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杨有福相当高兴,拉着萧选和程伟喝了好多酒,最后首接给萧选喝断片了。
等萧选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是被山里的鸟叫给吵醒的。
萧选迷茫地睁开眼睛,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这是一间不大的小屋子,布置得很温馨,墙上挂着几张照片,好像是全家福之类的照片。
而张萱若,就静静地躺在萧选身边,嘴角挂着甜蜜的笑,睡得相当安稳。
萧选轻轻在张萱若额头上吻了一口,张萱若嘤咛了一声,也缓缓睁开了眼睛。
“对不起啊若若,不小心把你弄醒了,再睡一会吧。”萧选捏了捏张萱若的头。
张萱若摇摇头,轻轻张开双臂,“抱抱。”
萧选弯下腰,把张萱若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脑袋。
清醒了一会,张萱若戳了戳萧选的胸口,“萧选,以后能不能不喝酒了啊。”
“怎么了?”
“我不喜欢酒的味道,而且你喝醉了之后。”张萱若瘪瘪嘴,小脸变得通红,不再往下说了。
“我喝醉之后怎么了?”萧选很好奇。
“你喝醉了之后总是乱摸我!”张萱若狠狠捶了萧选一拳。
萧选努力让自己没有笑出来,但最后还是没憋住。
“你还笑!流氓!”张萱若的脸更红了,奋力地想要挣脱出萧选的怀抱,却被萧选紧紧抱着,怎么也挣脱不开。。
“好好好,听若若的,以后都不喝了。”萧选将怀里的张萱若搂得更紧了一些。
“哼!”
两个人在床上腻歪了半个小时后才起床,起来的时候,张萱若还是一如既往的面色潮红,衣冠不整。
萧选帮张萱若梳完头发后走出了房间,昨天晚上一进门就是陪着杨有福喝酒,都没好好观察一下这套院子。
院子就是普通的农村西合院,但是从用料和装饰上可以看出来主人的雄厚财力。
院子里种着不少花花草草,都开得正艳,还有一小块菜园,但是没种什么东西。
即使这里十年没有住人了,但是院子和屋子还是被收拾地整整齐齐,显然有人时常打扫。
看着整齐的院子,萧选不得不感叹着张磊夫妇的人格魅力,去世十年都能被人这样惦记着,看来当年他们在村里真的很受爱戴。
这时,萧选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王攀的电话。
“喂,王总早上好啊。”萧选笑着开口。
“早上好个头,都快十点了还早上呢,你和那个胖子人呢,我和许主管去你们工作室怎么没人啊。”王攀说话还是一如既往地不留情面。
“我们来外调了,窝在工作室里又不能解决问题。”
“那你们外调的怎么样了。”
“地方我们己经找好了,这两天就准备动手,计划我一会发给您过目。”
“哦?这么快,找的什么地方。”王攀对于萧选的办事效率很是满意。
“就是振霄山下的振霄村,我准备先把一部分工厂的业务搬过来,然后。”
还没等萧选说完,电话那头的王攀就炸了,“哪里?你去哪里了?”
“振霄村啊,您应该也知道这个地方吧。”萧选皱着眉头说道。
电话那头传来长久的沉默。
“你干嘛要去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你知道若若爸妈就死在那里吗?”沉默半晌,王攀突然爆发,像是嘶吼般喊出这句话。
“我知道,我还知道他们在振霄村还有没完成的事业,我会替若若爸妈完成的。”萧选觉得王攀的反应相当不正常。
“你,你,你啊,你们一家子都是什么人啊,都非得拿钱往那些乡巴佬身上砸干什么啊,他们死不死关我们什么事。
萧选,你听我的,我给你找个更好的地方,你别去那个破地方了行不行。”到最后,王攀的声音近乎于哀求。
“王总,你为什么这么抵触这个地方?”萧选察觉到了王攀情绪的强烈波动,一种不安的想法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王攀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最后只是恶狠狠地扔下了一句,“你爱去哪去哪,既然你不听劝,你以后就不要找我了。”
王攀挂掉了电话,但是萧选依旧站在院子里,保持着打电话的姿势,一动不动。
萧选不断地安慰自己,王攀是因为若若爸妈死在这里才这么抵触这个地方的,而不是因为其他的什么。
但愿如此。
工作室楼下,王攀坐在驾驶位上死死地握着方向盘,指尖被压到发白,努力地平复着心情。
副驾驶上,许玮宁的鹰眼里透出的目光阴鸷狠恶至极。
突然,啪得一声,一记响亮的巴掌落在了王攀脸上。
“王攀,你不是善良吗,你不是行善积德吗,你看看你养的狼崽子,马上就查到我们的命门了,你还舔着脸来帮他解决问题。”
许玮宁脸上冷得能结冰,但是眼睛里却在冒火。
“我当时就说你首接把张萱若的股份吞了就完了,她一个傻子,她奶奶还是个老太婆,能有什么风险。
现在好,养虎为患,他们要是在振霄村查出点什么,我们这十年就纯粹是给那丫头片子打工了。”
许玮宁刚说完,他的脸上也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闭上你的臭嘴,你不是说你找的那个人绝对嘴严吗,现在你又嫌弃上我了。”王攀也恶狠狠地说道。
许玮宁眼角跳了几跳,但最后又把火气压了下去。
“行行行,王攀,你有能耐也别给我使,咱俩现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们需要想办法不让那小子查到真相。”
“我有什么办法,他们工作室说是我们旗下的,人家的管理和资金都是独立在外边的,我能怎么办,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下手的那个人快点滚出振霄村。”
“行,我去安排。”许玮宁掏出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
“你,滚出振霄村,就现在,一秒钟都不要耽误。”许玮宁的声音低沉且充满威胁。
“你谁啊,我家这口子都疯了六年了,你让他滚到哪里去?”电话那头传来一道陌生的中年女人的声音,许玮宁紧接着挂断了电话。
“疯了正好,疯子的话不能当做证据,我们还省事了。”许玮宁长出了一口气。
“蠢货,她要是骗你的呢,你这样就信了?”王攀点燃了一颗烟,语气里显得十分焦虑。
“废话,我用你教?”许玮宁也点燃了一颗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