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芽拍拍手:“水母姐姐,超级美。”
水母被夸的身体都荡漾了,
一路上傅星芽走到哪里,水母就跟到哪里,
旁边还跟着一群小鱼,每次小鱼想冲到傅星芽身边的时候,还没靠近,水母就把它们挡住,用触手把它们扔的远远的。
其他游客见状纷纷发出惊奇的声音,
“水母也是颜控吧。”
“哇,妈妈,她是不是就是海洋公主啊。”
“好多鱼都围在那里。”
突然,水母和其他小鱼西散跑来,但还是离着不远,在傅星芽能看到的位置停下,
一只鲸鲨从远处飞快的游过来,
“小殿下,在哪里,在哪里?让我瞅瞅。”
周围的人都呆住了,同时发出了“啊?”的疑问。
“不是,这是能混养的吗?”
“我记得每次鲸鲨出来的时候,其他种类的鱼都会去其他区域,这次怎么混起来了。”
“是真不怕同事吃同事啊。”
“小鱼:我的安全不是安全了吗?”
“同事香香的,好吃,一口一个,嘎嘣脆。”
小朋友则是拍着手:“哇,爸爸妈妈。快看,这个大鱼。”
海洋馆工作人员:“救命啊,有人吗?鲸鲨放出来了怎么没人通知我啊,不是还没到那个点吗?我的小鱼啊!我辛辛苦苦养大的鱼啊。”
傅星芽看着过来的鲸鲨,隔着玻璃拍拍他的头:“你好大啊,比窝大多惹。”
鲸鲨兴奋的在水里转个圈:“嘿嘿嘿,小殿下夸我了,小殿下,你进来,我带你去看我的宝贝。”
傅星芽有些苦恼的看向鲸鲨:“大鱼鱼,窝现在要和爸爸去次饭惹,等窝吃完饭再去找你吧。”
鲸鲨翘翘尾巴:“那好吧,小殿下,你去吃饭吧,别饿到了,鲨等着你来找我哦。”
傅星芽认真的点点头:“窝次完饭饭,就去找你。”
和鲸鲨告别后,傅星芽才和傅御琛:“爸爸,窝们去次饭吧。”
傅御琛抱起傅星芽,大步往餐厅走,
“崽崽,喜欢那个鲸鲨吗?”
傅星芽点点头:“喜欢。”
“那,爸爸去申请,我们也在家里养一个吧。”
傅星芽想了一下,摇摇头:“不要,鱼鱼要做一只自由的鱼鱼,”
傅御琛有些疑惑:“崽崽,觉得在海洋馆里的鱼就自由吗?”
傅星芽:“窝不知道,但是窝知道它们在这里很开心,”
傅御琛摸摸傅星芽的头:“好,崽崽觉得好就好。”
到了深海食圆,
早就听过园长嘱托的店长,己经等他们很久了,
一见到傅御琛和傅星芽就迎上去,
“你们好,傅先生,傅小姐。我们有专门预留的包厢,这边来。”
傅御琛跟着店长进了包厢,
店长:“我们深海食园,是梦幻之都游乐园最受欢迎的餐厅之一,包厢里连接海底隧道的一壁,
海洋馆占据整个游乐园一半的面积,虽然被叫做海洋馆,但是比专门建造的海底世界大不少,其生物种类的丰富程度,也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
海底隧道也是非常多,每个海洋生物的生活区可是非常大的,如果傅小姐过会见到大的鲨鱼,不要害怕哦。”
傅星芽点点头:“谢谢,店长姐姐提醒,窝不怕。”
店长对着傅星芽笑了笑:“小朋友真可爱。”
店长拿着菜单摆到她们面前:“这是菜单,需要我介绍一下吗?”
傅御琛看着菜单上写的,风花雪月,瑶台仙池,龙凤成双,虾兵蟹将,等菜单名,
把菜单还给店长:“你来介绍一下吧。”
店长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这道风花雪月,是空运来的豆腐加上我们熬制七七西十九小时的鱼汤,撒上顶级的白松露,口感嫩滑。
瑶台仙池是我们店独有的配方制成的汤,色清味浓,放到盘子上还有白烟,美如瑶台仙境。
龙凤成双是特色菜招牌菜,是鸡和蟹组合,
虾兵蟹将就是字面意思,海……虾蟹大杂烩,对,还裹了一层蟹黄。
然后,这个…………”
店长又又又介绍了几道菜后,傅御琛叫住她,“招牌菜都要,其他的适合小孩子吃的你看着上吧。”
店长点点头:“好,既然如此,我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菜品会尽快上齐的。”
等店长一走,傅星芽就拉拉傅御琛的衣服:“我想去看鱼鱼。”
傅御琛:“去吧,爸爸在这里看着你。”
傅星芽走到包厢里连接海底隧道的那里,
傅星芽一靠近,就有一群小鱼围上来,
傅星芽把手贴玻璃上,小声嘟囔着什么:“鱼鱼,你们可以帮窝一件事吗?”
“可以可以,”
“我们可喜欢帮小殿下了,”
傅星芽:“是这样的,窝们要这样,这样,再那样。”
傅御琛满眼慈父爱的看着玩的开心的傅星芽,
过了一会,傅星芽去喊傅御琛:“爸爸,来,崽崽给你看一个东西。”
傅御琛笑着走到傅星芽旁边,
傅星芽拽拽他的衣角:“爸爸,蹲下。”
傅御琛配合的蹲下看着傅星芽,
傅星芽手放在玻璃上,“爸爸,准备好了,要开始了。”
她的手一拿来,一群小鱼游出来,汇聚成了一个爱心的形状,又接着变化,变成了两个牵手的小人,
最后变成了几个字,“爱你哦,爸爸。”
咱们有灵智的鱼可是认字的。
比画太多,太复杂,尽管小鱼尽力了,也不是很好看。
但这丝毫影响不到傅御琛的感动,他抱住傅星芽:“谢谢你,崽崽,这是爸爸收到的最好的惊喜了。”
‘这么多年了,他第一次感觉原来亲情也是这么美好,这么重要,
从小因为傅鹤龄和南宫芷兰的忙碌,他上学是自己去的,家长会是傅忠给开的,被欺负了自己还手,什么时候都是孤单着一个人,虽然自己很快就跳级完成学业,但是那些疏离早就己经形成,
他的哥哥们看出来了这件事,也经常空出时间陪他,改正他的观念,只有他自己知道己经改不了了,自己可以在他们的面子上勉强装装。但装的永远不可能成真。
而在那点血缘的亲情在一次次的催婚里争吵里,渐渐磨灭的只剩下一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