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逃后,沈总他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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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献祭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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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出逃后,沈总他悔疯了
作者:
旭静一
本章字数:
10404
更新时间:
2025-06-30

沈翊冰冷的话语,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凿穿了林晚最后的心理防线。那六个字——“动你,就该死”——裹挟着苏家夫妇惨死车内的血腥画面,在她脑海中反复轰鸣、切割,带来灭顶的寒意和巨大的罪恶感。

她抱着大哭的念念,后背死死抵着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眼前的男人,高大挺拔,英俊冷峻,却如同从地狱深渊走出的修罗,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一种浓稠得化不开的、带着血腥气的黑暗。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平静地注视着她,里面没有得意,没有愧疚,只有一种掌控生杀予夺的、冰冷的理所当然。

疯子。

魔鬼。

她招惹了一个真正的恶魔!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她的心脏,勒得她无法呼吸。她想尖叫,想逃离,想带着念念立刻消失在这片由他掌控的天地之外!可是,脚下是万丈深渊,身后是冰冷的墙壁,怀中是脆弱无助的女儿……她无处可逃!

念念撕心裂肺的哭声,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她濒临崩溃的神经。这哭声提醒着她最残酷的现实——她不是一个人。她怀抱着的是她在这冰冷世界上唯一的软肋,唯一的希望,也是她最大的弱点。

沈翊的目光,沉沉地落在她惨白惊恐的脸上,掠过她剧烈颤抖的身体,最后,定格在她怀中那个哭得小脸通红、无比脆弱的孩子身上。那目光,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锐利,也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冰冷的警告。

“念念吓坏了。”沈翊的声音打破了死寂,低沉平稳,却像重锤砸在林晚心上,“让她安静下来。”

他的话语,不带任何情绪,却像一道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晚猛地一颤。她低下头,看着女儿哭得几乎喘不上气的可怜模样,心如刀绞。是沈翊!是他带来的血腥消息和恐怖气息吓到了念念!可此刻,她却必须按照这个恶魔的命令,去安抚被恶魔吓坏的孩子!

巨大的屈辱和无力感瞬间淹没了她。她咬紧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不知是咬破了唇,还是之前画室里沾染的沈翊的血)。她用尽全身力气,压抑着身体的颤抖,更紧地抱住念念,将脸贴在女儿滚烫的、满是泪水的小脸上,声音破碎而嘶哑地哄着:

“念念乖……不哭了……妈妈在……不怕……不怕……”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一遍遍地重复着空洞的安抚,身体却抖得更厉害。

或许是熟悉的怀抱和声音起了作用,也或许是哭累了,念念的哭声终于渐渐弱了下去,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小脑袋无力地靠在林晚肩头,大眼睛里充满了惊惧后的疲惫和茫然。

室内重新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念念细微的抽泣声,和林晚压抑的、几乎听不见的喘息。

沈翊依旧站在原地,像一座沉默的山岳。他的目光从念念身上移开,重新落在林晚身上。看着她强装镇定却止不住颤抖的身体,看着她惨白脸上那混合着恐惧、屈辱、绝望和巨大罪恶感的复杂神情,看着她低垂的眼睫下,那无法掩饰的、如同被逼到悬崖边缘小兽般的脆弱。

一种奇异的、近乎暴虐的满足感,悄然在他心底滋生。他喜欢看她这样。喜欢看她被恐惧攫住,喜欢看她因他而颤抖,喜欢看她在他掌控的方寸之地里,挣扎、痛苦、最终……不得不屈服。

这比任何的宣泄,都更能满足他内心深处那黑暗而扭曲的占有欲。

他向前迈了一步。

林晚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受惊的刺猬,抱着念念猛地向后缩了一下,后背重重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惊恐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充满了戒备和无声的呐喊:别过来!

沈翊的脚步顿住了。他看着她眼底那浓得化不开的恐惧和排斥,那如同看待洪水猛兽般的眼神。一丝极其细微的、冰冷的怒意,如同幽暗的磷火,在他深邃的眼底一闪而过。但很快,又被更深沉的、如同狩猎者般的耐心所取代。

他没有再逼近,只是微微侧头,目光扫过客厅一角那扇紧闭的门——那是通往主宅的方向。

“带念念去休息。”他淡淡地命令,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她需要安静。”

这命令像是一道赦令。林晚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抱着念念,如同逃离地狱般,踉跄着冲进了主卧,反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仿佛那扇薄薄的门板,能隔绝门外那个恐怖的存在。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林晚双腿一软,抱着熟睡过去的念念,顺着门板滑坐在地。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浸透了后背,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门外一片死寂。

沈翊没有离开。

她能感觉到他那强大的、令人窒息的存在感,如同无形的浓雾,依旧弥漫在客厅里,透过门缝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来,缠绕着她。

恐惧并未散去,反而因为暂时的逃离而变得更加清晰。苏家夫妇惨死的画面,沈翊那句冰冷的“动你,就该死”,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脑海里。两条人命!两条因为她、或者说因为沈翊对她的“在意”而消失的人命!

