，舒舒服服躺床上，到底会先有个女儿还是儿子呢？
翻了个身傻笑，要是龙凤胎就好了。
“哒哒哒！”
有人轻轻敲门。
温柔的动静，应该是个女人。
“进来。”
“何雨柱。”
娄晓娥推门而入。
“哦，来卖金条啊，今天卖多少根？”
何雨柱趿拉着鞋走过去，不知道为啥，走着走着裤子磨的慌。
“我、我、我......”
娄晓娥又羞又气，“我来这就不能干点别的了？”
干点别的？
“啪嗒！”
灯线忽然被拽灭。
娄晓娥惊呼一声，整个人被抱起来，颠簸了几下，被丢到松软的被子上。
还弹了几下。
“你干什......”
“干点别的！”
何雨柱大手攀爬着，呼吸逐渐紧促起来。
娄晓娥微张着嘴，像是一条被困在前滩上的鱼，大口大口呼吸。
热烈的感觉如此迷人。
兴许一首也盼着？
“不行！”
她用尽全力推开他，翻身下床，逃也似的跑了。
“唉。”
何雨柱枯坐在床边，本来还以为她准备好了呢，早知道先聊聊。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
...
后院，聋老太太家。
聋老太太见她面红耳赤，当时就高兴了。
“你俩睡觉啦？”
“没呢！您想什么呢！”娄晓娥大羞。
“你看你衣服乱糟糟的，裤绳都开了......”
“哎呀！”
娄晓娥手忙脚乱的系裤绳，什么时候解开的？他手也太快了吧！
“老太太，他要睡我，他不是人！”
“好啊，我的小傻柱儿终于长大啦！”
聋老太太抚掌微笑，还有点生气，早干什么了？
锁门那天多好的机会？她娄晓娥想跑都跑不出去！
“老太太，你怎么这样？你怎么一点也不向着我？”
“奶奶这岁数了，什么看不透？你俩迟早有这么一觉！”
“啊！”娄晓娥咬向老太太的手。
“属狗的呢？”
聋老太太张开手掐住她的脸蛋，“小京茹可好看，对傻柱儿还好，还愿意跟他，你可别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真恶心！”
娄晓娥叹口气，“老太太，京茹己经被何雨柱强行睡了，还怀孕了。”
“是吗？”
还有这好事儿？聋老太太当时就精神了，甚至觉得还能多活几年帮着带带孩子！
“不对！你怎么知道那孩子是许大茂的还是傻柱的？”
“我也不知道，但我看傻柱那样儿，好像知道是他的！”
“那不行啊！”聋老太太下床穿鞋，念叨着，“我得去问问，可别稀里糊涂给别人养孩子了！”
“那我呢？你就不管我了？”娄晓娥委屈上了。
“我管你你听吗？慢慢反思！”
聋老太太穿好鞋，拄着拐棍出门了。
走了十几秒又回来。
“他们住在哪条街来着？”
“我陪你去吧！”
娄晓娥没好气的说道。
两人走到中院，却见正屋的灯是亮着的。
“哎？”聋老太太蹒跚着走到门边，往里面看看，用拐棍捅了几下门。
“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
一老一少屋里屋外西目相对，同时乐了。
何雨柱抽开插销，把门打开，“来啦！”
“来了，有点事问你！”
聋老太太和娄晓娥进门。
“傻柱儿，你可得跟我说实话啊！”
“您说！”
“那孩子是你的吗？”
聋老太太总怕自己随时去世，说话特首接。
娄晓娥也死死看着何雨柱，却不知道想听见一个什么答案。
如果孩子是许大茂的，她还有机会。
如果孩子是他的，感觉就没啥机会了。
“是我的。”
上辈子，也就眼前这俩人对得起何雨柱。
这辈子，何雨柱也不对他们有隐瞒。
“老太太，京茹说明天就回来了，到时候您自己问她吧。”
想到明天老贾家人的反应，何雨柱还怪期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