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西章 咸阳舌战?百工争鸣
咸阳宫宣室殿的青铜香炉中，沉水香混着竹简焦味在殿内缭绕。嬴玄踏入殿门时，三十六盏青铜灯台突然明灭不定 —— 那是儒家博士们暗中布置的「止戈阵」，试图用礼乐之道压制他体内的鸿蒙灵气。
"九皇子凯旋而归，" 李斯抚须而笑，袖中玄色算盘的洛书书正与殿内阵法产生共振，"听闻阴山之战大破匈奴，可这百工署嘛..." 他指尖划过案头的《商君书》，新添的批注写着「工巧胜则法制毁」。
殿中儒家博士齐齐长揖，淳于越捧着《周礼》竹简踏前半步："陛下，百工署广纳墨家奇技、医家妖术，甚至教授匠人算术星象，此乃「以利乱义」！" 他袖口露出半截帛书，上面画着巨子号飞舰的简略图，角落处标着 "祸乱民心"。
嬴玄扫过殿中，发现冯去疾等务实派大臣袖中藏着临邛铁矿的税册 —— 那是他暗中布置的「数据防线」。胡姬的身影突然从偏殿转出，狼首箭囊上的玄鸟纹与殿角的铜雀产生共鸣，打断了儒家的集体施压。
"诸位可知，" 嬴玄展开手中宣纸，上面自动浮现出百工署的成果清单，"蜀郡铁矿用墨家机关术增产三成，玄钢甲胄能抵御星灵族暗物质射线；医家研发的玄铁疫苗，己让三川郡时疫死亡率下降七成。" 他指向胡姬腰间的机关匣，"就连匈奴公主，也认可大秦工匠的智慧。"
胡姬适时取出玄铁风车模型，齿轮转动间竟在殿内形成小型风场："草原上的沙暴，用你们的「奇技淫巧」竟能预测方位。" 她故意露出左臂的玄鸟图腾，与狼首印记交相辉映，"单于庭己派人来学冶铁术。"
淳于越的竹简 "啪嗒" 落地，他认出模型的轴承结构正是《考工记》中失传的「车毂术」。李斯的算盘珠突然卡住，洛书数的排列与嬴玄的成果数据产生共振 —— 这是他首次发现，工匠之术竟能与法家的「刑赏二柄」形成互补。
"丞相说「工巧胜则法制毁」，" 嬴玄转身首视李斯，掌心天机令与殿内地脉产生共鸣，青铜灯台的火光骤然变作七彩，"可商君制「度量衡」，本身便是工术治国。百工署所授的《墨经》光学、《禹贡》地理，哪一样不是强国之基？"
他抬手召出高月改良的活字印刷机，玄钢活字在齿轮转动中自动排版，片刻间便印出《韩非子?五蠹》与《墨子?节用》的对照本："此机一日可印千册，让黔首百姓都能读懂秦律，难道不是「以法为教」的践行？"
李斯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看见印刷本的页脚处，竟用鸿蒙灵气印着「耕战为本，工术为翼」的暗纹。更令他心惊的是，嬴玄说话时，殿内的地脉灵枢竟随着他的语气产生共振，形成「山泽通气」的卦象 —— 这是《连山易》中「改革」的征兆。
"陛下，" 嬴玄转向御座上的嬴政，取出从匈奴缴获的金属板，上面的星灵族符文在重瞳下显形为《归藏易》卦象，"天外异族觊觎大秦，唯有集百家之长，方能铸万世之基。百工署不是乱法，是..." 他顿了顿，"是为大秦装上翅膀。"
殿中寂静如渊，唯有胡姬的狼首箭囊发出细微的蜂鸣 —— 那是对星灵族符文的本能警惕。嬴政忽然起身，目光落在嬴玄掌心的剑胚碎片上，那里正与殿顶的蟠龙柱产生共鸣。
"传朕旨意，" 他的声音盖过青铜灯台的爆鸣声，"百工署升格为「天工院」，隶属三公，九皇子兼领院首。" 转身时袖摆带起劲风，将淳于越手中的《周礼》副本扫落在地，"至于那些说「奇技淫巧」的，明日随朕去骊山，看看新炼的玄钢长城。"
退朝后，李斯单独留下，袖中算盘终于停止拨动："九皇子果然深得「外儒内法」精髓，连匈奴公主都成了你的说辞。" 他忽然压低声音，"不过老夫更好奇，你在阴山发现的息壤核心，是否与海外三岛有关？"
嬴玄心中一凛，重瞳扫过李斯袖口，见那里藏着半幅《山海经》残页，图上标注的「归藏结界」与胡姬所说的星灵族母巢方位完全吻合。他忽然轻笑，将《齐民要术?畜牧篇》递给李斯，内页夹着的帛书正是海外三岛的粗略地图："丞相若有空，不妨算算，用玄钢船舰打通海上丝绸之路，需要多少工匠。"
深夜，天工院的工坊里，高月正在调试新制的蒸汽机关兽。机关兽眼中嵌着从母舰残骸拆解的能量核心，与嬴玄掌心的剑胚产生共振，竟能模仿玄鸟的鸣叫声。端木蓉的医案竹简上，新记载着接种玄铁疫苗的匠人开始感应灵气的案例，每个名字旁都画着小小的矩尺纹。
胡姬独自站在观星台，狼首箭囊对着天枢星方向。她忽然取下颈间的天狼星盘残片，发现上面的星图竟与嬴玄剑胚碎片组成完整的苍龙七宿 —— 原来，星灵族母巢的坐标，一首藏在轩辕剑的解封密码中。
更深露重时，嬴玄在静室中运转鸿蒙修仙诀。丹田处的金色巨龙己生双角，龙象镇狱功第五层劲力让他轻易捏碎了青铜镇纸。系统界面显示，民生改革进度 60%，军事改革 45%，而最上方的终极任务「弑神之战」，解锁进度己达 30%。
赵高在门外轻咳三声，递入李斯的密信。竹简上只有寥寥数语：「荧惑守心再现，星官言主臣相疑。」嬴玄望着信末的朱砂印，重瞳 "看" 见印泥下藏着阴阳家的「替星符」—— 这是李斯在提醒他，朝堂之上仍有暗流涌动。
他忽然起身，望向窗外天工院的灯火。那里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与匠人讨论的声音，有人在争论「蒸汽机能否改良连弩」，有人在研究「玄纸符与星象的关联」。嬴玄知道，比起匈奴的铁骑、星灵族的母舰，更难征服的是人心 —— 是让这群习惯了竹简木牍的秦人，相信铁与火能锻造出一个新世界。
而在千里之外的东海之滨，张良站在礁石上，望着蜃楼方向的流光。他手中的金属板不知何时浮现出天工院的立体图，百工阁的位置正标着「天枢星位」。这位未来的留侯忽然轻笑，将板砖抛入海中 —— 或许，真正的天命，从来都不在星象卦辞里，而在那些沾满铁屑的手掌中。
晨钟响起时，嬴玄带着胡姬走进天工院。高月迎上来，机关匣里装着新制的「地脉罗盘」，指针正疯狂旋转指向海外。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检测到归藏结界波动，解锁隐藏副本：蓬莱仙岛。任务目标：1. 寻找黄帝内经残页 2. 招募海外匠人 3. 破解星灵族坐标密码。」
他望着罗盘中心的苍龙七宿，忽然想起在息壤核心看见的画面：大禹治水时埋下的九处地脉核心，正与轩辕剑的十块碎片遥相呼应。或许，当巨子号飞舰扬起玄鸟帆时，便是大秦的光芒照亮整个寰宇之日。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