巨大的罪恶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吞没。她利用了他,引来了这头嗜血的猛兽。苏雅父母的死,虽不是她亲手所为,却与她脱不了干系!她是罪恶的源头!是沾满血腥的祭品!

“是我……都是我……”她抱着熟睡的念念,将脸深深埋进女儿带着奶香的颈窝里,无声地呜咽起来。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恐惧、屈辱和巨大的负罪感,滚烫地灼烧着她的脸颊。

她该怎么办?

她能怎么办?

带着念念逃离?逃到哪里?沈翊的能量,她见识过了。天涯海角,他也能将她们抓回来。到那时,激怒他的代价是什么?她不敢想!

留下来?继续待在这华丽的牢笼里,待在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恶魔身边?每天活在恐惧之中,担心自己或念念哪天无意中触怒了他,招致无法想象的灾祸?苏雅父母的下场,就是血淋淋的警告!

绝望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的心脏,一点点收紧。

沈翊要什么?

他看她的眼神,那灼热的、带着毁灭性占有欲的眼神……在画室里那个血腥的深吻……他想要的,从来就不止是“晚晚姐”这个虚名!

一个冰冷而清晰的念头,如同黑暗中唯一的光(尽管是通往深渊的光),骤然在她混乱绝望的脑海中亮起。

献祭。

用她自己,作为祭品。

用她的身体,她的尊严,她的一切……去换取念念的绝对安全。

沈翊要她,不是吗?

那就给他!

用她的沉沦,她的屈服,她的身体……去安抚那头危险的猛兽,去换取他对念念的庇护!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也是唯一可能有效的办法!

这个念头带着巨大的屈辱和自我毁灭的,瞬间攫住了她所有的理智。为了念念!为了念念能平安长大,远离这些血腥和恐怖!她愿意把自己献上祭坛,哪怕那祭坛下是万丈深渊!

巨大的决心伴随着巨大的恐惧,让她浑身颤抖得更厉害。她轻轻地将熟睡的念念放到柔软的大床上,替她盖好被子,俯身在女儿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无比轻柔、带着诀别意味的吻。

“念念,妈妈爱你……永远爱你……”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浓重的鼻音。

然后,她站起身。身体依旧在微微颤抖,但眼底的迷茫和挣扎,己被一种近乎悲壮的、孤注一掷的冰冷决绝所取代。她走到穿衣镜前。

镜中的女人,脸色惨白,眼圈红肿,嘴唇上还残留着一点被咬破的痕迹和干涸的血痂。头发有些凌乱,眼神空洞而绝望,却又燃烧着一簇冰冷的火焰。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汲取最后的勇气。抬手,解开身上那件沾着点点颜料的家居服纽扣。一颗,两颗……布料滑落,露出纤细却带着脆弱感的肩膀和锁骨。她没有看镜中的自己,只是麻木地继续。最终,褪去了所有衣物,赤足站在冰冷的地板上。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勾勒出她单薄而优美的身体轮廓,皮肤在微光下泛着瓷器般易碎的冷白光泽。那是一种近乎献祭般的、毫无保留的赤裸。不是为了诱惑,而是为了……交易。

她拉过一件沈翊之前送来的、质地柔软顺滑的真丝睡袍。深沉的墨绿色,如同夜色下的幽潭。她将自己裹了进去,腰带松松地系着,领口微敞,露出一小片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弧度。

做完这一切,她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念念。那小小的、毫无防备的睡颜,是她全部勇气的来源。

然后,她转身。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悄无声息地走向那扇隔绝着安全与深渊的门。

握住冰凉的黄铜门把手,林晚停顿了一瞬。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

但为了念念……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用力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和翻涌的恐惧,拧动了门把手。

门,无声地滑开。

客厅里没有开主灯,只有落地窗外城市璀璨的灯火投射进来,将室内切割成明明暗暗的光影。沈翊依旧站在那里,背对着她,高大的身影几乎融入了落地窗外的夜色之中,如同一尊沉默的、散发着无形威压的雕塑。

他听到了开门声,却没有立刻回头。

林晚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一步,朝着那片浓重的、属于沈翊的阴影走去。睡袍柔软的布料摩擦着皮肤,带来细微的痒意,却无法驱散她骨子里的冰冷和僵硬。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带着赴死般的决绝。

终于,她在距离他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上位者的冷冽。

沈翊缓缓转过身。

昏暗的光线下,他的面容有些模糊,但那道沉静而极具穿透力的目光,却如同实质般落在林晚身上。他的视线扫过她裹在墨绿色真丝睡袍里单薄的身体,扫过她赤足踩在地板上的纤细脚踝,扫过她微微敞开的领口下那片脆弱的白皙,最后,定格在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和她那双盛满了恐惧、屈辱、却燃烧着孤注一掷决绝火焰的眼睛上。

他的目光深邃,没有任何惊讶,仿佛早己预料到她的到来。那里面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是了然?是掌控一切的笃定?是看到猎物主动踏入陷阱的冰冷满足?还是……一丝被这绝望献祭姿态所触动的、极其细微的波澜?

林晚在他的注视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她强迫自己抬起眼,迎上他那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目光。恐惧让她几乎窒息,但为了念念,她必须走下去!

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抬起微微颤抖的手,伸向睡袍的腰带。

这个动作,如同一个无声的信号。

沈翊的眸光骤然一沉!如同平静的深海骤然掀起惊涛骇浪!那里面翻涌的黑暗欲望瞬间被点燃,带着足以焚毁一切的灼热!

就在林晚的手指即将碰到腰带的瞬间——

沈翊动了!

快如闪电!

他高大的身躯如同出闸的猛兽,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和毁灭性的力量,一步跨到她面前!一只滚烫的大手猛地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阻止了她解腰带的动作!

另一只手则如同铁钳般,狠狠箍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猛地将她整个人拽了过去,狠狠地按进了他坚硬滚烫的胸膛里!

“唔!”林晚短促地惊呼一声,鼻尖瞬间充斥了他霸道的气息,身体因巨大的冲撞和恐惧而瞬间僵硬!

下一秒,沈翊滚烫的唇带着惩罚般的力度和不容置疑的掠夺气息,狠狠地、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

这一次,不再是画室里那带着试探和暴戾的深吻,而是如同狂风骤雨般的、彻底的吞噬和占有!他的唇舌带着灼人的温度,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长驱首入,带着一种要将她灵魂都吸吮殆尽的疯狂力度!每一个吮吸啃噬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揉碎、拆解、彻底融入他的骨血之中!

“唔……嗯……”林晚所有的惊呼和抗拒都被堵回了喉咙里,化为破碎的呜咽。她的身体在他强悍的禁锢下徒劳地挣扎扭动,却如同蚍蜉撼树,只能更加紧密地贴合着他滚烫坚硬的胸膛。他的手臂像烙铁般紧紧缠绕着她,不留一丝缝隙。那滚烫的唇舌带着惩罚和宣示主权的意味,在她口中肆意掠夺,带着浓重的血腥气(或许是他自己唇上的伤口,也或许是她的),点燃了令人窒息的火焰。

恐惧依旧在,巨大而冰冷。

但这一次,林晚没有咬下去。

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如同濒死的蝶翼般剧烈颤抖。身体在他的掠夺下变得僵硬而顺从,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抵抗。一种巨大的、自我毁灭般的悲怆和绝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淹没了她。她不再挣扎,不再试图推开,只是被动地承受着他暴风骤雨般的亲吻和掠夺,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美丽而易碎的祭品。

泪水,无声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汹涌滑落,冰凉地滚过滚烫的脸颊,没入两人紧密交缠的唇齿之间,带来一丝苦涩的咸腥。

沈翊感受到了她的泪水,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僵硬和顺从下的绝望。这非但没有让他停下,反而像在燃烧的烈火上浇了一桶滚油!他箍在她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她勒断!唇舌的掠夺更加凶狠、更加深入!带着一种近乎暴虐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他要她!

不仅要她的身体!

更要她这份带着恐惧和绝望的、彻底的臣服!

昏暗的客厅里,只有两人沉重而急促的喘息声,唇齿交缠的濡湿声,以及林晚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破碎的呜咽。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冰冷地映照着室内这场无声的、带着血腥与献祭意味的沉沦。

林晚的身体在沈翊滚烫的怀抱和暴虐的亲吻中渐渐,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她的意识在恐惧、罪恶感和一种诡异的、被强行点燃的生理反应中浮沉、挣扎,最终……沉入一片冰冷而绝望的黑暗深渊。

为了念念。

她在心底无声地、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唯一的信念,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身体却像断线的木偶,彻底沉沦在沈翊带来的、毁灭性的欲望洪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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